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1傅家子独艳绝(九)红潮之水/旷久逢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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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是娇柔稚嫩的花,血是黑红浓艳的血。 两相对比,怪异而和谐。 有什么东西在臧祸的脑子里破碎——似乎是锁链失守、猛兽躁动。 臧祸曾经在杂乱的奴隶场里见过男男女女赤裸的身体、见过他们交媾耸动的姿势,也见过黑紫的肉柱进出女子的阴穴,淫语怒骂、哭喊嚎叫……但那些并不能引起他的侧目。 可是此刻,那一朵长在少年腿间、不匹配于性别的器官,却叫臧祸心火四溢。 ——畸形且美艳,纯真夹带诱惑。 一个明朗俊美的贵公子,身下却张着这么一张小嘴,如何不引人妄想采撷? 他何其缓慢地眨眼,就像是看到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巨变,即使是过去身陷囹圄之时,他也不曾有过今日这般巨大的情绪波动。 【滴,波动值达8%】 傅樰遗看到了奴隶眼里的震惊,就像是一簇破云的利箭,冲散了对方横陈在眼底的沉默与顺从。 黑发少年缓过了腹中的酸痛,身下的血液正处于汹涌后的平静,虽是有些黏稠,但他心里无端漫上了戏弄人的想法,便勾着雪白的脚尖,一点点从奴隶的膝骨上攀爬。 珠圆玉润的脚趾带着薄红,指甲盖像是一片粉嫩的花瓣,一截月牙白点缀在甲根,怎么看都精致的像是一尊白玉,而非整日踩在软靴里的足踝。 臧祸绷着全身、哽着咽喉,他此刻甚至不知道该将视线落在什么地方——抬眼,是傅家小公子昳丽秾稠的眉眼,殷红的唇似笑非笑,含雾的瞳子带着半分逗趣儿;垂眸,是一截劲瘦的腰、雪白的胯、玉柱似的性器,以及长在少年髀罅处的肉唇,它的存在代替了男子本该有的囊袋,粉嘟嘟染着血丝,无一丝多余的毛发;再低眉,则是攀爬在自己膝头的脚趾,大趾与二趾交错前行,像是一个走动的小人,调皮促狭。 他忽然恍惚,白帝城中赞誉极多的翩翩公子以这般面貌显露,恐怕世间只他一人瞧见。 咕嘟。 这一次连傅小公子都听到了奴隶吞咽唾沫的声音。 傅樰遗的脚已经触到了男人的胯间。 他轻轻踩了踩,感受到了那里全然兴奋的硬挺。 不可置否的是他有些意动,遭情欲灌溉的灵魂早就对于欢愉食之入髓。 少年勾唇,“不会伺候人了?” 话落,他懒懒撑着手臂,修长的手指勾着月事带上的长绳一晃一晃,“还是……需要我教你?” 小公子语调慢吞吞的,带着些权贵人家的命令,落在臧祸的耳朵里痒得人心慌。 “会。”他蜷着手指回应,“若是有做的不对,还请主子教训。” ——他想,他应该知道小公子的意思。 “唔,那就开始吧。”傅樰遗点头,踩在奴隶胯间的脚放了下去。 臧祸有些意犹未尽,他甚至希望小公子能多踩一踩,哪怕是更加使劲……他受得住,他幻想着最好是小公子一直踩着他勃然胀大的肉柱,直至他阳具中喷涌出白浊,黏稠地涂满小公子白玉似的脚背。 奴隶看着高大桀骜,但做起事来意外地乖顺小心。 他净手后取了干净的软巾浸湿,随后直身跪在柜前,正好面对那羞涩闭合的花唇。 臧祸哑声,“冒犯了。” 