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禁止射精!万雁送上门挨操
楚稚还没想好要怎么教训万雁,谢老爷子出场了。 谢老爷子简单的感谢了各位宾客,最后着重介绍了谢亭,看那样子,谢亭已经是铁板钉钉的继承人了。 底下众人各怀心思地举杯为谢老爷子庆生,一个接一个的和谢老爷子身边的谢亭打招呼。 本就在他们这一辈优秀卓越的谢亭,一时风头更盛。 角落里的万雁翻了个白眼,谢亭继承在他看来那是理所当然。当然他没打算去祝贺那个叛徒。 他现在最要紧的是,去卫生间把屁股里的内裤拿出来,不然后面总是涨得满满的,路都不好走。 “欧小姐。”万雁路过楚稚,听见他说话,立刻回头,果然看见了原着中楚稚的未婚妻——欧理。 作为女主角她很美。 美到可以在谢亭和楚稚之间反复横跳,还能拉上他万雁这个恶毒炮灰,搅出一系列狗血故事。 原本欧家和万家两家家长曾有过口头约定的娃娃亲,就是万家小少爷和欧家小小姐。可惜万雁从小烂泥扶不上墙,欧家更倾向他哥万鸿。 万家小少爷虽然烂,但被这么明着嫌弃,万家面上也不好看,于是两家的婚约就一拖再拖,几乎要到作废的地步时,楚稚回来了。 楚稚虽然在外边长大,人却优秀到堪称完美,自身还带着几个重要专利,前途无量。 欧家打听清楚后,就暗示万家要完成婚约。 万雁作为恶毒炮灰,他最讨厌自己的东西被抢,但人家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哪轮到他这个炮灰来作怪,最终作为人家感情路上的绊脚石,被踢得远远的。 万雁从来都对欧理没兴趣,他只是讨厌自己的东西被抢,于是挤进两人之间。 “理理,你刚刚才来吗?”万雁一边用亲昵的语气和欧理打招呼,一边偷偷看楚稚的表情。 楚稚脸上笑意加深,看不出真实情绪。 两人正好背靠一根圆形石柱,万雁挤进来时故意半个身子压在楚稚身前,楚稚不躲也不动,就借着石柱掩护,轻动手指,抓住万雁一瓣屁股,狠狠一捏。 万雁的表情顿时变得难看,他假装咳嗽,压下喉间的痛呼:“呃、咳咳咳……” 欧理:“你没事吧?” 楚稚见她要过来给万雁顺气,连忙松开掐他屁股的手,一下下轻轻拍在他背上。 万雁怕了,慢慢蹭出楚稚的咸猪手范围,稍微解释了一下自己不舒服,赶紧溜走。 没听见楚稚跟欧理讨教她头上的簪子。 欧理一向大方,且她这回正好多带了一支簪子,见楚稚有兴趣,当场打开手包,送给他一支上面点缀着百合的簪子。 楚稚指尖轻点百合,真心地笑了:“谢谢,我会好好使用的。” 视线回到万雁这边,他在卫生间褪下裤子,一手撑在墙上,一手往后,两指插入自己的后穴,试图将肠道里的内裤拿出来。 不知是他手指太短,还是楚稚塞得太深,整根手指没入的情况下,竟只能摸到内裤的角,也仅限于此。 在反手的情况下,他的手指根本使不上力,也就没办法取出来。 反给他累得出了一身薄汗。 他最后只能脸色难看地穿好衣服出去。 短短一夜,楚稚已经被他记了五十几笔帐。 他想着“谁污染,谁治理”,出了卫生间后,无头苍蝇似的四处找楚稚,半路被自家大哥抓上了车。 万雁顿时急了,回家了谁给他取?总不能拜托大哥吧?! 万鸿可不管他那些见不得人的小心思,直接把人推上车。 万雁前一秒还挣扎着不回家呢,后一秒看见楚稚坐在副驾驶,立刻没声儿了。 他大哥还以为他是看见楚稚不开心,小声劝道:“楚稚今晚喝醉了,我不放心他一个人回家,今天就暂时在老宅住一晚,阿雁你别多想。” 大哥这段时间的好脸色确实让万雁胆子渐肥:“我怎么了?我在你心里就那么小肚鸡肠?他爱住不住,关我什么事?”说完,脖子一扭,宁愿看窗外的风景,也不看他。 这反应在万鸿眼里反而正常,他没多说什么,只揉了揉万雁的头发,状似不经意地问:“你什么时候买的这套衣服?” 万雁被问得一愣,脑海中闪过换衣服事件始末,不自在地坐直了身子,面上却色厉内荏:“我买什么衣服要你管。” “最近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嗯?”万鸿沉下脸。 万雁见他真生气了,立马怂了,软下声音:“哥,我错了,今天去接楚稚的时候买的。” 