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亭之,你就是想碰我的身体,你为什么不承认?(几乎全肉)
“回家。” 韩郁刚走出人群,便顿时黑着一张脸背对着人群,仿佛身后所有的欢声笑语都成了世界的布景,仿佛刚才他的温文尔雅同样是虚构的幻象,经过温亭之身边的时候,只是用无机质的声音命令他和自己的回去。 还沉浸在宴会气氛中的温亭之听见了韩郁的话,自然是一愣,“可是,宴会不是还没结束?” 如果现在走的话,王后觉得韩郁失礼的话,会不会因此迁怒? 韩郁转过脸看着温亭之,一边拽着温亭之往外面走,一边嗤笑:“这么舍不得,恩?” 说完这句话,韩郁不知道哪里的力气,把温亭之往前用力一扯,温亭之不小心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韩郁等他站定了,又一把甩开他的手,转身朝着宴会厅的外面走去。 温亭之看着韩郁的背影,这才发现,韩郁似乎是生气了,看起来心情很不好,不知道到底是谁又惹到了韩郁,温亭之只能亦步亦趋的跟在韩郁的身后,朝着马车走去。 长夏还没有到,出了大厅,才发现夜晚的风比较冷,韩郁上了马车,便粗鲁的扔了刘姨让他带着的那件外套到温亭之的身上,然后便沉默不语,黑着脸坐在温亭之的对面。 马车里面的小壁灯被打开了,灯光有些惨白,洒落在韩郁的脸颊上,显得他的面容更加白皙,嘴唇更加嫣红,头顶的灯光在他的双目上蒙上了一层阴影,跟里的吸血鬼似的,不知道那双深陷在黑暗中的眼睛是不是在看着自己,温亭之甚至觉得有些发毛。 温亭之实在是不知道韩郁在因为什么不高兴,无所适从之下,只能沉默的把韩郁扔过来的外套整理了一下,然后又叠好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就这么沉默了几分钟,温亭之忍不住轻声问:“韩郁,你怎么了,什么事情不高兴了?” 不问还好,不问就只是尴尬骇人的沉默,问了 ,反而得到韩郁的一声冷笑和一连串的讥讽。 “我怎么了?温亭之,你好意思问我怎么了?这么多年了,我大哥知不知道你是这种水性杨花的男人,还是他就喜欢你这种朝三暮四的类型?” 什么朝三暮四,水性杨花?怎么自己什么都没干,就要被平白无故的扣上这些帽子? 温亭之皱眉,当时就不开心了,“韩郁,我见你神色不好,我本来是好心关心你,你为什么现在这么说我?” 韩郁沉沉的看了温亭之的片刻,视线一直落在温亭之的脸孔上,似乎要从他的面容上找出哪怕一丝一号的差错,韩郁盯了片刻,猛地伸出手,一把拽着温亭之的衣领,把人拉扯到自己的眼面前,距离近的,几乎就脸贴脸,温亭之想要朝后面退了退 ,才发现韩郁的目标并不是自己的衣领,而是衣领下面的链条。 “你关心我?你真是说的出口。一个活生生的人,关心自己男人的方式,是用嘴说说的,就叫做关心的?真正的关心是行动,你做到了吗,恩?” 温亭之脖子里面的链条被韩郁拽着,自然不敢乱动,以免这神经病在做出什么吓人的事情来,他只能梗着脖子,上身前倾保持贴近韩郁,心里面自然是十分的不服气:“什么男人不男人的,韩郁,我到底哪里惹你了!” 韩郁见他死不悔改,表情更加阴郁,因为贴近灯光的缘故,甚至显得有些惨白,他冷着脸,咬牙切齿的说:“别装死!我就问你最后一句,你以后敢不敢再当着我的面,勾搭别人了?勾搭男人不够,先是我大哥被你迷得神魂颠倒,之后便是我,小小年纪就被你吃的死死的,现在竟然胆敢去勾搭女人,温亭之,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温亭之气的简直要笑出来的,“韩郁,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鬼话,真的,我根本没办法看懂你,刚才在宴会大厅,那位小姐,是我的以前的同学,我们只是老同学见面,然后聊聊天而已……” “聊聊天!”