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被大哥的肉棒堵了一晚上,晨练,楚稚登场,幼稚鬼;
万人迷光环忠诚地在万雁沉睡时激活了“马杀鸡全身恢复套餐”,于是第二天醒来后,他的身体没有明显的酸痛,就连被操了不知道几次的后穴也恢复了弹性,嚣张地吮吸着内里的异物。 好难受,什么东西…… 万雁半梦半醒地往下摸去,摸到湿淋淋的会阴、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的肉穴,以及与他连在一起的——肉棒。 他下意识地收紧了后穴,头顶传来一道沙哑的低吟:“嗯……” 感受到体内的异物迅速膨胀变硬,存在感越发强烈,万雁陡然惊醒,昨夜被生生操晕过去的记忆回笼,手脚并用地要从万鸿怀里爬出去。 “阿雁,早。” 万鸿被他惊醒,微微睁眼,搂着他的腰无比自然地将人往自己鸡巴上套,“噗嗤”一声,两人下体紧紧相贴。 “唔!”完全苏醒的性器顶得万雁腰酸腿软,根本无力逃出他的怀抱。 “拔出去!”万雁抬头狠狠瞪了一眼万鸿。 “你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万鸿又顶了一下。 “哈啊……”万雁捂住自己的嘴,试图假装自己没有爽到,强行拉平颤抖的声线,“你不上班?” “公司没有我可以运转,”万鸿说着翻身压在万雁上方,两人相连的部位狠狠旋转摩擦,激得万雁绞紧了后穴,逼出他一声闷哼,“唔,可是弟弟却不能没有哥哥,是不是?” 他一字一顿,一字一顶,把万雁操得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红着眼睛拼命摇头,不承认自己需要他。 “哦?不是?”万鸿按了按万雁微微鼓起的小腹。 “呜!” 小腹受压,内里堵了一整夜的淫水和精液微微晃动,轻轻一按,又涨又酸又麻,比憋满了尿的膀胱还要难以忍受。 他不由绷紧了小腹,更绞紧了后穴。 “呼……”万鸿长吐出一口气,感叹:“被操了一晚上,还这么紧……” “闭嘴!”万雁捂住他的嘴,耳朵通红。 万鸿被弟弟害羞的样子逗乐,就着这个姿势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掌心,同时挺腰动胯,气势如虹。 万雁身子被撞得摇摇晃晃,他甚至能听到肚子里满满涨涨的液体晃荡的声音,那些液体借肉棒顶入的力在他肠道深处掀起一阵又一阵无尽的波涛,搅得他如晕船般头昏脑涨,只能抓着哥哥的肩膀求饶:“唔……轻、轻点,太深……啊!” 万鸿自上而下地欣赏弟弟沾满欲念的脸,注意到他身上干干净净,昨晚自己辛苦留下的痕迹都消失了,有些不高兴,身下动作越发猛烈。 长出狠进的十几下差点把人操哭,那艳红肉穴被操得反应不及,不少淫水顺着两人交合处汩汩流出,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嗯!”失禁的错觉让万雁又羞又惊,连忙夹紧屁股,惹得万鸿低喘一声,两手抓住他两瓣饱满臀肉向两边打开,指缝间白皙如果冻的软肉溢出。 万雁被强行打开身体,只能被动承受征伐,快感如被不断吹胀的气球,将他吹到了爆炸边缘,他向下伸出手,想要自己抚慰自己,得到解放。 却被一只大手无情截留:“阿雁可以用后面射。” “放、啊放手!”万雁前端完全充血变成深红,颤巍巍地抵在他自己的小腹上,随着身下的节奏起伏,顶端溢出的黏液拉出一条暧昧银丝。 万鸿是铁了心要看他被操射的样子当早餐,全身发软的万雁哪是他的对手,挣扎无果后改为抱着万鸿的背,泄愤似的在他背后挠出一道道血痕。 “嘶……”万鸿放纵他在自己身上发泄,身下的节奏一点儿没乱,把人操得仰头乱喘,叫都叫不出个完整的音。 看着万雁绷紧到极致的修长脖颈,万鸿忍不住低下头舔吻他的喉结,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 手上也没闲着,在万雁漂亮的身体上四处游走,偶尔停留在他胸口,轻轻拉扯捻动那两粒小红豆,只恨自己长得太高,不好一边操一边吸。 “嗯……别、别……”胸口传来隐隐疼痛酥麻,万雁顿时顾不上抓万鸿的背了,连忙按住他不安分的手,不让他再玩自己的胸。 万鸿就着他把自己按住的姿势,大掌贴在他菲薄的胸肌上轻轻打转揉捏,好像在给奶牛挤奶。 万雁胸口又酥又麻又涨,还隐隐发烫,总之感觉相当怪异,扯住那双不安分的手就要把他甩开,可他哪犟得过万鸿,最后被玩得全身无力,两只手按在万鸿手上,倒像他拉着人家的手玩弄自己的胸,要给人家挤奶喝似的。 