万鸿点了点头,也没再说话,拿出手机,看似在办公,实则在查今天万雁的活动轨迹。 万雁还以为逃过一劫,默默给自己比大拇指。 真有你的,小机灵鬼。 * 回到家,万雁在自己的卫生间再次尝试取出内裤,两条手臂都累得酸痛,结果仍以失败告终。 他都要急哭了,心里骂了楚稚几千句。 为了解决这个大麻烦,万雁再不愿面对楚稚,也只得穿上浴袍,偷偷打开房门,悄悄溜到安置楚稚的房间。 楚稚躺在床上,睡得安详。 万雁站在床头,看他睡得那么香,恨得牙痒痒,第一想法是拿支马克笔在他脸上涂鸦,可惜手边没有。 万雁干脆爬上他的床,居高临下地拿脚踩着他的胸口摇了摇,没醒。 又拿脚在他胸口上跺了跺。 把人踩得喘了口气:“嗯……” 却还是没醒。 “真喝醉了?” 万雁这回绷紧脚尖,拿脚背拍了拍楚稚的脸。 楚稚还闭着眼,却准确地在脚背贴上他脸时,抓住了他的脚。 他因为喝了酒,体温偏高,手心烫得万雁足尖一颤,下意识就要把脚收回来。 可楚稚的力气大得吓人,他抽了又抽,都没能把脚收回来。 “别装醉!”万雁正恶向胆边生,正要踩他的脸,就在这时,楚稚动了,火热的大手顺着他的脚背摸到脚踝,手指暧昧地摩挲着。 楚稚的手很大,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手背瞧着还算白皙,但是手心处却有着一些细细的薄茧,有些地方没有,有些地方有,很薄的一层,若是不细细地摩挲,怕是也感觉不出来。 就是这些薄茧,摸得万雁骨头都酥了,那条腿的半边身子更是麻了一片。 万雁从不知道自己的脚这么敏感,他膝盖一软,再也站不住,跪坐在楚稚身上。 这一下把楚稚给压醒了:“呃……”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万雁坐在他身上,却并不意外:“想挨操了?” 醒归醒,摸归摸,万雁倒下更方便他摸,甚至两手齐上阵,足尖、脚踝、小腿、膝盖、大腿都被他摸了个遍,手指来回巡梭,把人摸得微微发抖,声音都软了:“嗯……别摸了!快把那个拿出来。”万雁按住他的手。 “什么?”楚稚语气迷茫。 万雁只想早点解决早点睡觉,一咬牙,拉着他的手就往自己浴袍里伸,大腿微微用力,从他身上悬起臀部,方便他摸到自己后穴。 带到位置,万雁催促道:“快取出来。” 楚稚的手指在他的隐私部位游走,时而掠过会阴,时而捏捏他的睾丸,时而在他臀腿交接的嫩肉上摩挲,似乎很喜欢那里的滑腻腻的手感。 见他不干正事,万雁只好忍着屈辱,再拿着他的手指摸自己的后穴,甚至带着他探进去一点。 湿软的触感顿时吸引了楚稚,无需任何催促,他将手指伸了进去。 可楚稚只伸进两个指节就满足了似的,任那两个指节在肠肉上勾勾搭搭,左扫右点。 “唔……”后穴被玩弄,万雁不由轻吟出声。 为了取出里面的内裤,万雁只好颤着腰坐起来,拉住楚稚的手,自己掰直了他的手指,缓缓往下坐,直到摸到他的指根和自己的穴口紧紧相贴,催促道:“快拿出来……” 楚稚逗他似的,手指在他肠道里四处乱戳,玩得他浑身颤抖,好半晌才勾住一角布料,往外拉了拉。 “哈嗯……”粗糙的布料摩擦敏感的黏膜,万雁立刻感觉到布料正往外出,迫切地直起身子,加速这个过程。 愈发鲜明的刺激顺着肠肉直窜至全身,万雁腰眼一麻,登时跌坐在楚稚腰腹上,他的手指又被吃进去不少。 万雁感觉内裤出来了不少,当即决定让楚稚滚蛋,自己来。 就在他缓过来准备站起来时,楚稚握住他的腰不让他动,趁他愣神,在他穴内的手指一个用力,瞬间就将内裤从万雁的后穴抽了出来。 这剧烈的摩擦几乎是刚才的十倍,万雁爽得分辨不出是什么感觉,双眼无神地软倒在楚稚胸口。 “怎么能把人当成工具呢?”楚稚把取出来的内裤扔到床下,双眼清明,哪里有喝醉的样子? 万雁暗道果然如此,撑起身子就要跑,可惜床都没能下得去,就被拽着脚踝拉回来,顺带翻了个身。 “跑什么?”楚稚轻笑着,拉开他松散的浴袍,露出其中如玉般的莹润身躯。 “这么晚了,你不累吗?”万雁强自冷静,推拒楚稚压下的胸口,屁股隐隐发麻。 楚稚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托起他半勃起的性器:“睡之前帮你解决这个。” 