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长出猫耳和猫尾供人玩弄,穿乳针,老师边操边告诉他答案
万雁很慌,但不是完全慌。 毕竟这只是个梦。 就是有点后悔没听小助手的看看新手教程,以至于现在想跑,都不知道该怎么离开梦境。 他在心里把小助手、退出、弹出、保护,乃至救命都喊了一遍,还是一点儿脱离的迹象都没有。 展羽看出他在分心,也不生气,轻轻拽了一下手上的金链。 另一头的万雁被迫跟着抬起来的项圈仰头,下颌一圈的软肉被皮质项圈卡得难受,不得不用两只手拉住项圈,和展羽较劲,气恼地瞪他:“你有病啊?” 下一秒看到展羽冰冷的眼神,他又怂了,开始眼神漂移。 “在梦里你也这么不讨人喜欢。” 万雁听到他的话,惊得顾不上害怕,疑问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是梦?” “很明显。” 万雁竖起耳朵听讲,结果半天没等到后续,看见他漫不经心、理所当然的样子,顿时想起参考答案里万恶的“略”、“易证”,知道他是不会告诉自己了,一时恨得牙痒痒,新仇旧恨涌上心头之际,他灵光一闪,想到个好主意。 他主动凑近展羽,微微踮起脚,在他耳边说:“那你知道你为什么会梦到我吗?” “为什么?”展羽这句话不知是在问他还是问自己。 万雁可不管那么多,自顾自地说下去:“因为你暗恋我!” 他一番假话说得掷地有声,自己都差点信了。说完还得意的冲对方扬了扬下巴。 “呵呵。”展羽意味不明地笑了。 万雁理直气壮的继续解释:“你嘴上说讨厌笨蛋,其实你只是过不去心里的坎儿罢了。”还顺便给自己洗白:“而且我也根本不笨!我消消乐都玩到1000关了。”理由自觉很充分。 “没事,喜欢万雁是人之常情,人要学会正视自己。”自吹自擂了半天,最后沉不住气地露出了狐狸尾巴:“如果你有一点后悔今天拒绝我,就把明天高数考试的答案告诉我。” 展羽觉得他就是一只矜娇的猫,正冲着自己慢悠悠地甩尾巴,头上的呆毛还是跟白天见到时一样,只是,这次他不仅手痒,心里头也像被根羽毛拂过似的痒。他没什么所谓地点点头:“可以。” 万雁大喜过望,不自觉抓住他的胳膊,要他现在就把答案写下来。 “如果你做我的宠物,我就把答案给你。” 想到反正是在梦里,一切都做不得数,没节操的万雁立刻“汪”了一声。 “……换一个。” 万雁歪歪头,试探地:“嗷呜?” 展羽闭了闭眼,干脆跟这个笨蛋点明:“我喜欢猫。” 早说嘛,害他白学狗叫,万雁翻了个白眼,嘴上却乖乖:“喵~” 话音刚落,万雁身上一凉,惊得他连忙低头,发现自己衣服没了。 “嗯,有小猫的样子了。”展羽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温热的气息吹得他耳朵痒痒的,忍不住动了动耳朵。 咦,等等,头顶,为什么会感觉耳朵痒? 他试探地伸手摸了摸头顶,居然摸到一对毛茸茸、暖烘烘的耳朵! 万雁顾不得遮自己的裸体了,揪着展羽的衣领质问:“你对我做了什么?” “这里是我的梦境,我当然可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展羽轻笑,对他的瞪视视而不见,一旁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面全身镜,他向镜子偏了偏头,“你不看看吗?小猫咪。” 万雁跟着他的视线看向镜子,镜子里的他不仅全裸,耳朵变成了立在头顶的白色猫耳,现在正因为主人不佳的心情压成了飞机耳。 在他身后还有一条毛茸茸的长尾巴,从尾椎和臀缝的交界处伸出,竖在背后,柔顺的毛发炸开,提示猫咪正处在受惊状态。 展羽一手拢住他的尾巴,从根部往末端梳顺:“可爱吧?” 万雁被他一碰,过电般的酥麻从尾巴根炸开,炸得他几乎感觉不到腰部以下的存在,腿软得站不住,摔进他怀里,两只耳朵也可怜的趴下。 “……唔好、好奇怪,别、啊……” 明明只是尾巴而已,为什么被摸会这么舒服,他的身体微微战栗,想拒绝这样陌生而激烈的快感,却不知道自己的尾巴在身后柔顺地缠上展羽的手臂。 