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离白帝入秘境(十)水中妖兽/蛇探后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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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黑蛇看着便不凡,傅樰遗半点儿没有感知到,他深潜在水中,赤裸的身子在冷泉里愈发清亮如玉。 系统也尽职尽责,监控着周围的一切,但奇异的是,黑蛇的出现也似乎逃过了它的感应。 泉水中,傅樰遗往另一侧有着小型瀑布的地方去了,而在他的身后,悄无声息游弋着一似黑色玄晶堆砌的长蛇。 这蛇在水中伸展后,瞧着约麽有十五、六尺的样子,身形并不过分粗壮,头小而鳞片密集,一层层交叠错落,泛着黑色的光泽;其吻端较平扁,猩红的蛇信一吐一收;一双圆豆似的眼瞳似金铃,竖瞳乌金,闪烁着野性的光。 此蛇名为黑虺毒腹,乃是上界有名且稀有的剧毒性蟒蛇,其藏于口中的毒腺不仅仅能分泌瞬间夺人性命的毒液,还能稀释本身的剧毒与食入腹中的灵草进行反应,而从以身躯为载体制成其他作用毒雾。 可谓是行走的“制毒鼎”。 古言有道,“虺五百年化为蛟,蛟千年化为龙,龙五百年为角龙,千年为应龙。” 黑虺毒腹喜好潮湿,可生存于水中,是上界很多修者梦寐以求的妖兽豢宠,他们不仅仅能够贮藏杀人于无形的剧毒,还是秘境中寻宝的高手,因此黑虺毒腹还有另一个名字——寻宝虺。 被黑蟒尾随的傅樰遗并不知事,他按照自己的频率游到了一处水中高地,正好对着哗哗而下的瀑布。 秘境中虽然惊险与机遇成正比,但其中不乏有引人驻足的景色,此处瀑布虽然规模不大,但胜在水质清澈,恍若九天银河遗落人间。 赤着上身的少年撑手坐在潮湿光滑的石块上,膝头半露在水面上,线条弧度优美的小腿在泉中划动。 此刻的少年一点儿没有在旁人面前矜贵的修真界小公子的模样,反而像是一山野间生出的精怪,魅惑诱人,一举一动都是勾人的气息。 黑虺毒腹盘徊在一侧,它隐没于水中,一双乌金的眸子紧紧盯着石块上静坐的少年。 野兽的思维让它想要攻击闯入领地的无知人类,可藏在躯体中奇异的情绪却鼓动着它去靠近——这个人类的气息非常鲜美,从血液里流露出一种芬芳,它既想吃下去,又想把对方藏在自己的巢穴之中。 于是它遵从了自己的内心。 黑虺毒腹知道,那个人类不是它的对手。 静谧蔓延在冷泉之内,傅樰遗下意识觉得不对劲儿,可不论是他还是系统,都不曾感应到任何意外。 少年蹙眉,心里总是盘旋着一种不妙。 他摸了摸光裸的手臂,准备回到岸上去。 在他刚刚下水的一瞬间,一乌黑的如同绳索的未知物体“嗖”地一下缠了过来,其速度之快叫他闪躲不及。 冷冰冰的黑色缠上了他的腰肢,这次傅樰遗看清了——这是一条纯黑玄晶似的蛇尾,鳞片密布,从躯体到尾巴尖大大小小、一一排列,坚硬如铁,不可攻破。 那一瞬间他想挣扎,而蛇尾的主人行迹敏捷,在将傅樰遗拖入水中的瞬间张开猩红的蛇口,吐着信子喷出一股淡紫色的烟雾。 烟雾溶于水中,直接接触了傅樰遗的皮肤,宛若融雪般瞬间消失殆尽。 但傅樰遗却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状态——浑身无力,软得像是一滩水。 他想呼唤系统,却发现早已经与对方断开了联系。 水中的窒息感让少年大脑眩晕,有力的蛇尾拖拽着他的腰肢将人拉到了冷泉中的瀑布下。 在瀑布后面藏着一山洞,潮湿阴冷,粒粒不平的地面散布着很多碎石子,但在洞府的最深处,则是铺着干燥柔软的干草。 出水的瞬间,缠在傅樰遗腰上的蛇尾顷刻间变粗变壮,短短一瞬长成了成年男子大腿粗细的模样,体型也巨增数十丈,遮天蔽日,犹如盘龙,威风凛凛。 