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车震被偷窥，警察找到他们的行踪
此时，章瑞明和助手陈林正坐在地下道的出口，一人拿着一份早餐，冥思苦想。 “老章，你说那费星阑到底到哪里去了？这么几天过去，费家没有收到勒索短信，那绑架费星阑的人到底图什么？” “不是图钱，那就图人。”章瑞明回答道。 “哎，老章，你可别说了。想到男人喜欢男人，我又要起一身鸡皮疙瘩了！” 陈林的肩膀猛地一抖，手臂上快速浮现一层鸡皮疙瘩。 “很奇怪。” “怎么？” “你有没有注意到，地下道的流浪汉似乎都认识那个男人，却都不想多说，像是在隐瞒什么。” “流浪汉嘛，或许没给他们一点好处，他们也不想管这些闲事。”陈林拿起豆浆杯，含住吸管，吸了一口之后说道。 “或许吧。” 章瑞明也喝了将纸杯里的豆浆饮尽，思索片刻，才说道：“你看，这个地下道四通八达，没有任何监控摄像头，离费星阑居住的小区不算远。其实我在想，这里是一个很好的藏人地点。” “可警察办案需要证据，我们找不到人，就没有证据。就算我们怀疑那个叫尹承的大个子，也没办法开搜查令。” “走吧，证据是需要去找的，光等在这里，可等不到证据。” 两人囫囵吃完早餐，重新进入地下道。 这次，他们往更深的地方探索。 光线越来越昏暗，地下道的深处已经没有什么人，安静的只有两个人的脚步声。 行走在空荡的地下道，有风穿堂而过，可以猜到前方应该有天井，保证通道内的空气流通。 他们用手电筒照亮前路，隐约听见前方传来瓶子碰撞的声音。 “前面好像有人。” “嗯，上去看看。” 两人继续往前走，于是见到一个衣衫褴褛的流浪汉，背着一只蛇皮口袋迎面而来。 “喂，你们不是这里的人，到底来这里找些什么？”卷发流浪汉拦在两人面前，对他们问道。 “我们是警察，例行调查，想了解一下住在这里的居民们的生活状况。”陈林淡笑着回答。 “哼，还‘调查生活状况’，这里的人啊，能活着就不错了！” “每天吃的都是你们地上的人扔下来的垃圾，像老鼠一样躲在地底，你以为我们在这里避暑啊？” “无意冒犯，想问问你，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陈林见卷发流浪汉表情不悦，这才把费星阑的照片递过去，表明自己的来意。 男人只看了一眼照片，翻了个白眼，嗤笑一声说道：“见过。” “在哪里见过他？” “商场外面的大屏幕上，他不是费氏集团的总裁嘛。” “呃，这……这倒是。” 陈林与他一对一答，情绪从兴奋到失落，略有些沮丧。 卷发流浪汉故意走上前，小声对章瑞明问道：“警官，你们来这里找他？难道他破产了，也变成流浪汉了？” 章瑞明摇头道：“不是这个原因。” “那就是他失踪了，被杀了，尸体被藏着这里？” “你怎么这样猜测啊。” 他的话将陈林吓出一身冷汗，看着流浪汉的样子，倒是很像恐怖片里的变态杀人狂，不禁打了个寒战。 流浪汉不以为然地耸耸肩，说道：“因为以前就有过。杀人犯把尸体藏在地下道，被我撞见了，哎哟，可把我吓坏了！” “是，以前是有过这个事情。” 陈林点头应和，这个案子是他和前搭档一起接手的，所以他印象很深。 流浪汉得意地笑起来，眯起一双老鼠一般狡黠的眼，继续说道：“欸，我问你们，我要是给你们提供关于这个总裁的重要消息，能不能有奖金？” 章瑞明表情严肃，抢先回答：“如果情况属实，且对我们有帮助的话，会有的。” “那我这一条消息，值多少钱？” “这得等我们回去请示。” “那就算了，这样的话，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抬腿要走，陈林立马拦住他，对他安抚道：“欸，你先别啊，先和我们说说吧，情况有用的话，你的奖励是一定会有的！” 流浪汉表示怀疑，陈林立马递过去一包烟。 接过烟，流浪汉的脸上露出笑容，双目更是眯成一条线。 “行！这烟看起来还行。” “来，有火。” 陈林给他点上一支烟，他深吸了一口烟，吐了个烟圈，才缓缓说道：“就在昨天晚上，我好像撞见鬼了。” “啊？” “什么？” 以为他要开始吐露重要发现，却讲起鬼故事，陈林和章瑞明两人都有些不悦。 “你听我说，那是一个没有头的巨人，他的身边还跟着一个眼睛冒绿光的小鬼。” 