展羽在自己身后变出一张沙发,带着万雁倒下,手却没从他尾巴上离开,一下下地顺过他的尾巴,把人摸得眼神迷离,甚至喉咙里不自觉地发出呼噜声。 万雁情不自禁地在他怀里缩成一小团,还不时拿头拱他胸口,像是在邀请他摸摸自己的头。 “真会撒娇。”展羽微微叹了口气,松开抱着万雁的手,终于把他看了好久的呆毛撸顺了,心情不错地捏了捏他菲薄的耳廓,小猫咪的耳朵很敏感,才刚被摸了一下,就转了转,甩开他的手指,不让碰。 展羽突然想起曾经看过的撸猫视频,撸他尾巴的手一顿,放到他最敏感的尾巴根,也就是尾椎上,高频拍打。 万雁只觉得刚才一阵阵的快感变得又快又强烈,本能地翘起屁股,调整姿势去追寻快乐。 “唔唔哈……”舒服到连口水流了展羽一胸口都不知道。 展羽感觉到什么,停下拍他的手,两手从他腋下穿过,就这么把人抱起来,放在自己大腿上,将他硬邦邦的小兄弟看得一清二楚。 “哎呀,猫猫的生殖器官应该有倒刺才对。”他说着,弹了弹万雁略显粉嫩的性器,把人弹得一抖。 万雁还不知今夕是何夕地蹭他大腿,不知道这个人想把他丁丁给变了。 展羽最后还是没那么干,他只是在万雁耳边轻声说了句:“宠物应该做绝育吧?” 万雁被吓醒,他自以为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退,悄悄捂住自己,又是丢脸又是害怕,色厉内荏地叫嚣像极了小奶猫哈人:“够了,快把高数答案告诉我。” “够了吗?”展羽一拉金链,把万雁拽倒在自己怀里,手指伸进他自然翘起的臀间,果然摸到一手水,把湿淋淋的手指怼到万雁面对,问:“你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 “把我裤子都弄湿了,还那么没礼貌,真是欠教训的坏猫猫。” 他这么说着,脸上却不见生气的样子。 万雁也不太害怕,破罐子破摔地想,大不了就被他操一顿,这里只是梦境罢了,又当不得真,退一步说,自己还赚能量点呢,不亏。 展羽手一握,再张开时,手心里多了几样东西。 他冲万雁摇了摇手里的东西,展示道:“这是制作昆虫标本时用的固定针,有七种型号,它们的长度都是40mm,区别在于直径不同。” “最细的直径0.27mm,最粗的0.71mm。”他一边说,一边把相应的针拿到万雁面前,展示给他看。 万雁想到刚才那些蝴蝶都被这么钉在标本盒里,再看那闪着银光的锐利针头,不由发毛,又莫名其妙,不理解为什么突然跟他说这个。 展羽也不卖关子,径自往下说道:“你想用哪一根穿乳环呢?” “???”万雁听到他的话吓得脸都白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他作为一个吃喝玩乐样样精通的纨绔少爷,当然知道乳环是什么,他看别人穿时没什么,一想到自己穿……胸口已经开始痛了。 他立刻挣扎着要跑,奈何项圈链子在人家手上,还没站起来呢,就被拉回来,扑在展羽胸膛,摔得头晕眼花。 他捂着胸口,无助又可怜地缩成一团:“不、不要吧,很痛的……” “那主人帮你选吧。”展羽看似无奈,实则没得商量的说。 万雁只见他一会儿拿出最细的针,一会儿又拿最粗的,顿时心悬得高高的——他一个都不想要。 “你知道压强和接触面积的关系吗?”展羽话锋一转,“你要是答得上来,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让你用你选的针。” “……”那真是谢谢您了,这人也太爱当老师了吧——万雁无语。 但万雁还是绞尽脑汁想出了答案:“成……反比?” 展羽有些惊讶,他还以为以万雁的水平,初中物理知识应该都忘光了才对,大概是因为在他的梦里吧,因为他知道答案,所以这个万雁才会知道答案。 要是万雁知道展羽把他知道答案这件事归功于他自己,铁定要咬他一口。 “答对了,那你选一根吧,应该知道选哪根打乳环时才快吧?” 还没等他问出那句“不能不打吗?”,展羽堵住他的话:“不选就用最粗的针。” 万雁只能垮着一张脸指指最细的针。 展羽从善如流地拿起针,捉住他的手放在他胸口上,说:“自己把乳头捏起来。” 这简直欺人太甚,要打他还要他自己把乳头捏起来送到他面前?万雁气得尾毛炸开:“我不!” “不捏是吗?”