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射给我!你是不是不行男友衬衫,颜射发烧脐橙,谢亭爽翻
得在12点前、在1号前,搞点精液。 万雁看了一眼墙上指着8点的时钟,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他眼珠一转,盯着刚从浴室出来的谢亭,满身水汽,看起来十分美味。 眼前就有一个精液库,可惜不太配合。 哼,要不是生病没力气,早就把他扑倒了,还能由着他在这闲逛? 谢亭见他神色迷离,脸蛋红彤彤的,摸了一下他的额头,感觉他体温又上升了,担忧地去拿床边的体温计:“再测个体温看看,要是还高,我就叫林医生来给你打针。” 说着忍不住数落他:“都叫你别洗澡了,看吧……” 一回头,他差点拿不住手里的体温计。 万雁背对他趴在床上,半褪睡裤,露出大半个圆润挺翘的屁股,微微冲他撅起,烧得绯红的脸转过来,极其自然地指使他:“量这里……” 都在哪学的? 谢亭不轻不重地拍了他的光屁股一下,给他穿好裤子,再拿被子捂得严严实实,等他张嘴抱怨时把温度计塞进嘴里。 这样都不上? “谢亭你是不是不行啊?” 万雁烧得迷迷糊糊,不知不觉把心声说出口。 “……”谢亭气笑了,揪起他一边脸颊:“想挨操,等病好了再说,我先给你记账上。” 同时默默忧虑:看来阿雁的性瘾确实很严重。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为什么不告诉我?”谢亭痛心又失落,自己喜欢的人,退一万步说,一起长大的好兄弟,出了事,居然一点儿不告诉他,他在万雁眼里到底算什么呢?当然,他不是会纠结于过去的人,现在人是他的,他相信他们还有很多时间。 “什么?”万雁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生病时他眼珠子的转速都下降了,更别提大脑的转速,后知后觉地为自己找机会:“你过来,我告诉你。” 谢亭依言坐到床头,低下头要听他说什么。 只见万雁一个恶猫扑食,抱上他的腰,为了防止他逃跑,还把头搁在他大腿上,整一个流氓恶霸:“拿精液来换!” “……”谢亭无语,他算是看出来了,要不是万雁生病,估计都要自己骑上来了,他摸摸万雁的头,再次强调:“你生病了。” 说着把他嘴里的体温计取出,对着灯光看了看:“38.9℃。” 那边谢亭在考虑要不要叫医生来给他打针,这边万雁嘴里没了东西,隔着浴袍咬他胯下蛰伏的性器。 “嘶……”谢亭连忙掐着他下颌把他移开,“怎么不听话呢?” 万雁几次三番被拒绝,加之还不上贷款的迷之恐惧和发烧的混沌,开始像得不到心爱玩具的小孩儿在床上打滚,对空气拳打脚踢:“我要!我要!我要嘛!你不给就让我走!我要哥哥!我要楚稚!” 没有男人能忍受自己爱人在床上提其他男人。 谢亭再好脾气也黑了脸,怒极反笑:“好,想要是吧?把它舔硬!” 说着把万雁的头按在胯下。 万雁被他突然生气的样子吓到,委屈又不敢说话,从下往上偷偷瞪了他一眼,嘟嘟囔囔地抱怨着什么。 手上却没闲着,拉开谢亭的浴袍,露出他腿间沉睡的性器。 为了方便活动,万雁跪在床上,一只手撑起身体,另一只手则托起他的性器,缓缓撸动。 因为生病,万雁的感觉过分敏锐,柔软的居家服与皮肤不经意的摩擦都会让他感到细细密密的疼痛,握住谢亭的性器缓缓撸动时更是感觉手心着火了似的酥麻滚烫。 撸到他手心微微发麻,那东西也越来越大,长度、直径、热度都让人望而生畏,他怂了。 他可还生着病呢,被这个东西操,不会死在床上吧? 突然,他灵光一闪。 对了!收集精液没说一定要射到他屁股里,直接把他撸射就好了! 