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狗勾身体不酥福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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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记得哄哄她。” 话音未落,荀风就有些后悔,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他一个外人瞎劝就算了,还前后矛盾地连着劝了两句,多少有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讨厌,好在靳原对他的耐心比旁的人多,一点儿不带反驳地应他。 秦开泰见缝插针地掺和了一嘴:“靳原,你刚刚确实有点儿过了,阿姨也没说什么啊。” 靳原冷漠地哦了一声,短促平淡地说:“我知道。” 不用你多嘴。 把秦开泰送回家后,荀风带着靳原回了雁古巷,巷子窄,他们在路口就下了车,隔得远远地往里走,靳原几次想开口,都怕荀风不理他,硬生生忍着不吱声,一路沉默到31号。 说来也怪,荀风不是个怕生的性子,甚至有点自来熟,而且因为共情残疾,很少有跟人红脸或者冷场的时候,但这次见到靳原,他总有那么几秒会感到自己心底有种强烈的逃离欲,进而表现出迟钝的无所适从。 他觉得可能是因为有什么事没说清,于是在进门前向靳原伸出手,声音带了点不大自然的笑,说:“今天谢谢你。” 靳原大概是脑子中了暑,不知怎么冒出一句:“明天呢?” 荀风一愣,继而推开门收回手,侧过半边脸温和地对他说:“看你表现。” 靳原的手急匆匆地追逐上他的,掌心在他手背上很紧很紧地贴合,用力地攥了一秒才松开。 午后的阳光被小院高墙割成三角形,铺在地上,光里飞扬着细碎的白色尘埃,像是少女脸颊上的绒毛,有种明媚的通透感。 靳原跟着荀风走进院子,用只有自己听得见的声音说了一声好。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靳原都住在林霁家,林霁还跟月初一样是个甩手掌柜,随便训了几句就把人丢给荀风照顾,两个人的接触时间呈几何倍数增长。 八月酷暑,天气热,巷子里的夹竹桃在几场雷雨过后凋谢大半,蝉在白天都懒得叫唤,荀风身体不大好,怕热又不经晒,自然也不爱出门,每天练琴背谱写作业,早起早睡。 他练琴,靳原坐在隔壁的茶室假借学习的名义偷看他拉弓揉弦,怕被发现不敢看脸,于是分外留心那双纤瘦灵活的手。 因为指骨细长,荀风的手生得有些女气,骨节在手背白净的薄皮肤下凸起明显,握着琴柱时像一排绵延起伏的山峦,揉弦时像一棱一棱柔韧的琴竹,灵气又鲜活。 可能是随林霁,也可能是天赋异禀,他拉二胡傲得很,除了极少数情况会颔首看一眼弦,一点儿拍子不带打的,肩颈腰背几乎不动弹,又很坐得住,常常要林霁叫才知道起来活络几下筋骨。 林霁有时候不在,叫荀风休息的任务就落到了靳原身上,有时是叫他喝水,有时是让他给院子里的花浇水,他们默契地不提之前发生的所有事,一个不想一个不敢,掩耳盗铃地相安无事。 至少在荀风看来是这样。 