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溃败(虐阴茎/玩弄尿道/心态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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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舒逸瞳孔猛然放大,呆呆地看着眼前那个恐怖物什。 尿道棒。 这几个字本身就足够让人恐惧。虽然他从来都没有接触过这个东西,但他却清楚地知道这个小巧的东西有多恐怖。 徐舒逸以为这些天的折磨已经是极限了,但秦秩却总能一而再,再而三地突破他的底线。 他浑身僵硬地坐在床上,张了张嘴却没能发出声音,世界好像瞬间安静了下来,安静地能听到血液流淌过血管的沙沙声。 秦秩抬起徐舒逸的下颚,手指在他的脸颊上轻轻摩挲:“怎么?吓傻了?” 徐舒逸颤着手抓住了秦秩的手腕,他是真的怕了,怕到大脑都变得迟钝了,只知道期期艾艾地求饶:“秦秩,别这样...我害怕...求你了,我错了,我以后都会听话的,我不要这个......” 秦秩不为所动,他抽出一张消毒棉片仔仔细细地擦拭着那根金属小棍,边擦边闲聊一般地说:“阿逸的求饶我都已经听腻了,求饶的时候说得天花乱坠,之后错还是照犯,总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让我怎么相信你?” “不是的、我真不是故意的。”徐舒逸攥着秦秩的衣角拼命摇头,“不要这个好不好?不要尿道棒,求你了秦秩。” 秦秩抬手将衣角从徐舒逸手中抽了出来,站起身立在床边冷冷开口:“衣服脱了,别让我帮你。” 徐舒逸颤抖着闭上眼睛,绝望从他心里蔓延开来。秦秩从来都不会因为他的哀求而心软,他早该知道了。 那一瞬间他大脑宕机,只剩下远离危险的身体本能。他从床上一跃而起,连滚带爬地朝门口跑去。 秦秩没想到徐舒逸居然还有胆子逃跑,没有任何防备,竟真的让人跑到了门口。秦秩心底一惊,刚想去追,便听到铁链扯动的哗哗声与一声巨响。 徐舒逸极其狼狈地摔在门前,那条细长的银链被绷直到极限,紧紧咬在他的脚踝上,闪着冷酷的金属光泽。 秦秩愣了一下,揉揉眉心。自己竟然和徐舒逸一起犯傻,一时情急,居然连他也忘了徐舒逸脚上还拴着链子,根本就不可能跑出房间。 秦秩慢悠悠地朝徐舒逸走去,粗暴地将徐舒逸一把拎起扔到床上。秦秩不想再和徐舒逸废话,三两下将他的衣服扯掉,迅速将人牢牢捆住。 这一次秦秩并没有将徐舒逸捆在床上,而是将他的手脚分别绑住后环抱在自己怀里。 “还敢跑啊徐舒逸,胆子是真不小。”秦秩的手毫不客气地握上了徐舒逸的阴茎,在他吃痛的抽气声中慢慢收紧了手掌。 秦秩像是捏橡皮泥一般,随意地施着力,或轻或重的折磨着那根不停颤抖的分身,指甲有意无意地刮擦过敏感的龟头,直到那本白净的分身染上了一层艳丽的粉色,才大发慈悲地松了手。 一松手,那根阴茎立刻便因为受痛和恐惧而蔫蔫地耷拉下去,秦秩伸手拨弄两下:“疼吗?” 徐舒逸红着眼眶点头,却不敢再出声求饶。秦秩轻笑一声,再度握住了那根可怜兮兮的阴茎,徐舒逸条件反射地惊叫一声,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然而可怕的剧痛并没有降临,轻柔地抚摸与上下摩擦带来的快感瞬间掩盖住了分身的抽痛,酥麻的爽意顺着尾椎骨一路传导至大脑,逼出了徐舒逸一声急促的喘息。 秦秩一手握着玉茎上下撸动,略带薄茧的指腹在龟头上来回摩擦,指甲在马眼处轻轻抠弄,充满技巧性地轻揉拨动那两颗圆润的阴囊。 只消片刻,徐舒逸的欲火便被全面点燃,他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浑身克制不住地轻轻颤抖。刚刚被凌虐过的阴茎也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马眼处吐出的清液缓缓流下,濡湿了秦秩的手心。 