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蜜穴被操到外翻红肿/在水池假山后操干/理智失控/疼肉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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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秒吕洱还和言晚泊肌肤相贴,身体纠缠在一块,下一秒就被一股陌生的力量扯开。 “哥哥?”言书瞪了一眼吕洱,“我哥怎么了?” 面色潮红、呼吸急促、还有点神志不清,得体的西装也被某人扒拉的乱七八糟,喝多了也不该是这反应。 “我问你他怎么了!你们干了什么!”言书冲地上的女人怒吼,他忍住想要冲上去揍人的冲动,刚进外院就看到自家哥哥和这女的恩爱,本就窝着一团火了,看到言晚泊是这幅模样更是生气。 吕洱被这一吼稍稍恢复点神智,“我…我不知道,小书…” 刚刚的记忆慢慢浮现,索吻、求爱,吕洱皱起眉头,丢脸、羞愧、难堪。 “蠢女人。”言书骂了一句,继而又去看言晚泊的状况,“哥哥?我是言书,你怎么样?” 他把言晚泊扶起来准备送人到医院。 突然脖颈附上一抹滚烫,男人沙哑的声音冲击着耳膜,“…别担心,只是…被下药了,小王马上就来了。” 言书心脏一紧,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吕洱,这里休息区在哪?” 吕洱扶着一块石雕稳住身形,现在比刚才好些,心跳也逐渐平复,只是身上的燥热依旧未减,她抬手指着锦鲤台的方向,“在那,拐个弯进石拱门就到了…需要我帮忙吗?” 言晚泊看上去很糟糕。 言书微微一顿,“不用,你走吧。” “这…”吕洱垂在身侧的手微微发抖,想起刚刚自己不雅的举动,“行…你,照顾好他。” “小书…对不起。”身边的人换成了言书,心理上稍微好受些,生理上就更加难耐,“又让你生气了。” 言书冷着一张脸不搭理他,准备把人带去休息室。 “…难受。”言晚泊搂住言书,低头跟他接吻,“想做。” 言书停下脚步回吻,“你难道想野战?” 言晚泊捧着他的脸,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什么?” 这人估计已经冲昏了。 言书看了看四周,几块石雕灯要亮不亮,锦鲤池池面泛着皎洁的月光,假山后面乌漆嘛黑啥也看不见。 “不行…去房间。”野战什么的还是算了,就是真要也不该在这,言书拉起言晚泊朝里面走,下一秒言晚泊直接把他抗肩上。 “哥哥!放我下来!”他担心声音太大被人听见,声音压的很低,又怕言晚泊站不稳给他摔下去。 言晚泊径直走向他刚刚看过那片乌漆嘛黑的假山后面,不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沃日…野战。 假山后面的小草地很柔软,远看这里一片漆黑,走近后发现其实借着月光还是能勉勉强强看清些东西。 性欲上头的男人将他压在身下,背对月光,言书看不清言晚泊的眼神,只觉得背后发凉,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哥哥?”他试探性地喊了喊言晚泊。 “嗯。” “我…我害怕。”虽然他不想认怂,但是但是… 他说完就准备临阵脱逃,还没等他翻个面爬起来,言晚泊就迫不及待地分开他的双腿架在自己腰上,隔着裤子顶弄,动作猛烈粗暴。 