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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申请人身保护?脱裤子给人看你屁股被揍成什么样来鉴定伤情

    “手拿开。”穆修摊开那白嫩的掌心抽了一下,语气淡漠地宣布:“还有二十下,再不挪开就要加倍揍了。”

    “你不...不能这样...呜...”掌心传来并不算难捱的热辣,吴煜仍吓得抽回了手,逃无可逃的绝望堵在心口,憋得他快要喘不上气来。

    “犯错认罚,是不是天经地义。”翘在腿上的肉臀疼得痉挛,跟着男孩压抑的啜泣起起伏伏,穆修终究是没忍住抚上这个可怜的小屁股,大掌压下滚烫的臀肉揉了揉,沉声问:“小煜,你觉得抽烟这事做错了么?”

    “错了...再不抽了...”大掌的安慰让伤处好受了些,吴煜狠狠抽噎了一下,连认错都尽量保持姿态,鼻音浓重的哭嗓简短地吐出几个字。

    “既然知错,就好好受着。”温热的大手离开,微凉的空气再次罩住了被揍得滚烫的屁股,穆修把他小手十指相扣握在了掌中,收紧胳膊的力道,重新抄起了木尺。

    “啪!”、 “呃嗯...!”

    破风的咻咻声就算短暂的提示,瑟缩的小臀还没做好全然准备酒再度受责,一道恨不能劈裂臀瓣的抽打咬进肉里,表面的火辣与钻心的肿痛同时叫嚣,再次刷新吴煜对皮肉之苦的理解。

    穆修像个双重人格的家伙,一个多月照顾自己的日子里温柔得无微不至,像只金毛犬似的缠人,可眼下却如冷血的刽子手般笞打自己,跟那身套在强壮身躯上的军装一般叫人畏惧生厌。

    吴煜知道以男人的性子,惩罚必然不会轻易结束,而就是这一份自己不得不屈服的强权,让他难以接受极了。

    明明已经有些离不开他了,为什么还要这样把自己打跑呢,让自己又想忍不住想逃离呢...

    屋里充斥着硬物责打皮肉特有的脆响,速率单调地重复着,这随着皮肉的肿胀而变得越加发闷的噼啪声不断钻进耳朵,只要一想到这是揍在自己屁股上、与所感受到的疼痛相匹配的声音时,就会叫人感到无限的羞耻。

    吴煜双手紧紧攥着抱枕,眼泪鼻涕一股脑儿抹在那日为庆祝他出院,还是穆修推着轮椅带他去购置家居用品时一起买回的抱枕套上,死死忍着身后严厉到残忍的惩罚。

    可怜的小屁股在锋利的责打下夹得紧紧的,红肿的臀肉绷出凹凸不平的肉窝,穆修狠狠抓着臀瓣掰开,一戒尺抽在雪白细嫩的臀缝上,训斥道:“不许绷着,屁股该打坏了。”

    都这么下狠手打了,还怕打坏?!

    臀缝像被带刺的钢板砸过一般,吴煜又刺又疼差点没咬了舌头,整片后颈都浮起清晰的潮红,艰涩地开口道:“那就坏吧...我...我活该...”

    这样幼稚赌气的话哪儿像聪明理性的高材生说出来的,穆修手中的戒尺无奈地在空中顿了顿,片刻后才再度揍了下来。

    肉嘟嘟的小屁股被抽得臀浪汹涌,可怜的嫩肉正在越肿越高,长条木尺抽下时将通红的皮肉压出失血的白印,挨完打才笨拙地回血,透出一道边缘发紫的深红伤痕,薄薄地在臀峰上结出硬块。

    二十下戒尺很快打完,可换在受罚者身上却漫长极了。吴煜一直压抑着哭声,此刻才算找到机会大喘气,只觉得屁股像被活剥了层皮般炽辣,后背已经被大汗湿透了。

    穆修扔了木尺,大手盖在他疼到抽搐的肉臀上,按揉的动作很大,将两瓣儿肉团搓扁揉圆,看似在揉伤,却连带着把最私密的小肉穴也跟着掰开挤扁地揉。

    哪怕深陷疼痛的泥沼,吴煜也很快感受到了异样,生怕身体再做出违背意识的丢人反应,颤声道:“松手...”

