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这副样子回来，做什么去了

    趁他松了力道，莫以欢将手抽出来，揉着被攥红的手腕，瞥他一眼，却避开了话。

    “公子太冒犯了。”

    谢砚盯他的脸，身子正发情的缘故，欲望早已浮在眼底，妆有些淡了，掩不住眼尾半道伤，却被面上潮红衬得多了几分淫色。

    他定了一会，朝莫以欢拱手，“多有得罪。”

    顿了顿又补充道：“原先是想探探药性，看能否为你解药，后来才发现……想来是我误会宁公子了。”

    “嗯，”莫以欢不欲和他多说，抬脚便要下桥，“公子找珠要紧，告辞。”

    谢砚见他脚下虚浮，跟着走了几步，问：“公子家在何处，我送你……”

    “深更半夜，谢公子这么拉拉扯扯……”一把折扇横在眼前，扇后是江竹映的笑脸，他将莫以欢半扯进怀中，感受到他身体的不对劲，顿了顿，看向谢砚，“不太妥当吧？”

    莫以欢实在腿软，此刻只得靠在江竹映身上，看到二人的姿势，谢砚眉又暗暗拧起，随即俯首，恭敬地行礼，“九殿下。”

    “认得我，方才怎么没听你叫？”

    “先前人多，不宜直呼殿下，”　谢砚抬头，看向倚在他怀里的莫以欢，“莫公子……”

    “我这小奴不过送出去玩了半晚，不想竟成了这副样子，”江竹映挑起莫以欢的下巴，“想来是他自己骚浪，半路被赶出来，也不知让宁公子满意没有。”

    搭在腰上的手紧了紧，他低头看莫以欢，“你说呢？”

    莫以欢垂眸，捏住江竹映的衣袖，“是奴不好，没能侍候好宁公子，求殿下责罚。”

    “自然要罚，回去便收拾你。”

    江竹映同他你来我往了一阵，又侧头看谢砚，“你也看到了，谢公子，我这小奴磨人得很，急着回去受罚呢，咱们就不多说了？”

    “……好。”

    看二人离去的身影，谢砚站在桥头，从袖中拿出块帕子，先前悄然蹭上的水痕已经洇了布料，呈现出比周遭更深的颜色。

    背影在拐角处消失，他望向皇宫，紧了紧手上的帕子。

    “原来一直……近在眼前。”

    ＿

    “你跟那谢砚，怎么回事？”

    莫以欢半个身子倚在他身上，身体又软又烫，由内而外散发着“快来干我”的气息，就差溢出几声喘了，江竹映估摸着要揽他一路，得亏让皇兄先回去了，不然真是百口莫辩。

    “没什么，谢公子方才误会我被人欺负，才略微……激动了点。”

    “手都摸哪儿去了，可不是略微激动，”江竹映看他，“你这样……宁灼弄的？”

    “嗯。”

    莫以欢声音放轻，“今夜同宁郎有些过火，我又急着回宫，才……”

    “他心倒是大，放这么只美人独行夜路，不怕给人拉回去吃干抹净？”

    “殿下……”

    “行，不说了，”二人避开正门守卫，从侧门进了宫，此处离承欢宫不远，江竹映看他一眼，“自己能走吗？”

    “能，”莫以欢放开他，勉强站定，“今日多谢殿下。”

    “别谢，我什么都不知道，”折腾一番又不困了，江竹映准备去陪皇兄看折子，顺道拉他早点休息，背过身摆摆手道，“有事别把我供出来就行。”

    “……”

    莫以欢正要回宫，突然碰见先前花池外那小侍仆，他正在四处寻找什么，看到莫以欢顿时眼前一亮，焦急地跑过来。

    “莫公子！”

    “怎么……”

    “陛下来了，寻你不到，正在宫里等着呢！”

    莫以欢一惊，“陛下何时到的？”

    “有一会儿了，”小侍仆急道，“说要等公子回来，好好问问你去哪了……”

    莫以欢皱眉，他现在由内到外哪一处都不是能见人的，过去一眼就得露馅。

    “知道了，你先回，我一会儿到。”

    莫以欢在湖边脱了外袍，顺带将妆洗了，正在想要不要下去游一遭，忽瞥见一个身影大摇大摆地路过，心头一动。

    秦月青经过莲湖，听到旁边有阵窸窣的声响，还没走近细听，突然感到背后覆上一具温热的躯体，不待回头，就被人捂着嘴拖到湖边，按在了一旁大石头上。

    “谁……唔！”