言书撑起上半身,不安地扭动,想要逃出男人领域,但这个举动似乎惹怒了言晚泊,他将草地上的人翻了个面,从背后禁锢,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这人身上,叫他不得动弹。 修长的手指扣进后穴,由不得言书一丝拒绝,男人俯下身舔咬言书的后颈,疯狂地发泄自己的欲望。 “乖崽,哥哥难受…帮我好不好?” 他和言晚泊力量悬殊太大,自己想逃也逃不了,近乎是在一瞬间产生了强烈的求生欲望,他吓得浑身发抖,哆哆嗦嗦地往前爬,“哥哥…我…我怕,去房间,我们去房间。” 言晚泊似乎没有听到他的请求,扩张都没做完直接捅了进去,因为紧张导致后穴分泌的爱液很少,内壁紧致干涩,插入极其艰难,言晚泊低吼一声发了狠地往里捅。 “唔——哥…疼。”言书疼的背脊一紧,不停扭动身子想摆脱言晚泊的禁锢,言晚泊被情药影响,浑身燥热难耐,迫切地想要发泄,之前是吕洱还能忍住,现在换成了言书,压根忍不了。 占有他、侵略他、把自己狠狠地钉在里面,让这个人在自己身下乖乖就范。 性器在干涩的肉穴里十分难受,言晚泊退出后起身,然后让言书坐到自己腿上。 “宝贝,不疼的,乖。”言晚泊一边哄他一边撸动言书的阴茎,“小书…好难受啊,我想操你,给哥哥操,好不好?” 言书疼得不敢动,在言晚泊怀里发抖,眼泪不自觉的啪嗒往下掉,“…你轻点,我好疼。” 言晚泊又把他推下去,掰开言书的臀瓣直接插进去,性欲来势汹汹,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他的理智早已崩溃,现在就是一只发情的野兽,言书就像他的猎物一般任由他处置,刚推下去的人又被捞回来紧紧抱住。 “唔——”言书紧咬着牙,将疼痛的呜咽吞进肚子里,就连他第一次和言晚泊做都没这么疼,他真的会被言晚泊干死的。 还没等他适应,后穴的性器就开始迅猛地操干起来,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 “呃啊啊——哥…哥哥…啊…”剧烈的疼痛让他哭出声,一阵钝痛过后又是席卷的快感,痛苦与欲望交织。 言晚泊将手臂穿过言书的膝窝下,收拢将他的双腿抱起来,这样言书整个人就像被折叠起来被抱住,一点逃跑的余地都没有。 言书的衣服被堆到下巴底下,短裤也不知道时候被言晚泊扯掉,他被言晚泊强行抛上云端,从高空坠落,之后又被言晚泊拖入深海海底,感受死亡窒息。 性器在他后穴里进进出出,言晚泊就像发了狠地想要将人撕碎,性器粗暴地顶弄娇嫩的后穴,没有半分温柔可言。言书从未见过这样的言晚泊,就像一个疯子,被情欲操控的野兽,而他是这场情事的牺牲品。 几轮的操干让言书变得虚弱,随着肉棒的快速抽插,快感越发浓烈,逐渐盖过疼痛。 情药可以让做爱变得疯狂激烈,在一轮极快的操干结束后,精液一滴不剩地射进言书体内。 言书瞬间软下身子,眼皮沉重快抬不起来,就在他以为这场情事已经结束时,言晚泊又把他摁到地上,在言晚泊调整体位的时候,言书撑起身子就想逃。 言晚泊宛若一直野兽,直接扑倒猎物身上,用利爪扼住他的咽喉,“不准跑!” 言书见惯了言晚泊温柔体贴的模样,猛然间他觉得,眼前这个疯狂、粗暴的男人才是真正的言晚泊,他只不过把真实的自己藏了起来,他怕吓跑猎物。 不…他是怕自己的利爪伤到猎物。 “哥哥,我不要了,好疼…真的好疼。”言书边哭边挣扎,后穴被操到外翻、发红。 “小书,你不乖了,”言晚泊惩罚性地将性器狠狠地往里一捅,然后又把言书的眼泪擦掉,和他接吻,给你一巴掌又赏你一颗枣,“宝贝,你敢逃我就敢打断你的腿。” “乖点,腿张开,让哥哥操你。” …… “我真想把你锁起来,外面全是坏人,宝贝…你太容易招坏人了。” …… 言晚泊每说一句狠话就狠狠地往里一顶,一个深顶过后又是急促的抽插,情欲在他体内翻涌,烈火越烧越旺,将两人活活烧死在火海中。 