说着他右手松散地圈上万雁,上下撸动。 刚才只是摸腿就把万雁摸的浑身发麻的手给他撸管,万雁低头看自己因快感而紧绷的腹部、因熟练手法而逐渐兴奋硬起的阴茎,喘了又喘,推拒的手越来越没力。 万雁真怀疑他这双手是不是有什么魔法。 “嗯啊哈……”他整个人向后倒下,已经完全放松,失去警惕。 楚稚低头看着他龟头因为渗出的液体及爱抚而变得湿哒哒,又因为充血而变成了成熟的深红色,马眼渴望地一张一合,像是马上要射出精液的样子。 太快了,楚稚心想。 不过没关系。 万雁正处在高潮边缘,几乎再撸几下就射了,可楚稚迟迟不动,他不满地看过去,一根银光闪闪的东西正悬在他龟头上方,楚稚一手固定他的性器,一手对准他的马眼,正要把那东西插进去。 或者说,在他发现的一瞬间,楚稚正把簪子缓缓插进他微微张合的马眼里。 眼睁睁看着自己脆弱的唧唧插进一根足有十厘米长的银针,万雁吓得都忘了叫。 比肠道更娇嫩的尿道突遭异物侵入,内壁被狠狠摩擦的疼痛让他头皮发麻。 楚稚把簪子插到底,只余下一朵百合花点缀在龟头上,他越看越喜欢,低下头亲了亲万雁的龟头:“喜欢吗?” 他一问,就如打破了某种禁言魔法,万雁哇地一声哭出来,呜咽着求饶:“呜……拿、拿啊出去……痛、好痛……” “痛吗?”楚稚疑惑地点了点百合花,黏膜任何一点震动都让万雁浑身颤抖不止,楚稚看他这样,笑了:“是爽才对吧?” 万雁哭着骂他:“我插、呜……你试试!” “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楚稚捻起百合花,轻轻抽插旋转。 “啊!不……唔哈……”万雁被他插得战栗不止,想曲起腿逃避,却被无情打开身体。 楚稚捞起他两条腿盘在自己腰侧,一挺身,傍晚时被操开的穴顺利吞下他的巨物。 “呼……还说不喜欢?明明后面绞得那么紧。”不管多少次,埋进那湿滑温暖的地方,都能让楚稚舒服得眯起眼。 “不、啊……不要、”万雁徒劳地摇头,呻吟被楚稚撞得破碎,伸手就要去拔龟头上的簪子。 楚稚按住他的双手,温言劝道:“怎么能拔出来,这可是我向你未婚妻讨来给你的。” 此时的万雁却完全听不见他的话了,楚稚的撞击带动他脆弱的性器一起前后摇晃,埋在尿道里的簪子撞击着敏感内壁,引起一阵阵又痛又麻痒的快感。再叠加后穴敏感点被不断攻击的酸麻,如潮水般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几乎要把他的神经熔断。 楚稚见他口中咿唔呓语不停,双目含泪失神,涎水不住流下,一看就是来了感觉,身下动作不断加速,手指轻捻银簪花根,进进出出用那簪子捅弄万雁的尿道,仿佛把那处当成一个小穴。 万雁被玩到神志不清,双脚胡乱而微弱地踢着,却被牢牢压制,浑身都泛起嫣红的糜烂色彩,奇异的快感席卷了他每一块皮肤、每一根骨头和神经。 “呜呜……要坏了,拿开……我要射……”快感不断累积,万雁的性器硬在孔半空,抖了又抖,两个小囊袋微微缩着,已然是做好了射精的准备,奈何前端精孔被牢牢堵住,精液进了又退,挤满了狭窄的精道,整根性器涨的快爆炸了。 楚稚也被他后穴咬得快丢了,他额头上布满了细小的汗珠,神情也不似平时那般轻松:“再坚持一下,等下全部射给你。” 万雁只听懂他不让自己射,顿时委屈的哭起来,只知道喃喃:“我、我要……呜……” 楚稚大开大合地猛肏了数百下,推土机般几乎把万雁操到床头,最后低喝一声,深深埋进他身体里,一股又一股滚烫精液射进万雁肠道深处,同时抽出万雁前端的簪子。 前后的双重刺激,让万雁几乎同时尖叫着射了出来,后穴一股股热浪涌出,浇在楚稚的龟头上,舒服得他低哼一声,又射出一泡精液。 长时间的控制,使得万雁精道积攒了太多精液与压力,这一下射出来,竟射到他自己的脸上,还有一道射到了楚稚脸上。 楚稚压在他身上休息,随手抹下自己脸上的精液,将沾了精液的手指塞到张嘴喘息的万雁嘴里,万雁下意识含住他的手指,舌头卷住指头如婴儿般吮吸。 楚稚摸了摸他的头:“就这个时候最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