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3离白帝入秘境(一)傅家兄弟/回忆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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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后,傅樰遗和臧祸之间达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像是主人与狗,也像是驯服者与被驯服者,但是他们之间的联系却不仅仅如此。傅樰遗握着那条拴在臧祸喉咙上的锁链,一点点试探这个男人的底线,并在驯养和勾引之间寻找平衡。 在傅樰遗的月事结束后,臧祸又多了一个身份——傅家小公子养的男宠,甚至还是被广为人知的存在。 恰好,在这个消息如火如荼传来之时,傅樰遗的兄长们也回来了。 前些日子,傅麒、傅麟均在玉洲之上的白玉京历练学习。 可以说上界中唯有白玉京一地是修仙学府最繁盛的地方,因此这里人才荟萃,同时也繁华异常。 当年傅樰遗也有去白玉京求学的心思,不过因为自己身体和恋家的缘故,上辈子的他选择了在白帝城的学府中学习修炼。 重生后,傅樰遗也不是没有想过去白玉京修习,不过后来他又放弃了——这辈子只想坐吃等死,不想努力了! 于是这个想法自然是被放在某个角落里落灰了。 此刻,正是晌午,白帝城依然是白雪覆盖。 乌发的少年倦怠慵懒,闭着眼眸,披着火红的大氅躺在亭子里。石桌下点了妖兽腿骨制成的炭火,紫红色的火气荡荡悠悠,散发着难以拒绝的暖意。 在他身侧是斟茶倒水的臧祸。 臧祸在这样静谧的氛围中紧盯着自己的主子——毫不设防的少年躺在艳色的大氅中,更是衬的他发黑肤白,脆弱地仿佛一手就能捏碎。 少年是诱惑与清冷的结合,但唯有臧祸知道,这人看似冷淡矜贵的皮囊之下藏着一个怎样勾人的妖精。 他的手指捏着壶把,心里却浮现出了这段日子伺候在小公子身侧的点滴——被他擦拭过的腿根、被手指碾压颤抖的肉蒂、发红发肿的乳尖、雪白精致的足踝……甚至是被他揉着花穴无力高潮的模样…… 臧祸低头舔了舔干涩的唇,牙齿咬了咬腮帮子上的软肉。 ——他馋了……他也在期待,何时能真正将那朵花吃到嘴里。 “阿樰,你倒是会享受了!” 忽然,一声清亮的男声打断了亭子里的寂静。 臧祸收敛心神,却是小心抬眼,眸子里闪过了一抹暗色。 来人扎着干练的马尾,穿着一身墨灰色劲装,身材高大匀称,腰间束着玉带,即使是雪天也不见得多加件衣裳。 傅樰遗缓缓睁眼,有些迟钝地坐了起来,“二哥。” 这人正是傅家二公子傅麟——白帝城中阶修者,不可多得的青年才俊,擅长使鞭子,其腰间的玉带便是一把灵器,名白玉蛇骨鞭,一鞭下去有崩山之势。 傅樰遗对于傅麟的印象还在久远的上辈子——他直到现在也忘不了,那时候真少爷躲在傅麒的身后,而同他相处十几年的二哥却用鞭子阻断了他想要上前的动作,责骂他不懂礼数、狼心狗肺,竟然想要为难傅家真正的小少爷…… ——尘埃之泥,何以比明月之姿。 泥是他傅樰遗,而明月却是那傅家的真少爷。 这是傅麟对他的评价,一切历历在目。 傅樰遗捏了捏自己的指骨,却因为眼前之人忆起了另一件事——冰天雪地,他被按在阵法中剖骨时傅麒冷漠的眼神,就是一把匕首,一下一下划着他的心。 “怎么看着我发愣?可是太久不见想二哥了?”