言书的后穴被完美的开拓,变得松软滑腻,已经不再像刚开始那样干涩,下体湿哒哒的,液体沾到言晚泊的西装上面。 静谧的夜晚,漆黑的池院里,肉体碰撞的声音,抽插的水声,手机嗡嗡的震动声,声声不息。 言书躺在草地上任由言晚泊享用他,他的抵抗发挥不了任何作用,一切都是徒劳,他只求言晚泊能温柔点,快点结束。 “啊啊…哥哥…慢点…疼…啊——”言书的意识都快模糊了,他记不清自己射了几次,射完后又被言晚泊强行拉进欲海,又是一轮讨伐。 他感觉自己浑身都要散架了,双腿被大打开着,发着软,没有力气合拢,他被言晚泊弄的一片狼藉,像一个破碎的艺术品又或者是被糟蹋的玫瑰,而言晚泊的精力似乎分毫未减,甚至愈发旺盛,穴内的肉棒依旧红热坚硬,速度之快。 “小书,你好乖…哥哥爱你。”言晚泊把言书抱起来坐到腿上,双手捏着他的臀瓣,发了狠的往里顶。 “言书…老婆,我爱你,言书和我结婚好不好?”言晚泊抱着言书,边说边吻他,“乖崽,我们去领证,我只想和你结婚。” 言书溺死在言晚泊的甜言蜜语中,他用尽全身力气抱住言晚泊,虚弱地说:“…好…好。” “好乖…老婆你好乖。”言晚泊似乎很开心,亲了一遍又一遍。 言晚泊对他总是很温柔,给他极限宽容,这个人也经常说想他、爱他,夸他可爱夸他乖,以至于言书都听麻木了亲吻你,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这个人究竟是不是真的爱他。 男人怀抱在凄冷的夜晚里非常温暖,很有安全感,在这场暴虐的性爱里,曾经平和的爱意泛起波澜,言晚泊是爱他的,只是从未真正表露,他所看到的、言晚泊给他的,只是冰山一角,而藏在下面全部的爱足够将他淹死。 言晚泊第二次射精不知道做了多久,言书已经在循环往复的操干中晕了过去。 有时候会被言晚泊的说话声唤醒,有时候又会被铺天盖地的快感弄醒,整个过程中昏迷时间最长。 “小书?你睡了?”言晚泊拍了拍他的脸颊,下面抽插的动作依旧没停,看到言书睁开了眼,他仰起微笑,“老婆,你醒了?我们继续做爱吧。” “唔…啊…哥哥够了,不要来了。”他要死了,真的要死了,“你怎么…就被下的药了…慢点…” 言书哭也没力气哭了,抽抽泣泣地呜咽,虚弱地靠着言晚泊,从温暖的怀抱中汲取安全感。 “小书,你真好看。”言晚泊自顾自地欢愉,硕大的阴茎不知停歇地开拓,往后梳的头发也落下来遮住额头,被汗水打湿的刘海一条一条的,波澜起伏宽阔的后背展现男人的野性。 今晚的月色很美,月圆皎洁,狼人也在这一夜露出利爪和尖牙。 “…啊啊…哥…不要了,不要了…”蜜穴涌出一股热流,从肉棒与内壁的间隙见流出,龟头毫无章法地在里面乱顶,恨不得将言书操烂。 身体的特殊异样让言书宛若重获新生,他突然短暂且急促地呼吸,然后紧紧抓着言晚泊的后背,高潮即将来临,蜜穴一下一下地缩紧,“哥哥!要…要高潮了,慢点慢点!” 别样的感觉令他蜷缩起双腿,男人将性器整根拔出去,把缠在自己腰上的长腿架到肩膀上,一鼓作气,捅入最深处,继而一顿狂风骤雨,速度迅猛不带一丝拖沓。 言书被他和喂得饱饱的,他知道这一轮讨伐结束后马上又是下一轮,他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消极想法,等着言晚泊又一次的侵犯。 …真的要死了…快点结束吧。 被亲哥干死,下了地狱都没脸见阎王爷。 