万雁被欺负哭了,哥哥俯下身吻去他眼角的泪水,与他温柔亲吻截然不同的是他下身越发猛烈粗暴的进攻,几乎每一下都捣进那肉穴的最深处,每一下都要把万雁顶得往上移几厘米,看那架势,简直恨不得把人操进床头柜。 万鸿屏住呼吸,鸡巴几乎插出重影,接着一声低吼,龟头抵着肉穴的敏感点,一股又一股滚烫有力的精液打在敏感点上,把万雁激得拼命往上躲,而万鸿早有准备,死死掐住他的腰把人固定在自己身上,最终他只能尖叫着射自己一胸口。 万鸿按了按弟弟微微鼓起的小腹,按得人微微挣扎,嘴里不住地发出微弱的呻吟。 他抱起万雁,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来到卫生间。 万雁还在高潮的余韵中,随着身体上下颠动在哥哥耳边哼哼唧唧,像某种小动物。 两人一路走,万雁的屁股就一路滴水,留下一道水痕。 好不容易来到卫生间,万鸿如小儿把尿般把人放到马桶上,十分不舍地抽出自己。 如果可以,他真想就这么埋在里面一辈子。 霎时间,失去塞子的肉穴如决堤的大坝,积蓄了一夜一晨的淫水和精液奔腾而出。 失禁的快感让万雁蜷起脚趾,往后仰起脖子,靠在哥哥身上不住地颤抖:“不、呜呜……” 万鸿还帮着按压他的小腹,帮他排出里面的精液和淫水,等没什么水了之后,还伸了手指进去抠挖检查。 “没了、啊!没了……出去……呜、不要……” 万鸿仔细检查完,才放过他,把人抱进浴缸,仔仔细细洗了一遍。 万鸿洗完澡,遗憾地亲了亲万雁,表示还是得去公司上班,顺便嘴对嘴给明显在生气而极度不配合的万雁喂了不少水:“刚才流了那么多水,得补一点……真不知道你哪来那么多水。” 把万雁气得一头砸在他胸口。 没了大哥打扰,万雁睡到下午才软着两条腿下楼吃饭。 可恶,自从用了万人迷光环的“马杀鸡”套餐,他就没这么狼狈过,都怪万鸿! 是了,他是楚稚的亲哥,是一脉相承的种马——万雁面无表情地看向楼下的楚稚。 “阿雁,现在才起么?”楚稚微笑的眼睛却不见一丝笑意,他打量着万雁红润的面庞,下楼蹩脚的姿势,尤其是,他刚从大哥的房间出来。 随着万雁渐渐走近,楚稚看清他脖子上的斑斑红痕。 看来大哥得手了。 万雁身体抱恙不敢、不对,不想理他,只翻了个白眼,如以往一般昂着头,像只小公鸡般与他错身走远。 楚稚不依不饶地追到餐厅:“秦叔,我也没吃饭呢。” 秦叔当然一视同仁,为两位少爷奉上食物。 万雁不爽,秦叔为他端上早有准备的草莓蛋糕。 “……秦叔,都说了我不吃草莓蛋糕了。” “我还以为雁少爷上次是在说气话,那这蛋糕……”秦叔抱歉地说着,看向楚稚,意思楚稚要的话,就给楚稚吃了。 “我改变主意了,我要吃!”万雁见状,抢回蛋糕,扎了草莓往嘴里送,还斜眼看了看楚稚。 得意洋洋的小样儿把楚稚看笑了。 趁秦叔转身,楚稚硬握住万雁的手,调转叉子的目的地,让那颗草莓落进自己嘴里。 “你!”万雁气得瞪大了眼,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楚稚故意做出吃得很香的样子,让他更气,腿上一用力,踢上楚稚的膝盖。 “嗯!”把人踢得闷哼一声,而他的脚也成了俘虏,落到楚稚手里,轻轻搔他赤裸柔嫩的脚心。 “啊——唔!”万雁脚心跟被火烧了似的又烫又痒,过电般的酥麻从脚底直窜天灵盖,他差点叫出声来。 秦叔听到动静连忙转身,生怕他们俩打起来:“怎么了?雁少爷?” “没!事!”万雁咬牙切齿,脚上用力,狠狠甩开楚稚的手,缩回拖鞋里,脚趾还紧紧蜷缩着,脚底残留着那种诡异的感觉。 不就是一个草莓吗?只有楚稚这种人才会跟别人抢,就当送给小狗吃了。 万雁试图大度,同时微微背过身,把蛋糕和自己都扒拉到远离楚稚的方向。 * 大度是不可能大度的。 万雁又开始找楚稚麻烦。 他带上马克笔和几个恶作剧玩具虫,敲开楚稚的门。 “楚稚?楚稚?”他在门口探头探脑,看见楚稚在床上躺着,小声呼唤他,确定他睡着了,蹑手蹑脚地潜入。 没想到楚稚背对他躺在床的另一边,让他的涂鸦大业微微受挫。 少爷腰酸腿软,实在不想绕过大床走那么多路,干脆爬上他的床,小心翼翼地靠近。 他刚凑到楚稚身边,刚拔下马克笔的笔帽,正要下手,楚稚一个翻身,撞得他跪立不稳,摔进楚稚怀里。 楚稚顺势铁钳一样搂住他,手如蛇般钻进他的裤子,精准地探到他明显被狠狠疼爱过的后穴,松软湿润,含着入侵者的手指轻轻吮吸。 实在是…… 不知廉耻。 不知怎的,他有些不快,不快到想要狠狠咬万雁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