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 兄弟相奸

    三天后。

    曹德英一回到家就被管家告知去地下室。

    曹府的地下室在比较偏远的院子里，经常是动家法或者谈机密事情的好地方。

    来到地下室，看见曹镇悠然地坐着喝茶，桌上放着木质的盒子。

    “父亲。”曹德英觉得父亲今天的情绪不太对。

    “跪下。”曹镇语气平静地命令道，长年在战场厮杀所历练出来的威严和气势，只是一瞪也能让三岁小孩啼哭。

    曹德英心中一凛，毫不犹疑地跪下，手心冒出冷汗，父亲很久没有在他面前摆这个架势了。

    曹镇眯眼打量这个大儿子，眉眼像极了他，长得颇为出色。性格沉稳，办事出众，一个优秀的儿子。而林氏，也是个不错的正妻。

    “我和你娘，行房的次数少之又少。我一直以为是她不喜鱼水之欢，所以很少勉强她。”曹镇悠然道。

    曹德英心里“咯噔”一下，父亲怎么会突然说这些事？难不成……

    “原来是另外有人满足她了。我也是最近才知道。”曹镇一边说一边观察脸色煞白的曹德英，“德英，你这个做儿子的，真是孝顺啊，连亲娘的那方面需要也很好的满足了。”

    一向镇定的曹德英脑海中掀起惊涛骇浪。

    “你说，作为一个丈夫，父亲，我该怎么处置你们？”

    杖毙、囚禁……

    “父亲！母亲她是无辜的！是我强迫她——”

    “怎么不叫她翠儿了？”

    “您可以杀了我，求求您不要伤害母亲……”曹德英俯身磕头，额头抵在冰凉的地板上，手心冒出冷汗。

    曹镇垂眼看着跪趴的曹德英，他的大儿子从来没用过这种卑微的姿态和他说话。

    “起来，去隔壁的房间。”曹镇说道。

    隔壁是动刑的房间。

    墙壁上挂了鞭子，刀，长针和其他用刑工具。

    曹镇示意曹德英举高双手，然后用墙上吊下来的锁扣把他的双手扣住，双脚也被扣上，整个人离地大概半尺左右。

    曹德英四肢都被扣上，越发紧张，“父亲，请您放过母亲，看在她为了曹府尽心尽力这么多年……”

    曹镇冷冷地瞥了曹德英一眼，转身从墙上拿下一个匕首。

    曹德英说不出话了，饶是再沉稳的性格，面对如此被动的局面还是露了怯。

    “你和你娘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曹镇走近曹德英。

    “是我强迫她……”

    “说实话。”曹镇单手捏住曹德英的脖子，另一只手握着匕首贴近曹德英的胸口，“你要是敢骗我，我不会让你娘好过。”

    曹德英看着父亲严峻的神色，斟酌了一下，开口道：“父亲出征三年，我趁母亲倍感寂寞的时候……”

    “哦？你娘在这之前就经常找各种藉口避开我了，德英，你要是不再说实话，曹府损失一个女人真的算不了什么。”曹镇打断他，同时用匕首划开他的衣服，刀尖游走在蜜色的皮肤上，引得曹德英打了个颤。

    其实要是曹德英蛮横点，以死相逼来要挟曹镇，曹镇或许稍微退一步，但曹德英关心则乱，曹镇以林氏作为人质逼得曹德英乱了分寸。况且曹镇积威许久，曹德英潜意识里还是不敢违抗父亲，再者，曹德英也确实打不过曹镇。

    “说吧，越详细越好。”

    弱点被抓住，曹德英咬了咬牙，闭上眼睛，像是下定决心一般：“大概在我十四那一年，母亲在房间里午睡，我走了进去……”

    外套掉在地上，腰带被解开，匕首在身上不轻不重地划过，衣服一件一件被剖开……

    曹德英不敢直视父亲，没睁开眼，呼吸渐渐加重，“那天天气炎热，母亲只穿了一件很薄的里衣，我鬼迷心窍，然后就……”

    “你进房间的时候，怎么没人通报？是你娘故意把周围的人支开，穿上那衣服勾引你吧？”曹镇停下了动作，曹德英全身上下只剩下袜子和鞋子。

    赤裸的皮肤接触到微凉的空气和紧张的心情让曹德英觉得冷，他依然紧闭着眼睛，皱着眉头，“我不知道……那天下午，没人来打扰我和母亲。”