展羽冷笑一声,掌心蓦然多了两个金属夹,不等万雁反应,直接掐上他的乳头,把那一小块乳晕捏起,迅速用金属夹夹住。 “疼!”万雁觉得自己的乳头都要被夹掉了,瞬间眼泪掉下来,一边喊疼一边要伸手取下来,展羽抓着他的手,任他挣扎打滚都不放,绝不让他取下来。 见差不多了,展羽居高临下地问:“要不要自己捏?” 万雁眼泪汪汪地认怂:“呜呜……要……” 得到展羽的允许,他拿下金属架,被夹立的乳头一时回不到最初的状态,还能看见乳晕上深红到能看见血点的夹痕,火辣辣的疼,他不敢再碰,只得自己捏了另一边乳头起来。 这种感觉相当奇怪,胸口最娇嫩的皮肤被拉扯得微微疼痛,但这疼痛中又夹杂了一些酸麻,尤其是他自己的手指摸乳头,熟悉又陌生,古怪极了。 展羽凑近他的胸口,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本就敏感的乳头上,他受不了地低吟出声:“嗯……” “就这么喜欢?”展羽一边看着他调笑,手上却丝毫不停,趁他不注意,细长的针瞬间扎穿他的乳头。 “啊!”万雁吃痛地松手,展羽见他被捏成深红的乳头上沁出一滴鲜血,倾身附上,用口腔包裹住他的乳头,轻轻吮吸。 痛处被温暖潮湿的地方包裹,又刺激又舒服,万雁舍不得推开,推拒的手放在展羽头上,看起来更像是把人家的头按在自己胸口上,索求更多:“嗯嗯……” 半晌,展羽抬头,原本只有红豆大小的乳头被他吸得大了一倍,淋淋水光与银针的寒光相应,显出某种残缺而淫靡的美感。 展羽满意地眯了眯眼,目光放在万雁另一个乳头上。 万雁算是怕了他了,连忙捧着他的脸,让他看自己的眼睛,喵喵求饶:“真的好痛,不要了,求你了老师,喵?” “好吧,那今天先放过你,”展羽居然真就这样放过了他,“那现在给你上课。” “咦?”上课就上课,为什么要拉拉链,为什么要掏出唧唧,为什么要把他翻个面…… 万雁趴在沙发扶手上,感受到屁股上顶着的火热,欲哭无泪,合着还是要挨操。 “听好了,第一题的答案是……” 展羽说着,一手掐住万雁的腰,一手拉开他不自觉护住后穴的尾巴,狠狠挺入。 身体陡然被撑开,纵使他水多又不是第一次,这一下也操得他眼前一黑,根本没听见他说什么。 “……怎么才进去就射了?” 万雁昏昏沉沉地醒过来就听到展羽的话,恨不得再晕过去。 这也太丢脸了,才进去就射了…… 他还想再装装死呢,展羽就发现他已经醒了,俯下身,叼住他的猫耳朵。 神经丰富的耳朵遭他这么一咬,顿时泄出一声低喘:“嗯哈……” “第二题……呼……” 展羽一边狠狠顶入抽出,一边在他耳边温柔地背答案,如果不是时不时因为肠肉吸得他爽到喘气,那他的声音简直平稳得如同在教室上课。 万雁真想叫他闭嘴,操人就好好操!主要是他现在根本听不进去,但他又很想要答案,只好请求:“唔、啊……写、写给我、啊!” “写在哪?嗯?”展羽拍拍他的尾巴根,让他主动挺起屁股配合节奏。 体内体外被双重夹击,万雁爽得快晕了,口齿不清地回答:“啊啊、随你……” 展羽勾起嘴角,手上又拿起昆虫针:“你知道吗?疼痛可以加强记忆。” 他说着,拿起针沾了沾旁边不知何时出现的墨水,一边操他一边在他肩膀上刺下答案,同时还口述给他,为了他不要挣扎得太厉害,空闲的那只手轻轻在他尾巴根揉捏。 万雁在双重快感的侵蚀下,就连肩膀上细细密密的针刺疼痛都变了味,一开始还哭着喊着不要、疼,后来就乖乖趴在那儿任操任刺,尾巴都缠到展羽腰上了。 展羽是位十分负责的老师,生怕他白上了这堂课,最后操一下就要他重复一遍自己说的答案是什么。 在这种地狱级辅导下,万雁居然也把答案给记了个七七八八。 “不要了、不学了呜呜……屁股、屁股要坏掉了……”万雁不知被操了多久,两人从沙发转战到地板上,万雁挣扎着往前爬,好不容易感觉体内那根又粗又长的可怕东西要出去了,又被人拽住尾巴狠狠拉回去。 展羽扯了扯他项圈上的金链,逼得他仰起头,像展羽的坐骑似的,任他驰骋。 到最后是怎么结束的,自己又是怎么回到现实的,万雁都记不得了。 他暗暗发誓再也不招惹展羽…… 操人狠就算了,居然还要上课,果然是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