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全裑拘捒口-环跪-趴艾草/希斯洛德的信任/半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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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的指针公平地旋转着,不为任何人停留,二人离开了盖勒菲尔这个一级城市,前往了其他地方。 自从希斯洛德和赛因二人出小镇以来,已经过了两个半月,目前他们在另一个一级城市里,名叫帕里。 帕里城地理位置偏北,明明是秋天人们却穿上了更厚重的外套,他们在这座城市转了好几天,差不多也要离开了。 在去一趟一家专门售卖魔法道具的商店之后。 这是希斯洛德强烈要求的,赛因差不多知道青年在打什么主意,倒也没反对,只是脸色说不上太好。 而这两个半月以来,他们也去了不少地方,南北都有,渐渐地他们发现全国各地都传来一种风声,说是商会联盟的主席要换人了。 还没从旧有的体制中走出来的民众们听到这消息不啻于听到国王陛下要换人了异样惊诧,以前的国王可是在位几十年的,这新任的商会联盟主席上任不过五年就要下台…… 赛因一开始听到这个消息也很惊诧,不过这些事说到底与他无关,一个被时代抛弃的旧王子对自己曾经的国家再关注也是无用的。 让他在意的是另一件事,他最近发现在他们身后一直有一股势力打探他们,跟踪,就在最近这半个月。 这是冲着谁来的?是他自己还是他身边的青年?他已经有好几次把跟踪在身后的人给甩开,这也导致他们换城市换得频繁,直到来了帕里之后的这几天才好点,没有被窥探的感觉。 可是现在,那种被人从暗处盯着的耸然之感又来了,他们真的该赶快离开了,他想。 他跟着希斯洛德进了魔法道具商店,店老板是个颇有风情的成熟女人,看上去三四十岁,却不会给人任何老气之感。 “欢迎,两位帅哥,想买点什么?”女人靠在柜台边向他们介绍店里的商品,有常见的空间戒指、魔法手杖、防御护甲等,但也有许多奇奇怪怪的东西,比如说希斯洛德手里这个使用魔法就能激活的,戴上就能变成万人迷的眼镜。 “你又要干什么?”赛因眼看着青年拿起来那种“危险物品”,本就算不上好的脸色又黑了一个度。 “只不过想看看而已,别紧张。”希斯洛德笑着把那可怕的眼镜放了回去。 然后拿起一个普通的空间戒指递给老板,叫对方包起来。 “你缺空间戒指?”赛因问得古怪,魔法道具对于没有魔法的人来说就是个摆设,这枚戒指对于现在的青年来说,拿到了也只能戴手上玩。 “我看它好看。”希斯洛德接过包裹,女老板在那个盒子下面敲了一下指节,想来这应该是她的习惯。 “到你付钱了。”青年指使着英俊沉静的男人付款,男人就问好价格掏出几枚金币放在台上。 这种模式他们在这段时间早已习惯。 出了商店,赛因就要拉着希斯洛德往城门口走,他想赶快从传送阵前往其他城市。现在已经是黄昏末尾,天马上就要黑了,没想到他们在商店居然费了那么长时间。 晚上是没有人专门负责传送阵的使用的,如果等他们到城门口太阳彻底落山,今晚他们就不能走了。 “你这么急做什么?”希斯洛德蓝眼睛里满是疑惑。 “快走,你难道没发现我们身后一直有人跟着?”赛因皱着眉近乎扯着青年在跑,二人的身影穿梭在大街小巷。 “有吗?”青年似乎被他扯得跟不上,踉跄了几下快要摔倒,他才停下来把人扶稳,最后觉得这样太慢干脆把人横抱了起来往城门口奔去。 “赛因?、放我下来!”惊叫从胸前传来,赛因没有理会,一路抱着青年飞驰,可大概是那家商店离城门太远,他们还没到城门口天就已经彻底黑了。 赛因更加焦躁,他从不怀疑他的直觉,如果今晚留在城内一点会出事。 但是等他们到了城门口,传送阵那里还是没人了。 男人沉着脸看向城门外的山地,如果直接从大门出去走山路也是个出城的选择。 