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耽美小说 - 专属军妓(BDSM)在线阅读 - 第四章 猛操骚奴

第四章 猛操骚奴

    那跳蛋随着每次贯穿都会又往他的肠道深处递进,已经深得听不见那震动声,而只有深受其害的沈元筠知道那小玩意儿还一直在自己的身体里运作。弄得他整个下半身都瘙痒,又因为不能勃起,让两个睾丸涨得发疼。

    “放松点,插不进去了。”苏贺也在为自己的性欲而卖力,沈元筠紧张的身体紧绷,虽然他喜欢这种紧致的感觉,却并不想让他适得其反,两根手指粗暴地撑开已经被撑得没有了褶皱的屁眼口。

    沈元筠本来还在努力地让自己放松后庭,结果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如此这般撕裂似的疼痛,“会裂的,别……别,您动就好……别插手指。”正在他说这话的时候,只感觉臀缝中传来一股暖流。

    而苏贺还在他的身后贯穿抽插着,显然不是对方射精,只听男人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恭喜你,已经裂了,那就别在乎了好好伺候我。”他把操到肛裂当成诙谐地玩笑般,随意地说出口,并不在乎那越流越多血,也不在乎自己这白刀子进红刀子出,顺便还能把血液充当润滑剂,再加上估计是疼痛的驱使,让洞口比刚才放松了半点,方便了苏贺的抽动。

    那跳蛋的震动已经深入骨髓般的让他的腹部都在跟着痉挛,大腿根部时不时地一阵不受控的抽搐,因为无法勃起所有的快感都变成睾丸内的胀痛,再加上外伤的驱使,再大叫也会扯动嘴角刚好不容易凝固的血液。

    男人狠狠地贯穿着,擦得沈元筠周围的屁眼都鲜血浸染得血肉模糊,整个时慢时快的抽插耸动了几十分钟才射在了沈元筠的体内,就在男孩还以为可以勉强休息一阵的时候,只感觉那巨物并没有离开自己身子,然而随着肛壁的疼痛又一次的硬挺在沈元筠的体内。

    苏贺这两天被元帅烦的不得了,早就想狠狠地泄欲,找了部队里几个军妓一个个都不爽,因为纹身的原因不是很想碰沈元筠,毕竟玩伤了养起来,自己以后更没得玩。但碍于性欲的旺盛,还是拉着男孩来了三四发,最后直接尿在了沈元筠的后庭,他才算爽完。

    那震动的跳蛋还留在沈元筠的体内工作着,一激一激的让沈元筠的整个下半身都不正常的抽搐,男孩已经没有了说话地力气,即使在大冬天也因为这一出折磨弄得满身都是虚汗,后庭痉挛的收缩着,一点浓稠的白灼带着黄色的尿液,混合着洞口的流淌不止的鲜血顺着沈元筠的大腿根流淌到床上,污染了洁白的床单。

    沈元筠的前段还是那半硬的状态,干涩无比,因为这几天都没怎么吃喝,连尿也尿不出来,只能随着下身更加难耐地颤抖着,脚上的人皮扣也因为刚刚的挣扎有些扯破皮肤地渗着血。

    养了几天被这么几个钟头就玩得浑身上下都是鲜血淋漓,苏贺没有见血的特殊癖好,他知道沈元筠有凝血障碍其实也不愿做出血这么粗暴,不是心疼,是嫌弃事后料理麻烦。爽过之后的他随手用反正已经了得被单擦了擦自己的身子,全然忘记了还留在沈元筠体内的跳蛋,起身向隔间的浴室走去,准备舒舒服服地洗个事后澡。

    沈元筠已经被操得没有了知觉,精神都恍惚,只知道跟着体内的跳蛋下意识的痉挛抽搐,就连看到苏贺从自己的面前起身经过,都没有力气出言请求对方拿掉自己体内还在振动的玩具,眼神如傍晚刚醒来的那样,空洞又无神。

    等苏贺洗完澡出来,身上还泛着潮湿的水汽,那根爽过的阴茎恢复了以往的尺寸,但也比常人的大的骇人,一边心情愉悦地吹着口哨,一边用浴巾擦着身子走回房间,随意瞥了一眼还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沈元筠。

