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离白帝入秘境(四)得寸进尺/舌探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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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子里的木榻上铺着一层毯子,柔软、诡艳的被褥陈设其上,傅樰遗踢开足上上的木屐,斜斜靠在流苏软垫上。 他看着臧祸将亭子四周的纱帘拉好,昏暗的光线里飘着几缕薄雾,萦绕在周遭,点燃了旖旎的沉香。 傅樰遗感觉酒意上涌,小腹暖呼呼的,连带着身下的湿濡也加重了几分,他不重欲,可偏偏身子吃了情欲好,经不住勾引就能泄得一塌糊涂,像是个淫荡的小嘴,日日嗦着花唇间卡着的布料,恨不得将其全部吃进去。 他曾经看不上自己的身子,可后来就不会的,好也罢、不好也罢,都是自己的,是天赐的,没什么不可接受的。 于是,黑发的少年随手解开了胸前的衣带,将那阔口的领子又扯大几分,露出白皙的胸膛和已经凸起、战栗的粉红乳尖。 “过来。”他哑声使唤。 臧祸膝行上前,下一刻就被小公子压着头颅按在对方飘着香气的胸前。 沙哑带着情欲的声音落在奴隶的耳朵里,“舔。” 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字,便叫臧祸酥了脊梁骨,甚至冒犯地想:即使他真的是主子的一条狗,可是给狗舔乳尖的小公子又算什么?是发情后故意勾引他的小母狗吗? 无疑,这样大逆不道的想法令臧祸十足的兴奋,甚至在舌尖还未曾舔上那小朱果时,他身下的性器就站了起来,顶着裤子的冠头冒出腥热的腺液,只恨不得能将自己的巨物撞进主子的体内,感受那花穴和菊穴的缠绕束缚。 满脑都是下流的臆想,臧祸伸着炽热舌尖轻触少年右胸的乳粒,同时抬起右手撵住另一边的红尖尖。 唇舌上的力度瞬间叫凸起的乳粒在口腔中发颤,舌根卷起,圈着那一片雪白的软肉挤着,甚至还用舌尖抵着红果向里按压,直至那小红豆彻底陷到乳晕里面,这才被放开,可怜兮兮地重新冒头。 另一边奴隶粗粝的手指间碾着娇嫩的奶尖,将其搓得彻底站起来,又用拇指、食指掐住,揪着肉粒向外拉,待那白乳变作了葫芦头的模样,再忽然松开,瞧着奶尖弹回去,“啪”地打在少年微鼓如花苞的胸膛上。 “唔……嗯、使劲点儿……” 傅樰遗干脆抱住了臧祸的脑袋,借用手臂上的力道将人死死压在胸前。 臧祸像是一只饿极了的大狗,张着嘴将右侧的泛着粉意的乳肉彻底卷到嘴里,他一手箍着软肉,嘴巴一张一翕地吞咽、吸吮,力道之大仿佛能将少年颤抖的奶尖咬到嘴里、吞吃殆尽。 傅樰遗爽得脊背发颤,弧度优美的蝴蝶骨这一刻仿佛真的是一只振翅欲飞的彩蝶,艳红逐渐浮上他的关节,因为胸前刺激过盛,他不由得塌着腰想要躲闪,却立马被那化身为狗的奴隶叼着奶尖拖回来。 星眸迷乱的少年有种错觉——若是不想真的被咬掉乳头,他还是不躲为妙。 身下的湿濡愈发严重,从乳尖上蔓延的酥麻一路向下,化作最好的情欲催发剂。 傅樰遗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变化。 他拍了拍奴隶的后脑勺,带着喘息的声音性感撩人,“继续往下。” 臧祸一顿,他试探性地继续解开小公子的衣衫,偷偷抬眸,只见眼尾晕红的少年这次懒懒撑着侧脸,一副任君采撷的娇贵模样,身子更是纵容般地曲腿顶了顶臧祸鼓起的胯下。 矜娇的小公子哑笑,“把我舔爽了,一会儿赏你。” 臧祸眼睛一亮,不由得追问道:“奴可否问一声,赏什么?” 傅樰遗似笑非笑,膝头抵着奴隶那蓬勃的性器缓缓画圈,“倒不如说说,你想要什么赏赐?” “奴……”臧祸舔了舔后牙槽,面上一副小心的模样,可眸光里却是满满的侵略性,“可否叫奴蹭蹭主子的腿。” “拿什么蹭?” “奴的阳物……” “不,你错了。”傅樰遗动腿,换做足底将奴隶竖起的性器压了下去,他低语:“你是我的狗,怎么能叫阳物呢?嗯?” 【滴,波动值达18%】 那一声沙哑的“嗯”直直冲进臧祸的心里,他颤了颤,不知是愤怒还是兴奋,顺着小公子的话语道:“是奴错了。” 他炽热的掌心缓缓覆在了少年的脚踝上,一面细细摩擦,一面弓着腰背,“奴想用狗屌蹭蹭主子的腿,可以吗?” 卑微,却也更进一步。 傅樰遗颔首,“我允了。” 臧祸眼里浮起猩红,他想,一开始是蹭小公子的足底,现在是蹭腿,想必不久以后蹭得就是臀缝,再等等……他便能将这可爱可气的小公子肏得下不来床。 为了能够得到蹭腿的奖励,臧祸忍耐着自己的欲望,小心地将小公子身上的衣衫一件件剥开,最终只剩敞胸的里衣,连那遮羞的底裤也被他扯开扔在了一边。 奴隶地低着头,将自己燥热的唇贴在了少年的小腹上,一点点舔舐,用舌尖勾着那雪白的皮肉,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红痕。他抵着舌尖探入小公子的肚脐,绕着圈舔舐,甚至伸着牙齿轻轻嘬起一块肉皮含在嘴里亵玩。 从前胸到腹腔,莹润似月辉的肌理上布满红痕,奴隶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作品,这才继续向下。 他低着头,近乎虔诚、痴迷地望着那一朵闭合却溢着淫液的小花唇。 ——何其瑰丽、诡艳,诱人的色泽与勾人的腥臊,每一点都叫人欲罢不能。 臧祸从来不曾料到,他竟有一天会跪在地上求着为一个人舔批。 先是伸着舌头从上到下,顺着花唇顶端的缝隙一直舔到末尾到会阴处逐渐隐没在股沟的小缝,然后他张着嘴,一口含住了不大的阴唇。 “嗯……”性感的呻吟从傅樰遗嘴里溢出,他轻蜷着雾山似的眉尖,矛盾的冷郁与淫乱交汇,半掀的眼里皆是水光。 他颤着嗓音,轻骂道:“呜,轻、轻些!你这是要把我那两片肉嗦下来吗?” 臧祸就像是嗦着啃噬骨头的狗,一张嘴把两片发红发烫的花唇含地鼓鼓胀胀,舌尖不住滑过其中的缝隙,收着的齿尖一下又一下抵在软肉上,予人一种威胁与刺激。 同时,他的手握着少年挺立的性器,指腹摩擦着滑溜溜的冠头,另一手握着柱身根部上下滑蹭。 傅樰遗缩着脚趾,身前、身下两处敏感点被照顾地周周全全,舒爽的喘息愈发变重,连抵着奴隶裤裆的脚都松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