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1:如果被注射春药的是万雁(23章彩蛋)
听到大门落锁的声音,重获自由的楚稚没看一眼被绑在那儿呻吟的万雁,自己在仓库四周寻找可能存在的出路,任万雁在那儿叫魂: “楚稚……楚稚……” “楚稚,你是学生会会长,你得帮帮我。” “楚稚,你是我弟弟,你救救哥哥。” “楚稚,你在哪?” “楚稚,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楚稚,我不行了,我要死了……” 身体越来越热,神智越来越模糊,声音也越来越小,跟呜咽似的,万雁终于意识到被自己欺负的楚稚是不可能帮他的,居然就这么哭了:“我不想变太监啊呜呜呜……” 一边哭,一边蜷起腿,慢慢磨蹭,缓解前端近乎爆炸的胀痛。 突然,一双鞋走进他的视线,万雁迟钝地抬头。 楚稚只见他满面绯红,眼神涣散,泛红的眼眶含不住晶莹的眼泪,泪珠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滚下,因仰头而微微开启的嘴唇饱满红润,隐约可见其内深红的舌尖和雪白的牙齿。 楚稚叹了口气,刚把绑他的绳子解开,万雁就贴上来,因为身体软到站不起来,只能死死抱着楚稚的大腿,脸颊贴在他腿上轻轻蹭动,似乎是觉得很舒服,长出了一口气。 楚稚低头,只能看见一个圆溜溜的后脑勺,大腿被他抱得发烫,刚想把他拉起来。就发现万雁轻轻打他腘窝,试图把他放倒。 他轻笑一声,捡起刚才的绳子,几下便制服了全身虚软无力的万雁,把他的手绑在柱子上,望着他低声说:“求人得有求人的态度吧?” 毫无下限的万雁立刻说道:“求你了,给我操一下,我真的好难受,难受得快死了。” “都到这种程度了呀?”楚稚微微皱眉,似乎很担心,语气却相当无情:“那你得拿出点诚意吧。” “啊……我、我以后不欺负你了,”万雁咬牙说道。 “你还能欺负得到我吗?” 听出他暗示他们俩现在身份逆转,他万雁就是泥,而楚稚却是高不可攀的云,顿时哑了,半晌才赌气似的问:“那你想怎么样?我现在什么都没了!” 楚稚轻轻一笑:“怎么会,还有你的嘴啊。” 万雁目瞪口呆地看着楚稚在自己面前掏出他的家伙,那可真是个好家伙,软着都快有他硬的时候大了。 他看看楚稚的鸡巴,再看看楚稚的脸,实在无法对上号。 楚稚见他不动,主动上前一步。 万雁连忙转脸,他可不想近距离看别人的鸡巴。 可他不知道,楚稚是想他负距离接触这根鸡巴。 楚稚仗着他活动范围有限,握着鸡巴轻轻拍打他潮红的脸颊,催促道:“快点,把它舔硬,延误了时间,到时候你成了太监可怪不了我。” 万雁被男人用鸡巴拍脸,倍感羞辱,咬着嘴唇不说话,恨恨地瞪了楚稚一眼,他就知道这个人不是个好东西,居然趁机羞辱他。 然而他受制于人,不管怎么转头、仰头、低头都被他拿鸡巴拍脸,不敢骂人,怕一张嘴那东西就塞进来,他就真吃鸡巴了。 楚稚不着急,他就这么带着淡淡的笑容,拿鸡巴在万雁脸上、头发上、脖子上、锁骨上磨蹭、拍打,配上他不服又屈辱的眼神,居然也半勃起了。 他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又下了一剂猛药:“知道吗?如果那里一直充血,会坏死哦。到时候得切除呢,那你可比功能性不行的阳痿患者还惨,是真正的太监哦。” 万雁也忍耐到极限,屈辱又痛苦,最终还是肉体上的痛苦战胜了屈辱。 他缓缓张开嘴,甚至伸出一小截舌头。 楚稚立刻将龟头插进他嘴巴。 明明总是说着难听的话,可口腔里却温暖又湿润,虽然老是控制不好牙齿,磕碰到他的鸡巴,但对于初学者而言还算不错了。 