    那血玷污了一大片床单,纯棉的被料在血液的浸染下扩散了好一块儿,看上去血腥吓人,苏贺倒是觉得无所谓,再血腥的场面他也见过,再狠的手他也能下,倒是觉得沈元筠这样安静的美丽,“没死就吱个声。”他对着男孩瘫倒在床上的身影说着。

    男人的声音突兀地传入沈元筠的耳朵,即使已经处于半昏死状态,但也下意识地要回答苏贺的话,身体力行的经验告诉他不回答的后果可能更糟糕。

    沈元筠哼了两声,体内跳蛋的震动让他动弹不得,这个位置已经震得麻木了,再动一下不知道又会牵扯哪里,张嘴也尽是疼痛,只能勉强用气音虚弱地说了声:“主人……”

    “好,乖孩子。”苏贺嘴上夸奖着,却没有任何宽恕他的动作,优哉游哉地穿着家居服,吹干头发这才走到床边在床头柜里翻找着什么,“后面的嘴还哭呢,主人给你找药啊。”

    还不等沈元筠思考又要经历什么,只感觉脑袋被揪着头发毫不怜惜地拎起来,还没等他的瞳孔聚焦到苏贺的脸上,刚还干涸堵住伤口的嘴角又被男人的两只手暴力的撑开,“呜呜呜呜……”沈元筠疼的呜呜直喊,从苏贺的角度看都能看见咽喉中的垂体在震动。

    “乖嗷,别叫了,待会儿吃进气管卡住了我可救不了你。”苏贺看着那继续从嘴角溢出来的鲜血,不由分说地将两颗白色的药片塞到男孩嘴里,确认放得深到不可能吐出来才放开了沈元筠的嘴,“咽进去。”

    沈元筠心里咯噔一下,那东西已经贴近喉咙,任他吞吐用舌头卷也卷不出,更不敢抠出来,只好看着苏贺不容拒绝的眼神咽了两口口水,将那药片吞了下去。

    他知道这是什么,跟在苏贺身边的日子里没少吃过,每次玩脱了见血了就来几粒,是男人部队里自主研发的药物,凝血功效显着,但长时间服用会成瘾,不能算是没了会死的毒品,但也能形成依赖,大多都是针对用刑受伤严重的刑犯服用,而落到沈元筠这里来说,失血致死没什么,依赖药物那才是最诛心的。

    刚开始他拒绝吃药想要等死,苏贺撬不开他的嘴巴就打掉了他一颗牙,往后的日子里每次喂药都会被男人这么粗鲁地生灌,沈元筠贼心思多,以防他藏在舌头下面日后催吐什么的。

    军队的药也不是神,不可能一下就有好转的迹象,沈元筠的头被男人松开的时候,没有半分的支撑力,垂垂地倒了下去,跳蛋还在沈元筠的体内震动着,他的大腿还在抽搐,下半身抑制不住流着苏贺射在他体内的液体,继续污染着床单。

    苏贺看男孩吃完了药估计也没事儿了,便准备下床离开,从部队回来的他还没吃晚饭,刚准备下床,衣角就被沈元筠无力的手勾住,“主人,玩具……”沈元筠虚弱地说着,男人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作用在他身上的工具他也不敢私自拿出来,只能苦苦哀求着苏贺。

    然而苏贺并没有取出来的意思,把那吃力拽着自己衣服的手拉开,双手捧在手心里拍了拍,“是你后面吃得那么深,不想要就自己吐出来,筠筠大了,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知道吗?”