一双深色的大手轻缓地掰开了触目可及的膝盖,将本来隐约可见的隐秘大大方方摆在了眼前。 这一刻,臧祸才能真正地仔细观察这里的瑰丽。 少年的身体未全完长成,那处性器生得如玉般白皙干净,只有冠头才泛着浅淡的粉意,比之寻常人似乎小了几分;在其下便是真正的幽处,原本该有囊袋的位置被一朵娇花代替——阴唇圆润微鼓,淡粉晕染,在两瓣紧闭的缝隙之间更显红艳,深色的血迹混染在冒着热气的皮肉上,甚至在会阴处有半透明的浊液与之相混合着溢出。 之后的风景隐没在阴影,可单单是这些也叫臧祸哑舌停滞。 忽然,臧祸眼前的花唇后倾,因着主人家的动作,那紧闭的缝隙微微打开,露出了藏匿在两瓣软肉中的殷红,似乎还能瞧见另一朵紧闭、瑟缩的雏菊。 随后是小公子清冷的音色,“看够了吗?” 看不够。 这样的景色怎么能看够呢? 臧祸在心里默默回答。 只是他终究没有说出口,而是将湿热的软巾轻覆在少年的大腿间。 那里也染着艳红,在奴隶的动作下一点点消退。 臧祸缓慢小心地擦拭,就像是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品,而傅樰遗也沉默地看着主角工作。 少年眼里尽是懒散,一点儿不在意身份卑贱的男人跪在自己大敞的双腿之间。 【系统,你能看到吗?】傅樰遗指眼下的场景。 【不能,为了保护宿主隐私,当系统检测到特殊画面时会自动屏蔽。】 虽然有的词汇傅樰遗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是他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小公子不耐烦地用脚尖踢了踢奴隶,“别光擦腿了,还有呢?” 臧祸手上动作一滞,最后卷着软巾翻了一面,僵着手臂一点点靠近了染血的花苞。 隔着一层布料他都能感受到那里的柔软,同那刚结出来的小花苞一般无二,必须精心呵护,但这样的脆弱也引得人生出破坏的欲望。 臧祸很想试试将两瓣软肉含在嘴里细细亵狎,不过他及时克制了自己逾越的想法,但手上的力道却忽然加重,隔着着软巾挤到了花缝之中。 “唔……” 少年的闷哼带着轻缓的沙哑,平坦的下腹下意识收缩,甚至连那可爱的肚脐眼都动了动。 傅樰遗感觉到了自己身下花穴中难耐的瘙痒,就刚刚奴隶的手指带动软巾摩擦到他花蒂的一瞬,就直接叫他软了腰肢,连抵在臧祸小腹上的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趾缝中夹起一截布料,竟有些色情。 他不想克制,便软着嗓音道,“臧祸,揉一揉。” 分明是命令,可落在奴隶的耳朵里却近乎痴缠的撒娇,他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名字能够被唤出这样的韵味。 “是。” 这一次,奴隶的手干脆直接或者软巾贴在了那处温热的花唇之上,手腕轻转,带动手掌抵着娇花摩擦,甚至一部分布料被一张一翕的阴唇吸了进去,在两片丰腴的软肉间滑动。 “嗯……” 带着情欲的鼻音高高低低,傅樰遗情不自禁后仰身子,仿佛想要躲避身下的刺激。 下一刻他的脚踝被握住,随着一声源自于奴隶的低沉“冒犯”,一股大力袭来,扯着他的腿就狠狠向前。 ——湿软的花穴撞在了男人的手掌上。 “啊!” 近乎尖锐的呻吟从少年的红唇中溢出,他胯下的阴唇被那裹着布料的大手彻底进入,柔软的肉唇包着男人的小半截手掌,甚至周遭的软肉都因此变形,露出了大片的嫣红。 