直到一天早上,林霁不在,荀风练琴练到一半琴弓崩了,他想打电话给林霁问问自己该换哪张弓合适,恰巧手机放在屋里没拿,就让靳原上楼帮自己拿一下,但不知道为什么,靳原上去之后半天没下楼。 荀风觉得不对劲,追了上去,发现自己房间的门是关着的,他摇了两下门把手,没开,又叫了两声靳原,换来一个砸在门上的重物。 “砰!!!” 靳原也不知道自己扔出去的是什么,他蜷着身子跪伏在荀风的床边,毫无防备的身体被突如其来的易感热支配,太阳穴胀痛,视线模糊,信息素雾一样弥漫,从腺体起始的灼热沿着脊骨下燃,刺痛剥出了他身体里隐匿的每一簇热忱情欲,耳朵里一阵一阵的胀痛让此时此刻的他厌恶一切声音,唯一清明的就只剩下嗅觉。 刚刚敲门的人是谁…… 靳原无心细想,他现在只想做爱,疯狂地想。 他回忆里有关做爱的片段全都有关荀风,理所应当地,他现在也疯狂地想念荀风。 口干舌燥,靳原不受控制地想起了荀风水润好操的穴口,柔韧笔直的腿,清纯的脸,圆润净瘦的足和纤瘦灵活的手……脑海里的神志一点一点被溶解蚕食,他颤抖着手攥下面前的被子,脸埋进去,鼻尖蹭在上面,棉质纤维里还有未散的荀风的气息,干净又清爽,肌肤与头发的味道,呼吸被阻隔,靳原的喘息越来越沉,他像是刚从戒毒所里放出来的败类,对着最低廉的海洛因犯瘾,不能自拔地陷入发情的涡漩。 靳原合上眼,荀风打着哭嗝娇喘的画面从回忆中浮出来,荀风好像很爱哭,很浅还很不经肏,一顶深了就求饶,可他哭得好漂亮,好像在发情。 他为什么不会发情。 靳原脑子里的逻辑完全被烧断了,他泄愤似地张嘴,咬到一口柔软的被芯,蚕丝软绵绵的,像是荀风的嘴唇,潜意识指使犬牙沁出高浓度的信息素,渗透了浸着荀风气息的蛋白纤维,和着唾液留下一块深色的湿痕,闷闷不乐的Alpha标记了Beta的被子。 他的手滑到下面,剥开内裤,咬住被子,回忆着荀风揉弦的样子,搓自己半勃起的阴茎,肉柱在手里突突弹动,靳原挺动着腰配合手上的动作,暂时纾解的情欲让他短暂地清醒了几秒,他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正在荀风的床下自慰。 肮脏的认知让他手心里的硬物迅速地膨胀了一圈,丑陋的筋络也跟着勃起鼓动,透明的粘液挤出马眼,被拇指揉开,顺着伞状的粗棱龟头往下捋,他想象这是荀风在帮自己揉,用他那只干净漂亮,打着薄茧的手,沾着他的腺液在他的鸡巴上滑动。 房间里没有开空调,燥热积攒在靳原的身体里,变成汗液溢出来,汗水顺着肌肤纹理向下淌,落在地板上啪嗒啪嗒地响。 可靳原的手上没有茧,他的弦揉得也不很好,情欲饱胀,阴囊鼓鼓囊囊又沉又满,他想射,但是打不出来,赤裸紫红的阴茎不满地从他手里滑出来,挤出宽松的裤腰,粗长上翘的一根,直愣愣地戳在腹肌上,将T恤顶起来。 他的心跳加快,体温恒升,恍惚失神地骂自己没出息的阴茎。 “操。” 荀风拿着备用钥匙开门时,正听见这一声委屈的低骂,紧接着反锁的门被拉开,靳原修颀挺拔的身影随着凛冽的信息素出现在门缝后,一双猩红的狼眼里蒙着未散尽的氤氲水汽钉在他身上,幽邃深沉的目光瞬间吞噬了他。 像是打开魔盒的潘多拉,荀风自食恶果。 他被拽进门压在墙上,禁锢着四肢直面着靳原和他那根裸露在外的,让人发怵的凶器,脑海里不堪的回忆瞬间涌现出来,嗓子像是被海绵堵住,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大概只有零点几秒的犹豫和沉默,逃跑的念头就占据了整颗心脏。 但这没有用,他逃不掉。 