    莫以欢将他衣衫扯去大半，按着手俯身上去，滚烫的身躯交叠，热气绵延，秦月青没挣扎两下就被亲软了身子，半硬起的下身同他隔着薄薄一层布厮磨在一起。

    周遭黑暗，还不知这人是谁，身子倒先有了反应，想来撩拨人的技术不比他差，秦月青细细回吻着，手抚上身前人腰肢，一只脚勾上了他的小腿。

    他微微偏头，将唇撤开，听耳畔近在咫尺的喘息，笑问：“哪个美人出来吃野食，也不看清就拉人，我可不是你要等的郎君。”

    夜色中传来一声轻笑，秦月青愣了愣，正要起身，被按着肩推了回去，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月月。”

    “……”

    秦月青摸黑捏上他的下巴，顺着滑过整张脸，“莫以欢？”

    秦月青用了点力，将他推到一边，抹抹嘴，嫌弃道：“怎么是你。”

    “怎么不是我，”莫以欢又将他的衣裳扯下点，“我可看身影就认出你了，你亲这么久都不知道是我，莫不是太久不见把我忘了？”

    “忘了，”秦月青从他手里拽出衣角，“你莫公子日日陪着陛下王爷，哪是我见得着的，上回还是……”

    “半年前，你我一同侍奉的陛下，”莫以欢侧身，滚烫的身躯又半贴上去，抬腿蹭了蹭他，“秦美人。”

    “别叫我！”秦月青一阵恶寒，“我知道半年没被召过了，不用刻意提醒。”

    他顿了顿，又道：“你也好不到哪去，那边来了个厉害的每日缠着，你怕也许久未得召见了吧？”

    “嗯，”莫以欢支着下巴倚在一旁，手指绕他的发丝，“陛下在我宫里。”

    “我就知……什么？”

    秦月青猛地坐起，“莫以欢，陛下在你宫里，你却在这……跟我……你……”

    他把莫以欢拉起来朝外推，“不想活别带上我，快点回去。”

    “就是想活才要带上你，”莫以欢拉他，“同我一起。”

    “滚，不去，我差你这口施舍吗？”秦月青烦他，“我没人管，每日不知多逍遥呢，哪像你个担惊受怕的还要时时哄着求着。”

    “不是施舍，”莫以欢凑近，“我求你呢，月月。”

    “别叫，恶心，还当自己十四岁呢？”

    “十四岁就好了，月月还能对我笑，”莫以欢抱住他，“你要不管，我今晚可就过不去了……”

    “……”

    ＿

    “陛下！”

    皇上正坐在桌旁，没来得及抬头就被一个身影扑进怀里，来人发丝凌乱，衣衫半解，露了半截肩在外面，上来便攀着脖颈半坐在了他腿上。

    原本以为是莫以欢，抬起下巴一看，却是另一张脸。

    “你是……”

    皇上眯着眼细细打量他，有些熟悉，却实在记不起名字。

    “陛下不记得奴了……”秦月青黯然垂头，手却引着他探进衣衫，“也是，许久不曾召奴，自然连名字都记不得。”

    手顺着光滑的腰肢挪到臀部，皇上掐起他半边臀肉，托着屁股将人抬高了点，看他的脸，“朕记得，姓秦，也是教坊司养出的小骚货。”

    秦月青笑了，动着腰蹭他，“陛下记的分明是奴的身子，摸了摸就记起姓什么，肏一肏是不是就能忆起名了？”

    手顺着摸到股缝，秦月青分开腿，正要配合地抬起屁股，突然腰间一股大力袭来，整个人被推到了地上。

    “陛下……”他一惊，顾不得身上疼痛，忙跪到皇上脚边。

    “胆子不小，来糊弄朕，”皇上整了整衣裳，冷冷睨他，“莫以欢呢？”

    “他……”

    “陛下。”莫以欢此时进门，朝他走来，身上也好不到哪去，衣和发都乱着，眉间春情更是如何都掩不住。

    看他这样，皇上沉下脸，待他走近，一把将人拉过来按在腿上，“朕问过靖王，你不在他那儿。”

    皇上下手粗暴，没几下便将他裤子扯下来，手指探到穴口，猛地捅了进去，莫以欢闷哼一声，顺从地翘起臀任他检查。

    手指在他穴里戳弄了几下，发现虽然水不少，却仍紧致着，皇上神色稍缓和了些，掐着下巴让人抬头，“这副样子回来，做什么去了？”

    “奴……嗯……陛下先别动……”

    莫以欢抓他的手，半支起身子看他，“奴说了陛下可不许气，也不许不理奴。”

    “朕气什么，”手指在湿滑的内壁胡乱戳弄着，搅得莫以欢不住扭腰，“气你乱发骚，还是气你后面水多？”

    “奴没有……唔……陛下近来得了新宠，半月来一次也不找奴，奴本就心中烦闷，今日见到秦美人，他又……”

    “怎么？”

    “……”

