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耽美小说 - 曹将军在线阅读 - 第三十二章

第三十二章

    曹府最近有喜事。

    皇帝给曹家三郎指婚了!

    一时间,城里热闹极了,大街上,茶楼,听戏的地方,反正是有人的地方,都能听到议论此事的。因为曹三郎成亲的对象,是突厥质子苏维,还是个男子!

    虽说大庆风气较为宽松开放,但俩男人结婚,加上一个是曹将军的儿子,一个是突厥四王子,这等谈资够大庆人说上好几年了。况且曹三郎之前那两门订过的婚事,两个新娘子没过门就死掉了,城里的人众说纷坛,说曹三郎命硬,女子近不了身,所以才娶男人。

    和外面的热闹相比,曹府里面却是相对冷静,并且,有点愁苦。

    当柳氏听到圣旨,整个人都懵了,什么意思?她儿子要和一个男人成亲?这、这是怎么回事!

    自从曹德英的生母林氏卧病在床,柳氏就接过了管家的担子,在曹府也是过得越发顺风顺水,心里想着儿子到了算命师说的二十五岁就能娶妻成家,那就圆满了。

    可是、这、这是怎么回事!和一个男子成亲?

    就算是夫君来陪了她好几天,劝说了不少,柳氏还是忍不住掉泪。

    曹德正倒是无所谓,甚至听到父亲跟他说这事时候,还有点松了口气的感觉。他现在更喜欢和男人在一起,到时候真要跟一个女子成家反倒是憋闷。加上他对子嗣方面也不是很在乎,况且……突厥质子,他也挺感兴趣的。

    之前还和青阳说好去试一试那双生子,可是他堂哥跟青阳的两个哥哥告状了,现在被禁足,出不得院子,曹德正也不好在这时候去慕容家。现在他要成亲,而且婚期就定在三十天后,这期间要准备的东西也够他忙的了。

    他忙的是如何应对自己那整日愁眉苦面的娘亲,他隔三差五去柳氏的院子,什么招数都用上了,柳氏才勉强接受自家儿子要和男人成亲的事实。况且这是皇上的旨意,不能拒绝的。

    除了柳氏,曹德正还要安抚吃醋的陈三。虽说陈三是养在身边的性奴,但两人同床共枕那么多天,感情自然是不一样的。陈三知道少爷要成亲,性事上更加粗暴,似乎要发泄自己的不满,曹德正对于陈三的逾越并没有任何不悦,还甚是欢喜,在床上越发浪荡。

    有天他们在白天做,房门大敞,阳光和鸟语传进来,身为主子的曹德正跪趴在床上,裤子被扯下,屁股撅起去迎合身为下人的陈三的操弄。

    曹德正不敢叫出声,咬着自己的衣服忍耐,他本来在院子练剑,没想到陈三直接把他抱进房里,扒了裤子直接捅了进来。他身上的衣服都没脱,只有裤子被粗暴地扯下来一点点,刚好露出屁股供陈三的鸡巴进出。陈三俯身凑到少爷的耳背亲了亲:“少爷,和你成亲的那个人,能不能把你操到射出来?他知不知道少爷每晚都要被大鸡吧操上几回才能入睡?”

    这些荤话,陈三以前想也没想过,但在曹德正调教和纵容下,现在在云雨时随口就来,把身下人刺激得肉壁一阵阵紧缩。

    “少爷……你咬太紧了。”陈三抱起曹德正,像给小孩把尿一样的姿势把人抱起来,下了床,边操边往大开的房门走去。

    “你——别……啊、啊……”曹德正吓得抓紧了陈三的手臂,还没到房门,他面对着外面晴光美好艳阳,在空气中射出了精水,白浊的液体落在门边被丢落的剑上,曹德正看着那把刚刚用来练习的剑,刚刚高潮过的脑子一片空白。

    陈三猛然抽插几下,也射了出来。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亲曹德正汗湿的鬓边,“没事,小的早就叫棠花他们去柳夫人那里选新衣的布料,不到晚饭时不会回来的。”

