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0妖魔聚两攻争(二)纱磨冠头/金沟嵌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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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九沉曾经栖身的山洞早就被装潢成了洞府,该有之物一应俱全,那山洞之内还嵌合了玉柱,倒是整得似山间殿銮,加之有妖祖积攒的珍宝做堆,更是珠光宝气、璀璨夺目。 楼枭怀里还拘束着挣扎的人儿,那一双手脚被魔气捆了个结实,细白软腻的腕子、足踝上被乌黑作藤蔓状的魔气锢着,倒是别有一番诡异的涩情,像是那洁白的天鹅被妖魔所拿,只能引颈受戮等待命运的处置。 “唔唔唔!” 傅樰遗鲜红的唇也被堵着,他气呼呼地等着魔尊,一双乌黑的瞳子里险些冒了火气。 啪! 只道是一声脆响,落在楼枭怀里的少年狠狠一颤,身后绵软的臀肉被打得发颤,甫一回头就对上了罪魁祸首不曾收回的大掌。 “小奴儿不听话,是该惩罚。” 烛九沉轻轻晃动掌心,指尖做并拢状轻捻,似乎还在回味着刚才的那般滋味。 说话间,他妖力涌动,腰间以碧蛇之鳞而成的腰带立马飞起,青翠色的鳞片翕翕张张,顷刻间爆长到数丈,作绸缎状以柔面圈禁在魔尊怀中少年的腕子上,宛若重活的碧蛇,顺着少年的手臂一路攀岩,柔弱无骨,青白相间,最终穿过了蝶翼般的肩胛,自腋窝上延,缚着整个臂膀。 更有数片青鳞卷着花牙儿横在其腰腹之间,随着烛九沉手指勾动,着碧蛇鳞而成的束带就吊着少年挂在了洞府内的梁柱之上,看看叫人踮着足尖落于柔软的毛垫之上。 只是这一动作,原本披在雪白胴体上的大氅就落了下来,露出了一截娇嫩频染红梅的肌理,荡漾着层层晕红,像是晨日暖阳微照,加之因束带存在,叫那少年人的身子颇有几分水蛇的曼妙——双臂被紧紧吊着,胸膛挺着,那朱樱似两颗宝石点缀其上,小腹微微塌陷,倒是叫一双嵌在尾椎之下的肉瓣俏生生地撅了出来,隐约可见幽缝中的风华,更有清液弥在其间,做水滴状欲落不落。 这般姿态,叫那一双纤细修长的玉腿绷得紧直,大腿根软肉微颤,小腿匀称,处处骨结均是玲珑,两只如葱根莹白的足竭力踮着,足背映出几道淡紫色的经络,足尖带劲晕影地皮肉泛白,只得在足跟见着妙人的红晕,倒是有种白玉、红玉相衬的瑰丽。 傅樰遗的嘴里被魔气塞得满满当当,微微鼓起来的腮帮子被魔族用以手指捏住,一吻轻轻落在了上面。 烛九沉看向楼枭,“你待何意?” “让他乖乖听话。”楼枭缓缓褪下了自己肩头深色的披风,露出了劲装的内里,“是该惩罚一番。” 顿了顿,魔族对上了烛九沉满含深思的目光:“一起?” “啧,当然一起。” “呜呜呜!” 见一龙一魔须臾间就商量好了之后的事情,傅樰遗气的想蹬腿,却浑身使不出劲儿,只能赤裸裸地变作鱼肉,任人宰割。 “莫要挣扎了,我用的青鳞腰带束你,要是以前还可一争,现在是躺平了任肏吧。” 烛九沉走到的少年面前,温热的指尖从小巧的喉结开始,一寸寸摩擦,到了双乳之间更是微微用力,粗粝的指腹捻着提起了一侧的乳粒,放在指尖来回搓揉,将原本有些软着缩在肉里的小果子从新引得胀痛发热,硬挺地像是一颗小石子般点缀在前胸。 