    跪在一旁的秦月青心道不好，他对谁心软也不该对这个……

    “他竟然说陛下不要奴，还说陛下心里只有新来那个美人，以后都不会召奴了。”

    莫以欢垂眸，落下几滴泪来，“他从前在教坊司就常与奴作对，今日竟然还嘲笑奴，说奴怕是学的本事都忘光了，侍奉不好陛下，不如换他来……”

    秦月青拳头都攥紧了，头垂得更低，心里已经将莫以欢大卸八块，却突然听头顶传来一声笑。

    皇上脚碰了碰他，示意他抬头，“这么说朕倒想起来了，是当年那个说比你强，怎么也要随朕回宫的？”

    “就是他！从前便这样，现在还来说，奴一时气极，就同他……打了一架。”

    “打了一架？”皇上失笑，按着他的腰将手指进得更深，“怎么打能打成这样……”

    他唤秦月青起来，将他也拉到腿边，手揉弄着圆润饱满的臀肉。

    “打出两只发情的小骚货？”

    “那是他不服，非要同奴比……嗯……”秦月青半趴在椅边，翘着屁股，同莫以欢对着脸，手去揉弄皇上胯间的器物，“奴就是比他厉害，陛下一试便知。”

    “行，朕便试试。”

    胯间巨物被放出，两人一同探着舌尖舔了上去，秦月青含着顶端吞吃到底，紧嫩湿滑的口腔将器物包裹吞吐，莫以欢顺着根部向上舔舐，在顶端同他舌尖纠缠，含着前端交换了湿腻的吻，唇舌一同蹭弄着龟头。

    皇上满意，垂眸看两个美人一同侍弄，埋在穴里的手指动作更大了些，带出明显的水声，莫以欢晃着腰，更卖力地舔弄起来，秦月青不满，抓住他的手便要往里插，“奴后面也空，陛下都不管……嗯……”

    甬道被通开，早已湿润的内壁插进两根手指，空虚的穴肉争先恐后收缩着绞紧，一时竟难以抽动，皇上屈指在他穴里顶了顶，“骚穴，吸成这样，要朕如何动弹？”

    “奴忍不住嘛……唔……陛下慢些动，奴后面太紧了……嗯……”

    “紧了自然要快些动，肏开了才能侍候陛下，”莫以欢手探到他胸口，碰到一侧乳头，手指抵着按揉起来，“你说呢，秦美人？”

    秦月青瞪他一眼，又被揉得舒服，禁不住挺胸向前凑了凑，见莫以欢笑他，气得向前抱住腰，将唇贴上了他的胸口，舌尖一挑，抵着乳尖吸弄起来，激得莫以欢上身挺起，整个人几乎跪在椅上。

    “陛下看他，”莫以欢一边按揉着他的乳头，一边抚弄皇上胯间硬挺，嗔道，“又闹脾气，都把陛下冷在一旁了……唔，别咬……”

    “两个小浪货，不是刚打了架？此刻倒玩起来了，”皇上将手指抽出来，拍拍两人屁股，“去床上，朕今日有兴致，好好疼疼你们。”

    莫以欢全身几近赤裸，衣衫半挂在腰间，抱着秦月青仰躺在床上，秦月青趴在他身上，赤裸的胸膛相贴，粉嫩乳尖相触，乳头紧紧挨蹭在一起，他回头看皇上，一指扒开穴缝，红嫩的小口沾了清亮的晶液，正在微微开合，“陛下看，小骚穴都等不及了，陛下先插奴里面好不好？”

    莫以欢向上轻轻顶了一下，挺立的玉茎同他紧贴，猛一下被底部金环儿硌到，秦月青皱起眉，正要骂他，就感到臀上多了一双手，莫以欢将他两腿分开，手指跟着扒开他的臀缝，朝皇上笑道：“秦美人都这么求了，陛下就顺了他吧，不过一会儿可要射奴穴里，奴后面可太久没含过陛下的东西了……嗯……”

    皇上被他们这一通弄得血脉喷张，覆身上去，坚挺顶上秦月青的穴口，略一停顿便直插到底，手指也插进莫以欢穴里，随抽插的频率一同搅弄起来。

    “好深……哈啊……陛下……”

    肉穴被破开，每一下都贯穿到底，操得穴口汁液横飞，炽热的坚挺在软红穴肉中摩擦撞击，顶得秦月青身子不住乱晃，乳头和下身也同莫以欢摩擦得更厉害，有时被操得狠了禁不住想合腿，都被莫以欢硬抵着分开，无力地承受着肏干。

    皇上按着他的腰，手指也快速在莫以欢穴里肆虐，看他将秦月青按在肩头，被插得眼神迷离，微微启唇，吐着舌看他，猛一下倾身上去含住美人娇唇，身下更加迅猛。

    “呜……陛下太快了……哈啊……奴要被插坏了……”