    曹镇的视线游移在儿子漂亮的身体上，蜜色的皮肤，恰到好处的肌肉，修长的双腿，还有因为寒冷而挺立的两个褐色的奶头和茂密的阴毛下的阳具……

    “第二次呢？”曹镇的声音低沉。

    “第二次……隔了很久。我当时很害怕，因为和母亲发生了关系，所以躲了她一段时间。直到有一天，母亲把我召到她房间，屏退了下人……”

    “然后？”曹镇眯眼盯着曹德英因为吞咽口水而滚动的喉结。

    “她那天，打扮得很漂亮，她质问我，说是不是嫌她脏，是不是不要她了，我一下子就慌了……她边哭边说要是我不要她的话，那不如死了算了，我就……”

    “你就迫不得已地和她做了。”曹镇接话道，拾起地上的腰带，干脆蒙上曹德英的眼睛。

    父亲替他蒙眼，曹德英感觉到一个成年男人的逼近，那略带侵略性的气息让他觉得奇异的不安，况且现在他什么衣服也没穿，若他是三岁小孩，在父亲面前赤身裸体倒也没什么，但他已经是个成年男人，这状况加剧了他的窘迫。

    曹镇伸手轻抚眼前这具赏心悦目的男性躯体，“你娘她……早就盯上了你了。她脑海里早就幻想着和亲生儿子交缠……”

    曹镇握住了曹德英低垂的阴茎，引得曹德英身体一震。

    “她幻想着……把亲生儿子的鸡巴插进自己的身体里面会是什么感觉……那一定会很刺激。于是她设计你，把你引到房间……你插进去的时候，她下面是不是很多水？”

    曹德英脑海里回想起十四岁的下午。

    床上的母亲，闭着眼睛，细眉轻蹙，似乎睡得不安稳。身上确实穿着里衣，确是大大敞开，里面什么也没穿——偏白的肌肤，饱满的乳房，黑色的耻毛，还有淡淡的体香，他现在还记得那香味。

    十四岁已经是初尝人事的年纪了。

    曹德英口舌干燥地看着眼前这具美丽成熟的身体，眼睛也舍不得眨，脑海里有两个声音——一个叫他赶紧离开房间，这犯了规矩，一个叫他留在这里，看多几眼。

    母亲突然轻咛一声，曹德英一个激灵，却始终没挪脚步。

    她依旧闭着眼睛，一双手却是不安分了起来，一只伸去了下面，葱白的手指穿过黑色的阴毛，伸进了隐秘的下面。另一只手向上，揉捏起自己饱满的乳房，大拇指和食指抓住挺立的乳头。

    曹德英脑海中轰的一声，似乎有什么被击碎了。

    向来严谨端庄的母亲，竟然也可以做出这般淫浪的动作。

    母亲的阴部和乳房，一个是生出他的部位，另一个是哺育他的器官……居然也可以作出这般用途。

    青涩的身体作出最直接的反应，曹德英勃起了。

    床上的母亲突然睁开了眼，曹德英吓了一下，下意识地想逃。

    “德英——”林氏朱唇轻启，声音不大，却直击曹德英的心脏。

    那是他的亲生母亲！神圣不可侵犯的母亲！不可以！不能！要是有下人进来怎么办！？被人发现怎么办？要是被父亲发现——

    那又怎样？

    曹德英爬上了床。

    “她的双腿张开，像母狗一般祈求亲生儿子的肉棒插进自己的骚穴……你的嘴巴含着曾经哺育你的奶头，却不是你小时候为了生存而吸取奶水，而是为了满足色欲……”

    曹镇一边用语言刺激一边用手套弄曹德英的性器，手中的性器已经抬起了头，粘液渗出，打湿了茎身和曹镇的大手。

    “不……”曹德英喃喃道，腰身却轻幅摆动，力度很轻地把勃起的阳具往曹镇的手心撞击，渴求更多的爱抚。

    曹德英眼睛被蒙着，曹镇放肆的目光扫过面色潮红的儿子。

    曹镇突然松开了手。

    身前紧逼的压迫和爱抚突然没有了，曹德英心里疑惑又失落，然后感觉到那气息绕到了身后。

    阳具重新被握住，与此同时臀部也被一只大手覆盖。

    “父亲……！”曹德英惊呼，随后声调变了，因为阳具的顶端突然被大拇指按压。

    臀部上的大手摸索到股间，挤了进去——

    曹德英觉得有什么凉凉的软软的抹上了那个他不敢想的位置。

    “不要怕……”

