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章 齐批婚纱?腿把脲轮草两茓伪公开杯接圣水/赛因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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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来各个城市间周转的二人在山林里驾马出行的次数也不算少,即使是在被追杀的中后期。 就比如现在,他们刚从一个二级城市出来,目的地是临近的三级小城,山路一天就能到。 赛因坐在马车里,由着希斯洛德在前面骑马,他们二人商量着交替赶路,目前轮到了希斯洛德。 太阳高照,马车平稳地被拉着向前走,希斯洛德的骑术相当卓越,这种山路也骑得飞快。赛因半眯着眼睛打算小憩一会,以安然度过这平静的上午。 然后他就感到马车突然颠了一下。 在一下颠簸之后是更混乱的摇摆,肉眼可见的不明气体飘散过来,赛因立即屏住呼吸,但他辨认出来,这是一股能够迷惑人的神志的瘴气。 “希斯洛德!”他迅速钻出马车,只见前面的青年耷拉着脑袋垂着胳膊,已经没了意识,不是在驾马,而是任由马驮着他乱跑。 青年身下的马也吸入了瘴气,跑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疯,赛因赶紧跨过去骑在青年身后,把青年环在怀里拉着马缰控制方向,驶出这片瘴气。 赛因把人从马背上抱了下来,但青年还是昏迷不醒,他大喊对方的名字,却毫无用处。 他仔细回想了一下刚才瘴气的特点,那应该是最能勾起人心中恐惧的瘴气,而现在青年大概是沉浸在梦中了。 不把人叫醒恐怕会出问题,但强行叫醒更不可取,赛因立刻决定去青年的梦里把对方唤醒。 这时候他无比感激自己的种族天赋。 他最大的天赋就是可以通过诅咒赐予生物衰败,甚至死亡。 其次是进入生物的梦中成为梦的新主人,给对方下强烈的精神暗示,甚至可以通过梦境改造生物本身。 青年那一套完备的女性器官和变得过于敏感的身体就是这么来的。 最后是不进入梦境直接下达精神暗示,只是会比进入梦境的效果弱很多。 强迫青年签订主仆契约就是他当时趁着青年失神,直接下了精神暗示。 这是他身为已经死去的种族的天然潜能,而他自己,因为已死,所以永生,且对没有生命的物品上的魔力流敏锐。呼吸、心跳、血液流动、体液循环流转等等活人的特征都不过是伪装,随他控制,只是他从没模拟过心跳。 毕竟他总得需要点什么提醒自己。 他闭上眼进入了青年的梦。 - 希斯洛德迷茫地睁开眼睛。 他的头尖锐地痛,提醒他刚刚发生的事,他记得他们商会联盟带着军队攻入王宫,然后—— 失败了。 他脸色煞白,他们失败了,而他的卧底身份也已经暴露,被赛因王子发现了。 那现在这是在哪里?他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这是一个花园,鲜花团团锦簇色彩斑斓,而他在这样的花园里,他在一个透明的小玻璃房里。 怎么不在牢房?他动了动身体刚要起来,眼前却瞬间变得漆黑,又昏过去了,视线的最后一抹景象是一头银白的发丝。 等他再醒来,他正站在一个婚礼现场。 脚下是长长的红毯,四方宾客已经就位,高贵典雅的礼堂内装点着丝带与鲜花,华贵的宝石镶嵌在各处,外面日光大晒,还一直奏响着乐章。 他忽然红着脸低喘了一声,他感觉到自己腿心的位置从内部传来一种酥痒,又酸又麻,像是什么东西在里面震动…… 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他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的装束居然是一身纯白的婚纱! 说是婚纱,可实际上整个纱裙极短,只到他的大腿根部,下面穿着长长的白色丝袜,把腿根处那一截露出来的皮肤勒出一种肉感,而头上的头纱却极长拖地。 