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身体被射得满是稠白,下面更是粘腻。这是他要守护一生的人。
书迷正在阅读:穿龙入凤、金丝雀、旧人遗孀(abo 3p)、【快穿】性冷淡美人总被男主爆炒、听说你也是疯批 [快穿1V1]、还君江山(强制、虐爱、HE)、天台【bdsm】、金主胯下生存指南、不艹会死、锁星霜【SM重口刑讯】
赛因把希斯洛德整个人都抱在自己怀里坐着,双臂一抬就搂住了对方窄薄的腰肢,两只手同时握上青年勃发的阴茎。 “唔唔……”在他的怀里轻喘,这两年希尔虽然长大了些,但对他来说还是相当纤细,后背靠着他的胸膛磨蹭。 他双手合拢撸动着那根如艺术品一样的阴茎,拇指在对方铃口处摩挲,刮蹭着整个柱头,绕着画圈碾弄。 希斯洛德觉得浑身火热,他早已被烧得失去理智,什么都不知道不记得,只有阴茎被什么东西圈着安抚,让他烧得更厉害了。 他一边呜咽着在赛因怀里乱动,一边拧着腰被赛因用手服侍按摩,雪白的腰肢在空中晃着,连臀部也不老实地乱扭,胯下顶着往前想要追逐更多的快乐。 赛因本就起了火,被希斯洛德蹭得更加忍耐不住,他的手摸着对方的阴茎,可渐渐地另一只手却开始不老实地往上,伸进没完全脱下的衣服里,揉捏里面柔软的皮肉。 真的又软又柔,像绵绵的白糖,一揉就开,手掌再热点再湿点甚至能把那处的皮肤摸到化掉。 他的手劲不算重,却还是不小心留下来斑斑点点的淡粉痕迹,一串串地点缀在青年的腰腹间,叫人一看就知道这是怎么来的。 而他自己的胯下也止不住地耸动,裤子前端敞开,粗大狰狞的肉棒露了出来直抵着青年滑腻的臀瓣,那里也又软又绵,肉棒激动地撞上去就撞出一道红印。 像是被这根滚烫的铁柱打了一棍一样。 希斯洛德感觉更难受了,因为他的后腰一直被一个坚硬的柱体硌着,还特别热,粗糙而粘地顶着他,他想挺着腰往前跑,却又被按回去,让那根烧铁棍重新打在腰臀间。 他不高兴地皱眉,手往后面伸过去,想把那可恶的棍子拿走,但甫一碰上去就被那硕大与热烫惊得一颤。 再想把手拿回来却由不得他了,又有另一个热烫的东西环住他的手腕,强迫他把手放在那里。 “希尔……”恍惚间希斯洛德又听到有人在叫自己,叫得相当亲密,他喘息着回应,但一张嘴全是粘腻的嗓音。 胯前的阴茎还在被很好地安抚着,他冲着往前顶了顶,有点粗糙的东西包裹住他的阴茎,带给他一种刺刺的电流感,传递到他的全身。 他想要释放,可大概是刺激还不够,怎么也射不出去。 而另一只手还在被迫地给不知道的烫东西摸着,如果这时他是清醒的,应当知道那是赛因的阴茎。 赛因被希斯洛德不经意地握上的时候,连呼吸都顿了一瞬,随后柔软白皙的手掌又要离开,他下意识抓住了对方的手腕,阴茎在对方的手心里挺动,叫嚣着鼓动着喷薄。 “唔哈……出不来……”希斯洛德难耐不堪,他空出来的另一只手也跟着揉上了自己的阴茎,乱七八糟地搓着就是到不了顶,被欲火憋得快要发狂。 赛因也快要发狂,恋慕的青年就在自己的怀里,还用柔嫩的手心给他顶弄,他也快被欲望烧到发昏,粗喘着气双眼都泛着猩红。 一点也看不出来往日里温暖阳光的样子,整个人都成了欲望的奴隶,或者说青年的奴隶。 不知道的还以为中了催情魔药的是他。 滚滚的热汗在两人身体上流淌,赛因猛地把希斯洛德抱着转过半圈,让两人面对面而坐,阴茎贴着阴茎。 希斯洛德惊叫一声,手上一个不小心用大了力,脑中的弦彻底断开瞬间高潮,当晚的第一股精液终于射了出来。 大部分都射在了赛因赤裸的胸膛上,像是更粘稠一些的牛奶洒到了蜜色的皮肤。 但很快,希斯洛德又硬了,赛因把两根阴茎圈在一起撸动,手上速度很快,阴茎挤着阴茎同时传递各自的情欲。 他的阴茎相比于青年的本就狰狞可怖得多,放在一起则更加明显,紫红一根青筋盘旋,一看就是根能让人心神彻底迷失的巨物。 希斯洛德的阴茎被这样一根巨物贴着蹭着,受不住地晃着腰身,他的两条长腿架在对方的腿上,蜜与雪白交织在一起,显出惊人的淫靡。 他止不住地张开小口呼吸,头脑中还是炫光一片,蓝眼睛里面的水液更丰,脸颊潮红鼻尖也红,张开的嘴里柔软的口腔更红。 赛因痴迷地望着青年在快感中的脸,这也是他从来没见过的希尔,或许今后再也不可能会见到,青年这样性感的一面。 