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展老师喜欢狗还是猫翻车,真香,餐桌凶狠肉。
伴随一阵电子铃声,与其联动的窗帘缓缓拉开,晨光流入,在展羽眼下投出一片阴影。 长睫微颤,展羽睁开眼,望着眼前熟悉的天花板,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自律狂人一反常态的赖床了,他闭上眼,细细品味昨夜的梦。 梦中的万雁以他的主人自居,口口声声要教训他,拽着牵引绳在他身上起伏,肉穴紧紧咬着他,像要吃了他似的凶狠。 可惜这主人惯来娇懒,狠了没多久就赖在他身上不动了,揪着他耳朵要他动。 明明是命令的口吻,奈何高潮中的嗓音沙哑软糯,听在他耳朵里,倒像是撒娇。 他自然遵命,将这不知死活的主人操得连连求饶,连牵引绳都握不住,失去掣肘他的工具,就只能任他这条伺机弑主的狼欺身而上,一逞兽欲。 而笨蛋主人就算被他袭击,被他压在身下咬住喉咙,也不知道反抗,甚至还主动伸手抱住他,迎合他带着杀意的吻。 展羽深呼出一口气,抚上空无一物的脖颈,嘴角微微勾起。 偶尔做狗,似乎也不错。 作为狗,起床第一时间去找主人再正常不过。 展羽站在万雁床边,静静望着他的睡颜。 不过这主人还真是始终如一,梦里梦外都一个样,为了快感就什么都顾不上了,被弄伤也甘之如饴。 不,应该说,他在享受疼痛。 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俩还真是天生一对。 可惜万雁的身体太娇弱,估计一个牙印都要养很久才能好吧。 他这么想着,拨开万雁颈边碎发,想看看昨晚他留下的牙印怎么样了,却只看到一片与预想截然不同的光洁皮肤,他一瞬有些恍惚,难道是梦吗?他是在梦里咬的万雁? 他很快否定了这种可能。 虽然有时梦境里的万雁十分真实,但他还是分得清梦境和现实的。 说来,第一次对万雁感兴趣时,也是因为一个梦…… 展羽突然感到一丝违和,脑海中有什么关键的东西一闪而过,不等他细想,万雁的惊叫打断了他:“啊!” 万雁一睁眼就看到眼前的人影,吓得后仰,分辨出来人是展羽后惊魂未定的抱怨:“大清早的你干嘛……” 展羽奇怪的看着说到一半僵住的万雁。 万雁不自然地动了动,股间一股热流往外淌的感觉过于鲜明,他又羞又恼,恶狠狠地瞪了罪魁祸首一眼,咬牙赶人:“出去。” 他没给展羽一脚都属于宽大处理了。 展羽习惯了他的变脸,一边往外走一边嘱咐:“出来吃早餐。” 万雁在浴室里折腾了半天才把满肚子的精液弄干净,给小少爷累得够呛。 尤其是看到展羽衣冠楚楚地坐在餐桌边拿着个IPAD不知道在看什么,轻松又惬意,和他刚才的狼狈形成鲜明对比时。 哼,展教授看着人模人样的,昨晚却在学生身下学狗叫。 想到自己在梦里翻身做主人的快乐时光,万雁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展羽抬眼:“笑什么?” “我爱笑,不行吗?”万雁习惯性顶回去,又凑上前贱兮兮地问:“展老师喜欢狗还是猫?” 他使坏的灵动模样看得展羽心头一痒,想捧着万雁的脸舔舔他滴溜溜转的眼珠,但他只是食指微微弹动,没动作也没说话。 万雁也不指望他回答:“我猜展老师喜欢狗,对不对?” 他越说声音越低,跟展羽越凑越近,最后用气音在展羽耳边说:“汪汪。” 展羽立刻硬了。 万雁只注意到他耳朵瞬间红了,满意的坐直身子,自顾自地吃早餐。 汪汪? 展羽压下不合时宜的欲望,违和感越来越强烈,他不动色地挪了挪椅子,将自己的失态藏在餐桌下。 “昨天弄疼你了吗?”他没有追问万雁为什么觉得自己喜欢狗,但他认为两件事一定存在某种联系。 “咳咳咳!”万雁第一反应是昨天的梦,没办法,久旱逢甘霖,还碰上展老师做狗,印象实在太深。