而他也没有穿鞋,白袜直接踩在红毯上。 希斯洛德彻底懵了,这对他来说是一件非常罕见的事,而更令他心惧的是,他的魔力也不见了! 就这么站在台上呆愣地盯着台下。 脚趾蜷了两下,他试着往前迈出一步,可从腿心传来的酸胀瞬间击中了他,现在他无比确定他的身体里绝对有什么东西,下意识地缩了缩后穴,那东西就在他的肠道里! 可是,他总感觉在他的后穴与阴茎只见还有一个莫名的地方,那里传来的酸感甚至比后穴更甚。 奇怪,那不过是平滑的会阴而已,为什么他会觉得那里也在被什么东西插入? 不等他想明白,耳边这时响起了人声:“……现在,我宣布赛因·奥卡修那殿下与希斯洛德先生正式结为伴侣,新郎可以淫奸新娘了!” 啊……啊?他扭头,突然发现一个英俊的浅金发男人站在自己身边,穿着纯白的新郎服,而这人正是王子赛因! 这人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不等他做出反应,男人突然伸手环过他的腰肢,他整个人一把撞进了男人的怀里,坚硬的胸膛甚至把他撞得后背生疼。 然后那男人俯下身握着他的两条小腿,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把他抱在了怀里,双腿大张着对准台下的宾客,因为裙子极短,腿心的风光简直一览无余。 “不要!”他挣扎踢摆着小腿,扭动全身,可赛因的两只手掌就像束缚他的刑具,牢牢钳制着他,怎么也挣不开。 而且随着他的剧烈摆动,腿心的酸软越来越强,他不知道在他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低头一看却看到了难以理解的景象。 他……他下身什么都没穿,下体直直地暴露出来面向众人,但这一切已经不重要,因为他居然不知怎么回事,长了一整套女性器官! 垂软的阴茎下是艳红的两瓣阴唇,开着小缝里面是半露出的阴蒂,后面是女性的阴穴…… 而且、而且那口穴还被塞进了什么东西,不仅那里,连后面的肠穴也塞进了什么东西,他看得见那两个东西的底部,正插进他的身体低低震动。 这是什么事—— 希斯洛德惊恐的表情根本无法掩饰,他的身体怎么会变得如此奇怪! 惶惶间一只蜜色的手掌来到他的腿心,把他那个怪异的女穴里的东西瞬间抽出。 “——啊啊啊啊!!”他尖叫着,尖锐的快感立刻袭击脑海,那一刻的爽意已经替代了一切,身体像游鱼一样在男人怀中弹跳,在他不知道的时间里那口女穴被这一下刺激得瞬间达到了高潮! 艳红的穴口痉挛着,可男人没有给他反应时间,鸡巴对着那里直接操了进去,一次到底。 希斯洛德又尖叫了,他小腹紧缩着,女穴死死夹着男人的肉棒,穴内更深处的地方被操到,那里更敏感多汁,他不想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可他再一次高潮了。 阴茎跟着一起射了出来,原本像是摆设一样僵持不动的宾客这时也纷纷凑上前,一人拿着一个杯子抢着接他射出来的精液。 希斯洛德回过神就看见这样淫诡的一幕,无数人头攒动,挤在台下,一人拿着一只硕大的黄金圣杯,贪婪地看着他的腿心,举着圣杯对着精液接过去,还有他的女穴淅淅沥沥渗出的点滴淫水。 “不……这是怎么回事?啊……”他哭着晃着身体,头也乱甩,但紧接着他就发现居然连他不小心飞溅出的泪水都在被人抢着接过。 “这是婚礼,为你准备的婚礼。”赛因在他身后一下一下地操着他,每下都会操进那个女穴深处更柔嫩的地方,对方的鸡巴很大,他能感受到,可是他被这样一根巨物插入却丝毫没有痛感,只觉得爽,甚至希望对方入得更深。 他不自觉地夹着女穴,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丰厚又淫媚的褶皱堆积着缩紧死咬住男人的鸡巴,与面前那群可怖的宾客的贪婪程度简直如出一辙。 “喜欢吗?我的王妃,我的新娘。”身后的男人还在继续,胯下不停地撞着他,把他的身体撞得往上,又被男人抓着腿按下来,按到那根热烫的鸡巴上。 “不……”他摇头,快感的电流一簇簇在他全身的经脉中穿梭,让他不停地高潮,前面的阴茎很快就射空了精囊里的存储,而身前的那些宾客还举着杯子眼神狂热地看着他。 “别看——”他把手伸下去想挡住腿心发生的一切淫乱,这当然是妄想,不知从哪来的两条丝带瞬间缠上他的手腕,高举在头顶之上。 “爽不爽,我的骚王妃?”男人的撞击凶猛激烈,让他持续不断地喷水,全都被堵在了肚子里,只有偶尔的两滴漏出赏给那些虔诚的宾客。 希斯洛德哭喊着承受男人的淫奸,他发誓他从来没有这么失态过,他一直是骄傲的冷静的,甚至把赛林特的王子赛因玩弄于股掌之间,而不是像今天这样,无力地被男人掐着掰开双腿操进不知何时出现的女穴,鸡巴像征服敌人一样鞭挞他。 男人又操了他上百下,终于在他的穴心射了出来,稠白的精液全部灌进艳红的女穴,随后男人又把他后穴里的东西抽出,手一颠就抽出鸡巴操进了后穴里! “呜啊啊啊——”过电一样的快感又从后穴升起,他的前穴还没有合拢,精液和终于找到开口的淫液大量从穴口涌出,下方的宾客一拥而上挤到他的身下,痴迷地盯着他的前穴流出来的混合水液,拿起圣杯抢着接住那一团团体液。 那些人的头都快凑到他的胯下,热哄哄的鼻息喷在暴露在外的阴蒂上,他又一次地高潮,简直就是恶性循环,那些人更激动更热烈了,无数只杯子被放在穴口之下。 前列腺被鸡巴狠操而过的快感让希斯洛德已经疲软的阴茎又勉强挺立起来,萎靡地射着最后一点白精,一滴滴地下落被珍惜地接住,终于有一个人接满了一杯,于是他震惊地看着那个人陶醉把那一杯混浊的液体全部饮了下去! 这究竟是在干什么? 他又惊又惧,他还从没有见过这种景象,简直就是淫秽的邪教盛典,把人分泌的淫水当做圣水一样品尝,整个过程都淫乱异常。 “这也是为你准备的。”男人在身后提示他,粗壮的鸡巴啪啪操进后穴,火热一根嵌入直肠,龟头重重打着穴心,他的后穴也忍不住地喷出淫水,全都浇盖在狰狞的龟头上。 而他的前穴渐渐已经不再流水,最多是被甩出几滴骚液,于是下面的宾客不满地发出喧闹,赛因见状指尖揉上他的阴蒂,对着那里一掐,前穴的淫水就丰沛不断了。 男人似乎找到了新的乐趣,一边操他的后穴一边掐他的阴蒂,使他的两口穴都在不停地潮吹喷汁,又腥又甜的淫汁泛滥着从前穴喷射而下,宾客们又高兴了,挤着手臂高举杯子把那些淫汁接下。 希斯洛德已经爽到失神了,再记不住反抗,柔顺地蜷在男人怀里任由对方肆意操弄,整张脸泛着潮红娇艳动人,张着红软娇嫩的小嘴吐出一截嫩舌,带着其中的津液,晶莹的口津滴落被眼疾手快的众人抢着收走,又有几个人的杯子满了,退出人群迷醉地喝下。 他的金发随着男人的挺动在空中飘荡,雪白的暴露在外的皮肉细细颤抖,腿上的白丝因为被高抬着腿一点没脏,可腿心却脏了,又被男人射进来一股浓精,粘稠的白液顺着肠道流下,砸在杯子里溅出一片水花。 短到腿根的纱裙也脏了,上面蹭满了精液和淫液,黏糊糊地团成一坨,随着操干在他的身前摆着上下翻滚,男人第二次射精后也没放过他,拉开前面的穴口又操了进去。 一次次地被灌进滚烫的精液,无数次哆嗦着高潮,到最后他甚至喷出了尿液,而这时他才意识到,他的女性尿口也是能用的,两个尿道一起射出了清尿。 尿量极多,加上之前的淫水精液几乎装满了剩余宾客的全部杯子,那些人终于从他的腿心退开了,每个人都迷恋地嗅着杯中的气味饮下圣水。 他彻底被操透了,昏过去的前一秒想,这一定只是场噩梦。 - “——希尔!希尔!” 希斯洛德蹭了蹭身下的东西,昏昏沉沉地听见有人在喊他。 谁……? 他眨了眨酸涩的双眼,挣扎着坐了起来。 “赛因……”他无意识地低喃,这是赛因。 他刚刚好像做了一个梦,一个可怕的梦。 等他彻底回了神,赛因才向他解释道他们刚刚闯进了一片瘴气里,而他不小心吸入了瘴气所以晕过去了。 原来是这样,他点点头,猛然反应过来男人对他的称呼:“……你刚刚叫我什么?” “……希尔,有什么问题吗?”赛因红了耳尖,梗着脖子硬着头皮又叫了一次。 希斯洛德定定地看了男人几秒,没有说话。 ……不过,原来希尔最害怕的事,是他们革命失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