    秦月青受不住，死死扒着莫以欢肩头想向前爬，却突然被框住腰，莫以欢挺身，带着他朝皇上下身撞，每次都被重重插进去，搅得穴里一片软烂，穴肉敏感到了极致，每顶一下都有高潮的快感，他叫不出声了，趴在莫以欢肩头呜咽，不时发出断续的呻吟。

    “实在不行了……呜……陛下轻些，饶过奴吧……嗯、别顶那儿……”

    他颤着身子抱紧莫以欢，前端颤抖着射在他小腹上，身后插弄却还没停下，肚上被顶出的凸起愈发明显，一下下戳弄着莫以欢，莫以欢抚上他的小腹，感受皇上一下下操出的痕迹，同他唇舌分开，笑道：“陛下可给秦美人肏透了，顶得奴快心痒死了……嗯……陛下手受累了，换别的来肏奴怎么样？”

    皇上起身，看被操得红润润的软洞和趴在莫以欢身上喘不出声的秦月青，笑着抽出来，向下抵到莫以欢微微开合的穴口，“是不错，会夹又会叫，只是比你还差得远，朕还没射便不行了。”

    皇上挺身插进去，莫以欢抬臀迎合，朝他笑道：“陛下可别这么说，他听不得不如人的话，一会又该同奴急了。”

    “骚东西，”皇上身下用力，又被莫以欢勾着脖子拉下来亲吻，满意道：“清醒了便告诉他，朕亲自试过了，不如朕亲手调出的小骚奴，该跟你多学学。”

    “陛下这么说多伤人……嗯……”

    莫以欢突然颤了一下，秦月青在掐他的腰，疼得他倒吸一口气，又躲不了，只得一边迎合身上人的抽插，一边按他的手，按住这只又有另一只动，莫以欢无奈，放开了任他掐，叫声里一时不知混上了几分疼几分爽。

    感受到性器在穴里跳动，他抬臀，努力收缩着穴肉，叫声也愈发黏腻，勾得皇上按着他的腿一阵猛肏，射在了深处。

    性器从穴口抽出，带出浊白的液体，莫以欢不舍地吸了吸，抬眼看皇上，“陛下今晚和奴一起睡吗？”

    “陛下！”

    皇上正要说话，忽见一个侍奴火急火燎跑进来，看到屋内场景，忙低头道：“有些事……”

    “无妨，直接说。”

    “那位醒来不见陛下，闹起来了，还说……”

    皇上起身，理了理衣裳，“说什么？”

    “说陛下再不回去，以后就别找他……连、连寝殿门也别进了！”

    侍奴几句话说得发抖，皇上却心情颇好地笑起来，“真是宠坏了，敢威胁朕，哪能由着他闹？让他等着，朕一会再去。”

    话是这么说，脚步却急起来，理好衣裳，看也没看床上两人，快速离开了。

    秦月青从他身上起来，躺到一旁，瞥他一眼，无力道：“还想骂你呢，结果你更惨，新美人果然手段了得，陛下可连你的伤都没发现呢。”

    莫以欢侧身看他，笑道：“没事，陛下不在，月月陪我睡吗？”

    “不要，”秦月青起身，又被按了回去，不由翻个白眼道，“我今日原本要去会情郎的，这下倒好，给你骗来，赴不了约，下回又得换一个了。”

    “歇歇吧，”莫以欢揉他屁股，“就是能赴约也受不住了，秦美人。”

    秦月青来气，又掐他腰，“你就是故意的！他老不射我有什么办法，凭什么说我不行？要说没你会夹会叫也认了，我今天多卖力，你都没张嘴，凭什么，啊？就没见过这么久不射……唔！”

    “小声点，哪有这么说陛下的，”莫以欢捂住他的嘴，手揽过腰，半个身子趴在他身上，凑到耳边轻声道：“你最厉害，从前就是第一，如今还是，我比不过你。”

    “闭嘴，别哄我。”

    “没有，”莫以欢拉他的手探到自己身后，混着湿滑的精液插进去两指，“他在你穴里早就想射了，却射不出来，到我这里才行，不是你不厉害，是他的问题。”

    秦月青瞥他一眼，插在穴里的手指用力顶了顶，惹得莫以欢一阵喘，“真的？”

    “嗯，”莫以欢托着下巴，在他耳边半开玩笑道：“我给他下药了，在我穴里才想射，你信不信？”

    “不信，别跟我说，”秦月青皱眉，不听他多说，俯身上去，摘了他的环儿，半抬起大腿，手指又深了几分，在他穴里插弄起来，“叫好听点，试试你基本功。”

    “好，嗯……好大……”

    “我用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