韩郁冷冷的呵斥他,“聊聊天你笑得那么开心?!你可以对大哥笑 ,可以对那女人笑,你在家里,在外面,为什么偏偏不对着我笑?” 还不是因为你心理变态……温亭之崩溃的想着,他也不是没有脾气,眼看就要到暴走的边缘,想着自己行差踏错,最后都要报复在楚耀的身上,温亭之终究还是压制住怒火,“况且她并不是想和我攀谈,她知道我和你一起来参加宴会,想让我引荐她同你认识认识的……” 温亭之微微抬起眼帘看着韩郁,心想着,人家根本就不是冲着我来的,现在应该不生气了吧?结果韩郁的脸更黑了。 “温亭之,你好歹是在把人类的贞操看的比命还重的教廷上过学的,怎么能这么没有羞耻心?你自己沾花惹草也就算了,竟然还想拉我下水,我韩郁是什么人,我最讨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麻烦你不要把你那种随随便便的、淫贱龌龊的思想用在我身上,不要那些脏东西往我身边带,知道了没?!” 天知道,在被韩郁抓住之前,温亭之是个如无必要,连自读都很少的男人,对于人类尤其是男人的身体可以开发到什么地步,他几乎是一无所知,现在倒好,在他的调教之下,温亭之算是什么肮脏的事情都知道了! 被韩郁黑白颠倒的能力彻底震惊的温亭之还没来得及反驳,韩郁已经猛地松开手,温亭之一时间没有控制住平衡,加上马车也一直在摇晃,上身倾斜,栽在了韩郁的身上,脸孔更是准确的堵在了韩郁的下身——双腿之间。 鼻息里传来男人肌体的香味——除此之外,这个男人的下身甚至带着他熟悉的鲜花沐浴液的香味,温亭之意识到自己的脑海里想着什么,顿时红了脸,耳朵几乎要热的掉了下来。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先起来……唔……” 温亭之挣扎着想要起身,韩郁却冷笑着按住了温亭之的脖子,按住他,即使温亭之已经微微侧过脸,嘴边却已经凑在韩郁的下身处。 温亭之用力地抬起眼帘,只能看见男人抿在一起的,柔软的唇瓣。 “温亭之,说来说去,搞得这么多巧合,你不就是想碰我的身体,你为什么不承认?” “我没有……” 被韩郁用力地掐着后颈,说话的声音都被压抑了许多,听起来更像是喘息,韩郁一听温亭之的喘息声,只觉得浑身都紧绷起来。 “你听听你自己的说的话,这语气像是求欢的母狗,你自己相信你自己的说的话吗?第一天的时候我就告诉你得了,我是你的男人,你想睡我,我可以理解 ,你何必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惹我生气,来刺激我的呢?我随时随地可以满足你的,亭之。” “满足……”你妈…… 实在是忍不住想骂人,只是温亭之剩下的话还没说出口,韩郁已经当着他的面前,拨开了自己的底裤,把那尺寸傲人的庞然大物放了出来。 这是温亭之第一次这么清晰的、近距离的见到男人的性器——他甚至连自己的都没怎么仔细看过! 韩郁的性器如同他本人的长相一样美观,笔直修长,尺寸可观 ,而且从头到尾都是深深的肉粉色, 让温亭之想起自己被韩郁抓住的那日,韩郁经过花丛时 ,顺手摘下来的那一朵还带着夜晚露水的长颈玫瑰。性器的柱身几乎是毫无瑕疵,光滑水润,就像是一件随身携带的艺术品,要比温亭之自己的好看许多!他一直觉得男人的这个东西都很丑,没想到,竟还有这里生的这么漂亮的? 温亭之已经惊讶的说不出话来,而韩郁垂眸看着温亭之,扶着自己的性器,在温亭之的嘴唇上轻轻地擦了擦,“麻烦擦擦你的口水,温亭之,你这个样子,好像是饥渴的马上要吞了我,你知不知道?” “我……唔……!” 