找到偷懒的方法,万雁短暂地来劲儿了,动了半天后又犯起懒,觉得头重得很,懒洋洋地靠在谢亭大腿上。 滚烫的鼻息喷洒在近在咫尺的龟头上,谢亭低头看着万雁的嘴唇离自己只有几厘米距离,还以为他要为自己口交,一时心跳如擂,喉结微动,大腿肌肉紧绷了一瞬。 他很快意识到万雁只是靠在那儿,不免有些失望。 当然性器还是诚实的硬邦邦。 万雁撸了好一会儿,手都酸了,眼前的东西还没射的迹象。 他撑起身子退开一些,审视这不配合的东西。 它总体颜色偏向深红,隐隐发紫,饱满的龟头像一把小伞,其下柱身笔直粗壮,足有三指粗,柱身一条条青筋狰狞隆起,柱身下两个浑圆的睾丸沉甸甸地坠着,即便他现在放手,这东西也直挺挺地翘在谢亭腹部,有种一柱擎天的豪气。 看着不让人讨厌。 万雁默默点评,低下头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了一口龟头,舌尖扫过那个微微张合的小孔。 爽得谢亭喉间溢出一声低喘,小腹瞬间绷紧了。 万雁听见他的声音,颇有些自得地看了他一眼。 已经判断过这东西没什么味道,甚至还带着些沐浴露的香味,他放心地张开嘴,因为生病而略显苍白的嘴唇包住龟头轻轻吮吸。 “嗯……”小少爷口活生涩,总忘记收住牙齿,坚硬的牙齿偶尔碰到他敏感的龟头,使得谢亭隐隐作痛,可他未见疲软的性器表明,对他来说,快感仍旧大于痛感。 他的快感更多来自万雁自愿为他口交这个事实,这个画面。 高高在上的矜贵小少爷,居然愿意为他口交。而且以万雁的水平来看,他很可能是第一个得到小少爷这样对待的人。 一想到自己是他的第一个口交对象,谢亭就心潮澎湃。他注视着身下万雁微微起伏的后脑勺,不舍得喊停,甚至想要更多,想狠狠欺负这位小少爷,让他哭,让他求饶,让他不敢再像今天这样惹自己,或者他以外的人。 不行,谢亭,他还在生病,你不是禽兽。 谢亭攥紧了身下的床单,控制自己想要欺负万雁的冲动。 “啵”的一声,万雁放开被他舔得亮晶晶的龟头,探出红嫩的小舌顺着柱身隆起的青筋上上下下地舔湿,中途累了似的停在半途喘气,舌头都忘了收回去,像只小狗狗。 谢亭伸手鼓励性地轻轻抚摸他的背,拨开他额头汗湿的碎发。 万雁觉得舔得太累,转而一口含住他的龟头,舌尖灵活地在他铃口扫过,一边含,还一边抬眼去看谢亭的反应。 湿漉漉的眼睛微微泛红,无辜地望向谢亭,眼波无限,又乖又媚,把人看得更硬两分,谢亭手指微动,心中关押猛兽的锁链已然出现了裂痕。 “唔……”突然变大的性器一下捅到万雁的咽喉,他连忙要吐出来,谢亭却按着他后脑勺不许他退,甚至抓着他的后颈往下按,控制他的起伏。 龟头直直地捅到万雁喉头,生理反应下,他止不住地流出泪水和口水,狼狈又可怜。 万雁喉间发出乞求似的呜咽,双手掐进谢亭大腿的肌肉里,后背紧绷,一双肩胛骨收着,勾出一条凹进去的脊线。 谢亭顺着脊线抚摸,渐渐探入他的内裤,臀缝间的小口紧紧缩着,却诚实地湿了,被他一碰,溢出更多淫液,淋了他一手。手指轻易挤进那个湿润的后穴,随便一动都能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好烫……”谢亭的手指被高热的肉穴裹挟着往里进,他四处探索,偶然按在一点,在他身下不停挣扎的万雁猛然一震,他知道找到了,“这里?” 谢亭指尖精准地抵万雁的敏感点,或按或碾或点,连连进攻,却没想过要操进去,他还守着自己的底线——不对生病的人出手,现在只是看在万雁性瘾犯了的份上,用手指让他满足,消耗他的精力,让他好好休息,乖乖养病。 若只听他心声,不看他不住地把万雁的头往胯间压的动作,还真会以为他是个正人君子。 