秦秩将手上的清液随手抹在徐舒逸的脸颊上,拿起尿道棒沿着龟头来回画圈:“这不是挺爽的吗?看样子连润滑液都可以省了呢。” 此刻徐舒逸根本就无暇顾及秦秩的羞辱,他的目光死死地钉在那根尿道棒上,全身绷得紧紧地,尿道棒的每一次滑动都能惹得他猛地一颤。 秦秩抬起尿道棒轻轻敲在徐舒逸敏感马眼上,不悦道:“放松。” “啊——!” 巨大的刺激从龟头上传来,徐舒逸痛得浑身猛地一挣,带得身上的镣铐哗哗作响。本来兴奋挺立着的阴茎又瑟缩着半软了下去,却再次被秦秩强行撸硬。 嘴上说着不用润滑液,但手上还是挤了一大堆淋在了金属棒和徐舒逸地马眼上,秦秩将尿道棒圆润的细头抵在那个因为恐惧而瑟缩的小孔处,“我再说一遍,放松。” 徐舒逸惨白着一张脸,不断地深呼吸。对秦秩和疼痛的恐惧让他不敢抵抗,只能强迫自己尽量放松身体,唯恐再次惹怒秦秩。 秦秩颇有耐心地在徐舒逸马眼处试探,趁徐舒逸稍稍放松的那一刻将小棍的头部捅进了马眼。 “呃啊......好痛!不要...要坏了,救命......” 陌生又可怕的痛感在脑海中炸开,其中还伴随着强烈的异物感与酸胀感。他能清晰的感觉到那个从未容纳过异物的狭窄通道被撑开的感觉,除了痛以外,更多的是打心底里涌起的恐惧。 秦秩专注地抓住尿道棒缓慢地向里推进,没有理会徐舒逸。其实这根尿道棒很细,可以算得上是初始型号,且表面光滑没有丝毫突起与纹路,就算徐舒逸是第一次用这个东西,也绝对不会受伤。 秦秩把握着节奏,缓慢匀速推进,推不动了或是徐舒逸的反应太过剧烈了他都会停下,等徐舒逸适应后,再继续往前推去。 徐舒逸哭得不住抽噎,手指抓皱了一大片床单,他抖的像一架坏了的机器,别过头拼命往秦秩怀里钻,眼泪全糊在了秦秩的衣服上。 徐舒逸别扭地张着嘴,因为秦秩不允许他咬嘴唇。每当他疼狠了无意识咬住下唇时,秦秩的手上都会略一用力,逼出徐舒逸凄惨的尖叫声。 就这样,尿道棒走走停停,终于全部插进了徐舒逸的阴茎中,只留下了一个圆环状的手柄供施虐者玩虐。 尿道棒是定做的,尺寸刚刚好。全部插入后正好抵住了徐舒逸的括约肌,棒端戳上去的那一刻,徐舒逸像只活鱼一般剧烈地弹动了一下,但秦秩环住胸膛的手宛如铁臂,牢牢将他按压在怀里,不允许一丝一毫的逃离。 “别乱动!”秦秩沉下声警告。 他一手按住徐舒逸,一手捏住尿道棒尾端的圆环轻轻抽插,每一下抽插都能激起徐舒逸一阵挣扎与尖锐的哭吟。尽管尿道棒十分光滑,但依然实打实地在撑开了尿道内壁粘膜,在细嫩脆弱的尿道中来回摩擦。 这是一种十分特别的痛楚,是从身体内部渗出的麻痒酸涩和无法排解无法逃离的疼痛,但在这种疼痛中却还夹杂着细微又陌生的欢愉。 秦秩抱着徐舒逸,对他的任何反应都了然于心。他勾勾唇角,撩拨了一下昨天刚打上的乳环:“怎么?有感觉了?” 徐舒逸浑身僵了一下,如今这具身体越来越失控了,恐惧与无力再一次笼罩住了他,他颤抖着咬住下唇,想要唤回自己的“理智”。再这样下去,他以后会不会......变成一个怪物。 “啊啊啊啊!!!不要、住手!别、呃啊——痛、好痛!” “秦秩!秦秩!不要——!” 徐舒逸猛地睁大了眼睛,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崩溃地哭叫挣扎,可是疼痛却丝毫没有减弱,一阵一阵地冲击着徐舒逸脆弱的神经。 秦秩面无表情地听着徐舒逸的哭喊,手下没有一丝停顿。刚才轻柔的动作早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大开大合的抽插。秦秩直接将尿道棒抽出半截再旋转着捅进,每一下都全根没入,如此循环往复。 徐舒逸感觉自己的阴茎痛得快要裂开了,他毫无章法地胡乱挣扎,手腕脚腕处被勒出了深深的红痕。之前的那点快感彻底消失了,余下的只有存粹剧烈的痛。 “给阿逸说过的话,你从来都不会上心。”秦秩的手渐渐停了,看向全身几乎被冷汗浸湿,不住发抖的徐舒逸,“不能咬嘴唇这件事我和你说过多少遍了?就是记不住是吗?” 徐舒逸脸色惨白。咬嘴唇是他的下意识动作,很难控制,他因为这件事已经不知道挨了多少次罚了。 “阿逸每次的保证都像空头支票,只是嘴上说得好听,是不是不会逃跑的保证也是骗我的?” “不是...不是...”徐舒逸心口一窒,他感觉自己的精神已经绷到了极致,他头痛欲裂,脑袋嗡嗡作响。 不想再受罚了......谁能救救他...... “不如我直接把阿逸的括约肌弄坏吧?”秦秩捏住尿道棒的尾巴,轻轻地戳弄那死死闭合着的括约肌,充满暗示地将尿道棒抵在那里。 “从这里直接捅进去,把你的括约肌捅坏,这样你就再也离不开我了。”秦秩轻笑了一声,眼中晦暗不明,“阿逸再也不能自主排泄,只能天天漏尿,漏得到处都是,只能求我帮你把这个不听话的小洞堵起来。” 秦秩慢慢抽插着手里的尿道棒,每一下都捅到尽头,戳在那个脆弱的地方,也戳在徐舒逸高度紧张的神经上。 “不过阿逸放心,我是永远不会嫌弃你的,不管阿逸变成什么样,我都会爱你,好好照顾你一辈子的。所以,这里就算弄坏也没关系吧?” 咔嚓—— 徐舒逸恍然间感觉脑袋里一直绷紧的那根弦好像断了,他歇斯底里地尖叫,剧烈地挣扎着几乎从秦秩的怀里挣脱而出,眼泪遮住了视线,将世界晕染的模糊一片。 他隐隐约约听见了秦秩的声音,不太真切。过了一会,他发现自己的手脚自由了,秦秩也松开了束缚他的怀抱。 在离开秦秩怀里的那一刻,徐舒逸惊叫一声,转身连滚带爬地死死抱住了秦秩的胳膊,像溺水者抱着浮木一般,勒得秦秩都感觉痛了。 说实话,这样歇斯底里的徐舒逸把秦秩吓了一跳,他没想到徐舒逸的反应竟会如此激烈。他本想放开徐舒逸避免再次刺激到他,但却万万没想到,徐舒逸会主动抱住他。 秦秩将人再次搂到怀里,轻轻地拍着徐舒逸的背,温柔地吻去徐舒逸脸上的泪水。 渐渐地,徐舒逸意识与理智渐渐回笼,他惊恐地趴在秦秩怀里流泪,心里还想着秦秩刚刚说的话,身体依旧在不住颤抖。 他因为长久的折磨本就脆弱堪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了,长时间积累的痛苦与恐惧全部倾斜而出,他攥着秦秩的衣服嚎啕大哭。 徐舒逸稍微平静一点后,他开始无意识地道歉,嘴里喃喃自语、反反复复地说着对不起。 秦秩拍背的手顿了一下,将徐舒逸抱起来直视着他的眼睛:“阿逸为什么道歉?” 闻言徐舒逸愣了一下。为什么道歉,他也不知道。明明他并没有做错什么,明明是秦秩囚禁了他,折磨着他,明明从头到尾错的都是秦秩,但为什么最后道歉的却是他?他真的做错了吗? 徐舒逸感觉自己有些茫然,他偏过头,避开秦秩锐利的目光,目光躲闪。 但下一秒,他的头便被秦秩捏着下巴强行转了回来,逼着他对视。秦秩的声音很低沉,语速很慢,带着些许无形的压迫感:“阿逸不说话是因为觉得自己其实没有错对吗?” 徐舒逸垂下眼睫,湿漉漉的睫毛颤个不停。他沉默了许久,最后摇摇头,从喉咙中挤出艰涩的声音慢慢道:“不......是我错了,不应该和你分手,不应该打算不告而别,不应该有逃跑的念头,不该不听你的话...屡教不改......” 秦秩微笑了一下,轻柔地抽出了那根折磨了徐舒逸多时的尿道棒,还为他解开了那条脚镣,奖励般的轻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恭喜阿逸,回答正确。” 秦秩用指腹温柔地为徐舒逸擦去泪水,端来一杯温水,慢慢地喂他喝了下去。他像哄小朋友一样,搂着徐舒逸一边轻缓地颠着,一边抚摸他的背低声安抚:“阿逸别怕,没事了。我不会废了你的,正确使用尿道棒是不会受伤的,我怎么可能舍得阿逸受伤?” 徐舒逸已经平静下来了,他将头埋在秦秩的怀里小声啜泣,手还是死死地抱着秦秩的腰,看起来像是在撒娇。 秦秩眼里划过一丝暗色,还差一点,还差最后一步了。 他把这个像鸵鸟一样的家伙从怀里挖出来,轻轻啄了一下徐舒逸哭得像颗桃子一般的红肿眼睛,缓声道:“乖阿逸,那就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愿意听话了。” 抱起怀里骤然变得僵硬的身躯,将人抱到浴室下令:“跪趴在台子上,屁股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