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绑架,真少爷中春药被缚,假少爷作死以脚挑逗
真是倒霉他妈给倒霉开门,倒霉到家了。 都脱离万家了还被绑架,还因为楚稚被绑架! 万雁越想越气,使出全身力气向绑在对面的楚稚踢了一脚,奈何他也被结结实实地绑在柱子上,那一脚踢了个空气,好在把鞋子踢飞了,砸到楚稚腿上。万雁得意的笑了,连被勒得生疼的皮肉都拉不下他的嘴角。 楚稚被这么一砸,悠悠转醒。 他先和气鼓鼓的万雁对视了一眼,就转头观察周边的环境,判断这里大概是一间废弃仓库,空气带着淡淡的咸腥,可能位于海边,那附近应该有港口,从小窗外的天空来看,可能过去了6-15小时,离学校这个距离的港口应该是…… 他的思绪被万雁甩过来的另一只鞋打断。 他看了一眼万雁,明明被胶布贴紧了嘴除了模糊的唔唔声什么都发不出来,他还是大概听懂了万雁的意思,不过不重要,反正就是在骂他。 他假装不懂,低下头继续思考。 被彻底无视的万雁眼睛都气红了。 还没等他再“说”点什么,远处的大铁门“吱呀”一声打开。 空旷的空间使得声音被无限放大:“大哥,他们应该醒了。” “嗯,”为首之人身材修长,长相本是让人看了一眼就忘记的类型,偏偏一道长约10cm的狰狞疤痕从鼻梁上纵横而过,再加上他一身凶悍气质,显得面目可憎,令人不敢直视:“这小子是假的那个对吧?” 被指到的万雁无辜地望着他。 “你应该很恨他吧,他要是不出现,你还好端端的做你的万家少爷呢。” 万雁认可地点点头。 那人继续说道:“我呢,也不是什么大恶人,要不是万家惹了我,我也不会抓他,你既然不是万家人么……” 万雁眨了眨期待的眼睛,期盼他下一句就是把他放了。给那人看乐了,让手下把他嘴上的胶布撕了。 “对,我跟万家没关系。” 谁知那人一听他这话就变了脸,笑意荡然无存,煞气漾开,语气不屑:“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没义气的人,好歹万家也给了你十几年的饭吃……啧,确实是万家教出来的种。” 万雁无语,心里暗骂:大佬心海底针。 但他面上是不敢说话了,一双眼惶惶然地像某种草食动物般无害。 大佬对他没兴趣之后转身去看楚稚,楚稚刚从胶布下解放就说:“他确实不是万家的人,要他的命也没有用,而且他欺软怕硬,放了他,他也不敢在外面乱说什么。” 万雁在一旁瞪他,想反驳,又觉得他说的对自己有利,纠结的闭嘴。 大佬嘲讽一笑:“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说着他对手下勾了勾手指:“而且谁说我要你们死了?我要万家丢尽脸面!” 手下恭敬地奉上一支针管。 大佬拿起针管,手下们立刻一拥而上,按住挣扎的楚稚,让大佬顺利地把药剂打入楚稚体内。 反派总是享有解说权:“这是烈性春药,如果没有人帮你解除药性,你就会变成一个太监。” 楚稚死死瞪着他,似乎要把他的脸刻进灵魂,阴暗浓稠的憎恨与怒火迸发,他的眼睛就像在燃烧的火焰。 大佬对他的眼神似欣赏似痛恨,但想到他后续的下场又笑了:“你放心,我们都没有动男人的嗜好,不过呢,你求求那个假少爷,他可能乐意帮你解毒。” “我作为导演,当然要看着你们做,不过你别太害羞,只不过十几个机位罢了,之后我会把成片寄给万家,大家一起欣赏。” 大佬说完,松开楚稚的头发,带着一帮小弟施施然离开。 听到大门落锁的声音,刚才被小弟松开束缚的万雁立刻趾高气昂地来到楚稚身边。 幸灾乐祸道:“喂,怎么样?是不是很难受啊?” 楚稚没理他,头都没抬一下。 万雁弯下腰,不怕死的把脸凑到楚稚面前,想看清他的丑态:“喂,听到我说话了吗?” 结果只看到楚稚闭眼皱眉,除了额头青筋跳个不停外,一副死人脸。 万雁有些失望,他还以为可以看到楚稚丢人的样子。 他正要退开时,视线朝下一瞥,看见楚稚的西裤裤裆高高隆起,顿时有了新主意。 “喂,刚才那个人说了,如果不处理你可就变成太监咯,看你现在的样子应该很急吧?