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野狗留下的痕迹被父亲发现,夜晚被父亲查房惩♂罚(微h)
次日凌晨。 绯红的床褥上,一双如珍贵红宝石一般的血眸缓缓睁开,似乎是刚醒的缘故,沾染上了点点水汽。随着主人起身的动作,松垮的浴袍滑落,露出印着斑驳指痕的身体。 大概是珍爱极了这身细软的皮肤,作恶的坏狗只敢轻轻揉捏,却因小主人身体太过娇气敏感还是留下了粉红的印子,密密麻麻,从脚踝,小腿,蔓延到被包裹在恼人布料里的、若隐若现的美好风景。 暧昧至极,情色与青涩在这个娇气又美丽的生物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虽然被伺候得舒服,但闻茭仍然迁怒于血仆昨晚冒犯的举动。在他被弄得不舒服喊停的时候,男人像失去理智了一样,只落下一个带着安抚意味的吻,强势又温柔,却恍若未闻主人的命令。 小公爵觉得自己高高在上的威严受到了冒犯,他决定好好敲打惩戒一下这条不懂规矩的恶犬。 “咚咚——”门再次被人敲响。 进来的赫然是忠心耿耿的青年管家,一如既往地穿着一丝不苟的黑色制服,称得身形挺拔。制服胸前的口袋里,插着一支娇艳欲滴的红色蔷薇,似乎是刚刚摘下来的一般,花瓣上还缀着水珠。 塞巴斯难得地戴上了单片眼镜,金色的挂链垂下,配上那张原本俊美深邃的脸,不禁联想到斯文败类四字。 然而只是表面上伪装得沉着淡定罢了,实际上管家一看到小主人凌乱的衣襟,微肿的唇瓣,就知道有条野狗对着他的小主人发情了。 如果不是他最爱的主人患上那样的疾病……他绝对不会留着任何除了他以外任何想靠近主人的家伙的。 但是啊……总有些不安分守己的贱狗,还需要他敲打呢。 原本淡笑的凤眸一下子沉了下去,“主人……需要塞巴斯替主人管教一下那条不懂规矩的狗吗?”低沉中透露出危险的语气。 “不必了,留下他还有用处。”意料之外,明明是很称心的请求,却遭到了小主人的拒绝。 闻茭话题一转:“对了,父亲他……今天要回来吗?” “是的,您有何安排吗?”青年管家重新扬起嘴角,漆黑的瞳孔中滑过戏谑和恶意。 …… 时间跳到傍晚。 艾伦被面色不虞的管家通知出来和小公爵共进晚餐。 面对塞巴斯明显敌意和轻蔑的眼神,他只是保持着从容的淡笑,一如既往表现得干净无害。 尽管看出小公爵故意刁难他,用餐的功夫还要不断地使唤他做这做那,可这些带有主人报复意味的小动作让艾伦觉得他实在是可爱的要命。 …… 文森特一走进庄园内就注意到了,他心爱的小血族正趾高气扬地命令着一个俊美的男人做些羞辱性的行为。而血仆的俊脸上看似在隐忍屈辱,那双琥珀色的眼眸却怎么也藏不住偷偷的欣喜和愉悦。 以及那个男人身上令人作呕的圣洁气息,让年长的血族亲王那双如鹰犬一般锐利的凤眸一下子变得深沉。 他知道眼前的一幕又是小血族故意弄出来吸引他注意的小把戏,一向严肃冰冷的脸庞也微微缓和了些许,他又生得极好,像是阳光后初融的冰雪。 没错,这位位高权重的血族亲王,也是闻茭名义上的“父亲”,自始至终都清楚小血族对自己似乎出格的爱慕和依赖。可是血脉里的恶劣基因又促使着他对小血族始终保持暧昧的态度和距离感,不过这并不妨碍老男人享受着乖孩子对他成瘾一般的迷恋和爱意。 “你又忘记了吗,茭茭?” 低沉又柔和的嗓音轻轻喟叹,文森特面上维持着透着一股子无奈的微笑,充满了年长者对不懂事的年幼血族的宽仁和纵容。如果忽视掉他血眸中暗藏的郁色,就更像一位优雅矜持的古老贵族了。 一向无法无天的娇纵血族僵了僵,不满地翘起了唇角,偷偷抬眼打量父亲的神色。 “没有忘记,只是在惩罚不听话的宠物罢了。”他的口吻甜蜜又残忍,似乎从来都没有将这个疯狂迷恋上自己的血仆放在心上,对方也不过是他取悦的玩具。 文森特从容又轻佻的声音似乎溢出一点笑意:“是吗……” 站在一旁的教廷骑士听得耳膜震动,他抬眼深深地看了一眼小主人,立马被文森特抓住,锐利的血眸不着痕迹地警告了他一眼。 艾伦又快速低下头,只是这次却缓慢握紧了垂落在两侧的手,力度也失去控制,直到手心印出一个个红痕才猛地松开。 这就是血族亲王吗…… 他确信自己在小公爵那位所谓的“父亲”眼里看到了强烈的占有欲和掌控欲。 这位力量可怖的血族亲王仍然维持着年轻俊美的样貌,上百年的岁月只增添了他周身优雅的气度,像是一瓶久未开封的陈年烈酒,经历了时间的沉淀后并不呛口,反而变得愈发醇厚芬芳。 他坐在靠近闻茭的一侧椅子上,漫不经心地看着自己宠爱的孩子乖乖进食的模样,带着薄茧的修长手指不经意间摩挲着,似乎在打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主意。 …… 深夜,惨淡的月色中隐约地透露着诡异的红光,庄园主卧里突然传出“碰”的一记闷响,像是什么重物掉落在了地上,惊得原本倒吊在屋檐上安静休息的小蝙蝠拍动翅膀飞起。 