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狗狗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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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原垂手去摘那副止咬器,拇指和食指细细捋过荀风紧窄的趾缝,捏着趾肚扯下绸带,力道重缓,带得足弓拱起一个弧度,贴在脚背上的阴囊得偿所愿和净润的温玉摩挲,沾染到沁人裸白的凉意,肌肤相亲,挤碾,揉搓……就像在足交。 背着荀风用他的脚意淫让靳原体验到了一种全新的隐秘禁忌的刺激,身下可观的勃起高高耸立,龟头流出的腺液洇湿了一小块布料,空气中弥漫开淡淡的膻腥和浓郁的清冷异香。 荀风对周遭弥散的信息素浑然不觉,抽回被蹭热的脚,拔掉针头身体向后仰靠,手插进沙发缝里前后摸索,挑选合适的鞭打道具。 他不知道,刚结束分化发情的靳原余热未褪,高涨欲燃的情欲只得到了暂时的纾解,根本没有完全满足,经不起任何撩拨挑动,自己对他所施为的一切羞辱都不亚于往将熄未熄的篝火里添柴煽风。 如果不是靳原意志力强悍超群,一定会暴起纵欲,把他剥光了摁进沙发里肏到潮吹流口水,抵在落地窗上奸淫……就算荀薫冲出来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也不会放开荀风,只会更深地插进荀风脆弱稚嫩的生殖腔里,不顾一切地成结,射精,完全标记,沉沦欲望带着荀风一起去死。 ——普众Alpha发情都是这样的:用下半身思考下半生,毫无理智,完全被情欲支配。 但靳原没有,他在荀风看不见的阴影里,忽略了硬得发疼的阴茎,若无其事地在悉悉索索的摸找声中抬手给自己戴止咬器,卡在崩溃的边缘静静享受着克制欲望带来的快感。 荀风新给他的这副止咬器并不是寻常的井字口笼,而是一只镂空的银制罩面,没有现代的指纹锁或者锁扣,只有一条装饰品一样的Y字绸带固定,很不牢靠的样子。 当靳原把它扣在脸上之后就不这么觉得了。 因为他发现真正固定止咬器的是罩面内部密封的梭形口衔。 不能再靠谱。 揭下抑菌膜后,靳原将口衔的一角叼进嘴里,用犬牙磨了磨。 软的。 完全咬住之后会有一点勒,靳原来回调整了几下,选了个较为舒适的角度,反过手把绸带束到脑后,随便打了个蝴蝶结,还没松手就被荀风啪地拍了一下手背,解开重新系了一遍。 靳原缩回手,看着手背上四方板正的红印,迟缓地意识到荀风刚刚抽他用的不是手。 是马鞭。 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被荀风踩上肩胛,扯住了收拢在脑后的绸带—— “啪!!!” 马鞭划破空气,发出一声尖锐的呼啸,毫不客气地抽在Alpha紧实挺翘的臀肉上,剧烈的骤痛疼得他浑身一颤,冷汗迸湿脊背,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倒,想要叫却被口衔钳了嘴,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沉闷压抑的喘息。 等了几秒,荀风松开绸带,冰冷的五指捏上了靳原的后颈,掌心虚拢在Alpha刚刚完成发育的腺体上,这块象征雄性魅力的器官在颈椎和皮肤之间显出一种优于常人、近似骨骼的坚硬质地。 ——顶级的Alpha,这里会特别硬。 腺体被触碰的刹那,靳原的脊神经里迅速窜起一阵过电般令人毛骨悚然的酥麻,空气中本就躁动泛滥的信息素霎时变得暴虐不安,他闷哼一声猛地扶住茶几,额角瞬间沁出细密的冷汗,鼻息紊乱,无法吞咽的涎液从嘴角漫溢出来,湿嗒嗒地淌到下巴上。 “还有六下。”荀风的手顺着他的脊背向左游走,扶住他没被踩着的肩膀扳了一下,把人扳直,掸了掸不存在的灰,漫不经心地说:“受不了随时可以走,我不留你。” 靳原点头又摇头,扶着茶几隔了好久才缓过神重新跪直,刚刚那一鞭荀风用的劲很巧,疼过以后还会和烫伤一样一阵一阵地反复发麻发刺,他即使竭尽全力也无法遏制身体上僵硬和颤栗。 以及兴奋。 他从未设想过被自己弄哭操晕的荀风还有这样强势不容侵犯的一面,而当真正见识了以后,他骨子里的征服欲不由感到前所未有的餮足。 “啪!!!” 马鞭劈开流窜的空气,再次落在了靳原的臀部,避开了第一下打过的地方,开发出一块崭新的痛处,Alpha痛到跪不直,单手扶着茶几想摘下止咬器喘口气,被荀风踏着背扯住绸带制止,像是勒马一样的姿势让他轻微地挣扎了一下。 “摘了的话你会咬烂自己的嘴。”荀风拽紧绸带,握着马鞭的手安抚性地摸了摸靳原被汗浸湿的发根,重复了一遍把人扶直的动作,没有碰他的腺体,耐心地解释:“所以最好不要。” 靳原腰椎僵麻,全靠双手扶住茶几支撑身体,牙关死咬,犬牙深深嵌进口衔,喉结滚动,从嗓子里发出一声干涩的嗯,下巴上稀薄的唾液垂直滴在茶几上,由几滴汇成一摊小水泊。 “啪!!!” 荀风给了他一点时间适应才抽下第三鞭,没用寸劲,力道轻了点,但靳原依旧疼得发抖,很克制的呜噎了一声。 荀风又心软了,他重新摆正靳原的姿势,扯着绸带叮嘱:“不要乱动。” 然后迅速精准地连续抽完了剩下的四鞭: “啪!!!” “啪!!!” “啪!!!” “啪!!!” 说打七下就是七下,一下不多一下不少。 荀风没有施虐的癖好,也不享受折磨人的过程,只是习惯在“私了”时用一些合适的手段达到令人警醒的惩罚效果,而非取悦自己。 别人的痛苦并不会给他带来快乐。 同样的,他也不喜欢伤害别人的肉体。 不然这时候抽的就不是屁股,是腺体了。 动手的人也不会是他,荀薫在呢。 快刀斩乱麻地结束了惩戒,荀风把马鞭丢在一边,收了手起身,抽了几张纸巾递给靳原,让他缓一缓再摘了止咬器擦口水,靳原没听清,以为他还要继续,攀起来跪得笔直,密集狠戾的鞭笞让他浑身的肌肉僵硬紧绷,光洁的额头上满是汗珠,密长的睫毛被生理性眼泪沾湿,耷拉下来,眼眶莹润发红,泪水蓄在里面像是碎星子,荀风蹲下身又用指腹帮他揩了揩,问他知道错了吗? 靳原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回答,他还没摘止咬器,口衔让他满是涎液的嘴无法说话,而他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支着茶几的双臂上,想保持跪姿就不可能腾得出手去解后脑上绸带束成的结,只能直愣愣地看向荀风,盯着那张净白韶秀的脸,不点头也不摇头。 他不想说知不知错,他想说对不起,我喜欢你,可不可以不要生气,我以后会对你很好很好的。 荀风刚醒过来的时候他就想告诉他了,但是荀风没有给他机会。 现在也一样。 荀风没有给他解释的时间,只当他冥顽不灵,冷着脸丢下他去了厨房找荀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