他嘴里不留情道:“好骚的小奶头,怕不是少了人疼爱,这才一碰就硬了?” “呜呜!”傅樰遗瞪他。 烛九沉冷笑:“私奴就该有私奴的样子。” 说着他手下忽然使劲儿一揪,将那攥在指缝里的乳粒提着就向前拉了几寸,直接将桃状的一侧乳肉揪成了水滴状,那可怜巴巴的小奶头甚至因为外力作用而变成了更深紫红色,平白有种糜烂的气息。 在前面被烛九沉拉着奶尖玩弄的同时,楼枭站在傅樰遗身后,目光像是一把利剑,自上而下将少年印在了自己的瞳孔里。 正待他准备说什么,烛九沉忽然抬手扔过来一条管状的药膏,“这是青雘玉膏,好东西,本是用来给他疗伤的,抹一层敏感数十倍。” 楼枭了然,在傅樰遗妄图转头的途中捏住少年的后颈,指腹微微用力,在肌理上印下几分红痕,“乖,你会喜欢的。” 魔尊记得少年跳崖前受伤的部位,他的手指蘸着药膏一点点抹在对方的侧颈、肩胛,随着手掌的搓揉,药膏逐渐渗透在皮肉之中,伴着其吸收的进程,傅樰遗周身漫开了红晕,原先因为烛九沉蹂躏胸前奶尖的刺痛全部转化成了敏感的刺激,细小的乳孔也在战栗,被指腹碾着按进了皮肉里。 “唔……” 傅樰遗感觉自己有些头晕脑胀,胸前的刺激越来越激烈,一双嫩乳像是火烤似地又麻又痒,叫他恨不得抱着乳肉往那嶙峋的石壁上摩擦;腰腹间也浮现酥软,玉柱高高翘起来,冠头的清液湿哒哒地溢了出来,近乎是随着烛九沉掐弄乳粒的节奏而一下一下淌了出来。 原被臀缝紧紧夹着的菊穴像是涂了蜜糖引得虫蚁攀爬一般,小小的肉口儿开始一圈一圈地收缩,酥痒难耐,似乎还有内里的肠液在一点点积蓄,并逐渐顺着自发蠕动的肠肉流出来。 至于前面的花穴也早已经发了大水,两瓣阴唇湿漉漉地滴答着粘液,若是有一双手摸进穴口,一定会发现其中的小嘴巴也有频率的翕张,迫切地想要将什么粗大之物吞到甬道中好生吸吮。 魔尊望着那不停颤抖着的肉瓣,唇边勾起一抹奇异的笑容,转瞬即逝,下一刻魔气在他手中凝聚成了一道黑亮的短鞭,径直不过小指的粗细,有男人小臂那么长,上粗下细,自是粗的那端被楼枭握在手里。 他用黑亮的鞭子抵着了少年晃动的后腰,滑过凹陷的腰窝,最后转战到了幽深的臀缝。 那处可叫作金沟,被两块发红的肉夹着,自尾椎延伸向下,可直接承接后庭之花,正是通向幽密腹地的沟渠。 “呜呜!” 傅樰遗心中不妙,觉得那戳完了自己腰窝又碾进臀缝的冰凉触感有些不对劲儿,他紧绷着小腿做最后的支撑,却难以躲开身后未知的危险。 在他的身前,烛九沉不知什么时候双手撑着一米白色纱缎拉长做条状,那纱面远看无纹路,可离得近了才能发现每一寸上都立着数以千百计算的绒刺,细细密密分布其上,像是早春的草,多而密,短而硬。 那纱缎被烛九沉拉开压在了少年硬挺着的冠头上,力道下压,纱缎便包裹住了半截玉茎,只能印出一道模糊的冠头凸起。纱缎挨在敏感冠头上的感觉有些奇怪,细微的硬毛似乎能扎入皮肉,带来转瞬即逝的刺痛与酸痒。 傅樰遗眯眼,感受到了与身后同样的威胁。 下一刻,烛九沉忽然勾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随即两只深蜜色的大手拉着纱缎来回摩擦,左左右右、前前后后,细碎的毛刺直接剐蹭在冠头口,随着动作硬生生被压下,短刺弯成了月牙状,碾着敏感的尿道口嵌了进去,还不待叫痛,那绒刺又被扯开,刮过被拉动而微微变形的皮肉。 “呜啊!” 什、什么…… 好刺激……唔、太刺激了…… 又痛又酸,好像无数根细细藤蔓刺入了敏感的尿孔,甚至还来回进入,摩擦着柔软通红的内壁,酸痛过后是麻痒,痒到了骨子里,那股痒意像是一只窸窸窣窣的蜘蛛,从尿眼钻了进来,一路攀爬,顺着尿道,似乎能一路走到州都之官,痒意升腾,整个内壁都开始颤抖,兜着一抔尿水来回荡悠,似乎迫切地想要将其挤出去。 傅樰遗急促呻吟,原本还能勉强垫着地面的足尖一下泄了力道,整个身子缺乏了最后的支撑而在半空中晃晃悠悠,一双玉腿绷着来回轻轻踢动,像是一条被钓上岸的白鱼,露着雪白的鱼腹,只能无力仰头徒劳挣扎。 恰逢当即,身后一道破空声起,恍若什么尖利之物划破了空气,顷刻就狠狠甩在了两瓣因腿脚紧绷而挺起来的臀肉之上,“啪”的一声脆响后是少年猛然打颤的身子,似乎全身的筋骨都狠狠缩了一下,鲜红的鞭印烙在了雪白泛粉的臀肉上,像是被红墨泼的画作。 “呜呜……” 嘴里被堵着,魔气向嗓子眼里钻,傅樰遗闷闷呻吟的声线抖得厉害,时轻时重,鼻息潮湿,早就被汗水浸润的发丝根根沾染在他的侧脸,身后披洒而下的长发如同爱欲的刺青烙印在脊背之上,缠着飘香的青雘玉膏粘结成一团。 但这仅仅是惩罚开始的象征,随着少年全身痉挛的一瞬,真正的惩罚这才如暴风雨般呼啸而至—— 身前,烛九沉坏极了,他双手拉扯着纱缎,手臂下压,叫那立着绒刺的料子紧紧包在少年早就被磨得通红的冠头之上,纱缎被顶出了玉柱冠头的形状,甚至连那翕张的尿道口都清晰可见,自是能够想到这料子贴着皮肉有多密切,全部的绒刺尽数扎到了里面,随着男人双手来回动作而快速摩擦。 甚至在昏聩癫狂之际,傅樰遗蜂鸣的耳道里能够听见纱布与娇嫩皮肉摩擦的“沙沙”声,久久不绝,像是魔音入耳,伴随着尖锐到令人眼前发黑的快感急速冲上大脑,欺得他眼皮颤抖如筛糠,雾蒙蒙的瞳子早就翻了上去,似乎想要借助眼皮的遮挡来抵抗被快感侵蚀的神经,而那早就缴械投降的眼白则是如同大大咧咧站了出来,莹白遍布眼中,只能在些微处看到些许瞳边的散开的乌色痕迹。 被吊在青鳞上的人儿脑袋仰着,脖颈拉成一道白玉弓似的线条,喉结如同一粒小巧的玉核桃,汗珠遍布,只能一遍遍无助地吞咽唾液,仓皇无措,任由风雨打击。 “呜呜……” 而烛九沉嘴里说道着淫秽之词,或有粗口之意,就是为了欺负无力反抗的小私奴,端看对方红着脸颊、眼睛翻白,一副骚得不知今夕何夕的糜烂模样—— “瞧瞧那骚透了的奶珠,无人抚慰都能立起来,这岂不是证明阿樰骨子里就是小骚货?” “小奶子颤什么颤?连奶汁也没有还这般淫乱?” “啧,小鸡巴酸不酸?怎的立得硬邦邦的?像是个小玉杵!” “被肏透了屁股的小骚货留着小鸡巴也没用吧?阿樰只需要屁股会流水就够了,何须立着身前的那二两肉?不如割了泡酒喝?我亲手斟给阿樰喝?” “若是不愿泡酒,塞在阿樰的骚穴眼里,自给自足也是不错的……只是那般精小,能满足小骚货的淫浪吗?” 而身后,则是握着鞭子心狠手黑的魔尊。 楼枭难得诧异地望向了烛九沉,瞧着少年被那浪语激得身子越发痉挛,似乎全身的关节都羞红。他不由得心里感慨,这臭龙一如分魂之时,嘴利得厉害,一口骚话下流且羞人,尤其叫小公子听的反应剧烈,倒也算是本领。 