万雁被玩弄后面,本就没力气的身体更软了,无力地拍打脸旁的大腿,让谢亭放开自己。 他被那巨物堵得近乎窒息,为了求生,他深吸了一口气,正好顶进他喉咙深处的龟头被呼吸运动中收缩的肌肉狠狠一挤,爽得谢亭暗道不好,连忙掐着万雁后颈把人拖离。 却还是射了大半在他嘴里,抽出来时,正颤抖着射精的鸡巴拍在万雁泪湿的脸上,一股接一股喷出的精液洒在他的额前、眼睫、鼻梁还有红艳艳的嘴唇上,混着肉棒上不知道是口水还是什么的黏液,万雁漂亮的脸一片狼藉,犹如落入污泥的百合。 万雁还呆愣愣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似的,眨着一双哭红的眼睛望着他,眼睫上的白浊在震动中滴落,拉出一条长长银丝。 微微张开的红唇可以看见内里柔嫩的舌头,还有一滩白色的精液,红红白白一片,看得谢亭心神一荡。 “乖,吐……”没等谢亭叫他吐出来,万雁竟然闭上嘴,喉头一滚,赫然把他的精液吞进肚子里了。 谢亭也看得喉结微微动,手指下意识用力。 “啊唔……”万雁倒进他怀里,竟被他的手指玩到高潮了。 “好了,”谢亭抽出手指,抱着他,拿纸巾为他擦脸,“舒服了?再洗个澡,我们睡觉。” 又是发烧又是高潮,万雁暂时一点力气都没了,脸上泛着的潮红不知是因为高热还是情欲,在谢亭看不见的地方,他身后的小穴快速地开合着,无声地诉说着自己的寂寞,而它流出的淫液都混进花洒打出的热水里。 万雁狠狠瞪着他,用眼神谴责他刚才强迫别人深喉的恶行。 谢亭得了便宜不卖乖,殷勤地伺候他洗完,换了新的床品,把人塞进被窝,自己才单独清理。 他摸黑进卧室,掀开被窝,却没看到该躺在里面的人,一愣,背上被什么重物一砸。 在洗澡时保存了体力的万雁,利用自己的体重,把谢亭扑倒,拿起脚踝上长长的金链把他两只手捆住,自己骑在他腰上,得意洋洋地打开床头灯:“哼,现在你还不是要任我为所欲为?” 说着两只手搂上谢亭的肩膀。 谢亭暗自叹气,配合他的动作翻身,见万雁只穿了一件白衬衫骑在自己身上,那衬衫还扣错了,领口大敞,露出大片白皙胸膛,动作间还能看见粉嫩乳头,在灯光下晃得谢亭眼花。 “好看吗?”见他看得入神,万雁低头逼近他,不久前才高潮过的脸还带着情欲的媚态,此时高高在上地俯视他,又傲又娇,谢亭简直爱死他这样了。 万雁一手拽着金链,一手后伸,探索着摸到谢亭半勃的性器,对他诚实的身体很满意,更为自己的魅力得意,故作冷酷地宣判:“可惜你碰不到了。” 解开谢亭的浴衣,万雁往后坐了坐。 肉贴肉的触感让谢亭第一时间发现:“你没穿内裤?” “你管我穿不穿!”万雁掐了他的腹肌一把,继续挺动腰身,用臀肉摩擦身下蠢蠢欲动的性器。 “嗯唔!” 谢亭不知是爽还是痛,遗憾地看了一眼衬衣过长的下摆,为了转移注意力,又去看那两条从下摆伸出来的长腿,见他大腿微微打颤,心中一动,有了主意。 同时他无奈又甜蜜地烦恼着:心上人变着法的勾引他上床,他能怎么办?看来,今天自己是当定禽兽了。 万雁穿着他的衬衫坐在他胯间磨蹭,几乎几个呼吸间,谢亭就硬了,翘起来的性器抵在万雁臀缝,万雁握着那东西,那东西在他手心催促似的跳了跳,一时不知道是它比较烫,还是自己。 万雁看了一眼墙面的时间,已经10点多了,他得加速了,至少还得让谢亭射两次。 他想着,抖着大腿跪起来,屁股悬在谢亭胯上,手上的肉棒跟着他的手进入白衬衫的下摆。 他握着那东西,龟头在臀缝摸索似的上下滑动,终于找对那处凹陷,微微沉腰。那龟头却滑得出奇,频频从穴口滑走。 万雁皱眉,咬着下唇继续尝试,这下不止大腿,就连腰都抖了。 他这么费力,也就勉强吞下半个龟头。无他,只被两根手指玩过的后穴,还清洗了一遍,扩张和润滑不彻底,就算他再怎么天赋异禀,也无法一下子吃下那么大的东西。 