两人都精疲力尽,躺在草地上一动不动,静静的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过了会,男人又开始动作,他把言书抱起来,将西装外套盖在他身上,胡乱地收拾了一番。 言书已经是身体本能的迎合他,自觉地张开腿缠上去,他把埋在言晚泊的颈窝,声音有点沙:“我要死了…你慢点吧。” 言晚泊亲了亲他的嘴角,语气略带愧疚,“对不起…” “…嗯,我好累。”言书迷迷糊糊地说。 “好,我们回家。” 小王一直在外院等着,进不了大厅又不知道老板在哪,电话打了一个又一个,他真怕出事。 黑夜深处缓缓走出一个高大的身影,那人怀里还抱着一个人,小王心头一紧,赶紧冲上去。 “小少爷怎么在这!老板车就在外面!” 言晚泊点点头,“联系一下盛医生。”他把言书带到后座,怀里的人一动不动,拽着言晚泊衣服的手却又紧的很。 “好。”小王开车的手都在不自觉的发抖。 被下药的老板,浑身脏乱不堪的小少爷,昏暗的角落,慌乱逃跑的吕洱,所有因素组合成了小王的猜想。 老板没有和吕洱发生关系,和自己弟弟做了,而吕洱很有可能发现了什么。 “说,什么事?”言晚泊时刻注意着言书,脑子里有点乱。 “我看到了吕洱,她从休息区的方向出来,”小王顿了顿,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她脸色有点不对,像是…被吓着了。” 车里一片静默。 言晚泊也不清楚,他当时被下了药,神智早已不清晰,只记得自己把言书带去了锦鲤台,至于吕洱,他隐约记得吕洱好像走了。 “来的路上堵了一会,到了之后没见到人我就给你打电话,大厅进不去就在外院等,时间…大概等了10分钟,我就看到吕洱慌乱的跑出来。” “老板,你和小少爷,是…” “就在锦鲤台休息区,假山后面。”言晚泊冷静地说。 小王的脸,唰——僵掉。 完了…完了…完了… 吕洱那个反应大概率是看到了。 “…老板,怎么办?” 言晚泊没说话,看着输睡的言书陷入沉思,“没事,就这样吧,过几天我会找吕洱谈谈。” 他的计划里,本就打算把自己的性取向告诉给吕洱,然后再让吕洱发现自己和言书不能说的关系,让吕洱死了心。 今天的事就像是把所有计划摁了快进键,吕洱估计心死的透透的,唯一担心的是,吕洱如果把事情捅出去后,言吕两家的关系就此破裂。 原本看中的女婿结果是个和兄弟相奸的同性恋,任谁也不能忍。 吕父和张叔正在大厅谈笑风生,幻想着和言家联姻之后的和谐发展。 只见吕洱慌慌张张地跑进来,然后跑到前台去倒了杯水给自己灌下。 吕父不由皱眉,按道理这个时候自己女儿应该在和言晚泊亲热,为什么会回来,总不会是言晚泊不行吧,喝了那么多酒,怎么可能… 吕父:“吕洱你怎么在这啊,不是让你去照顾言晚泊吗?” 吕洱撑着吧台,心脏怦怦直跳,脑子里嗡嗡作响,一闭上眼就是在锦鲤台看到的一切。 肮脏、恶心,疯狂的肉欲,此起彼伏的腰身,还有…两个男人的声音。 她还有理由说服自己言书是被强迫的,但她没有办法说服自己言晚泊是被情欲操控,迫不得已。 那个男人,耸动着腰肢,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嘴里一直喊着言书的名字。 “爸!爸,你们…你们干了什么啊!!” “我们这是为你好!!” 吕洱失望地摇头,看上去很痛苦。 “小洱你怎么样?言晚泊又去哪了!?”吕父看着如此痛苦的女儿赶紧将她扶到沙发上。 吕洱的四肢冰凉,胃里翻涌,“爸…言晚泊…他!他是!”她的双目直直地瞪着吕父,情绪十分激动。 言晚泊不喜欢她…他是个同性恋!他喜欢他弟弟!还…还和自己弟弟搞到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