    曹德正情绪稍微平复下来,怒道:“你好大的胆子!没经我同意就——”

    只是这句责骂在他下面还含着陈三的巨根下毫无威慑力,陈三把人抱回床上,脱下那碍事的衣服,抱着少爷又亲又摸。曹德正的责怪很快变成暧昧的喘息声,当陈三再次硬起的性器插进他的后穴,他虚虚地抵着陈三的小腹,含糊地要求道:“这次、慢一点…啊…嗯——”

    陈三眼神暗沉,只觉得少爷真是要了他命了,就算死在他身上也值了。刚刚要是少爷不愿意, 陈三肯定制不住,他就只有一身蛮力,要真打起来,是比不过少爷的。刚刚他从院子把少爷抱到房里,扔到床上时,就发现少爷的命根子竖起来了。

    ……少爷怎么那么骚。

    除去在性事上越发粗暴亢奋的陈三,曹德正还要面对其他的兄弟姐妹,他们大多都是同情曹德正的,莫名其妙要和突厥质子成亲,谁也高兴不起来吧?曹德正有点哭笑不得,成个亲可真是麻烦啊,他甚至连门都不想出,要是见了朋友还不知要如何应对呢。

    而且……这苏维,其实是父亲的小情人啊,他就是个打掩护的,只是不知父亲是如何得到皇帝的赐婚。其中关节,曹德正也不是没细想过,不过想不出所以然他就索性不管了。

    大哥貌似是猜到了什么,直接找来曹德正问那苏维的事。反正兄弟俩都和父亲睡过,关系自然是亲近一些的。

    曹德正不清楚大哥知道多少,两人试探了几番,曹德英忍不住了:“三弟,那个苏维,是不是父亲的……”

    情人吗?他们做过了没有?这其中皇帝为什么要插手?

    “……我也不好说,爹没告诉我,他只是说让我准备准备成亲。”曹德正回道,他看大哥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里微微惊奇大哥居然这么放不下,看来这平日越成熟稳重的一个人,遇到某些事越容易钻牛角尖。

    曹德正想了想,大哥唯一发生过关系的男子只有父亲和他这个弟弟,而且平日拘谨惯了,当初他和父亲可是费了好一番心思才让大哥放下芥蒂跟他们一起欢爱。现在他悄悄地把陈三养在身边,可是快活得很,要不也给大哥物色一个?因为他们父子三人做事总要避这个避那个,大哥想找男人的话他和父亲都没空怎么办?这总是得不到满足,所以对父亲的关注就越来越多吧?

    思及此,曹德正越发觉得身为弟弟,是应该为大哥着想的。

    曹德英还不知自家的弟弟的思绪飘到没边了,“跟你说话,想什么呢?”

    “咳,我觉得吧,这是陛下下的旨,反正也没得拒绝,那就既来之则安之,想那么多也没用。”曹德正回神道。

    曹德英无语了,放弃般地叹了口气,“……我居然找你说这个。”

    他不是没找过父亲,可是每次没说两句父亲的手就伸到他衣服去了,然后就顺势做了起来,他一想问话父亲的攻势就更猛,被干得多之后他倒是有点怕了,父亲欲望强劲,他居然有点吃不消。无奈之下来问三弟,没想到也没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趁大哥发呆之际,曹德正直接跨坐到人怀里,揽着人就亲。

    曹德英愣了一下,倒是没反抗,被弟弟的舌头伸了进来,他不由自主地揽住了弟弟的腰。两兄弟都熟悉彼此的身体,这一靠近,性欲轻易点燃。

    这里是个小书房,休憩的地方只有桌椅,兄弟俩也不介意。

    曹德正边亲边用勃起的性器隔着衣服去蹭大哥的小腹,然后他感到大哥的性器撑起,戳到他大腿处,不由得发出满足地轻哼,松开大哥的唇,去含弄大哥的耳垂:“大哥……那突厥质子,和父亲有没有关系又何妨,不如我们把他引上床……”