这一刻,眼瞳湿濡的少年也看清了束缚自己的到底为何。 黑虺毒腹。 傅樰遗认得,甚至记得很清楚——上辈子那真少爷回来的时候,身边有一随从,或许说爱慕者更为贴切。 那人便是黑虺毒腹修炼成人,至少有百年修为,距离化龙只有一步,其实力难测,傅樰遗也不敢直面对上。 化形的妖兽名为秦虺,生得苍白高挑,容色阴冷俊美,擅长用箭,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威胁。 正是他杀了姜嬷嬷,也是他捉住了当初被剔了仙骨的傅樰遗,并将人送入下界的醉花庭,开启了被迫行妓的道路。 可以说傅樰遗上辈子的痛苦,有一半来自于真少爷和傅家人,另一半便是秦虺带来的——那妖兽让傅樰遗再无修行的可能,甚至在凡间进入修真界的入口处设置了专门针对傅樰遗的禁止,普天之下,唯有他不得入上界。 秦虺间接打断了傅樰遗的一身傲骨,在他的推波助澜下,让高高在上、如姣姣月色般的小公子变作低廉风尘、卖笑为生的艳奴。 傅樰遗可以不恨傅家人、不恨真少爷,毕竟前十几年他享受到了无与伦比的优待与厚爱,可是他却不能不恨秦虺,不论是因为自己还是因为姜嬷嬷。 他以为自己早就将这人抛在了脑后,如今再看到黑虺毒腹,他还是不由自主想到了往事,重新忆起了因复仇无望而消失的恨意。 无力瘫软在蛇尾上的少年颤了颤指尖,他的目光异常专注,试图在眼前这只黑虺毒腹的身上寻找仇人的相异之处。 但是他失败了。 他从未见过妖兽形态的秦虺,之前也不过是因为听那真少爷随口提过,这才知道一直跟在对方身边的阴沉青年竟然是数百年妖兽化身。 傅樰遗的目光片刻呆滞,浑身无力,只能任蛇宰割。 那巨大的黑虺毒腹缠绕着少年游弋到洞穴的深处,将人平放在草堆上。 杂乱柔软的草枝戳在了小公子的肌肤上,没一会儿就出现点滴红印。 黑蟒似乎对此很感兴趣,它低下硕大的头颅,猩红的蛇信“嘶嘶”吐露,带着催情的粘液舔上了少年的肌肤。 滑软细腻,像是冬日里的第一抔白雪,只是蛇信轻轻划过,都能留下一片旖旎的艳色。 黑虺毒腹觉得自己和其他妖兽并不一样,它能思考的更多,即使十之六七还是属于野兽的思维,但这足矣。 在尾随在这人身后的时候,它腹下藏匿在鳞片里的双鞭便有了冲动,明明是杀手似的冷血动物,但它却觉得发热发胀,甚至对一个不同种族的人类产生了交配的想法。 于是它将腹中的灵草与毒液混合,勾缠情欲的液体渗透在它的唾液之中,随着蛇信的舔舐,少年马上软弱无骨,没一会儿肌理上冒着粉意,连清凉的眸子也染上了薄红。 黑虺毒腹不知道人类以什么为美,但它却觉得眼前的少年比那些想要与它交配的雌性蟒蛇都要美。 傅樰遗也察觉到了自己身上的变化,这令他无力且茫然,加之联系不上系统,连眉头都紧紧蹙起,心知自己这次是栽了,只是不晓得这只黑虺毒腹想要做什么…… 活吞、撕碎还是别的什么? 下一刻,他忽然睁大了眼,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哼—— 一冰凉的物体探入他的亵裤,顺着臀沟间的缝隙一路下滑,浅浅刺着他身后不曾被侵入的菊穴。 他与藏祸胡闹,多是叫对方舔舐着前段玉柱或是花唇间的汁水,后边的菊穴反而较少顾及到。 而此刻,冰冷滑腻的蛇尾刺探般得探入半截,正是最细的尾端也有小指粗细,往后愈发的粗大,傅樰遗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摩擦在穴口的鳞片。 这是一种异常刺激的经历,人与妖兽,狭窄的菊穴与由细到粗的蛇尾。 他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在醉花庭的时候,偶尔会有为了钱财赎身的妓子参加人兽云雨的表演:哗然的大厅内,有纤细的少年男妓被凶狠的恶犬抵着臀肉狠狠穿刺,射精后未曾消下去的成结在妓子的肠子里涨大,可急于摆脱恶犬的妓子却不知道,他狠劲儿地往前爬,却是在底下人的欢呼声中拽出了半截肠肉…… 那时的傅樰遗坐在阁楼里,他不喜这样的场景,但因为人身限制而必须像个招牌似的坐在楼里。 