    他现在动一动都是困难,后面更是鲜血直流的生疼,别说自己排泄的羞耻,即使沈元筠现在愿意也是力不从心,他的手被苏贺的粗糙的手心捂得很暖,但男人的微笑只觉得让他冰凉刺骨。“会烂的……奴后面会烂的……”他有气无力地哀求着,只可惜并不能改变现状。

    “不会的,我哪儿舍得。”苏贺又像是安抚小孩子似的,揉揉他已经被虚汗打湿的头发,还随意捏揉着沈元筠的脸蛋,“乖,休息一下待会儿去洗个澡,苏栩喜欢干净,不然晚上又来吵我了。”

    听到男人口中传来苏栩的名字,沈元筠本来虚弱空洞的大脑又随之一紧,思想的恐惧让他一时忽略了穴道里震得发痒发疼的跳蛋,一边慌张地摇着头,用尽全力想要抱住苏贺,“不是奴给您口射了您就放过奴吗……求求主人,奴只想伺候您,您高兴就再玩玩奴吧……”

    “你没听到臭小子电话里说的吗?我可怕他手起刀落真把我给阉了,不然以后你爽什么?”苏贺开着玩笑,看着自己抱上身来的沈元筠顺势把男孩搂进怀里,动作极具温和看上去爱护可心,实则沈元筠身体的每一寸疼痛都在告诉他,这只是男人变态心理呈现的假象。

    把人抱在怀里摸到小腹的时候还能感觉到那跳蛋的震动和时不时地抽搐,苏贺刚洗完澡也没有嫌弃满身脏污的沈元筠,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像是在哄小孩子,可是他的安慰从来都不是真正的安抚,而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自己已经被男人折磨成这样,全身上下仅仅几个钟头就不剩一点好地方,落到喜欢用刑具的苏栩手里还不一定会被摧残成什么样子。沈元筠自知自己逃不掉,脚上的镣铐也是沉重的,现在的他也只能求得面前的男人保护,“少爷他会玩坏奴的,奴死也只能主人玩死……求求您了,奴……奴后面痒,今晚奴陪您一夜好不好?”

    沈元筠慌张的如触电般的摇着头,抓着苏贺的衣领,因为无力也没有怎么皱,整个人都身体都蜷缩在男人的怀里,说出的话是务无比卑微的乞求,在苏贺眼里看着可怜巴巴的,却更像是在撒娇。

    “这话说得,少爷也是主人,是小主人。”苏贺继续哄着小孩,颠了颠腿,老实说苏栩小时候都没被他这么哄过,七八岁就被丢到部队体验生活,然后这仅属于沈元筠的温柔背后的代价是男孩不可估量的。

    男人低头轻轻吻住沈元筠的额头,几个钟头前口交的时候磕在地板上的那一下,显然男孩并没有收力,到现在泛出了些许的淤青。沈元筠在苏贺的怀里仍然抖个不停,不知道是因为跳蛋的刺激还是单纯的害怕所致,手捏着男人的衣领怎么也不放开,“奴是主人专属的……少爷他玩谁都能爽,奴只想让您舒服。”他说着并不由心的话,只要能少那么一寸的苦难,嘴上的话再下贱也无所谓。

    苏贺做思考的模样,其实他也就是吓吓沈元筠,毕竟苏栩那臭小子爽不爽跟自己也没关系,自己今天已经开荤爽够了。当然……沈元筠被对方玩坏了,跟自己也没关系,最多只有暂时失去性容器的可惜,“专属的啊,也是。”他撇了撇嘴,把男孩的身体往自己的怀里紧了紧,“那我们上个锁好不好?不让苏栩碰。”

    上锁?沈元筠以为就被把他脚上的镣铐再加重一些,或者把他干脆绑住锁屋里。这些都还可以接受,沈元筠想也没想就点了点头,可是在性欲的趋势下让他大脑思考暂停,忘了苏栩再怎么样也是面前这个男人的儿子,要说变态,要说虐待,要说残暴,也都是苏贺教导的。

    后面的跳蛋还在深处震动,沈元筠现在已经不奢求苏贺能给他取出来,那东西已经震得的后庭麻木,沈元筠想着等缓好了体力再尝试用男人说的方法排出。

    然而下一秒,他就被男人扔出了怀抱,重新被放到柔软的床上一点都不让他觉得安心,侧着脸看着男人的身影,苏贺游走在周围陈列的抽屉像是寻找着什么,看着男人认真的模样,沈元筠内心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