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书桌后入与窗前偷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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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千星愣愣地透过窗纸上的缝隙看着室内,顾弦歌匆匆到来的时候就给这里加持了防护与静音阵法,他人不能用法力神识探入,也不会有声音流出,然而可能是因为他在外面守着的缘故,顾弦歌居然忘记了再设置一个视觉阻隔的阵法——这就导致季千星现在站在窗下,依旧能够通过先前弄开的小洞看到里面的景象。 里面两个人谁都没有注意到这隐秘的偷窥,季千星发怔地看着自己向来与情欲绝缘的兄长正被人肆意地压在书桌上侵犯,男人从不曾为任何艰难绝境折腰示弱,现下却狼狈地趴在书桌之上,高高地抬起臀部,因为每一次被插入而浑身发抖,他看着顾弦歌握着季明渊的腰,在此之前他从来没有意识到过原来哥哥的腰如此纤细,不再像利剑松柏一般挺拔的时候,便会让人觉得好像稍一用力就可以折断,他也没有意识到过原来哥哥的肌肤如此白皙脆弱,在对战之中可能轻易地留下伤疤,在情事之中也会这般随意地就被按压出淫靡的红痕,季千星以前从没有想过,现在看到了,就突然注意到了。 而且季明渊还在落泪——他冷若冰霜,凛冽如雪,把自己活成仙道之剑,也被各种人背地里敬畏地称作杀神的兄长正因为被干而落泪,修士的目力自然是绝佳,纵使隔着一段距离,季千星也能非常清楚地看到自己敬重的兄长现在通红的眼尾,被泪水打湿的脸颊,因为正侵犯他的人每一次动作而战栗的湿漉漉的眼睫,他因为隔音法阵听不见房内的声音,却完全可以想象得到季明渊现在的每一声喘息一定都带着想克制却又克制不住的痛苦而愉悦的泣音。 哥哥…… 季千星听到了自己喉头滚动的声音,不用低头他都知道自己刚才好不容易在静心术的效力下软下去的东西已经又完全硬了,理智在警告他决不能再继续看下去了,然而他的身体却好像自己有了意识一般,任凭理智百般劝骂依旧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脸和眼睛也不愿意移开他处,仿佛被定住一般还是死死地透过那窗纸上的小洞偷窥着房中的一切,季千星没有办法把自己的目光从哥哥身上移开来,他看着季明渊的上身一直伏在书桌之上,下意识地便想起了刚才所看到的兄长自己摸奶头的景象,哥哥的乳头好像很敏感……那现下这般被压在桌子上磨来磨去,该是很受不了吧,这桌子似乎很是粗糙的样子,也许哥哥的乳头都被磨肿磨破了…… 一想到那样的场景,季千星硬得都发痛了,他浑身燥热,脑子里想着再给自己加持一个静心术,然后手却已经无意识地摸向了胯下挺立的孽物,握住自己的东西时季千星猛然一惊,然而看着情事中的兄长,他却怎么样也无法把手从自己的性器上拿开。 哥哥看起来被弦歌干得好舒服的样子…… 季千星一边继续偷窥着房内的景象,一边慢慢地开始自己抚弄起自己的性器,虽然季明渊紧蹙着眉被插到落泪,但是季千星还是觉得他是因为太过于舒服才会受不了的,因为他的兄长从不会畏惧痛苦,只有快乐跟愉悦才会折磨他到这般难堪的样子,而且从他的角度虽然看不见插入的细节,却能隐隐约约看见哥哥被外衫遮掩的下身,那同样挺立的性器,以及正顺着他大腿内侧不断流下来的淫水,季千星看着顾弦歌每一次挺腰,哥哥便被顶得腿根发抖,双腿绷紧了一瞬,随即便脱力地软下来,全靠被顾弦歌提着腰才没有滑倒到地上,性器晃动,也有更多的淫水从他看不见的两人身体相连的地方流了下来,季千星忍不住幻想起了具体的场景,哥哥是男人,那插入的应该是后穴吧……虽然他知道男子之间就是通过那处交合的,但是后面被插,也会流那么多水吗……不过也许是哥哥中的毒或者阵法导致的…… 季千星之所以会了解男子之间的性事,说起来也跟季明渊有关,毕竟天底下只有季明渊看不出来凌宸对他的心思,凌宸阴险歹毒一肚子心眼,季千星总是忧心忡忡哥哥会不会一不小心中了那王八蛋的道被占了便宜,虽然说季明渊的身边有顾弦歌——但虽然顾弦歌表现得比较委婉,常年相处,季千星感觉顾弦歌似乎对他的兄长也有那种特殊的心思,虽然顾弦歌相比凌宸而言他能接受多了,可就算是顾弦歌……季千星还是非常微妙地,不想接受他跟季明渊在一起。 也许他始终是在担忧,哥哥真跟弦歌在一起了,心里就再也没有他了。 