    曹德英的大手揉捏三弟的臀肉,手指伸进那缝隙,隔着衣物狠狠摩擦了穴口几下,直把三弟弄得腰都软了,“……你倒是仔细说说。”

    兄弟俩黏黏糊糊地说着如何把苏维拐上他们大床的计划,没多久曹德正就被大哥进入了,他凑到大哥耳边呻吟,说大哥的大鸡吧要把他这个弟弟操坏了、又说操得爽死了、好喜欢大哥的鸡巴,想天天被插。

    曹德英被刺激得失了力道,按着三弟的腰身不住抽插,直到他射出来,才回味过来他找三弟的最初目的。他不禁有点懊恼,真是色欲误事,不由得在三弟的屁股上打了一下,佯怒道:“怎么这么淫荡!”

    曹德正抱着大哥不想撒手,手刚伸到大哥的后面,却被抓住了,他有点诧异,却见大哥神色有点尴尬和不好意思:“我那里……被父亲弄得有点肿…今天就别……”

    曹德正挑眉,很快猜到缘由:“你找爹问苏维的事了?”

    曹德英点点头,脸红起来,看那神色不知在回味什么。

    看得大哥那羞意和不知觉透露出来的骚劲,曹德正呼吸不由得粗重起来,把大哥的疲软的鸡巴拔出,也不顾那从穴口流到大腿根部的精液,把大哥压倒桌上,一心只想把大哥干上一回。

    曹德英挣扎几下,却也不是很坚持,只让三弟多用些软膏,他不想伤了那里。三弟见他妥协,却更加激动,那涂抹软膏的手都在哆嗦。曹德英见三弟如此急切地想干他,心里竟然有种奇异的满足感。

    当曹德正握着自己的性器插入那微微红肿的穴道,大哥明显地瑟缩了一下,是觉得疼。曹德正见此,进入的动作停了下来,犹豫道:“大哥,要不我还是……”

    “别……”曹德英胸口起伏,双腿夹住三弟的腰,不让他退开,“你、你且慢一点,等我适应…就好了…”

    曹德正见大哥衣衫敞开,布满汗珠的胸膛随着呼吸起伏,两粒褐色奶头挺立起来,神情又痛苦又欢愉,他感到里面的穴肉贴着他的龟头蠕动,正努力把他的性器吃得更深一些。

    “刚才是谁说我淫荡啊?”曹德正喘着气笑道,俯身去亲大哥,然后含住那乳尖吮弄。他一边抚弄大哥的敏感点一边慢慢把性器插得更里面一些,他轻轻一动,大哥双腿夹他更紧,不由得担心道:“很疼?”

    “疼…可是也舒服……”曹德英说道,抓着三弟的手臂,“你、轻一点……”

    见大哥忍着痛也舍不得停下的淫样,曹德正觉得脑海里的某根弦“啪”地断了,直接沉腰大力操弄起来,把那红肿的穴口撞得颜色更加鲜艳淫靡。

    曹德英被干得又痛又爽,刚刚在三弟体内射精的欲根又精神奕奕地抬起头来,随着三弟的抽插摇晃,滴着精水和融化的膏液。

    这一个即将要和突厥质子成亲的曹家三郎,现在却在家里的小书房把他的亲大哥压在桌上操干。再看那雌伏在弟弟身下的曹家嫡长子,眉头轻皱,面色潮红,满脸掩不住的快活,两粒乳头油亮亮的,都已经被好好疼爱过的样子。

    桌子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曹德英抬眼,看那俊朗的三弟,阳光透过纸窗穿进来,照明了一些飘忽的细尘。

    三弟……过些天就要成亲,居然还在这里操他……要是被那突厥质子知道了……

    恍惚间,曹德英产生了他和三弟在偷情的荒谬想法,然后他在这种幻想中高潮了。

    自此过后,曹德英简直怕了父亲和三弟了,似乎每次单独见他们都要被拉着做上几回,于是不再对苏维的事情发问,算是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