傅麟上前伸手摸了摸少年的发顶,心中却不由得感慨,阿樰生得愈发出色,还不晓得这白帝城有多少人暗中觊觎呢…… 这般想着,他的视线落在了站在后侧沉默的奴隶。 ——这个人,就是阿樰养的男宠吧…… 傅麟蹙眉,只觉得这奴隶污了人眼,阿樰和这样的人待在一起,简直就是鲜花与粪土做配。 傅樰遗不大自在的顿了顿,他不着痕迹地躲开了傅麟的手,轻声道:“没事,只是有些意外,二哥怎么这个时节回来?” 实际上他当然知道傅麟为何此刻回来——玉洲出现的一个小秘境,虽然规模不大,但也是五百年难得一见的圣地,是很多修者历练、寻宝的好去处。 上辈子的时候,傅家里傅麒、傅麟都去参加了,至于傅樰遗自己则是选择留下,一切都是因为傅家家主傅仲膺已然闭关一段时间了。那时候的傅樰遗对父亲尽是孺慕之情,觉得自己作为最小的孩子应该在家中护法守候,至于兄长们便可放手去锻炼,所以傅樰遗放弃了去秘境的机会。 但是,他的作态在身份曝光后,对于傅麒、傅麟来说并非是对父亲的尊崇爱护,而是对傅家的别有用心。 至于这辈子…… 傅樰遗打算去凑个热闹,反正他自己也清楚,真少爷回来后自己是什么处境,大抵不过是受众人唾弃。再者,上辈子他被扔出上界的时候,父亲也没有出关。 那时候他曾经想过向父亲求救,希望能够免去剖骨之刑,可傅仲膺闭关不见,最终他只得了大哥傅麒的一句传话:“既非傅家血脉,缘何有资格得见家主?痴心妄想!” 十几年的亲情,最后换来一句痴心妄想,也是讽刺。 傅樰遗摇摇头,将过去的回忆甩了出去。 傅麟坐在了另一边,大大咧咧道:“玉洲那边有新秘境出现了,这次我和大哥回来就是为了做做准备,过段时间去那里看看。” 傅麒和傅麟都是天之骄子,他们此番便是为了带领一部分傅家子弟参与秘境,是为发展势力,也是为了巩固傅家的威名。 “阿樰,你想去吗?”傅麟问道。 傅樰遗点头,“长这么大,我还没去过秘境,想见识见识。” “我觉得挺好,不过还是得问问大哥。”虽然傅麟在某种程度上是个无法无天的潇洒少爷,但他知轻重,一贯不敢违逆父亲与大哥。 “阿樰想去便一同去罢。” 此声调平缓带着冷意,正是傅家大少爷傅麒。 傅麒是傅家长子,也是既定的下一任家主,因此他从小受的教育与傅麟、傅樰遗多有不同,这才养成了他冷淡严肃的性子。 “大哥……” 傅樰遗望着不远处那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心里忍不住发颤,甚至连藏在袖筒下的手指都在情不自禁地痉挛。 上辈子是傅麒、傅麟联手布阵,而主刀剖骨的却是他的大哥傅麒。 只是重见故人的瞬间,他便仿佛被拖入了冰天雪地之中,森冷难耐。 被冰霜侵袭的匕首划破衣襟从后背刺入,刀刃下划,将皮肉破开,露出其中泛着莹润光泽的仙骨…… 匕首缓慢插入仙骨之下的软肉,随着握刀之人手腕的倾斜,那不染鲜血的白骨便会被翘着冲破血肉,一截一截被匕首挑出来。 而他的衣襟和身下,早就被鲜血浸湿,大片大片如同盛开的牡丹,将地上的白雪融化。 傅樰遗感觉自己颤抖的更厉害了。 那个时候他被封住了大穴,对于疼痛的感官会相对减弱,但是却能清晰地体会到匕首在自己体内进出、割裂的触感——那是一种能逼疯人的怪异。 他活生生地看着自己敬爱了十几年的兄长冰冷狠厉地从他的体内拿出仙骨,然后温柔地换给了另一个人。 砰! 青色回旋纹路的茶杯摔碎在地上,温热的茶水瞬间渗入地面,洇湿了青色的石台。 傅樰遗脱离了回忆,藏在袖子下的手逐渐平复颤抖。 他回眸,看到了下跪请罪的奴隶。 奴隶的身姿近乎卑微,声音却平稳寡淡:“是奴粗心了,请主子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