他还在卖关子，陈林伸出手说：“你要是这样就没意思了，把烟还给我。” “别急啊，我还没说完。” “那你快点说重点！” 他笑起来，接着说：“当他走近了，我才看清那是个人。只是他的肩膀上背着另一个人，所以乍一看，就像是没有头的鬼一样。他身边那个眼睛冒绿光的，应该是一条狗，视觉错误罢了。” “然后呢？” “然后啊，我就见到他们一起进了一辆车，在车里那个叫的哟～啧啧，说实话，我都听硬了！要不是那人的狗在外面守着，我都想趴窗边看一看。” 陈林愣愣道：“等等……你说的是什，什么意思？” “你没听懂吗？我是说，我撞见他们车震了！” 章瑞明不满地问道：“这就是你说的值钱的情报？” “你们就不好奇，他们是谁吗？” “是谁？” “喏，其中一个就是你们手里的照片中的人喽。” 流浪汉指了指陈林手中费星阑的照片，笑容越发神秘莫测。 陈林惊讶道：“你说你看见了费星阑？” “是啊，他被一个男人按在车子里干了好久，还一直在喊救命。” “昨晚的事情？” “嗯，也不算晚上，太阳落山的时候吧。” 终于有了费星阑的消息，陈林焦急地问道：“那辆车在哪里？” “你们想去，我可以带你们去，不过得给我点领路费。” “你要多少？” 男人竖起五根手指，在两人面前晃了晃，自信满满。 “你这是狮子大开口啊！” “五百块都叫大开口？你们要是找到那个费总裁，他们家里指不定给你们多少酬劳。哼，我这点又算什么？” 章瑞明掏出自己的钱包，翻出五张红彤彤的钞票，递给男人。 男人乐呵呵收了钱，一瘸一拐将两人带到那处隐秘的地下道。 光亮从天井外斜斜地里照进来，章瑞明首先看见一串被阳光照亮的，斑驳的血色的脚印——是费星阑昨天逃跑时留下的血脚印。 “我的天……这是怎么回事。” 陈林看着这一串脚印，越发觉得毛骨悚然。 “这我就不知道了，你们慢慢看吧，我就先走了。” 流浪汉到此功成身退，一个闪身就不见了人影，拿着钱，彻底消失在黑暗中。 章瑞明和陈林顺着脚印的方向往前走，脚印的起点是一辆报废的汽车。 车子里残留着血腥味，似乎还有另一种淫糜滋味。 男人的直觉，前一晚的确有两个男人在这里做爱。 座位上有松脱的绳索，车子顶棚还有几莫血色脚印。 章瑞明对陈林说道：“得保护好现场，马上打电话让队里派人来增援。” “好！” …… …… 另一边，尹承的家里是一片安静与祥和。 费星阑坐在沙发上，尹承坐在他面前，耐心地给费星阑换药。 一层层纱布被慢慢揭开，但是血与体液一起黏在纱布上，撕扯之中，感觉疼痛。 费星阑咬紧牙关，倒吸一口凉气，以为尹承会直接将纱布扯掉，他却用盐水倒在纱布上，慢慢剥离粘连的纱布。 没有想象中的疼痛，费星阑感觉到他的一丝温柔。 “疼吗？” “嗯。” 费星阑点头，尹承紧缩眉心，露出疼惜的表情说道：“那以后就不要光着脚乱跑。” “你但凡给我穿一双鞋，我也不至于……” “不知悔改。” “嘶——好痛！你倒是轻点啊！” 尹承手中的镊子往脚掌心的伤处一划，费星阑疼得大叫，脸色瞬间煞白。 “知道疼，还是不长记性。” 费星阑的手腕和脚腕依旧红肿着，铁链摩擦出来的伤痕已经发紫，双足还被划伤。 他确实得老实，不然身上的伤口只会越来越多。 分神的时候，尹承的手抚上他的小腿，顺着脚背落下一串亲吻。 费星阑看着他垂眸，虔诚地亲吻自己的小腿，顺着骨骼线条，一路往上。 目光紧盯尹承腿间，不想再像之前一样被他玩弄双腿，于是骂道：“你干什么？变态，不要弄了！” “别动，亲一下而已。” “可是，可是……痒！” “还是这么怕痒？” “别碰我！” 尹承握住他的小腿，将脚背抵到自己腿间软物上，仰头对他问道：“亲爱的，我们今天还没做过，你不想帮我灭一下火？” “不想！” 费星阑严厉地拒绝，尹承立马扯下费星阑的裤子，握住他腿间软绵绵的玉茎。 手掌玩弄萎靡的软玉，然后伸出舌头舔舐。 然而五分钟过去，还是没有见到它有一丝勃起的迹象。 “这里又不行了。” 费星阑冷哼道：“不是我不行，是我对你没感觉，你就不要白费心机了！” “那就得用点其他手段。” 尹承从裤子里摸索出一颗药粒，手指伸向往那处毫无防备的软穴，快速里塞入一颗冰凉的东西。 “你把什么放进去了！” “催情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