再一次没给他说话的机会,韩郁已经把自己的性器,不容置疑的,塞入了温亭之的嘴巴里。 “不过这也是正常,就好像是一个色鬼看见了美人,你看到我,自然也是这样,我估计你现在的脑子里面,就只剩下这些内容,只想着睡我,得到我的肉体……好在我的你的男人,现在我就满足你的幻想,给你这个机会,温亭之。” “我不要……” 温亭之的下巴被韩郁捏着,韩郁微微侧身,性器朝着男人的嘴里有有一下没一下的浅浅抽送,首先摩挲上性器的就是温亭之舌尖温软的触感,还有人类口腔肌肤的柔软细腻,韩郁屏息 ,视线死死的落在两个人的连接处,现在含着他韩郁隐私处的不是别人,是他温亭之。 温、亭、之,韩郁在心里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这个名字,字字千钧,脸上却始终没有什么表情,所思所想除了他自己,无人可知。 不像是第一次接触性行为的年轻男人,表现出来的更像是个经验丰富的老手,若不是清楚的知道,这个男人是个什么德行,平日里都看在眼里,温亭之甚至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已经这样玩惯了男人! “亭之,乖一点,不太让我再一次提醒你,如果不服从我,有什么代价。” 韩郁微微躬下身,把自己的性器从温亭之的嘴唇中抽出,指尖勾着他的下巴 ,让他抬起头看着自己,轻声细语的对他说:“只要你服从我,我会让你去看望楚耀,无论你出于什么原因,你是爱他,还是只是感恩,我都应允。” 温亭之双目泛红,温热的泪滴从眼角滑落,颤抖着,主动伸出手,托起男人的性器,张开嘴,慢慢的含入口中,他没做过这种事,只能磕磕绊绊的用自己的嘴唇包裹住对方,然后舌头覆盖在上面。 被咬了好多次的韩郁倒是没说什么,只是低低的喘息了几声,伸出手,摸了摸温亭之的后脑勺,示意对方继续,温亭之慢慢找到了技巧,他收好自己的牙齿,只用口腔和舌头伺候嘴巴里的性器,韩郁身上十分馨香洁净,温亭之嘴巴里几乎没有一丝奇怪的气味,甚至鼻息里还洋溢着鲜花沐浴液的香味。 只是韩郁倒是很有耐性,被男人舔舐了许久,也没有即刻在温亭之的口中射出来,感受到离庄园越来越近,未免令庄园里面的人多想,温亭之加快了速度,不停地吞吐男人的性器,希望对方尽快发泄出来。 韩郁幽幽的欣赏着男人如同巨兽一般匍匐在自己的下身,伺候自己的欲望,双目中沾染了深深地情欲 ,直到温亭之开始重点照顾性器最前端的时刻,甚至把舌尖探入最前端那紧致的小孔中时,韩郁猛地把自己坚硬的性器从温亭之的嘴中拔了出来,推开了温亭之的脑袋。 “够了!” 韩郁猛然叫停! 马车里的两个人纷纷沉默的喘息了片刻,温亭之是因为刚才被硕大的性器堵堵住了嘴巴,终于迎来了丰富的空气,而韩郁是因为如海潮如热浪一般袭来的情欲只差一点点,就要违背主人的自身的意愿 ,攀上了顶峰。 他低低的喘息着,白皙的面孔上染上了片刻绯红,随后微微闭上眼睛,缓缓地吸了几口气,一边把自己还在坚挺的性器收入衣裳中,一边和温亭之说话,声线明显变得低沉了许多。 “这是我的第一次,我不可以把我的精液浪费在除了你身子里以外的其他地方。” 千算万算,温亭之没想到是这个原因,自然是哑口无言,只是韩郁刚说完,马车便停了下来,还在温亭之整理衣裳的时候,韩郁就已经推开车门下了车,刚才的情欲在韩郁的脸颊上一扫而光,他不耐烦的站在马车边上等着温亭之。 “快点。” 韩郁蹙眉,温亭之磨磨蹭蹭扣好自己刚才被韩郁粗鲁扯开的衬衫。 “再等一下,这样衣衫不整……” 韩郁一把拽着温亭之下了马车,已经是深夜,庄园里面大家都已经休息了,就只有守门人和顾昀的两个手下还在值夜巡查,以防半夜有人入侵或者是庄园的奴隶暴乱。 “哪里还有什么人看你,温亭之,除了我韩郁,谁看你?” 