    男人停了手,眼底带着不明的火光,就在吴煜以为惩罚已经结束时,穆修极富磁性的好听声线再次开口,说出的却是叫人畏惧又厌烦的内容:“结了婚还和其他alpha勾肩搭背,三十下。”

    再挨三十下,再躺半个月么!?

    “不行!放开我..!呃呜...”吴煜脊梁骨发凉,史无前例地挣扎起上身,声嘶力竭地哭喊:“你敢打...我就申请人身保护!别说结婚...你就是...就是靠近我...都要被强制隔离!”

    “真去?”穆修没想到这小子会说出这样的话,英气的剑眉紧紧蹙了起来,把人上身强行压趴回去,愠怒道:“怎么申请,去脱裤子给别人看看,看我把你屁股揍成什么样来鉴定伤情?”

    这个情景说得太过具体,吴煜再次被他臊得耳根发烫,艰涩道:“这里是帕斯,不是你们帝国...你拿...暴力...行不通...”

    “什么你们帝国,” “啪!”

    “才来几天自己国家都不认了?” “啪!”

    “吃里扒外的小子。” “啪!”

    穆修反剪男孩乱挥的胳膊,扬起铁板似的大手狠拍了下去,掀着劲风的巴掌专照臀腿相交处的完好嫩肉揍去。

    巴掌着肉声比戒尺揍屁股声音还要响亮,训一句揍一下的方式根本就是在教训孩子,吴煜臊得快死了,再次做出降智而无用的威胁:“你再打...呜...我就把腿...重新摔了...”

    “啪!”、“啪!”、“啪!”

    沉重的巴掌再次在身后炸响,热辣的刺痛从屁股延伸到了大腿,震得臀瓣之间的肉穴都一阵阵发麻。腿根肉本来就薄些,哪堪得起这样沉重的责打,很快就在铁掌的抽打下转为深粉色,肉眼可见地薄肿起来。

    “凭你这么个小不点还敢威胁人?” “啪!”

    “自残有什么本事!” “啪!”

    “揍你几下屁股还嚷着见官!” “啪!”

    “你看这事换谁不挨揍!” “啪!”

    .......

    肉做的巴掌除了疼,揍人也揍不坏,穆修越训越气,一下腿根一下屁股抽得啪啪响,腿根肿得和屁股的落差都小了,原本白嫩的皮肉愈发趋向于发紫的血红。

    狠辣的掌掴又急又狠,身后大火燎原,像旱季的森林越烧越烈,吴煜周身的壁垒被拍得稀碎,忍无可忍地嚎啕大哭,脑袋徒劳地扬起又付下,泣不成声地控诉:“我们都...一个多月!没...没见了...呜...啊!我腿还、还有伤...!呜...”

    爱人少有哭得这样情真意切的时候,穆修的火气仿佛被一束由眼泪汇成的高压水枪浇熄了大半,捏着人湿漉漉的脸蛋掰转过来,心疼又没好气地反问:“你也知道自己有伤?”

    男孩的身体不正常地颤抖着,咬着唇虽然止住了嚎啕,泪水仍在控制不住地往下淌,又犟又可怜的模样叫穆修的心口被狠狠揪了一下,一手糊了糊他的头发,把人脑袋摁了回去。

    使狠劲的时候不觉得,可软屁股再嫩也是两团沉甸甸的肉,责打一旦停止,掌中着了火般的烧灼刺痛才开始肆虐起来。穆修翻开巴掌看了看,颜色红得发暗,大约也薄薄肿了一层,深深叹了口气,大手盖在腿上的伤臀揉了揉,感慨道:“不疼我也疼。”

    这话要表达的意思跟“打在儿身疼在娘心”差不多,可吴煜却不领情,甚至被这番厚脸皮的说辞气得差没换上气,难受地咳起来。

    穆修赶紧把人从趴伏的姿势捞起,小心翼翼托着包扎成萝卜的大粗腿翻了个身,却没注意男孩屁股上的伤直接放到自己腿上抱着,疼得吴煜狠狠倒吸了口凉气,双手撑起身子想逃。

    “给我躲哪儿去!”穆修死死抱着他,把人屁股向后挪了挪,只是男孩屁股到腿根都打透了依旧疼得直哈气,泡在泪水里的目光恶狠狠地瞪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