纤白笔直的小腿紧绷,足踝上淡紫色的血管曲折盘旋,粉白的脚趾紧紧缩着,莹润的足背绷出一个优雅的弧度。 他的全身都在战栗,这具身体太过敏感,单单是贴着那隐秘之地,都叫他难以抑制地发颤。 身前粉嫩的肉柱微微抬头,如同一柄玉器立着,冠头上发红的孔洞里逐渐可见晶莹。 爽,但又达不到顶峰。 傅樰遗仰头,光影绰约间的暧昧光点落在他微微凸起的喉结。 恍惚的视线里是深色的帘幔,他催促: “继、继续……唔!” 这句话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臧祸的手如同逃脱束缚的野兽,在一方小天地内横冲直撞。 他微蜷指骨,勾着指腹在少年湿热软烂的肉唇间剐蹭,即使是柔软的布巾也在这一刻变得足够粗粝——布料上微乎其微的细纹,在红嫩的肉壁上摩擦,时不时划过敏感挺立的阴蒂,又随之略过甬道口的薄膜。 臧祸贪婪地将眼前的美景收入眼中。 本来矜贵的小公子此刻就像是大张着腿、等待恩客肏弄的妓子,可偏偏他又居于高位,引人想要以下犯上,将其拉到尘埃泥泞中亵玩。 柔白的雪肤晕染上粉意,少年眼眸半阖,红润的唇瓣有一排小巧的牙印,在齿缝中隐约可见猩红的舌尖。 因为下体的刺激,小公子胸前镶嵌在乳肉中间的红樱挺翘,一边从敞开的衣襟口露出红尖尖,另一边则是隔着衣衫顶出小包,欲拒还迎。 想要舔弄、想要含在嘴里、想要用齿尖轻咬,还想使劲吸吮…… 奴隶在心里不停臆想,他甚至渴望那一双幼嫩的乳尖会在他的“欺负”下冒出奶汁。 傅樰遗胯间的肉棒彻底站了起来,冠头一颤一颤,娇嫩的马眼一滴、两滴吐出浊液,湿润了光滑的柱身,又顺着流下,落在了花唇、软布,乃至奴隶的手背之上。 臧祸看得眼热。 他手上逐渐琢磨出规律:当缩手扣挖的时候,少年会小腿发颤,收着小腹向后撤,却因为被锢着腿根而无法逃离;当舒掌研磨的时候,少年会哑着嗓子呻吟,紧绷腰腹,顶胯主动将自己送上来。 这一刻臧祸忽然觉得自己才是主人——他掌握了小公子的情欲。 他发觉,每当自己的手蹭过少年阴唇之间的花蒂时反应最大。臧祸想要看到小公子更多不受控制的模样,于是他抵着那一处凸起的肉粒开始攻击。 轻拢慢捻,疾揉重压。 隔着布料,男人用指尖残忍而肆意地将肉粒彻底扣了出来。 他揉着捏着,忽然狠心一掐。 “唔嗯……啊……” 傅樰遗半阖的眸子陡然挣开,纤长的睫毛瑟瑟缩缩,整个人像是一尾脱水的鱼儿猛然一颤。 薄唇半张,猩红的舌尖探出半截,天鹅似的脖颈伸长,如同献祭的羔羊;至于他腰腹则是一个劲儿的打颤,身下藏匿在花唇中的穴洞不住收缩,被掐得缩不回去的阴蒂只能被徒劳地隔着布料夹在男人的指缝中。 灭顶的快感从花蒂袭来,尖锐的刺激感一路流淌到他的大脑,顷刻间敏感的身子便一泻千里,堵不住的蜜液一股脑地从花穴口的薄膜中溢出,混杂着赤焰般的红潮之水淅淅沥沥随之涌出,彻底沾湿了奴隶手中的软巾。 与此同时,那立在少年胯间的玉柱也抖着柱身吐出了乳白的液体,令少年线条诱人的小腹上泥泞一片。 浓郁的腥甜充斥在两人之间,血液的腥气似乎都带着甜意。 在小公子耽于高潮、无暇顾及之时,臧祸小心翼翼低头舔去了自己手背上的浊液,随后在少年的膝头落下一吻。 皮肉鲜美,食之入髓。 【滴,波动值达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