季千星潜意识里,不想让顾弦歌在季明渊的心中地位更加特殊无二,无可相比了。 而且哥哥还跟那个魔修一直以来不清不楚……季千星对燕月不怎么熟悉,但是直觉告诉他燕月对季明渊绝对也不是单纯的知己之情,那可是个根正苗红,甚至还是血月宗少宗主的魔修啊!天知道他要是想对哥哥下手会耍什么下流不堪的手段!他的兄长身边真的到处都是觊觎他的男人,所以为了对未来可能发生的某些不好的情况及时做好应对,季千星提前便对男子之间的情事做了较为充足的了解。 然而现在这些以防万一的了解却起到了不好的作用,正是因为季千星了解过这些,所以他知道就算男人的后穴并非是用于性事的地方,深处却也有要命的敏感之处,被触碰的快感甚至可能超过抚摸前段,季千星忍不住仔细观察起哥哥的神情变化,看到他更深地蹙眉,咬住下唇,亦或者黑眸湿润,便就忍不住地揣测起是不是被干到了那里,哥哥本来就很敏感了,普通地插一插都会叫他浑身发抖了,要是被鸡巴狠狠地捣在那处软肉上,肯定就会是叫他受不了地啜泣起来了,哥哥现在哭成这样,也许都是被这样插得高潮了好几次了…… 季千星克制不住地加快了自己套弄的速度,背入的姿势可以插得很深,他不知道顾弦歌的尺寸,但如果是他的东西插进去那……??! 他猛然一怔,为自己这个突然跳出来的念头吓出一身冷汗,连心跳也仿佛骤停了一瞬,不……现在他看着哥哥跟弦歌做硬起来还自渎已经很不对劲了,不论如何他怎么能想着自己替代弦歌去侵犯哥哥?!他怎么能有这种大逆不道背德乱伦的念头?!季明渊是他同父同母的亲哥哥啊!! 季千星恍惚了一瞬,但随即便又被屋内的景象吸引了注意力,顾弦歌也许是要射了,抽插力度又加重了不少,他原本便做得算是激烈,现在更加发狠,哥哥便受不了一般地倾身向前像是想要稍稍避开,然而却是被搂住腰拖了回来,这一下该是被一下子狠狠地干进了最深处,季千星看着自己的兄长有些难受地闭上了眼,硬起的性器被直接插得射了出来,却是没有射出什么东西: “弦歌……” 季明渊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的性事会持续这么长时间,他都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以至于连射都射不出来了,顾弦歌却还始终不愿意把需要的精液射进来结束阵法的效果,修士想的话当然是能靠灵力延长自己的时间的,如果不是他对顾弦歌有着骨子里的毫不怀疑,他绝对会觉得顾弦歌是在故意折磨他,可是就算他不认为顾弦歌是故意的,季明渊也不明白顾弦歌为什么到现在还不结束,只是现在也不是思考这个问题的好时机,季明渊只想着让顾弦歌快点射出来: “弦歌……快些……” 自他刚才有些受不了地想要让那硬物不要插得那么深而避开之后顾弦歌便就不再大幅度地抽插了,身后人搂着他的腰,那粗长的性器深深地插在他的女穴之中,坚硬硕大的顶端埋在那宫腔之内,只小幅度地在那腔室肉壁之上顶弄研磨,像是要把那处过于敏感的软肉都捣烂成淫汁,却又被鸡巴堵着出口而流不出来,然而外面的穴肉也同样因为紧紧咬着肉棒而不住地渗着水,被插得淫水四溅,纵使现在季明渊神智溃散,也能感到腿间一片湿漉,肯定是不堪入目的样子,但是他也在意不了那些了,快感积累得太过持久,他几乎都已经感觉得不是很清楚了,倘若彻底地迷失在情欲之中任凭顾弦歌做到开心或许反而是件好事,但是季明渊实在是没办法完全放松下来。 因为季千星还在外面。 虽然季明渊知道顾弦歌一定设了阵法屏蔽,但是先前他叫季千星出去的时候,季千星真的就一点也没有察觉到他是出了什么问题么……如果千星意识到他是中了情欲方面的招,那叫他出去不要进来又叫顾弦歌过来两个人呆在屋子里这么久,千星怎么可能猜不出来他们是在做些什么……!就算弟弟什么都看不到也听不到,但是季明渊只要一想到弟弟就守在外面而且很清楚他在跟弦歌做这种事,季明渊就觉得难堪得无法忍受。 千星跟凌宸不一样,虽然凌宸在他心中确实有一部分是对弟弟的移情,但其实对于季明渊而言他们两人是有很明显的区分的,凌宸更大程度上是他溺爱的“小徒儿”,这跟他对季千星的爱并不相同,也或许是因为凌宸跟季千星的性格就是不同的,凌宸从不会直接忤逆他反对他,喜欢向他撒娇耍赖,主动向他索取,所以季明渊可以微妙地接受凌宸做一些冒犯他的事,他可能也会觉得羞耻,但并不是不能接受的,就比如上次跟凌宸发生意外时小崽子说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话,这在季明渊看来也属于他撒娇卖乖的一部分。 