韩郁的声线在庄园的静谧中愈发显得低沉,温亭之刚下马车,马夫就自觉的把马车开走,把马车卸下来,两匹马送回马棚里喂草饮水 。 “那也不能这么着急……” “快点!” 韩郁再一次暴躁的催促,温亭之无奈只能被男人牵着手,快步来到了卧室。 一进门,韩郁啪的一声把灯光打开,粗暴的按着温亭之的脑袋的,两人便就吻在了一起,温亭之被他吻了许久,甚至在片刻的光景里,他几乎完完全全被男人剥夺了呼吸,差一点昏过去。 韩郁睁着眼睛,看着男人被自己的亲吻的时刻,闭在一起的双目,面前男人长长的睫毛颤动着,他毫不犹豫的撕开男人的衬衫,躬身要把人往床上抱去。 但是试了一下,温亭之虽然看起来不是十分壮硕的类型,但是在军校读书的时候常年锻炼,身体里面的肌肉含量却是很高,身材瘦削的韩郁自然是没办法把人轻松地抱起来,于是他只能缓缓地松开手,站直了身子,黑着脸不去看温亭之,只是命令他。 “躺床上,腿分开。” 温亭之刚才被亲的晕头转向,竟然就真的乖乖的、晕晕乎乎的躺到了床上,深深的喘息,男人结实的胸膛上下起伏,韩郁沉默的抽掉裤子的腰带,扔在一边 ,躬身上了床,跪在了温亭之的双膝之间,那肉粉色的穴口就在他的眼前,近在咫尺,只要韩郁愿意,他现在就可以扯开这两条健硕的双腿,狠狠的干进去! 韩郁的喉结上下动了动,他的性器已经在下身笔直的矗立起来,但是一向讲究徐徐图之,且已经幻想这一刻许多年的年轻男人,还是耐心的撑着手臂,伏在比自己大上好几岁的男人的身躯上,知道自己身躯的阴影终于把身下的男人覆盖。 韩郁低头亲吻温亭之的嘴唇,舔吻他的乳头,不一会儿,温亭之的下身也高高的矗立起来。 韩郁慢条斯理的抚弄着温亭之的性器,不轻不重的撕咬这男人的乳头,性器的前端慢慢的在温亭之的后穴摩挲,试探着想要进入,温亭之瞬间清醒,挣扎着想要起身,“你……你要干什么?” 韩郁从温亭之的胸口抬起头,看见男人挣扎着想要离开,他沉默的倾身向前,张嘴猛地咬住温亭之的喉结!如同残暴的兽类 ,在无情的啃食自己的同类,温亭之惨叫一声,似乎喉结已经被男人咬伤了! 他止不住的咳嗽了起来,双手用力想要推开韩郁,只是他越是想推开韩郁,衣冠整齐伏在他身上的年轻男人咬的越是加重 ,直到温亭之喘息着松开手,韩郁才肯松开嘴巴,抬起头来。 “不想通就别乱动,腿再张开一些,让我操进去。” 温亭之疼的满头冷汗,他微微的垂下眼帘,男人的腰身甚至如同女人一般瘦削,明明不需要自己的腿分开太多,但是被韩郁的眼神盯得发憷 ,他还是咬着牙,更大的分开腿,韩郁这才满意的上前一步,在男人两腿之间足够的距离里面,坚定不移的、把自己坚硬的性器,缓缓地推入了温亭之的身子里! “啊……韩郁、韩郁……你、你慢点……!” 韩郁的性器十分可观,要进入并不容易,温亭之满头冷汗,韩郁自然也是如此,现在僵持不下,他便低下头,耐心的吮吸男人的乳头,温亭之觉得一阵酥麻感从自己的胸前四肢百骸,空出来的一只手则是安抚温亭之的腿根,然后是性器下面的部分,让因为被侵入而浑身紧绷的男人慢慢放松下来。 “放松一点,别夹得这么紧 ,这是我们第一次,下次就好好了。” 韩郁嘴上安扶着,等到温亭之终于稍微放松一些的时候,才终于把前面要比柱身要粗壮一些的顶端送入里面,暂停了几秒钟,等到温亭之异于常人紧致的内部终于适应的时候,韩郁腰身下沉,终于把自己的大半部分性器送入了男人的身子里,粗壮的柱身强行劈开了男人闭塞的通道,引得男人咬着牙呻吟了起来。 温亭之双手攥着床单,身子有些不适应,甚至产生了一些莫名的酸涩感,好像是韩郁的性器进入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即使韩郁没有动,温亭之的下半身也有一阵又酥又麻的感觉从身体里传来,然后便是后穴有温热的液体流出。