可万雁铁了心要做,他在刚才被手指玩弄的时候就想做了,再加上贷款的压力,可以说现在是他人生到目前为止最想挨操的时刻。 在这样的强烈决心下,万雁狠狠往下一坐,勉强吃下整个龟头,过度的饱胀感让他体会到近乎撕裂的疼痛,本就病弱的身体登时倒在谢亭胸膛,无力再起。 谢亭也不好受,万雁后穴紧得像要勒死他,又烫得像要熔了他,他感觉到胸口一片湿意,抬起头一看,万雁居然哭了。 “阿雁,放开我……” “不放!”万雁以为他在嘲笑自己没有金刚钻还要揽瓷器活,还把自己做哭了,为了证明自己,他动动腰,又努力吃下一些,疼得身体微微痉挛。 两人俱是闷哼一声,谢亭喘了几口粗气,耐心诱劝:“你做得很好了,我很受感动,你想做几次做几次,好不好?我都听你的。” “真的?”万雁惊喜的声音在哭腔下有些闷。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万雁一想也是,本少爷魅力无限,他应该也憋得很难受吧,于是大发慈悲地松开他手上的锁链:“说好了,我要……” 没等万雁说出自己要做几次,重获自由的谢亭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万雁好不容易吃进去的东西因他的大动作“啵”的一声滑出去。 谢亭现在就想狠狠治治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少爷。 只见他掀起万雁的衬衣下摆,确认那处没有受伤,竟三指并拢直接插进那刚刚分泌出淫液的后穴,将那穴插出更多蜜汁。 万雁被插得哼哼唧唧,嘴上不住地催促:“快……快进来……” 听得谢亭额角青筋暴起,他有意给万雁一个教训,扩张了六七分便将怒张的性器对准那处微微开合的肉洞,缓缓顶入。 较刚才已经扩了许多的穴这次吞下了近一半,内里手指碰不到的地方凭着万雁自身肠肉的柔韧耐操也跟着张开,绞紧了谢亭的肉棒。 “嗯……太、太大了……”万雁被顶得仰起头,天鹅一样的脖颈在衬衫领中更显修长,两只手揪着身下的被单紧了又松。 “还要吗?”谢亭问。 本以为这小少爷会哭着摇头求饶,让他出去,没想到他居然:“进来……全进来……深、还要再深……” 谢亭愕然又无奈,他可不能真如万雁的意一次性操进去,操坏了他心疼。 他轻缓地抽插起来,一点点深入。 可这样体贴的动作却引起万雁的不满,他双腿盘上谢亭后腰,推着他往前:“进、进来……不够深……我要唔、我要……” 谢亭想起来万雁喜欢粗暴的性爱,可他实在舍不得,只好低头不住地亲吻他的脸,安抚他:“好好,马上就狠狠操你,别急。” “快点……快射给我……” 谢亭埋头苦干,只为满足万雁,不多时,他终于全根进入了万雁,万雁内里高热的体温,配上层层叠叠不断蠕动吮吸的软肉,简直要把他就地拆解、吞吃殆尽。 他渐渐加大幅度和力度,一下重过一下,一下深过一下,硕大的囊袋把万雁的屁股拍成一片红色,抽出时带出的些微蜜液在穴口被打成一圈细密的白沫。 生病状态下获得敏感buff的万雁,内里的黏膜比皮肤敏感百倍,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曾经舔过的那根鸡巴上,青筋的走向。每一次抽插摩擦,他的内壁都会激起一阵电光闪烁的快感龙卷风,裹挟着他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再也无法说出任何话。 激烈的摩擦下,谢亭恍惚间有种要化在这穴里的错觉,尤其是龟头溺在微烫的淫水里,每次抽插都轻轻晃荡着拍击龟头,接着那饥渴的肠肉缠上来,仿佛成千上百张小嘴在舔咬他,让他爽得只想干死万雁。 