那蛇本来是用来和你交媾的

    “眼睛。”洛九很快判断出来，“封星，等下你把我扔下去，我砍他的眼睛，你把它往此处陷阱里引诱。”

    白虎嗷了一声，在石室内几乎是飞檐走壁，在躲开巨蟒攻击的同时，带洛九来到他的刀旁。

    刀插在蛇尾处，洛九双腿夹住虎腹，将腰几乎拧到不可思议的地步，用力拔出刀，白虎四足在石壁上一蹬，借力跑向巨蟒蛇首处。

    洛九看准时机，从虎背上跳下，一刀狠狠插进巨蟒眼中，蛇血溅了青年一头一脸。蟒蛇痛极，在石室内到处游走，发誓要将两个入侵的小蚂蚁碾死。洛九死死抓住刀，以免被甩下去。

    白虎边跑边引诱对方，待蛇游到陷阱前，忽然一跃而起，踩中先前洛九卡在七寸处的剑，借着重量和自己的妖力，恶狠狠地将剑插进了七寸处，而巨蟒因为惯性，往前冲进了陷阱中，被那一根根尖锐的铁刺刺了个十成。

    洛九被白虎咬着衣摆下方甩到了背上，两个人来不及喘息，青年忽然闷哼一声：

    “糟了。”

    他的雨露期似乎被这条蛇妖的血勾出来了。

    封星沉默地弯下腰，洛九感觉到了，和自己体温相悖的冰冷的手指带了些力道抚摸过后颈，他的杀手自卫意识告诉他这太危险了，他在战栗中被分开双腿，信香和那些羞耻恼人的黏腻水液一起大股大股地往外淌，方才脸颊上被擦出的伤口都酿出甜味，仿佛流的并不是血。

    封星大概是试图检查他的状况，在看到被浸透的布料后显而易见地皱起了眉。

    天盈阁的资料并没有告诉他洛九是个地坤。

    这太危险了。

    事实上即使是洛九自己都没有想过会这么狼狈且毫无征兆地迎来发情期，过量的抑制剂总能让他不算太难受地挨过，上一次这样似乎都是很遥远的事了。情热将他磨得全身都要融化，后脑撞到了地面，灌进满鼻的、尘埃泥土和血腥味，他试图挣扎，试图说些什么，发出的却只是嘶哑难听的气音。

    他能抓住的，只有封星修长的、体温偏凉的手指。

    封星低下头，反手扣住他的手腕：“还好吗？”

    汗液已经那身靛蓝的衣袍都浸出了深色，大概是被黏得太不好受，洛九甚至试图将他们脱下。封星能看到他费力挣扎时而紧绷的小腿肌肉线条，当极具侵略性的天乾信香气味发了疯一样把他缠绕包裹得结结实实的时候，封星还看到他的眼睛在瞳孔收缩的瞬息里失去了光彩，力气卸净时也放弃了抵抗，甚至缓慢地掀出一个并不好看的笑容来。

    “我......不......唔，不要标记......”

    至于这之后封星说的一句或者两句什么，洛九都没有听清，情热烧得他双耳嗡鸣，他就在这种状态下第一次进入了由封星占着绝对主导权的空间，后仰身体被推倒在了床榻上。

    他在意识昏沉里同封星接吻，出于本能，或者其他。

    炸裂的信香气味熏得他手脚发软，封星咬住他，用舌尖分开他紧紧闭着的牙齿。洛九在这并未经历过的、猝不及防的刺激里忍不住地想逃，试图躲过那条舌头，阻止它再舔过自己上颚，却被以最野蛮的方式缚住手脚。他费力地将视线聚焦，对上封星翡翠一样沉静的绿色的眼——又似乎不一样了，他从中窥到了隐忍的欲望，听到了长而轻的呼吸声。

    “洛九哥哥，你是地坤。”

    他平铺直叙，低头的时候颊侧的头发往下垂，遮住了眼睛。洛九并不想屈于任他拿捏，但是太难了，他微微张了嘴喘气，想起了曾经遇见的、那些发情期被强行标记的地坤，那个曾经很照顾他、却因为生孩子难产死的七师兄。