韩郁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把后面的半截性器朝着男人的肉穴的更深处送去,顶端去不自觉的微微偏移了方向,朝着一个更窄的肉穴处探去,不同于相对平滑的括约肌,那肉穴里面满是褶皱,紧紧地包裹着韩郁的性器。 温亭之却浑身颤抖着,满脸的泪水止不住的流淌下来,他双手扶着韩郁的腰身,断断续续的说话,几乎要带着哭腔,“韩郁,好、好奇怪,你轻一点啊……” 韩郁自然是不能停下来,他低下头,把男人的哭腔吞入了嘴唇中,然后狠狠地胯部用力,一丝一毫不分开的贴合了男人的肉穴,然后研磨了一下,温亭之便止不住的痉挛了起来,更多的、温热的液体从温亭之的下身流出来。 “好了,好了,亭之。” 韩郁哄了哄他,开始用力地动作起来,温亭之双手紧紧地攥着韩郁的腰身,因为手指用力地缘故,韩郁又养尊处优,很快,韩郁皮肤细腻的腰侧便被温亭之捏的青紫,只是韩郁也是满头薄汗 ,温亭之的肉身似乎是等着被男人操干一样,那小穴又紧又软,里面布满了褶皱,并且自己拔出来的时候都很困难,因为这个小穴的四壁,如同有生命一般,紧紧地裹吸着自己,寸步不准自己离开。 处男的性器敏感性极好,韩郁以往也并不是什么看重情欲的男人,自然是很少亵玩自己的性器,现在确实根本难以自拔!好几次差点控制不住在温亭之的肉穴里射出来! 韩郁想到身下这个脸色已经泛红的男人,被自己操的神魂颠倒的、平日里看起来端正的男人,以往不知道在大哥的身下是不是也是这个模样,他心中的暴虐骤起 ,更是压抑着自己想要射入温亭之体内的冲动,双手按在男人的大腿两侧,接连不断的操干,每次都是把自己的胯骨和男人的下身紧紧的贴合! 一股又一股的热浪从下半身传来,温亭之甚至觉得,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被韩郁不停地顶撞,知道把自己的前面操干的喷洒出精液来! 在温亭之射精的那一瞬间,后穴更是绞紧,韩郁粗长的性器在那又细又窄的通道里被无数的褶皱挤压,韩郁实在是没办法在继续操干下去,精液被男人挤压出来,深深地射入了温亭之的身子里。 本想着第一次,一定要好好地操干这个男人一整夜的韩郁,黑着脸,看着自己身下的男人失神的闭着眼睛,满脸的泪水,不知道是爽的还是痛的。 “你他妈不夹这么紧会死么。” 韩郁气的爆粗口,缓缓地从温亭之的身子里把自己的性器抽出来,低下头,却见有淡淡的血丝从温亭之的下身滴落下来,落在了床铺上,颜色淡淡的,却也不少,在结拜的床单上,晕染开一朵红色的小花 ,如同处女的初夜 。 而男人刚才被操干了不短时间的穴口微微的蠕动 ,还是泛红的肉色,却并没有受伤 ,而且,一丝的精液也没有溢出来 ,好像是被肉穴吞吃了一样。 韩郁伸手捏了捏温亭之的臀部,男人的臀部肥美 ,结实挺翘,手感十分不错,若是从背后一边操一边把玩,那必定是十分有意思。 温亭之还躺在床上,陷在接连不断的高潮的余韵里面,韩郁凑了过去,拉过温亭之的手臂,枕在了男人的肩膀上,脸颊亦是微微泛红,低声喘息着 ,靠在男人温暖的怀抱里,温亭之下意识的勾了勾手臂,把人朝着自己的怀抱里带了带,圈在了自己宽阔的胸膛中。 因为破身的缘故,温亭之很快就睡着了,韩郁担心温亭之身上不舒服,眯了一会儿,起身自己冲了澡,端了热水过来,给温亭之擦了擦身子,掰开男人的双腿,想要把自己的精液从男人的后穴里抠出来,却一滴都没有,韩郁手指朝着里面几乎探了探 ,还是没有,他好奇的看了看温亭之,最后还是没有换掉代表着他们初夜、落下了温亭之“处子之血”的床单,重新躺到了男人的怀抱里,被温亭之侧身搂住,韩郁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