如果现在是凌宸在外面,季明渊可能就不会很在意了,反正事后也是会抹去凌宸记忆的,就好像上次一样。 但是季千星不行,就算也可以抹去季千星的记忆,季明渊还是觉得受不了,虽然季明渊盼望着倔强固执的弟弟能有一天也像凌宸那样冲他撒娇,但在有些事上果然还是不一样的,他因为中了阵法没有办法抹去只能与他人交合来缓解,就算知道季千星看不见也听不到,但越无力抵御快感越被干得狼狈季明渊就越窘迫,这和不想在燕月面前示弱也是不太一样的,大概区别就在于他是燕月旗鼓相当的对手与知己,而对于季千星,他是季千星的长兄。 他必须保护好弟弟。 季千星本应该活在他的羽翼笼罩之下。 季明渊一时走神,却是忽而被伸手摸到胸前捏了一把早已在桌子上磨到红肿的乳头,尖锐的快感逼得他哽咽了一声,顾弦歌俯下身来亲吻他光裸的后背,见他回过神来倒是松开了手不再继续摸那里,季明渊总感觉他的抽插速度又慢了下来好像还是不准备射的样子: “弦歌……” 顾弦歌抬头吻过他的头发: “刚才在想什么?” “……”纵使已经意识混乱,季明渊还是隐约地感觉到顾弦歌因为他的走神生气了,这个时候生气那可真是要命啊,“千星……在外面……” “……我设了阵法,”顾弦歌心下一跳忽是意识到他忘记设视觉屏蔽阵法了,虽然说现在季千星在外面守着应该不会有人能靠近过来,但季千星会不会偷看……“等结束,把他这段记忆抹去吧。” 算了,抹掉记忆一了百了。 ……这么说那倒是快点结束啊……季明渊现在没有灵力,过于长久的情事与快感刺激已经让他有些疲倦了: “你快点……” “嗯……”顾弦歌看他确实有些累了,也不舍得再折腾了,很快便终于射了出来,虽然灵力恢复了,但季明渊还是有些腿软,顾弦歌抱着他坐到椅子上休息,先前跟燕月做完之后还腻在一起让季明渊觉得很奇怪,但跟顾弦歌的话倒是还能接受,所以他便也没有起身,靠在顾弦歌怀中闭眸梳理身体里恢复正常的灵力,顾弦歌垂眸看着他,伸手抚过他落到脸颊上的发丝: “……你不问我为什么这次做得久了么?” “……”季明渊其实已经不想提情事中的事了,反正都已经结束了,顾弦歌总不会是因为想害他,不过既然顾弦歌先提了,“为什么?” 顾弦歌抱着他: “其实我们也没做多久,只做了一个时辰而已。” 季明渊:“……” 一个时辰还不久吗?! 顾弦歌忽是语气一转:“那上次你跟燕月做了多久?” 季明渊:“…………” 季明渊终于感知到不太妙起来,顾弦歌体谅他,凌宸不敢太过放肆,燕月那可没什么顾忌——虽然燕月也就做了一次,但季明渊现在回想一下,燕月好像也做了将近一个时辰的样子,可是顾弦歌怎么会知道这件事……他不知道该不该老实回答,顾弦歌看了他一眼: “燕月那种人,想来也不会委屈自己,肯定是要自己尽兴才愿意结束的。” “…………”季明渊努力思考了一会顾弦歌想要表达的意思,忽是有所感悟,“所以对于你而言,这么长的时间才算尽兴吗?” 是啊……这是他的错,他光顾着自己了,从他的角度希望越快结束越好,但是对于弦歌而言,要跟他做这种事帮他接触阵法却又连一次都不能尽兴或许让他很难受。 顾弦歌:“……” 顾弦歌其实没有这个意思,今天确实是他有点兴奋过头了,提到燕月只不过是想为自己欲盖弥彰地找补几句顺便再说说燕月坏话罢了,毕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下次的机会燕月绝对是不可能早早结束的,燕月那次肯定做了很久,他也不知道自己今日一时上头会不会让季明渊多想,跟燕月摆在一起季明渊就会因为公平起见不会在意了——这招说起来还是他跟凌宸学的……但是季明渊现在这么说,让他立马心跳加速起来,顾弦歌在为自己谋福利和为季明渊着想之间痛苦挣扎了好一会: “……也不是这个意思……” 季明渊刚想继续问,忽是感知到周围的阵法被人触动,顾弦歌蹙了一下眉,撤去了静音阵法,马上便听到外面传来弟子慌乱的报信声音: “少门主现在可以进来吗?!出大事了!凌宸师兄他——” 他刚报出凌宸的名字,顾弦歌便看到季明渊冷下了脸从他怀中站了起来随手施术将他们两人收拾回原样向房门走去,顾弦歌心里默默叹了口气也施法将室内恢复整洁,心知温存时间时彻底结束了,季明渊已经打开了门: “凌宸怎么了?” “凌宸师兄,凌宸师兄他,”弟子看到他慌乱地行礼,“他被妖皇凌夜等人抓走了!根据凌宸师兄留下的讯息,似乎还跟天魔有所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