    “你想说什么？”洛九眯着眼质问，扭着头逃避对视，却被捏住了下巴，将他硬生生扳了过去。

    “你知道为什么你的雨露期会提前吗，因为原本那条蛇，是用来和你交媾的。”

    等蛇在人类体内射精的那一瞬，等候在旁的妖族就可以剖开他的内丹，那是通往最后关卡的必要物品。

    从腰封开始，身上的衣服被他一件件解下来丢置一旁，连带早就脆弱不堪的心理防线一道被扯开缝隙。洛九浑身都在颤抖，说不上是害怕还是愤怒。

    “你，唔，你早就知道......”

    “不，只是前人的猜测，加上他们都是这么做的。”

    封星金色的头发垂下来，落在洛九脸颊，他笑了笑：“但我可能，有点叛逆，觉得为什么一定要牺牲一个人类。即使你们对我们妖族并不友好。”

    “而且第一眼看见洛九哥哥，就很喜欢你。那位取了人类的妖王说，那个叫一见钟情，和种族无关。”

    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的剖白，洛九咬紧牙也无法拒绝情动带给他的折磨。当他在挣动里渐渐掌握到技巧，别扭地合拢着双腿试图依靠单纯的摩擦来为自己疏解，喉咙里断续发出模糊的呻吟，伸出手毫无章法地去抚慰那根颤巍挺立的阴茎的时候，封星并没有阻止。

    杀手用最粗鲁的手劲将性器磨得通红，不得法，不够爽利，终于没忍住一道含混呜咽。

    明明刚才他们一起合作杀了那头巨蟒，但封星却眼睁睁看着他融化进滚烫的情欲里，后穴本能地吐出更多黏腻的汁水，所有力气都被抽得干干净净。洛九下意识将脸颊磨在那处胸膛上，只剩下了喘息。

    “封星...…”脆弱的地坤终于张口向他求助了，他甚至根本无法控制自己本能，指甲划在背上，撕碎布料留下鲜红的痕迹，他狠狠咬上封星的肩膀，齿尖底下的咬痕渗出了血，他喘着气，“帮帮我。”

    封星没有答应，但是他也没有拒绝。金发的虎妖少年凝视着洛九潮红的面颊，甚至善解人意地用掌心遮住了他的眼睛，同时将另一条腿也卡入他双腿间，并不用力地咬住了那块暴露着的潮红的腺体。

    洛九在这轻微的刺痛里浑身战栗，指甲深嵌进封星的肩膀里死死扣住。湿润的舌尖和牙齿一起沿着颈线滑动，情期的地坤在这漫长的折磨人的挑逗里仪态尽失，洛九抬起腿，用膝盖去撞、用脚跟去砸，用尽了一切方式来宣泄，一张嘴就滚出来重重的粗喘。

    “哈啊……”

    “洛九哥哥不想被标记是吗？”

    洛九听到封星这么说的时候，硬挺肿胀的性器终于被手指包裹，得到了还算舒适的抚慰。他在模糊意识里舒服地喘息，即使被威胁、被制服，也影响不了地坤的本能——只需要碰一碰，后穴就颤抖着吐出水来。他忍不住用膝盖和小腿去蹭封星的腰，像极了幼猫一样发出细微喘气声。那些碍事的衣服被剥扯下来，留着半截纱挂在腿上将脱不脱，腿根被掐着，两截小腿上下晃荡。

    封星显然也已经勃起了，他低着头，将手指送进去，并不费力。洛九已经湿了太久，后穴淌着水地迎接那几根，大股流出的透明粘液沿着大腿滑下去。封星穿着整齐，只有方才打斗时绞碎了一块衣角和被抓破了的后背，而洛九赤裸着张着腿，做尽了最放荡羞耻的姿态，“很难受...…”

    后穴被手指磨成艳红色的小洞，却始终不够满足。情欲织成的线勒紧了每一寸皮肤，快感只肯不痛不痒地侵袭他，不够强烈，不够爽利，被逼到无路可退时忘了自己说了多少遍，他叫他的名字，像是要证明自己记得，强调似地把那两个字混进喘息声里，“封星，太难受了…...”