但他还记得小助手的警告,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它的存在,装傻道:“什么?你什么时候弄疼我了?” 表演痕迹过重,别说展老师,是个人都看出来不对了。 “不记得了?” 万雁做出一副无辜的表情,表示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展羽伸手扣住他纤长的脖子,指尖在梦中自己咬下的地方摩挲:“这里。” 他不摸还好,一碰就触发了万雁的回忆,他想起被吸血鬼模式的展羽吸血的快感,似乎有残留在身体深处的电流被激活,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起来。 万雁咬住下唇,明明想拍开他,发软的手却只能虚虚地和他的手叠在一起。 “疼么?还是舒服?”展羽眼里,他此刻的表情几乎和梦里他被吸血吸到飘飘然时重叠了,只是多了些惊疑不定,展羽心里冒出一个诡异的想法,他的理智告诉他不可能,但也同时告诉他,这是排除掉其他答案后,唯一剩下的答案,于是他笃定地问道,“被吸血的感觉。” 果然。 看到万雁瞪大的眼睛,他全都明白了。 “入我的梦,好玩吗?” 万雁视线游移,辩解得很无力:“……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展羽掰过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你都看、不,发现了,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吧。” 不会要杀人灭口吧?因为变态的真面目被他发现。 展羽严肃冷峻的模样看得万雁背后一凉,他确信这就是杀气!连忙扒拉着展羽的手,顾不上装傻,甚至还喊起了尊称,试图用老师这个称呼唤起展羽的良知:“展老师,我错了我……” 展羽却不让他说,拇指按在他唇上,“嘘。” 他捧起万雁的脸,两人额头相抵,他的声音又低又沉,听在万雁耳朵里仿佛是死神的大提琴:“既然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还一直留在我身边,那你应该知道会有什么下场,对不对?” 万雁想摇头,可头被两只手死死按着,动弹不得,这么一耽误就错过了说话时机。 “之前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没有走。”展羽说着,轻笑一声,笑得万雁毛骨悚然。 能再给一次机会吗? 万雁欲哭无泪的想,这可真是阴沟里翻船了,一般人会想到别人入梦这种事吗?变态的脑回路确实和普通人不一样。 死到临头,万雁依然不承认是自己露了马脚。 “万雁,我同意跟你交往。” 展羽想起那天在夕阳下万雁对他的告白,罕见的露出一个可以称得上甜蜜的笑容。 竟然有人愿意在知道他的真面目之后,依然选择留在他身边……虽然笨点,但现在看起来,笨得可爱。 “啊?”万雁震惊。 怎么就突然交往了?展羽之前不是还斩钉截铁的说“讨厌笨蛋”吗?不对,他才不是笨蛋。 万雁只疑惑了一瞬,下一秒腰杆子就硬起来了。 他怎么忘了,他可是万人迷啊!谁能不被他的魅力打败?!瞧,就连数学变态展羽都拜倒在他的睡裤下了! 那是不是……可以在现实让展老师学狗叫了? “在想什么?”展羽顺了顺他的头发,压下一根翘起的呆毛。 “你把项圈藏哪了?”万雁眼睛亮晶晶的,哪有刚才的害怕劲儿。 展羽笑了,摸着万雁的后颈说:“别急,我之后找人定制一个。” “以后你想怎么玩,都可以,”展羽笑的很和善,说出的话却有点恐怖,“据我观察你的恢复能力很强,跟入梦能力有关吗?我们以后可以慢慢试。” 