求我啊,求我的话,我勉强可以帮帮你。”万雁语气里的恶意藏都藏不住,笑得跟个小恶魔似的。 楚稚却动摇了般,慢慢抬起头,脸因为药效泛起一阵粉红,使得他如君子般温润如玉的脸多了几丝不同寻常的邪气。 “你真的要帮我?”楚稚充满情欲的沙哑嗓音,听得万雁耳朵痒痒,他挠了两把耳朵,把耳根都抓红了。 明明中了药,这人的眼神却还是那么清明,甚至比平时更让他不敢直视,万雁强迫自己和他对视,声音加大,显得自己更理直气壮:“我骗你干什么?” “你骗我的理由可太多了。” 楚稚不仅不上套,还反过来指责他,万雁冷哼一声:“那你自己忍着吧。” 说完就坐回原位,优哉游哉地翘起个二郎腿看戏。 看到自己还没穿鞋的脚,万雁眼珠子一转,又有了新主意。 他故作大度地走过去,抬起小腿,露出踩得脏兮兮,看不清原本白色的袜子底:“算了,我大人不记小人过,还是帮帮你吧。” 说着,不等楚稚反应,便踩上他跨间的隆起。 初一接触,万雁就微微瑟缩了一下,隔着几层都能感觉到楚稚炙热的温度,甚至还在他踩上时微微跳了一下,轻轻打了他脚底一下似的。 但是万雁想到就要做到,更何况已经放出话了,他只得硬着头皮将脚放上去,沿着他的形状上下滑动摩擦,楚稚没怎么样,他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是马吗?怎么这么大? 万雁悄悄把脚在他的性器上放平对比,发现他的长度都快赶上自己的脚了。 明显,楚稚超乎常人的鸡巴给万雁带来了强烈的冲击,甚至一度世界观都重塑了。 但下一刻,他听到楚稚明显粗重的呼吸,还有他从牙缝里蹦出来的:“住、手!” 万雁又来劲儿了,楚稚失态就是他的动力,脚尖用力踩下,故意在他的龟头上碾压。脚趾微动,他本想尝试用脚趾夹住他的龟头,可惜两人间隔着的布料太多,穿着袜子也不好操作,看起来倒像在按摩他的龟头。 但结果是好的,万雁明显感觉到楚稚的呼吸重了不止一点点。 他轻笑一声,假惺惺地问:“好点儿了吗?” 其实万雁踩得全无章法,奈何楚稚正处在强烈的情欲中,任何一下碰触,都能引起他的战栗,甚至只是看着万雁裤腿和袜子间露出的一小节莹润皮肤,他都干渴不已,不主动贴上去,已经耗费了他所有心神,他无法回答任何万雁的挑衅。 “问你话呢?”万雁得不到回答,一脚踩在楚稚的胸口,把他踩得后背贴上身后的柱子,不得不直起身子,露出那张满是情欲的脸。 楚稚的脸更红了,前额的头发被汗湿,粘在他脸上,不仅是额头,就连脖颈上都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随着他胸口剧烈的起伏,滴滴汗珠凝聚成流,顺着他因忍耐而鼓起的青筋流下,原本干涸的血迹混着汗液化开,显得他凄惨又性感。 万雁脚下是楚稚激烈起伏的心肺,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心脏的每一下跳动,血液的奔涌,还有他肺脏急切的缩放。 仇人的命脉就在自己脚下——万雁居高临下地看着楚稚的丑态,一种征服感油然而生,他用力碾了碾楚稚的胸口:“我帮了你,不说声谢谢吗?” 没注意到楚稚盯着他因为抬腿露出更多皮肤的小腿和脚踝,眼神如饿狼般凶狠,他一字一顿,每个字都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别、动。” 万雁哪会听他的,反而得寸进尺,脚腕稍稍用力,脚继续上移,经过锁骨,碰到了楚稚的喉结,他挑逗般用脚趾在他不断滑动的喉结上轻搔,还觉得有趣地笑出了声,接着继续上移,就在要踩到楚稚的脸时,万雁一阵天旋地转,后脑勺一疼,陷入了短暂的昏迷。 大约一分钟后,万雁被撕布料的声音惊醒,同时感到下身一凉,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还搞不清状态,看见楚稚的脸,下意识伸手去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