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窒息play,事后被抓,三个人的两个约定。兄弟修罗场
万雁赤裸的站在水幕中,黑发如墨、唇红如血、眼波涟涟,水晶般的水珠碎在他身上,为他细腻的肌肤镀上一层璀璨的光,如一只水中走来的勾人妖精。 展羽抚上万雁的腰,触手如水般滑腻而没有实感,抓不住的错觉让他忍不住用力,掐住手心的腰,在万雁张口呼疼时勾起他的下颌吻住那诱人的唇。 也许是浴室湿度太大,氧密度下降的缘故,展羽有些眩晕,眼前万雁充满欲望的迷茫眼神让他一时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他控制不住地在万雁身上留下一个个指印,最后不顾他的挣扎,两只手掐住他的脖子,缓缓用力。 万雁本能感到危险,挣扎起来,在展羽青筋鼓起的手臂上留下道道抓痕,却完全阻止不了他,只能无助而乞求地望着他,可这时,他已经因为缺氧而视线模糊,连展羽的脸都看不清,抓住对方手臂的手也无力地垂下。 万雁眼前逐渐发黑,嘈杂的水声消失,整个世界除了他自己的心跳外,只剩下展羽的触碰,任何一点触碰,都让他的灵魂舒服到战栗,想呐喊,却喊不出来,过多的快感化成翅膀,带他飞出这具皮囊。 鲜明的生命在自己掌控下一点一点逝去,展羽兴奋到瞳孔紧缩,毁灭欲如挣脱锁链的野兽,吞噬了他的理智,整个世界都变成黑白色,唯有手里脆弱而美丽的小东西色彩斑斓,让他想要把他变成自己的一部分。 他沉迷在这样的快感中,疯狂地宣泄自己的欲望。 看到万雁绝望而无助的眼神,他先是更兴奋地攥紧了手指,心里的恶魔叫嚣着杀了他,他喜欢这样!想着,他忍不住咬了一下万雁的嘴唇,娇嫩的唇瓣被他尖利的虎牙划破,溢出的鲜血融化在两人的吻中,血腥味通过味蕾冲破他的欲望之野,打破了现有的美好。 展羽残存的理智就此惊醒,他如梦初醒般松开手,抱住失去意识的万雁。 展羽不知道,自己如擂的心跳是因为快感,还是后怕。 他的耳朵贴上万雁的胸口,确认他的心脏还在跳动,劫后余生般抱紧了他,半晌才回过神来,把人安置到床上,见万雁仍在呼吸,确认他没事,却再也不敢碰他,仓皇逃走。 “咳、咳……”气道失去禁锢,新鲜空气瞬间涌入干瘪的肺脏,万雁蜷在床上一阵猛咳。 好舒服、不对!好可怕,差点就要摸到天堂的门槛了!可是好舒服…… 他缓了好一会儿,等他从窒息的快感中回过神来时,想起来发脾气的时候才发现展羽跑了。 就把他一个人扔这儿了? 万雁气得要命,刚才濒死的害怕都在怒气下退避三舍。 他撑起酸软的身体,爬起来找到手机,打通展羽的电话就是一顿骂,奈何声音沙哑发闷,像哭过似的可怜,没有丝毫威严:“你跑什么?” 听到那嘶哑的声音,展羽反应了一会儿,默默说了句:“对不起。” 万雁懊恼自己骂人没有气势,换了个方案,阴阳怪气道:“我才知道展老师是那种爽完就提裤子走、咳咳……不负责任的人!”半途还因为一句话太长,差点没喘上来气。 殊不知他自以为的阴阳怪气在展羽耳朵里变了味:“……负责?”他不害怕? “别装傻。”说好的论文呢? “……我会负责的,”展羽晕晕乎乎地顺着他的话说,脑子里走马灯一样浮现出之前万雁对他的告白,还有各种引起他注意的小手段,还有现在的挽留,他突然意识到万雁是——真的喜欢他? “还是到此为……”他的理智告诉他不要给万雁任何承诺。 虽然是他自己主动招惹的万雁,但他高估了自己,他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欲望,继续下去,只会给万雁带来给多危险。 万雁现在还对自己痴心一片,不过是因为他是个笨蛋,根本没发现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更没理解他自己经历了什么。 