最后医治妓子的医者是他喊来的,那妓子保住残躯,用拿命换来的钱和傅樰遗提供的银票彻底摆脱了醉花庭。 远走高飞,正是傅樰遗羡慕的。 可是却是他无法企及的。 “唔!” 蛇尾再次刺戳,惊得傅樰遗摆脱了陈年回忆。 他眼尾红得厉害,身后被撑开的穴肉一收一缩,像是个会呼吸的小嘴儿。 “你、你不变小点儿会把我的肠子撑破的!”少年有些惊慌道。 这只黑虺毒腹生得巨大,那蛇尾经过了些微过度后便犹如成年男子肌肉结实的手臂,再往后便粗壮如大腿,一尾巴进到细嫩的菊穴里,恐怕腹腔都能被涨破。 好在黑蟒理解了少年的话语,它摇了摇头颅,身型立马在微光中一缩,重新变作了一开始的大小。 “你……” 傅樰遗咬唇,这才发觉这只妖兽的聪慧,少说得是数百年的级别,能够清楚理解人言,不可多得。 他忍着在甬道中用尖细蛇尾戳刺的怪异感问道:“你可以放开我吗?” 黑蟒人性化地摇了摇头,蛇信一伸舔在了少年的唇瓣之上。 傅樰遗本是下意识屏息,片刻后才发现对方的气息并非是自己以为的腥臭,而是一种如水的冰凉夹杂着惑人的甜腻。 随即,他的身体愈发得烫,没一会儿身后的菊穴里缓缓渗出肠液,淅淅沥沥挂在蛇尾之上,纵容对方一点点深入;在情欲的勾缠下,他前面藏在花唇间的小肉粒颤颤巍巍挺立着,下边半透明的处子膜溢了不受控制的淫液,莫大的空虚瞬间笼罩,连带着胯间肉棒也将亵裤顶出一个鼓包。 “嗯……呜……” 细碎的呻吟从少年的唇瓣里飘出,他想要蜷缩双腿抵挡那条捣乱的蛇尾,可不过是徒劳。 那蛇尾巴尖儿比之人的手指更加灵活,冰凉的鳞片挨个儿紧靠,它们之间细微的凸起刮过肉壁,颤栗几乎是成倍剧增。 尤其蛇尾尖翘的位置,那黑虺毒腹竟然将自己的尾巴在本就狭窄的甬道里盘曲了半圈,蹭得傅樰遗差点儿咬着自己的舌尖。 “别、别卷起来!” “啊……好凉……” 黑虺毒腹爱极了那温热潮湿紧密的触感,那软肉甚至被它的尾巴戳出了一个尾巴套子,无比贴合,紧紧裹缚在冰凉的鳞片上,若是换了它腹下的两根蛇鞭,想必会更加舒爽。 它用尾巴代替了蛇鞭摸索着,一点点侵入,一寸寸抵开原本紧贴蠕动的血肉。 忽然,当它的尾巴尖触碰到一浑圆、肉嘟嘟的小凸起时,本来躺在草垛上无力的少年竟然紧绷着腰肢猛然一跳,胯间的玉柱探着头立刻起来,翕张的马眼溢出腺液,将柱身浸润得油光锃亮。 黑虺毒腹觉得自己明白了什么。 于是它在少年迷蒙染着水汽的眸子里,忽然挺着蛇腹,接由支撑将蛇尾狠狠碾了进入,像是利箭似的一击即中,甚至将那颤抖的肉突抵着变了形状。 “啊——呼……” “嗬嗬……” 尖利的呻吟从傅樰遗的口中发出,他整个人抖如筛糠,腰腹紧绷后便像是蜷缩的虾子,竭力侧身曲着胴体,弓形的后背可见明显的脊骨,如同折翼之仙灵。 “不、不要……受不了了!” “呜别、别戳……” “求你了……” 太刺激了,而他在求饶。 这具身体即使在臧祸的伺候下有所进步,但到底不曾经历过真刀实枪,可以说除了奴隶的唇舌,这蛇尾是傅樰遗重生以来第一个进入他身体深处的东西。 冰凉与燥热融为一体,蛇尾来回进出,却每一次都特别正好地冲撞在他穴肉之中的凸起上。 蛇尾往复盘曲,硬生生撑大了肉壁上的筋膜,甚至在其进出摩擦间,细密排列的鳞片会带出一点、可以说是些微的红软肠肉,像是一朵绽放的花苞,含着比自己粗几倍的尾巴挨肏。 黑蟒愈发喜欢眼前这人的叫声,高低交错,娇媚哀哀,红潮于他面颊上渲染,若是戳得重了又蹙着眉头喘息。 真好看,闻起来也很香甜。 黑虺毒腹想要将其吞入腹中,以抚慰自己的渴望,但一想到吃了眼前此人,便不会再有温暖的穴肉给自己捂尾巴尖,也没有可以度过发情期的对象后,它迟疑了。 或许可以先养着,待它腻味了,再将少年化作腹中的养料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