月色被厚重的红丝绒帘布完美遮挡,照不进一点光的落地窗内,原本躺在柔软大床上的小血族坐了起来,惊愕地睁大了圆钝的血眸,不解地望着半夜偷偷闯入自己房间的男人。 那是……文森特。 “父亲?对不起,我不知道是您。” 他娇嫩白皙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黑色的毛毯,地上静静地躺着一盏微亮的台灯,似乎对自己差点激动之下伤害到父亲,而感到紧张和愧疚。 文森特眯起狭长的凤眸,已经过去两年了……没想到少年还是像初见时那样,仍然改不掉怕黑的毛病。 ……一点也不像世人口中强大凶恶的血族。 他对里头的原因心知肚明——是他逼迫少年成为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生物。 仅仅为了满足他不可告人的、肮脏龌龊的私欲。 长年呼风唤雨的掌权者,见到了一个极其漂亮的东方瑰宝,不计手段地捉住了他,逼迫小美人喝下自己腥臭的血液,亲手将他转换成和他一样不老不死的生物。 哪怕他当时哭得那么厉害,泪眼朦胧又无力反抗的样子乖软得要命,他最终还是不顾他的反抗,强行占有了他。 醒来后的小血族,穿着他亲手挑选的白色衬衫,一双血眸明亮又依赖地看着他,嗓音软软地叫着他“父亲”,引得他沉寂百年的冰冷胸腔砰砰跳动,陌生又浓烈的情感席卷了他的四肢。 文森特不曾后悔过,他亲手赋予这个孩子死亡,又乐意给他新生。 “父亲?” 略带疑惑的嗓音让他从记忆中抽离,那双亮晶晶的血眸一如记忆里那般干净清澈,充满了对男人的信赖和依恋。 文森特一点点靠近,站在床头边,伸手轻轻揉了揉少年蓬松柔软的黑色发顶,“来看看你。”动作带着一点狎昵暧昧,神态却端得沉静自如,似乎真的只是一位关心着小辈的年长者。却对自己为什么不声不响地站在门口窥视的行为不作半句解释。 迟钝的小血族并没有发现任何不对劲,高兴地在他的手掌上亲昵地蹭了蹭,很像黏人的小猫。 闻茭正沉浸在父亲关心自己的喜悦和满足之中时,听到男人骤然变得冰冷的声音响起:“这是谁弄的?” 有力的大手正停顿在少年翻乱的睡衣露出的一小块后颈上,雪白的肌肤上印着几个鲜艳醒目的指痕,彰显着作案人浓重的欲念。文森特死死盯着那一小片痕迹,只觉得刺眼至极,掌控欲带着怒火在胸膛里熊熊燃烧着,愤怒使他短暂地丧失了理智,捏着后颈皮肉的手指也失控般的越发用力。 直到闻茭受不住低低地发出一声痛呼,文森特才慢慢收回了力道。浑身软肉的小血族,没有一处不是娇软的,好像稍微用一点力,就会留下深深的痕迹,太容易激发旁人的施虐欲。 闻茭见父亲生气了,急忙解释:“是我……发病的时候自己弄的。” 文森特怎么听不出少年编造的蹩脚理由?低低的冷笑响起:“呵。”甚至为了维护不知道哪条野狗想要欺骗他来了。 那张优雅矜贵的脸庞因嫉妒和怒意而微微扭曲,配合苍白的肤色,血眸泛着凶狠的火光,显得有些狰狞可怖。 他猛然低下头,凑得离少年极近,不过一指的距离。温热的鼻息沉沉地吐到那张粉白的脸蛋上,痴迷地嗅着他皮肉间渗出的淡淡香气,竟也像一条对着主人争宠大狗。 极其病态荒谬的一幕,在小公爵的房间里上演着。 从没有见过父亲这幅模样的闻茭,吓得整个人往后一缩,他对一向爱慕敬重的父亲变得如此陌生感到畏惧。可是软弱的小血族只敢自欺欺人似的,紧紧闭上了眼,黑色的鸦羽惊惶地颤动,眼尾也因惧意泛起了水红色。 可是背后无处可逃,他又被男人扣住了手腕,下颚也被重重地捏住。 几百年没有开荤的老男人,在这一刻打破了自己长久以来设下的禁锢和桎梏,他近乎失控,像是牢笼里饿了很久的困兽,一旦被人打破牢笼,欲望就会蒙蔽他一切的感知。 他伸出一根手指,强势地挤进了少年柔软湿润的口腔搅动着,暧昧的水声霎时间充满整个房间。 “唔唔……” 少年略微不适地张开唇瓣,隐约可见里头红色的小舌一晃而过。雪白的小脸漾着动人的粉意,漂亮的眼睛里也泛起点点泪珠,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的父亲,殊不知现在这幅姿态,只会让始作俑者愈发兴奋失控。 青涩又敏感的反应,却让文森特看得目不转睛。他见惩罚得差不多,才慢条斯理地抽出了手指。 然而修长冰冷的手指上早已沾满小血族嘴里的甜水,拉出的银丝在夜色中泛着光亮,最后从指尖滑落到地板上,留下水色的小圆点。 ……父亲离开了这里。 一直绷紧脊背的坐姿让闻茭骤然放松时身体都变得僵硬了,他有些呆滞地靠在床板上,缓缓地、小心翼翼地吐出了一口气。 在他看不到的阴暗房间里,面相沉稳斯文的男人跟品尝什么琼浆玉液似的,急不可耐地将那根沾染过的手指含进嘴巴里,薄唇一张一合地吮吸,像极了迷恋又下贱的脏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