师生的不平等关系、学术与肉体的交易……一桩桩一件件都是他对万雁犯下的罪,他长久压抑的罪恶天性最终还是爆发了。 “就这样说好了!”万雁听他有反悔的苗头,连忙堵住话头,急吼吼的把电话给挂了。 好险,论文差点没了。 万雁完全没发现展羽的纠结,躺在床上歇了会儿,拉开展羽的衣柜准备随便套件衣服回自己宿舍休息,却被全身镜里的自己吓了一跳。 展羽可真够狠的。 只见他原本如玉般光洁的身躯上,现在散落着青青紫紫的瘀斑、吻痕,还有零星几个咬痕,整个人看起来破破烂烂的。 “嘶……”万雁碰了碰脖子上清晰可见的掐痕,疼得呲牙,暗暗后悔。 少了,一篇论文太少了。 真便宜展羽这个变态了。 在他挑剔展羽衣服时,谢亭已经从私人侦探那里收到他在学校的消息,拖着没好全的身体,在他宿舍门口给他打电话。 “喂。” “阿雁?你声音怎么了?” 万雁当然不可能说被操成这样的,清清嗓子,随便找了个借口:“感冒了,干嘛?” “没事吧?我在你宿舍门口。” 万雁随便套了一条展羽的内裤,正在选上衣,对吞吞吐吐的谢亭没好脸色:“有事说事。” “……我想见你。”听出他的不耐烦,谢亭局促不安地说出自己的心情。 果然,虽然昨晚还跟他打电话、发信息,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但说到见面却不愿意,是因为害怕他了吧,也是,正常人喜欢一个人会直接关起来吗? 可是阿雁明明那么……积极,还会主动骑到他身上……看起来也不像不喜欢。 是没满足他吗?所以不满意? 下次、下次他要把握好机会…… “我发几张自拍给你。”万雁哪知道谢亭的心理活动已经快进到改进小黑屋模式,以及如何把他操到下不了床。他把电话调成免提,一边穿衣服一边敷衍他。 尽管两人只隔了几层楼,他也不打算露面。 没办法,展羽的衣服太大了,即便把衬衫扣到最上面一颗,也遮不住他留下的痕迹,以谢亭的细心程度,肯定会发现。 不过,他为什么要担心谢亭发现啊? 这样的疑惑一闪而过。 “阿雁……” “今天不舒服,不见,别等了,”万雁听不得谢亭撒娇,牙都酸倒了,临挂电话时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关心了一句,“你不发烧了?” 谢亭听到他关心自己,立刻装虚弱:“差不多好了,咳咳……” 万小少爷装过的病比他吃过的饭都多,无情地赶人:“没好就滚回家休息,少跟我啰嗦。” “好,阿雁你也好好休息,我们会很快见面,对吗?”谢亭别有深意地说。 可另一个当事人忙着穿裤子,根本没注意他说了什么,随口敷衍道:“嗯嗯,好,挂了。” “嘟…嘟…嘟…” 谢亭听着电话那头的忙音,萧瑟地在万雁宿舍门前站了一会儿,还不信邪地贴上去听了听,确定他的阿雁好像真的不在,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在万雁晃晃悠悠回到自己宿舍换回自己衣服时,万鸿的车和谢亭的车在校门口的马路上交错而过。 司机小王感觉车内空调又低了,默默上调一度。 万鸿沉着脸下车,没想到碰到了正好回宿舍的楚稚。 他跟个没事人一样笑眯眯地打招呼:“大哥。” 万鸿点点头当做回应。 时间正值下午上课,电梯空荡荡,只有他们两兄弟,楚稚替大哥按下万雁宿舍的楼层,明知故问:“大哥来找阿雁?” 万鸿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 “我刚才看见谢亭了,看来他们在学校里约会呢。”楚稚透过锃亮的金属门观察万鸿的脸色,不怕事大地挑拨,“阿雁还真是贪心呢,又想要我们,又想要情投意合的小男友。” 万鸿皱眉,冷声打断:“什么男友,只是谢亭一厢情愿罢了。” “是吗?