万雁打了个寒颤,却没注意到这句话的危险之处,反而为展羽终于不再装性冷淡而雀跃,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看起来期待极了。 “不过一开始还是温柔些吧。”尤其这是我们确定关系后的第一次——展羽自以为体贴的想。 万雁被抱到展羽大腿上,还没反应过来呢,一只手就直捣黄龙,探进他身后的肉穴,不久前才将满穴浓精洗净,此刻还带着水意。 “……怎么这么湿?” 展羽低哑的声音伴着没几下就插出来的水声在耳边响起,饶是万雁也脸皮发热,窘迫之下一把抓住身下人的硬挺:“你、你别管!” 展羽却不依不饶的追问:“在梦里被操还不够?早上起来自己还玩了一下?嗯?就这么喜欢挨操?天天勾引我。” 他一边问,手指一边在穴里抽插抠挖,弄得万雁腰都软了,趴在桌上起不来,只有那张嘴还硬着:“嗯……我还以为你阳痿呢、啊!” “我怕操死你。”展羽扯下他的睡裤,硕大的龟头滑过万雁的会阴,抵在他的后穴,不顾万雁惊惧的挣扎,握住他的腰缓慢而坚定地顶入,一寸寸破开湿热紧致的肠肉,将自己深深埋进他体内。 “啊啊!要、要穿了、呜,穿了……”万雁恍然间只觉那烙铁一样的巨物几乎顶到了他喉咙,整个人又饱又胀,呼吸不畅,连叫都叫不出来。 “比起梦里,还是这样抱你舒服。”展羽被那湿热的肉穴紧紧咬着,满足地喟叹,握着他的腰缓缓挺动。 “啊嗯!不、别……”万雁小腿反射性地踢了踢,“会坏的、呜呜……太深了……” “嗯……”展羽被他夹得皱紧了眉头,长出了一口气,伸手摸了摸万雁穴口平整,确定没有出血受伤,转而去碰他前面的性器。 与万雁的哭喊不同,那里不知何时精神起来,正在展羽手心微微搏动。 “小骗子。”展羽低笑,不再顾忌他嘴上的哭求,放肆的操干起来。 大开大合的操干,不过几十下就把那肉穴操成他的形状,服服帖帖的吞吐他又涨大一圈的性器,那性器抽出时一片水光,像极了被舔湿的棒棒糖,随着它的进出,穴口被撑开的一圈覆上一层细密的泡沫,犹如被打发的奶油,可见其操干的速度有多惊人。 “啊呜……慢、慢点……”万雁整个人趴在桌子上,胳膊往后,撑在他小腹上,试图减慢展羽的速度与深度。 他现在才知道原来之前展羽算手下留情了,谁能想到一个文质彬彬的数学老师,操起人来这么猛? “刚才说谁阳痿?”展羽揪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抬头,凶狠粗暴的模样哪里还有一丝为人师表的温和儒雅。 “呜呜……疼……我、我错了、啊!” “疼?我看你很喜欢呢。”展羽捏了一把他硬得滴水的性器,“被操得很开心吧?嗯?” “唔啊、开、开心……”万雁被迫回答道,嘴角不知何时流出口水,滴到桌面,含糊不清的求饶:“呜呜呜,慢点……老师、展老师……” “学狗叫来听听。” 万雁沉默,残存的一丝理智,让他保留了最后一点底线。 展羽察觉到他的不愿,不以为意的笑了一声,调整身下顶弄的角度,招招朝着万雁最敏感的一点去,同时握住他性器的手堵住他龟头上开阖的精孔。 果然没多久,过多的快感迫使万雁扭着身体左躲右避,同时试图甩开妨碍他射精的东西。 当然他面条一样软的身体逃不出展羽的五指山,他被控制得死死的,最终只得抽抽搭搭的:“汪……汪……” “好孩子。”展羽亲吻他耸起的肩胛骨,放开手,贴心地抵上万雁的敏感点研磨。 万雁被顶得浑身紧绷,大腿根连连痉挛,带着后穴死死夹住展羽,他明明睁着眼,却什么都看不见,五感似乎都在极致快感的碾压下化作尘土,随着射出的精液一切远离他。 “吸!呼吸!” 万雁听到展羽的声音,才觉得肺脏干瘪隐痛,连忙大口呼吸:“嗯……哈啊……” “你可真会夹。”展羽咬牙顶了一下,揪着万雁的后脑勺,吻住他。 半晌,他抽出湿淋淋的性器,上面零星沾着几缕白色液体,万雁一时合不拢的后穴也淅沥沥地流下透明的蜜液与白色的精液,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