至于楼枭自己,他不能说是不善言辞,只是不爱在旁人面前露了自己本来的一面,可若是比骚话的功夫,他不觉自己落下乘——此刻有烛九沉吸引火力,事后算开账了,小公子第一个气恼的必是烛九沉,届时生气冷战了也没有他楼枭什么事情,一切的怒火由烛九沉承担,眼下少呈口舌之快也不失为一个明智的选择。 楼枭收敛了心神,他下了狠要惩治不听话的小公子,不单单是为现在不配合治疗,更是为了此前瞒着他的分魂剔骨跳崖。 于是他手里的短鞭把握着力道,鞭鞭连翻甩在皮肉上,“啪啪”声中似乎夹着淫水被抽飞的动静,那半透明的肠液就沾湿了整个金沟,湿漉漉的一片,甚至被鞭子将做保护状的肉瓣抽得东倒西歪、颠簸乱颤,任由汁液四溅,沾湿了魔尊昂贵的衣装。 鞭影烈烈,抽得肥软的臀肉花枝乱颤,没一会儿便红通通一片,交迭的鞭痕层层叠叠、深深浅浅,臀缝都被掰开狠狠教训了一顿。 魔尊手里的短鞭耍得厉害,总是能立着鞭子自上而下正好落在那金沟之上,鞭影被嵌在缝隙之内很快就烧红了向神经传导着刺痛,连被撑开的臀瓣也被抽得肿了起来,肥嘟嘟地如同一颗饱满的水蜜桃,似乎再多戳几下就能爆皮流汁。 “呜呜呜呜!” 前端是令人心生恐惧的极乐,身后是痛到发麻的害怕——傅樰遗不知道下一鞭会落在何处、会何时落下,他整个人都被未知的威胁蒙住,紧绷着全身,导致在青雘玉膏的作用下愈发敏感。 他的玉茎不住流着白浊,一股股冒着却射不干净,只是因为被纱布摩擦着堵住了小口,只能滞怠不前地外溢;而藏在髀罅间的花唇早就被洇湿地彻彻底底,尿粒俏生生地探头却无人搭理,绯红的穴口大滩大滩的淫液如潺潺的溪水,连带着后庭的肠液也顺着金沟而下,两相混合,叫傅樰遗以为自己是个漏了水的井口,源源不断外泄,连神志也随之而去。 “呜!” 忽然,傅樰遗猛然一怔,全身如脱力般静滞,随后又痉挛着激颤,原来是烛九沉忽而收了纱缎,伸手如蒲扇在被磨得通红的冠头狠狠一扇,叫那吐水的玉茎东倒西歪,砸在了少年的小腹之上。 当刻,后面的楼枭也掌着鞭子转了方向,从下侧落在了少年颤动的推荐,鞭子恍若流影,而鞭痕却正正好砸在了开了半截缝隙的花唇之间——红痕近乎发紫,烙印在探头的阴蒂之上,甚至还将那处软肉抽得如葡萄般瞬间长大,粉红变作了紫红,一道发白的痕迹落在中央,至于被抽肿了的肉粒却好似傻了一般,在肉唇中静立片刻。 随着少年身子的继续痉挛,被抽傻了的阴蒂有了反应,先是抽搐几下,时大时小地翕动,随后藏在花唇中的尿眼大张,“噗嗤”一声冲出了一道尿水,直愣愣地浇在了烛九沉的鞋面上,在尿液冲击之时,少年前面的玉茎也被扇打地开始断断续续出精,黏了烛九沉一手,却丝毫不影响他以手掌惩罚私奴的心境。 “呃……” 那是一声压抑在嗓子里嘶鸣,傅樰遗眼珠转了几转,莹润眼白上印着的瞳孔边际彻底消失,只剩下一双半阖着的白色眼球,泪水氤氤而下,半是昏迷半是消魂的神情淫靡地厉害,身上乳珠激颤,身下前后齐泄,全部的风光霁月离他而去,剩下的只有无尽的欢愉与战栗。 顷刻便力竭瘫软在束缚之下,花唇间的失禁从大到小,依然缓慢得流淌,红彤彤的屁股随着主人家的呼吸而轻颤。 少年的神志早就飘摇到九霄云外,只余淫乱的身体缅怀着强烈的快感而阵阵痉挛。 是结束吗? 不,不是结束。 这仅仅是一龙一魔给予不听话的小公子的开胃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