楚稚指挥他收好牙齿,命令他动动舌头,或是吞深一些,威胁他如果不积极点,他就拉着他的头发自己动。 万雁觉得有点奇怪,明明……自己下身没有得到纾解,只是在舔楚稚的鸡巴而已,为什么他感觉比刚才好一点儿了。 大脑在情欲的侵占下,失去了思考能力,只剩下听从楚稚指挥的行动力。 看着身下难得乖巧的万雁,楚稚又硬了几分,骤然膨大的鸡巴顶得万雁双眼微微翻白,他刚想吐出来,楚稚就抓着他的头发前后挺动。 双手被缚,他连反抗都做不到,只能张着嘴任他进出,咽喉深处被狠狠顶入,生理性的泪水和过多的口水不断流下,好几次他都觉得自己要被楚稚操嘴而亡,后悔相信他这个仇人。 就在他又一次被深喉插到窒息得不断挣扎时,楚稚彻底把自己抽了出来,完全充血站立的鸡巴极其伟岸,刚一抽出来就因惯性拍打在万雁脸上,龟头上不知是口水还是某种淫液的液体沾在他满是泪痕的脸上,睫毛都被沾湿了。 万雁此刻只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他不知道后面还有更多令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快感在等着他。 楚稚将手指伸进他嘴里,命令他:“舔。” 被插得大脑缺氧的万雁乖乖舔湿那几根手指,刚好用上刚才学会的口交技巧,把手指舔得湿淋淋的。 楚稚扒下他的裤子,把他的双腿摆弄成M字形,一只手撸动他前面,给他点甜头,同时也是在分散他的注意力,另一只手则摸进臀缝,找到那个隐蔽的入口,两指轻轻推开两侧臀肉,露出那个粉嫩的穴口。 每一条褶皱都规整漂亮,缩成紧紧的一个小点儿,随着他的呼吸微微张合,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他毫不留情地插入一根手指,初次被异物入侵的后穴果然紧紧绞住他,甚至微微推动他出去。 楚稚轻轻一笑,这穴就跟他的主人一样,就是欠教训。 他一边想着,一边狠狠抽插,速度快到穴肉反应不及,只能呆呆地任他裹挟。 很快,他就找到了万雁的前列腺,小小的硬块,轻轻一碰,就能让万雁发出下流的呻吟。 他集中力量朝那一点进攻,很快就把万雁玩得丢盔卸甲,精液甚至射到了他脸上。 楚稚把脸上的精液抹到手上,喂到万雁嘴边,万雁几乎被训练出了反射条件,乖乖张开嘴含住他的手指,也吃下了他自己的精液。 楚稚觉得扩张得差不多了,抬起他软得维持不住动作的大腿,往里一边研磨一边插。 疼痛使得万雁挣扎不休。 却无法造成任何阻碍,他坚定地前进,一寸寸侵占万雁的肠肉,那些见风使舵的媚肉,被操了几下就出了水,乖巧地缠着他。 “还会出水,你真是天生挨操的料,”楚稚凑到万雁耳边,火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耳廓,把他烫得回神,“小少爷。” 他有心想反驳,不是的,是因为春药,可他说不出话,一张嘴就是暧昧的呻吟或哭泣,最终只能指责似地瞪了楚稚一眼。 楚稚被他这欲说还休的一眼看得骨头发酥,更发狠了的操他。 在春药的作用和万小少爷本性的骚浪下,他很快被插得又硬了,甚至被插射了一次。 射过两次的小少爷已经累得不行,春药的效果也渐渐过去,奈何楚稚没射,他就没完,不管他是如何求饶、威胁,楚稚都不为所动,硬是操他操到射进去,才把自己拔出来,还教小少爷一个道理:“做人,要有始有终。” 小少爷晕过去前想了三个字:你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