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的弦会崩断[高H操开美人宫口/抵着子宫内射/被精液填满]
傅书来只觉得自己下身像是要被劈开了一般的疼,陆寄云的性器实在是太大了,才进了头部,就已经把穴口的软肉撑得一片平滑,阴唇和阴蒂系带都被撑得火辣辣地疼,他呜咽了一声,忍不住往后缩着身子想逃离,就被学生的大手扣住了纤腰。 “老师……忍一忍……总归是要进去的……” 低沉磁性的男声里裹挟着铺天盖地的欲望,都到这一步了,陆寄云肯定不会放任傅书来逃走,不操进去老师也射不出来,他好歹之前还被傅书来口着泻过一次,现在都忍得格外艰难,更何况是从一开始憋到现在的傅书来,老师前面要是给憋坏了那才真是棘手呢。 现在狼性和攻击性是真不藏着掖着了,陆寄云力气大,扣住身下人软得趁不上劲的腰肢,看着他满脸泪痕,神智涣散的瞳孔里是一片本能的害怕和痛楚,狠了狠心,还是顶了进去,冲破阴道瓣膜的阻碍,一寸寸地往里顶。 内里的媚肉层层叠叠地吸附上来,整个穴腔里都是黏腻的蜜液,有淫水和血液做润滑,虽然被撑得疼,总不至于太干涩,陆寄云很快就顶到了老师软嘟嘟的宫口。 老师的阴道真的挺短的啊……还没整根进入,就已经顶到宫口了…… 陆寄云看着傅书来痛得快失去神智了,薄唇大张着,那截艳红的舌头搭在齿尖,喘息声又轻又细,夹杂着痛楚的哭腔,泪水涟涟地看着破开他穴肉的人,修长的双腿无力地蹬了蹬。 “痛……好痛……” 傅书来低声啜泣着,穴口快被撑裂开了,那里那么小,陡然被粗大的性器破开,里面肯定是出血了,他觉得整个下身都不是自己的了,连火烧火燎铺天盖地的情欲都被疼痛逼退了几分。 陆寄云听不清傅书来在说什么,简直细如蚊蝇,气若游丝,不过看表情和唇瓣张合大概也明白这人在喊疼,他忍不住俯身,亲吻傅书来的颈侧,抚摸他的发顶安抚,性器埋在紧窄的穴道里不敢动,等待他适应。 傅书来抬起左手,轻轻摸了摸青年的脸,轻声鼓励道:“寄云……可以了……动吧……” 他左手戴着手套,陆寄云感觉不到傅书来手心的温度,真丝材质抚摸上脸颊的时候,冰冰凉的感觉,似乎像是给欲火焚身的他给了片刻的宁静。 但也只是一瞬间而已。 得到了许可和鼓励,陆寄云也就不忍了,挺动腰身缓慢动了起来,缓慢抽插进出,龟头一下下顶弄着宫口,里面蜜液泛滥,宫口吐出的蜜液浸泡着宫口,陆寄云只觉得这个销魂的小洞简直是能让他失去理智的程度。 看着傅书来的表情逐渐缓和了,痛楚被快感取代,陆寄云也就不收着了,放开了桎梏,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啊啊……寄云……轻点……太快了……” 傅书来被顶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青年的腰力格外好,打桩式地往里顶,宫口娇嫩无比,龟头一下下的顶弄像是鞭笞和酷刑一般,他哪里受得住这个程度的顶弄,穴肉抽搐收缩着,黏膜被奸弄成了青年的形状,穴里的一腔软肉都快被捣烂了。 哪怕平时再克制有边界感,这个时候床上的青年都是一头被放出笼的野兽,陆寄云前面忍得太久了,开了荤哪里收得住,龟头一下下地顶弄着宫口和敏感点,就是这样,性器都还没有完全进入呢。 傅书来又痛又爽,雌穴被完全填满了,空虚饥渴的身体终于被抚慰满足,虽然承受着青年的操干,前面却憋胀得难受,他忍不住伸出手自己撸动硬挺着的性器,真丝手套实在是有些趁不上劲,又沾染了淫液,滑的握不住性器,再加上左手跟不上,也使不上多少力气,撸动了一会儿,他就无力地垂下了左臂,换了完好的右手来抚慰自己。 没了右手支撑身体,趁不上劲,傅书来身子就软了下去,陷落在了柔软的床榻上,陆寄云见状,长臂一伸,干脆把傅书来抱到了怀里,这个姿势性器进的更深了,龟头往里直接破开了宫口,整个柱身几乎都被雌穴吃了进去。 “啊!” 