万雁本就烧得昏昏沉沉,这下在他带来的快感浪潮中更是分不清上下左右,灵魂都被他操出窍了,如风筝般飘荡着浮上天。 快感渐渐累积,万雁在一阵疯狂的进攻中尖叫,快感过度叠加,他的灵魂都因此坠落,近乎失重地飞速下落,在落回身体的那一刻,眼前一片白光闪过,他达到了高潮。 就这样还不忘攀上谢亭的肩膀,喃喃乞求:“射给我、射进来……” 谢亭自然如了他的意,猛烈的冲刺后,深深一顶,恨不得把两个囊袋都塞进去,接着身体一僵,埋在万雁身体里的性器狠狠一跳,射出几股浓精。 做完,谢亭抱着人躺在床上休息,一会儿想着小少爷今天应该消停了吧,一会儿又想要去哪找个治疗性瘾的心理医生,还是他自己去学习怎么治疗?阴暗的念头也忍不住浮出水面,不治也无妨,把万雁锁在身边,把他的身体,他的肉穴操成自己的形状,让他再也离不开自己…… 万雁从高潮的余韵中醒来,不停发抖的身体渐渐平静,他睁开不知被汗水还是泪水糊住的眼睛,模糊地辨清墙上时钟指示的时间:11点1刻。 要来不及了。 万雁撑起身子,身后没了堵塞的肉穴潺潺流出一道白痕,近似失禁的感觉让他一抖,摔在谢亭胸膛:“唔……” “怎么了?”谢亭搂着他,声音懒洋洋的。 万雁今天遭受了太多的嗓子哑了,还带着哭腔,莫名显出一丝委屈:“我、我还要。” 谢亭对他的性瘾严重程度又有了新的认识,抱着人不让起来:“别做了,你的身体受不住。” “是你受不住吧?你是不是不行?”万雁起身无果,转而挑衅,还咬了一口他的手臂。 正处在贤者时间的谢亭很快浇灭了被他激起的一丝怒意,担忧站了上风:“每天一次,不能多了,快睡觉。” 见挑衅无果,万雁立刻转换战略,他挣脱谢亭的钳制,坐起来,爬到他身上,可怜巴巴地问:“给我,精液,不行吗?” 谢亭被他水汪汪的眼睛看得心跳都漏了一拍,那软乎乎的撒娇更是直搔他心间最痒处,下身竟这样不受控制地硬了。 万雁得逞,两只手与谢亭十指相握,不让他把自己拉下来,自己则撅着屁股去找那个梆硬的肉棒。 被操开的肉穴在他的努力下再次吞下肉棒,万雁抖着身子上下吞吃了十几下,长吐出一口气,那凭着一口气提起来的力气顿时散了,他再没力气动了,趴在谢亭胸口以膝盖为中心前后晃腰,小幅度地进行抽插,嘴巴里的哼哼更是蚊子叫一样微弱。 这么动了十几下,他又没了力,却执着地抓紧了谢亭的手,不让他动,自己收紧下腹,夹紧屁股,在呼吸间用后穴软肉挤压谢亭的肉棒。 “呼……”谢亭被他绞得深吸了一口气,再也忍不下去,掰开他的手,就着这个姿势,掐住他的腰,上下顶弄起来。 把人顶得花枝乱颤,还要问:“我行不行?嗯?” “是谁不行?” 在谢亭的逼问下,万雁不得不屈辱承认:“我、啊!是我……我、不呜呜……不行。” 已经完全清楚万雁性瘾特质的谢亭这下拿出了全部实力,打算像昨天那样把他操晕了事,免得他没完没了。 “呜呜……快、快射给我!”万雁被操的眼花缭乱,勉力看清墙上的钟表快要到12点了,紧张地咬紧后穴,逼迫谢亭射给他。 谢亭见他已经半梦半醒,也不再拖延,几乎每一下都要把人顶得滞留在半空,下一次插入却会操得更深,他犹嫌不够,把住万雁的腰,轻松抓着他在自己的鸡巴上上下套弄,最后把人狠狠一按,借着重力顶到前所未有的深度,万雁小腹被顶出一个明显的弧度,甚至能看见他龟头的脉动。 谢亭见此,更加激动,精关大开,猛地射给了他:“给你!” 万雁在十二点前获得了足够的精液,终于安心地闭上眼,趴在谢亭怀里沉沉睡去。 不知道自己在谢亭心里已经是个重度性瘾患者了,更不知道谢亭为他制定了一系列治疗,和严密的性爱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