    封星的嘴唇离开了他湿热凸出的喉骨，向下往深凹的锁骨，牙齿在那里留下一道深色淫靡的红印之后才迟钝地做出回应，他说嗯，然后在洛九咬着嘴唇也再也无法咽下的抽噎里挺腰，将性器送了进去。

    他进入得很慢，手指握在柔软臀肉上，往深处顶，极有耐心地缓慢操开，却更折磨。与那张漂亮的少年面孔并不符合的阴茎尺寸相当可观，洛九在那根巨物的威胁下倒吸了口气，被顶到仰颈，无法自制地颤抖，随着一下下温柔又凶狠的动作颠着屁股，快感和疼痛如影随形，洪水一般爆发，爽到他大声叫着封星的名字。

    他的双腿不自觉缠上了少年劲瘦的腰，洛九咬了下舌尖，吐出一声喘，宛如浪上孤舟，笨拙地箍住这唯一的依靠。

    他为自己的本能感到屈辱，又格外顺从地抬高了腿，用屁股咬住，高热湿润的内壁并不费力地开始自觉随着晃动而吞吐，每一下都能轻易挤出晶亮的水液。洛九亮出尖牙扭过头，颈线紧绷着凸出滚动的喉结——他连最致命的喉管都愿意献出，只是不愿意再去看封星。

    封星在混乱的叹气声、呼吸声和喘息声里抽身，将洛九整个翻过去，掌心沿着脊骨下压，轻易将他摆成了塌陷腰身却翘着后臀的姿势。

    “我不想…唔、嗯！…”洛九不住地向前，那根性器重新行凶般撕裂他侵犯他，阴茎推进抽出，将那些可怜的嫩肉连带汁水一起往外翻，封星用亲吻安抚他，在洛九被操弄到眼睛通红、不住发出痛苦且欢愉的呜咽呻吟时，亲吻他后颈：“放松一点，洛九哥哥，你也不好受吧。”

    在某个瞬间，洛九想，他真的很想死。

    情动让他止不住地发出羞耻的哀求声，求他快点，求他往更深狠狠地插。杀手漂亮的蝴蝶骨起伏，徒劳的将指甲在封星背上乱抓，最后在一记往敏感点上去的深顶里落出两行清亮的泪。

    白虎此时按住人类扭着的腰，囊袋在臀肉上拍出淫靡水声，叫他俯首，在操干里溅出更多的汁水。

    洛九努力撑住身体将后臀高高抬着，几乎跪不住。柔软湿润的肠肉被揪扯着，穴口收缩时嘬出几下黏腻水响，那些情动时的热液、生生被操出来的白浊，都沿着紧绷的大腿线条往下淌，最后没入靛蓝的布料里，积蓄起一块深色的痕迹。

    封星找到了他最致命的那点，这几乎让洛九崩溃，他在即将窒息的快感里被按下脊背狠狠地插入，每一下都极准极重地碾过那块软肉。大部分知觉都散得一干二净，只有快感始终吊着，叫他身下性器肿胀。

    外头的光漏进来，这里快要崩塌了。

    洛九觉得自己也快碎掉了。他的性器前端颤巍吐出一点前液，他闷声喘着，从含混的哭腔里挤出声音，叫他封星，再或者骂他无耻，封星没有反驳，甚至会低低“嗯”一声表示自己都听到了。然后挺腰，将自己往地坤的甬道里送得更深。

    洛九扭过头，在身体某处紧闭被手指强硬撬开的松动里终于迟钝地猜到了封星想做什么，他一抬手肘，狠狠砸在他的胸口。

    “给我滚...…”

    他的身体比较特殊，跟普通地坤比，他的花穴发育的并不完全，只有浅浅一道口子，因此除了被药物压制成只有一天的雨露期外，他跟普通泽兑差不多。

    洛九被操得浑身无力，连用手臂撑起上身也做不到。他勉强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少年憋着一口气，表情凝重专注，俊美的脸庞染上情欲的霞红，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他粗重地喘息着，终于突然快速地冲刺起来。

    “洛九哥哥......”少年低声喊了他一句，狠狠顶着他，把精液一下一下射进人类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