傅书来惊叫了一声,整个人都委顿在了陆寄云怀里,最脆弱的地方被肉刃破开,痛得他身子止不住地颤抖,差点背过气去。 “呜……疼……” 他无力地呻吟着,被青年粗大的性器一下下地顶弄着宫腔内的软肉,身体深处的瘙痒像是一团蛮横冲撞的火焰,顷刻间窜遍了全身,子宫抽搐着,被动承受性器的鞭笞和操干,痒意和痛楚齐齐汇聚如大脑,他羞耻得脸颊一片潮红,本能却在迎合,扭动纤腰,摇晃着雪白饱满的臀肉,雌穴吃进去了整个柱身,被青年钉在肉柱上猛力操干。 傅书来织雾般纤长浓密的睫毛扑闪着,上面噙着泪,痛楚和舒爽的泪水淌了满颊,顺着精致的下颌线滑落,在锁骨处汇聚成了一汪小小的水洼,又随着身体颤抖和摇晃顺着胸膛没入下身。 他是被陆寄云整个抱在怀里的,青年的胸膛宽厚有力,皮肉紧贴熨烫,似乎都能感受到他咚咚作响的急促心跳声,低沉磁性的粗喘声和下身被操干出的咕叽咕叽水声交叠,傅书来羞耻不已,忍不住把头埋在了陆寄云怀里,紧咬着唇瓣抑制自己的浪叫。 娇嫩的雌穴被粗大的性器撑得快要裂开,青年胯间的耻毛浓密,傅书来下身又是光洁无毛的,白皙柔嫩的皮肤被扎得一片红印,那耻毛还往他敏感的阴蒂和从未被使用过的女性尿孔里钻,直把傅书来刺激得哆哆嗦嗦,连握着自己憋胀硬挺的性器抚慰撸动都顾不上了,哭叫着想要推开青年的胸膛,哆哆嗦嗦地想要逃离钉死他身体的肉柱。 陆寄云自然是不可能让他逃离的,扣住了怀中人的纤腰,勉力控制才没有把他整个人都按下去,老师里面又湿又热,穴肉紧紧咬着他的性器,内壁贴服上来,像是有意识的小嘴一样讨好吸吮着柱身,整个性器都泡在了温热的穴腔里,胞宫里满腔淫液从宫口涌出,拍打在性器顶端,这样的销魂窟他哪里还能忍得住,操干得就更狠了。 傅书来只觉得穴眼儿快被捣烂了,连带着后穴也瘙痒了起来,滚烫火热的情欲几乎湮灭了所有神智,臀间的穴眼儿翕张着,一收一缩吐着肠液,恼人的痒意和空虚感折磨得他难受,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沉了沉腰身,往陆寄云腿上坐了坐,几乎把粗长的性器全吃进去了,恨不得连囊带也跟着吞进去。 陆寄云只觉得性器往胞宫里又进了进,被操开的宫口委委屈屈地环着龟头处的冠状沟,像被撑开的肉环一般,傅书来的主动让他更兴奋了,挺着腰身更加用力地往里面顶,软嘟嘟的宫颈口被直接撑开了。 傅书来又疼又爽,只被顶了几下,宫腔内就喷出了大量的淫液,他被操干到潮喷了,这次前面也跟着射了出来,黏稠的精液把他们小腹间沾染得一塌糊涂,憋胀了好久终于泄出了身,高潮的快感让他尖叫着呻吟了一声,然后整个人都软了下去,陷落在了陆寄云怀里,雌穴把肉柱吃得更深了,喷薄的蜜液全洒在了龟头上。 陆寄云轻嘶了一声,这谁忍得住啊,性器顶端突突地跳,精关失守马上就要射出来,他忍不住想把傅书来从自己性器抱下来,老师有子宫,他不能内射的。 傅书来察觉到了青年的动作,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他还处在高潮余韵中,身子抖得不像样,雌穴收缩着绞紧了穴里的性器。 陆寄云咬了咬牙:“老师,放松点,我拔不出来了,马上就要射了。” 傅书来轻哼了一声,凑在他耳朵边断断续续地回应道:“寄云……没事……直接射进去……” 不会怀孕的,从成年以后药基本就没断过,早就吃坏了身子,这个子宫状态,怀不上的,离不孕不育也差不离了。 寄云也忍了很久了,这场性事里他基本是照顾自己的,临到最后高潮,也合该让他爽一下才是。 靠……老师……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陆寄云只觉得理智的弦直接崩断了,他是个正常男人,谁抵得住这个诱惑,之前原则和道德感还能把他拉住,浸透了情欲和纵容的声音说出许可的话的那一瞬间,他就忍不住直接射在了傅书来子宫里。 他也好久没自慰过了,精囊里存积了不少,这次又开了荤,喷薄的精液直接填满了怀中人娇嫩窄小的子宫,把他小腹都灌得微微凸起。 “呃啊……寄云……太满了……” 傅书来仰着头呻吟,掌心抚上了自己的小腹,子宫的饱胀感让他格外难受,那个器官本来就比正常女性的要小,被射了这么多,宫腔里一腔淫液还被性器堵着,直接填了个满满当当。 这次开了荤哪里能收住手,短暂的不应期过后,埋在阴道里的半软性器又胀大了,陆寄云把怀中人轻轻放到床上,让他枕着枕头,然后低下头,温热潮湿的吻就落在了瓷白柔韧的身躯上。 傅书来的胸肌是鼓胀漂亮的,乳尖颤巍巍地挺立着,乳晕因为情动而扩大了几分,迎着昏暗的灯光,浅浅的桃粉色格外惑人。 大手揉捏上了胸肌,把绵软的乳肉像是面团一眼放在掌心揉成了各种形状,青年叼着乳粒啃咬,舌尖扫过乳晕,他高挺的鼻梁把鼓胀的胸肌戳得微微陷了下去,齿尖叼着乳粒又吸又咬。 老师真的太美了……要不是傅书来之前躲开了亲吻,陆寄云真的很想噙住那粉嫩的唇瓣吸吮啃咬。 青年的性器还堵在女穴里,傅书来被涨满的子宫折磨得难受,性瘾期间,连后穴都是瘙痒的,肠肉内壁可怜地互相磨蹭着,肠液从微微收缩的菊穴里淌出来,他只觉得被操干了一次还是不够,欲火反而烧得更旺了,后穴痒得他恨不得自己伸进手指去填满和抚慰。 看着埋在自己胸前亲吻啃咬的脑袋,蓝灰色的头发微微抖动着,傅书来忍不住伸出手,把手指从发根处插了进去,寄云的发质偏硬一点,纹理烫式背头,摸上去还有些扎人和毛糙,也就只有他这个发量和发际线才撑得起这样的发型,桀骜不驯得刚刚好。 “老师?” 被抓住了头发轻轻爱抚,陆寄云心头一热,忍不住抬起头来看他,就看到傅书来涨红了脸,似乎想说什么,可是薄唇紧抿着,不好意思说出口。 “老师还难受吗?还做吗?” 他拿不准主意,刚才不把性器抽出来也是心里还有些期待,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只做一次怎么够,精力旺盛得很,恨不得压着傅书来把所有的欲望都发泄了才好,又怕他身体受不住。 “做。” 傅书来轻声应了一句,咬了咬牙,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拉起青年的手,引导着他把手放在了自己后穴处。 “不够……两个都想要……” 只做一次怎么够……双穴里都泛着痒意,穴肉蠕动收缩着,恨不得被粗大的肉棒直接操烂才好。他这副身子真的是烂透了,才开了荤就这么欲求不满,性瘾非但没有得到缓解,反而更让他难耐了。 陆寄云倒吸了一口凉气,傅书来……他简直就是勾人的妖精……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真的没有被操得失去神智吗? 老师,我是个正常男人,也是下半身动物,经不起引诱,我的原则全靠自律和道德感在坚持,您要是这么说我会忍不住的。 陆寄云不是圣人,他可以遵守规则,可以遵纪守法,可以恪守道德,可是有人替他撕开了口子,失去桎梏和监管,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 傅书来真的能把他心底沉睡的野兽给唤醒。 傅书来看着青年眼底晦暗的欲火,似乎都能把薪柴烧得劈啪作响,他明知道引着野兽噬血开荤,自己绝对讨不得好,可是事已至此,他没有回头路。 开弓没有回头箭,这次破了身,往后怎么样他甚至都不敢想象,可是此刻黑夜里既然已经沉沦,那不妨更彻底一点。 没有什么两败俱伤,只有他自己承受后果,最开始拉着寄云的手放到腿间的时候,他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 做都做了,不彻底抚平了这次性瘾,那怎么能够呢? 傅书来看着青年挣扎的神色和仅剩的清醒,笑了起来,眼中却浸透了苦涩和绝望,他伸臂搂住了青年的脖子,轻声道:“寄云,你可以,今晚做什么都可以,不用有所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