    耳边响起父亲的声音，同时也是浓烈又强势的男性气息。

    让人恐惧的侵略感。

    曹德英觉得仿佛有什么被破坏掉了，由内至外。

    本来不应该被进入的部位，被手指渐渐撑开。

    曹德英的性器软了下来，他浑身颤抖，冷汗直冒。

    他在害怕，甚至不敢出声反抗。纵使他知道自己与母亲做了有违人伦常纲的事情，但也没想过会受到这种不合常理的惩罚，并且动手的人是父亲。

    带着粗茧的手指在小穴内摸索，按压，似乎在寻找什么，之前那凉凉软软的东西似乎融化了，变得又热又粘。

    “……！”曹德英突然哆嗦了一下。

    “嗯？”曹镇发出了然的哼声，然后照着刚才的位置又按了一遍。

    曹德英咬紧牙，双手握紧，怎么回事……

    垂软的性器重新抬起头。

    “呵……真正的惩罚才要开始呢。”手指抽了出来，“我特意请了一个贱民来干你。”

    “……！”曹德英的心凉了半截，“父亲，求求你……！我可是你的儿子！唔！”

    曹镇往曹德英的嘴里横塞了一截特制的短小木棍，木棍两边有绳子可以固定在头部，防止曹德英做出自残的行为或者说出反抗的话语。

    “来，这人随你处置。”曹镇转头对刚刚进来，身穿渔民服侍的曹德正说道。

    曹德正口舌干燥地看着被吊着的大哥——因为汗水而越发透亮的蜜色肌肤，修长成熟的男性躯体，半勃起的阳具，被禁锢的四肢，甚至连视力与嘴巴也被封住了——那无助淫靡的样子，和平时沉稳和略微自负的形象相差太多。

    被父亲吩咐穿上这奇怪的衣服然后避人耳目来到地下室，曹德正原本以为曹镇是要玩什么新花样，但没想到眼前的景象实在是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

    曹镇用眼神示意曹德正赶快行动，曹德正咽了咽口水，脚步虚浮地走近大哥。

    大哥似乎闻到了他身上衣服的鱼腥味，似乎真的以为是父亲请来的渔夫，挣扎得越发激烈，嘴里也发出呜呜的哀求声，但动作非常有限。

    我、我也是没办法……对不起了大哥……

    曹德正心里想着对不起，但动作却是一点也不含糊，脱裤子的动作一点也不拖泥带水——可以说得上急切了。

    曹镇挑眉，正儿的阳具可是完全勃起了啊。

    曹德正一手抓住大哥的腰，那滚烫紧实的皮肤让他忍不住细细揣摩，另一只手握着自己勃起的阴茎，往那紧绷丰满的臀部中间挤。

    进入的过程并不顺利，因为大哥不停晃动腰身企图逃脱侵犯，却把曹德正的瘾勾了上来，于是抓住腰部的手力度加大，扣着不安分的腰部往后面按。

    龟头终于挤进了小穴的一点，那湿热的感觉让曹德正几乎发狂，毫无耐心地全部捅了进去，然后张嘴咬上大哥的背部。

    进入他人的身体并不是第一次了，但这次让曹德正觉得前所未有的刺激和兴奋。

    不仅仅是因为这是他第一次插入男性的身体，而且他正在干的人是他的亲大哥！

    父亲的嫡子！曹府的继承人！老是在所有兄弟姐妹面前端着架子的曹德英！

    ——真他妈爽！！

    曹德正兴奋得失了力道，把大哥的后背咬出了血，他不甚在意地舔了舔那渗出的血，然后前后摆动腰身粗暴地进出那紧致的小穴。

    曹德正着迷地舔咬着大哥的后背，舌尖沿着那肌肉的线条划过，惹得曹德英一阵阵哆嗦。

    双手摸到大哥的胸前，分别捏住两粒挺立的乳头，大力搓弄了一会，然后继续往下面游移，直到握住那垂软的阳具，好奇地抚弄了一会，很快就失去兴趣，转为握住大哥的腰专心抽插。

    曹镇看着两个儿子激烈的交欢，干脆走到隔壁房间喝喝茶平息自己的欲火。

    几乎过了半个时辰曹德正才一脸餍足的表情从里面出来。

    曹镇往里面走去，发现一身大儿子貌似是昏了过去，一身的狼藉，便曹德正进来帮忙清理大儿子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