他低喘着加快撸动的速度,终于在一次两人的铃口相撞的时候,二人一起抖动着射出了白浊的精液。 精液互相喷了对方一身,两人的下体更是粘腻一片,稠白的液体缓缓流淌着往下滴,各自喘息平复。 被下了药,又在外面吹了阵冷风被折腾射了两次,希斯洛德很快就睡了过去,安稳地躺倒在床上。 - 此后希斯洛德又在王宫里常住了下来。 赛因则开始亲政,但是他刚上手就有诸多不适应,大概是国王日渐年迈,察觉到自己的精力有限,把一部分不太重要的政事全部交给了赛因来处理。 而即使是这样,赛因也很为难,他知道他的一个决定就会影响全国,所以罕见地犹豫不决,就连空闲时间和希斯洛德见面时也会顺嘴说上两句。 可他没想到他随口说出的困扰被希斯洛德一个新奇的想法解决了。 “希尔,你再仔细讲讲!我还从来没这么想过,你太厉害了,是怎么想到的?”他兴奋地抓起青年的双手,牢牢握在自己手里,眼睛也变得更亮。 希斯洛德微笑着把自己的想法复述了一遍,又详细地给对方解释。 他坐回到桌前,思考着希尔对他说的解释,越想越觉得这是一个极佳的办法,痛快地按照对方的想法把困扰他一整天的难题处理了。 从这以后,赛因有什么难以处理的政务都会询问希斯洛德,几乎每次都能得到令人满意的回答。 “希尔,干脆你跟我一起来书房,做我的书记官吧?”他在某一日下午,又从希斯洛德那里解决了一件政事之后,真挚地邀请对方。 “可是平民如果没有主仆契约是不能涉政的,赛因,其实我们像这样我已经很担心了,我又触犯了王国的律法……”希斯洛德的回答充满了犹疑,秀美的长眉皱起,表达自己的抗拒。 这倒是个问题,赛因也跟着皱起了眉,毕竟他可以允许希尔使用魔法道具这种小事,但若希尔正式参政,却是绝对不能让他的父亲知道的。 可他想了想也没想出什么好主意,只说:“没事,我们先试几天看看,你就作为我的朋友被我邀请到书房。” 希斯洛德勉强答应了。 可是他去过几次之后就再也不肯去了,因为那些仆从说出的话都好难听,说他不要脸地勾引,大概也是夹杂着对他的嫉妒,明明同样都是平民。 这让他非常难堪,即使他一直知道他和赛因之间情人的传言谣诼不断。但那次他从书房里出去,正巧听见几个仆从聚在一起大声地谈论着他。 赛因在事后知道大力处罚了那些仆从,不过希斯洛德坚定不去书房的决意再也不能改变。 因此他只能每隔几晚去希斯洛德的卧房。 他也知道谣言是无法绝对制止的,宫里大部分仆从都是他父亲的,即使现在已经有一部分跟他重新签了契约,可只要不是他的仆从,他就没有办法彻底遏制。 但至少那些流言都在私下里悄悄传递,即使暗处再波涛汹涌,只要不再影响希尔,赛因就不会多说什么。 希斯洛德今晚刚洗完澡出来,就看见赛因又来找他了。 “希尔,我来找你了!”赛因穿着睡袍来他的卧房,显然是晚上要在这睡下。 “你晚上别在我这里睡了,以前在外面就是总睡在一起才一直让别人误会。”他有点不高兴地推了推对方结实的身躯,满手都是硬硬的肌肉。 “好朋友就该睡在一起,希尔,不要在乎那些谣言,在王宫它们也伤不到你,我们的行为不应该被谣言束缚。”赛因认真地看着希斯洛德,绿眼睛里洒满了光辉,又温柔又坚定。 “管理不好宫里的仆人是我的问题,让他们冒犯了你,所以下次你再听到有人那么说你不要心软,”他干脆地认错,半低下头再抬起眼睛,轻轻晃动着脑袋似乎在撒娇,“或者还是把我的侍卫给你一个,也能保护你。” “不用了赛因,”这样的赛因让希斯洛德忍俊不禁,恢复了笑容摸了摸对方的头发,“侍卫真的不用,我一直都不喜欢做什么都有人跟在后面的感觉。” 二人在卧房里商量到很晚,直到希斯洛德坚持不住要睡去才停下。 赛因静静地注视青年的面颊,这张睡脸是他在几年内总能看见的,有一种沉静的美貌,伴随着清清浅浅的呼吸。 他垂下眼睫,从大概一年前起他在对方睡着时就经常做出一件事,一件如果被知道了或许会被远离被推拒的事。 蜜色皮肤的男人身体缓缓向下,两张脸离得越来越近,到后来呼吸都交缠在一起。 他轻轻地在青年的唇上吻了一下。 ——这是我要守护一生的人。 赛因回忆着白日里青年的一切,躺在旁边跟着一起沉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