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3 探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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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助手是少数知道舒存在的心腹。 忧忧领导的团队并非传统黑道,他的野心更大,更可怕。就像每个团队都有一些不成文的规定,在以忧忧为核心的组织中,舒就是这个非常特殊的人。有关这个人的一切,他们都要学会沉默。 不要问他到底是谁,不要问为什么要找像他的男孩,更不要打扰他的生活。 否则不论是谁,不论资历和能力如何,下场都会非常惨烈。当然也曾有一个例外,那个男孩从他们兄弟的战争中活了下来,并且销声匿迹。 虽然有一些接触,z助手印象中的舒很模糊。 和他的兄弟不同,舒毫无那种出众的、压倒性的光彩。不论过去多少年,他都是个学生模样,宽松的衬衫,裤腿晃荡着,或者米灰色的帽衫,帽檐低垂,露出一些飘拂的碎发,眼神一闪而过。 这样的学生仔自然和他们不是一个世界。舒也很少和他们联络。毕竟常人对危险的事都有回避的本能。 但后来z助手发现,舒并非对他们的事情害怕或者不感兴趣。舒只是单纯对与人交际不感兴趣。 直到舒的电话打来,z助手都没太反应过来。 “z助手,我知道你们在哪儿。我也知道你们瞒着我他的病情。”对面的叙述很清晰。“我要xx疗养院的探视证,请寄到xxx地址,越快越好。” 平静,却没有什么商讨的余地。如果不知道对方身份,z助手恐怕以为是哪家培养的精锐新秀。不过z助手很快想起了舒精准的枪法。 “对了,暂时不要告诉我哥。” “这不可能。”z助手心知,这一位的情况是绝对优先事项。“舒少爷,请稍安勿躁,我们马上……” “不必,我已经到了k市。你们来不及报备了。我来看一眼就回去。不要声张。这样对你我都方便。” 少年简洁平静地威胁。 忧忧这一阵子忙于分心。越威胁刺激越好,不然他会忍不住去找舒。也确实搞定一件大事,代价是伤势严重。不过从成果来看,还是值得。 K市的疗养院依山傍水,设施和私密性都极佳。能在K疗养院入住的,非富即贵。 舒获准探望,通过气派的门禁,徒步穿越院内大片草坪,走得气喘吁吁还不过半。 他了解他的兄弟,硬扛到现在却杳无音讯,要么快恢复,要么还危险。万事求全的忧忧不愿暴露弱点,还从小讨厌就医,这个糟糕的个性极其影响他养伤。 总之他得来确认一下。 走过两条矮桥,疗养区的白色轮廓逐渐从树荫后显现,仿佛一栋栋度假小洋楼,并无医院的肃穆感。事实上除了治疗,确实也有不少人在此长住。 小河环绕而过,河滩铺着大大小小的鹅卵石,被流水打湿了,泛着玻璃一样的反光。小舒怔怔地站在河边,看着倒影摇曳。 他知道忧忧在哪栋楼哪个窗口。只是帘子还垂着。 态度强硬地闯到了这里,他反而有些犹豫。 或许哥哥并不想让他知道。他这样跑来会不会太武断?毕竟大半年来,他能感觉到哥哥有意的回避。 走了半天,舒停下平复呼吸。恰好河边有老者在看棋谱。他换了个方向走过去,被逮住下棋。 人到了一些岁数,胜负已经不太重要,重要的是对弈的乐趣。舒很理解,陪对方缠斗了大半场。 一局完毕,老者十分尽兴,与他闲聊。 “……您知道那边那栋,住了什么人么?” “呦,小兄弟,胆子倒不小。”这老者是个富商,对危险有直觉的警惕,连连摇头。“据说那位进来伤得很重,抬进来的。个把月了仍没见过人。倒是进去探望的,出来常常挂彩,肯定不是善茬。” 果然是受伤了。小舒拖着腮想。不知道伤到什么程度。系统里竟然没有多少有用的数据。他还是放心不下。 * “主座,今天可以验血了么……”几个手下抽签轮换,每日苦苦来劝医。 忧忧仗着身体素质好,硬是扛过了最危险的阶段。但他一恢复意识,就抗拒治疗,于是病程一直拖下来。他平日威势太重,令部下束手无策。 “哪怕看在少爷的份上,您也要早点恢复啊。”手下见病情无望,也是口不择言。“一个多月没有音讯,少爷肯定也着急——” 啪—— 病床上的忧忧虚虚掷过去一个杯子,部下不敢躲,砸了个头破血流。 部下不知这话戳中了忧忧的心病。 “着急?”病床上的美青年阴郁地揉着额角。“他……他才不会着急。” “他巴不得我远远的……”美青年用力得指节都发白。“我不在,他反而舒坦得很。” 同行的医护见状,知道今天治疗又没了指望,对视着叹了口气。 被砸伤的黑色西装部下没有任何怨言,任由伤口淌着血,恭敬一鞠躬,离开。 舒躲在矮墙后,刚好看到这一幕。 来之前他已经计划好了一条路线,刚好经过哥哥的窗口。在树影偏移的掩护下,只要在几分钟内离开,就不会被发现。 一切都很顺利。他弓着身子,一路摸到忧忧病房的窗口,抱着膝盖蹲下。 河边的吹过的风有些凉意,他将帽子拉上,几乎盖住了半张脸。 房内响起久违的声音,仍是组织的一项项安排。忧忧似乎将计就计,把这里当指挥部,还让别人误解他病重不治。 外人看不出异常,但舒还是能听出哥哥在硬撑着。 他轻轻叹了口气。 接着话锋一转。 “……着急?他才不会着急。” 舒听得很不是滋味,原来哥哥确实对他有些不满。再呆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跺了跺脚底的落叶,准备离开。 谁知他的手机震忽然动起来。 好巧不巧,他的体检报告发来了。 “——什么人?” 这距离如此之进,那伙人顿时如临大敌。一眨眼的功夫,黑衣部属们已经展开行动。 舒也是一惊,想要躲到树后,结果一起身,发麻的腿脚不受控制地一歪,后脑刚好撞在半开的窗户上,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 “谁!”“举起手来!” 舒这一下痛得头昏眼花,满眼金星,只觉眼前涌出一片不知哪里冒出来的黑衣人,各个严阵以待,举枪指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