晚上煲电话粥,白天强撑着昨晚才被我们操过的身体见面,我还以为……”楚稚恰到好处地转移话头,“不过在大哥的监视下,阿雁应该讨厌谢亭才对吧?” 万鸿看了他一眼,楚稚笑着回视,没有丝毫害怕的样子。 恰逢电梯到达,万鸿沉声警告:“管好你的嘴。” 楚稚耸耸肩,跟在万鸿身后提议:“大哥,我们兄弟俩应该一致对外。” 万鸿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径自走到万雁的宿舍门口,敲门。 每个人的行为都有其特定的模式,比如走路、说话、敲门,亲近的人即便没看到他,也能听出来来者是谁。 三下短促而有力的敲门声骤然响起,长期在大哥淫威下生活的万雁就算不去门口的猫眼确认,都能知道是大哥来了。 他打了个激灵,连忙抱起床上刚换下来的衣服,塞到已经塞满的脏衣篓里,顺手拿起架子上的冬季围巾,把脖子遮得严严实实。 在敲门声响起第二次时,他的手已经放在门把上了。 就在这时,万雁想起这是在学校,虽然不知道哥哥为什么来,但他怎么能确定自己一定在宿舍呢?对!就当他不在就行了。 抱着某种侥幸心理,万雁放轻了呼吸,假装宿舍没人。 他缩在门背后,确保外面的人不会通过猫眼看到他,同时耳朵贴上门,仔细听外面的动静。 “阿雁,开门。” 大哥声音低沉,是快要生气的语调。 万雁咽了口口水,攥紧脖子上的围巾。 不开,坚决不开。 不对,没人,你快走。 “不在吗?”万雁听到楚稚的声音愣了一下,“我打电话问问他在哪。” 就你聪明! 万雁暗恨,紧张地掏出手机,手忙脚乱地把手机调成静音,却还是晚了一步。 门内门外三个人都听到了他的手机铃声。 万雁绝望。 “开门,阿雁,不要让我说第三次。” 大哥明显生气的声音让万雁都不敢贴门上了,他犹豫地摸上门把,又缩回手。 不开,就不开!反正你们进不来,等晚上万人迷光环的套餐发动,他身体恢复了之后再回家解释,理由都想好了,手机忘在寝室,人出门上课了。 大不了就是打一顿屁股,再挨一顿操。 万雁的死猪不怕开水烫行为成功惹怒了万鸿。 一阵“咔哒咔哒”的金属摩擦声响起,万雁瞪着传来声响的门锁,惊恐万分。 他万万没想到,万鸿居然有他宿舍的钥匙! 万雁试图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堵住门,可他哪是大哥的对手,还没等他抓住门把手,靠在门上的他就因为门突然打开摔进万鸿的怀里。 “……呵呵,大哥……”万雁讨好地望着他大哥,他语无伦次地解释,“我没听见你来,真的!刚才睡觉了……” “是跟谢亭一起睡么?”楚稚取下他的围巾,露出他白皙脖颈上鲜明得无法忽略的手印。 “原来,阿雁喜欢这样。”楚稚摩挲着他脖颈上的痕迹,煽风点火,“看样子,是我们没满足阿雁呢,大哥。” “才让他还有精力在外面拈花惹草。” 楚稚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要不是时机不对,万雁简直想跳起来给楚稚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一个飞踢,可他被锁在大哥怀里,动弹不得,也不敢动。 沉默的大哥就跟暴风雨前的宁静一般恐怖,对万雁来说倒不如直接打他一顿来得好,因为这样的沉默下,往往意味着他完了。 “关门。”万鸿把人抱进房间扔上床,对身后跟进来的楚稚下达指令,头都没偏一下。 楚稚反身关门的瞬间露出胜利的微笑。 没赶他走,看来大哥想通了。 像万雁这样淫乱、不知满足的弟弟,当然得他们兄弟关上门好好管教。 楚稚盯着万雁因害怕而显得楚楚动人的脸,暗骂一句: 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