靳原疯了似地吻他,缠着他的舌头又吮又抿,Alpha的身体因为发情异常热烫,压在荀风身上热气烤着他,汗液和泪水一并沸腾烧出来,可能是绝望也可能是失望,荀风没有挣扎,他闭着眼靠在墙上,任由靳原舔他的唇瓣,下颌,细密地吻他的颈窝和锁骨。 他的手被靳原牵起来,包在掌心里,拢上硬得发紫的挺翘阴茎,靳原湿漉漉的脸颊贴着他的,吮着他的耳珠狠狠地啜吸,用最纵欲的情态撒最幼稚的娇: “你摸摸它,它很乖的。” 这是荀风第一次摸靳原的阴茎,他来不及睁眼,手上的感官扩大数倍,敏感的手心在被龟头擦过的瞬间痒得不行,五指不由自主地蜷起来,虚虚地握住了挺立的茎身,因为太粗,指尖无法合拢,被带着上下撸动,指腹上薄茧抵在深紫色经络上轻蹭,爽得人头皮发麻,靳原短促地粗喘一声,奖励似地咬荀风的耳垂,藕粉色的肉珠被啜地血红,他靠在荀风肩上,像是不能直立行走一般瘫软沉重地把全身重量都压在他身上,声音低沉沙哑,话说得没有条理还不讲道理: “我想你……你动一动……你为什么不动……你救救我,我好难受……好热……” “靳原,靳原……你清醒一点……” 拇指被掰按在龟棱上,指腹摩擦伞冠,握了满掌的水液,荀风触电似地抽出手,睁开了眼,他紧张,不安,害怕,纤长的睫毛吓得发颤,刚刚开门前的孤勇全不作算,他攥着衣角把手上的润泽揩干,亲吻带来的窒息余波让胸腔又闷又痒,他一边争分夺秒地呼吸一边跟靳原讨价还价: “我……我房间……有抑制剂……你,你……” “别跑……” 靳原没有听见一样蹭着他的脖颈喘息,执拗地扯回他的手,按在自己的鸡巴上卷起来,另一只手钻进荀风的衣摆摸他被汗濡湿的后腰,两指摁进凹陷的骨窝,拇指锁住前髋,把人钳住往自己身上扣,他揉着荀风的腰窝语无伦次地哼唧: “你这里有个窝你知不知道,好小,我射进去过……装不下,都流出来了,浅浅的,和你一样……” 他的手比往常热,烙铁一般裹着荀风细韧的腰,近乎迷恋地揉搓,荀风又痒又臊,耳根红得发烫,他自由的手死命去推靳原的肩,徒劳无功,靳原的体温传到他身上,烘得他近乎昏聩,先前被操到晕厥的记忆涌现出来,荀风害怕,他还想再挣扎一下。 “我帮你,用手,那个……你别压着我,沉……” “你骗人……你推我,你就是想推开我……” 靳原一点儿都不听骗,钳着腰把人搂得紧紧的,越发腻歪地黏在荀风身上,微微弓着背亲他的脸颊和下巴,不时低头含着他的喉结上下搔舔,荀风的衣摆掀起大半,露出细腻光洁的腰背,被他摸得发红发热,柔软熨帖。 “唔……” 荀风的身体敏感,可耻地被他摸出了甜头,秀直的玉茎苏醒起来,直愣愣地戳在靳原胯下,被他感知到。靳原圈着荀风撸动的手顿了顿,松开,慢悠悠地伸到下面去摸荀风,隔着一层布料垫他的根,上下摩挲着他的轮廓,锋锐漆黑的眉眼透着性感,他盯着荀风喃喃自语: “摸你的腰都会有感觉吗?” “骚货。” “好想操你……” “操死你……” 荀风呆滞着听他说完这几句诨话,羞耻和委屈涌上心头,他说不清自己在别扭些什么,眼角泛红,水光一点一点漫上眼眶,泪珠滚出来,嗓子一抽一抽地颤,沉默着掉眼泪。 靳原听见荀风带了点哭腔的喘息,连忙低下头去舔他的眼角,模糊不清地道歉:“你别哭,对不起,不要哭……” 好像刚刚把人羞辱哭的不是他一样。 荀风摇着头躲他,被捏住下巴啵唧一口亲在脸颊上,新鲜的道歉带了点诚意: “不是骚货。” “是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