夜晚的城门口也在打开,与城内的火光明亮相比,城外黑漆漆一片,仿佛城门张着大口要把人吞进黑暗中。 这也不是一个好选择。 “赛因?今晚你怎么了?”希斯洛德终于被男人放下来,被横抱了一路的姿势让他的脸也变得淡红,轻轻喘着气满身都是不解,“为什么这么急?这里已经没人了,我们明天再离开吧。” ……也只好这样了。 赛因有点恨恨,与希斯洛德一起回到了旅馆,索性路上没有什么危险。 明明他们刚到商店时才下午,怎么就一不留神在那里待了那么久?这青年不会是故意的吧? 他用怀疑的眼神望着青年,得到一双纯洁无辜的眼睛。 这小混蛋,到底知情还是不知情? 男人粗粗地把希斯洛德按进被窝里,叫对方先睡。 他自己就先不睡了,今晚他决定守夜。 但是这小混蛋也不能放过。 希斯洛德觉得今晚的赛因尤其奇怪,先是要马上出城,出不了又立刻带他回旅馆要他睡觉,居然还说什么守夜,这又不是野外,守什么夜? 连往常该发的疯都不发了。 真是个警惕的男人。 那他今晚的安全就靠这男人保护了。 他看着赛因打定主意坐在床边,真的不准备休息,当然是放任对方守夜,而自己沉入梦乡。 但等到他真的做了梦,才反应过来这男人不是不发疯,而是专门到他的梦里折腾他了。 他在梦里一睁眼就发现自己穿着奇怪的连体衣,全身都被包裹其中,身材在紧绷绷的连体衣下暴露无疑,连胸前两个软豆的凸起都看得见,只有开裆的腿心没被衣物包裹。 全身被刑具束缚着,由上面垂下的铁质手铐牢牢锁住他的手腕在背后,腰部也有一个铁环连着从四面八方而来的铁链,他被锁在了一张木床上跪趴着,两条小腿分开被皮质具环扣在床上,只有屁股撅着勉强能晃几下。 这是什么奇怪的梦? 正当他为自己的姿势感到惊愕间,男人出现了,手甚至都没碰他,鸡巴就直接插进了艳红翕动的批穴里,挺着腰操他的穴心,把他撞得浑身铁链叮叮当当,但由于始终被捆缚,最多也就是男人插进来时他的屁股被撞得往前了一点。 连撅着的姿势都没变,穴眼朝天喷出汩汩淫液,男人与他之间的接触始终只有那根硕大鸡巴,由身后往前凶狠地干他。 鸡巴在他的阴道里迅速抽插,破开宫颈干进宫腔,龟头顶着那里狠操,胯部撞到他的屁股都要给拍红。 他挣扎着却不能动弹,他全身都被锁住了,胳膊背到身后动了两下酸麻得厉害,快要不能回血,只有腰部的铁环在空中晃荡几下,被紧身衣包裹着圈在环中更显得纤细易折。 他的子宫一直是敏感的、多情的,被男人随意操一操就会发水发得厉害,这次也不例外,鸡巴在子宫内操着就像是一根粗大铁棒搅着肉腔磨汁,他痉挛着高潮,喷出骚甜的汁液。 一开始他还会惊叫出来,由于头贴着床声音听起来也很闷,但后来他的嘴巴也被堵上了,一个中空的小圆环突然出现在他的嘴里卡着,吐也吐不出来。 所以他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能呜呜咽咽地喘息,睁着无辜的蓝眼睛流泪,被男人用鸡巴贯穿,用那口阴穴夹着咬紧。 但这男人却异常沉默,什么话都不说,这样的姿势在男人充满压迫感的奸淫下显得尤为屈辱,好像他的作用只剩下一口能接住男人精液的穴。 男人抽出鸡巴插进后穴,又在里面挺动,希斯洛德混乱中反驳刚刚自己的想法,不是一口穴,是两口。 他的前列腺每次被男人故意操过去都像有一股极其强烈的电流通过,让他不断用后穴高潮,穴里和胯前肉棒的淫水流个不停,一次次地给大鸡巴润滑,叫它操得更顺利。 龟头还要往结肠口而去,往前撞着甚至能到更深入的结肠腔,他整个人都在快感中翻涌欲海中挣扎。 现在嘴里即使没有那个古怪的圆环,他也叫不出来了,舌头从圆环里搭出来,软软地贴在唇口。 男人终于有了新的动作,手上一用力,唰地撕开他下身的紧身衣,整个屁股都露了大半,大手啪啪向他的臀尖扇过去,本来就被撞红了的软嫩臀瓣顿时变得更加熟透的嫣红。 每被打一下他的后穴就不自觉地夹紧缩一下,本来就狭窄的肠道这下缴得更紧,连鸡巴在里面进出都显得困难。 就在这样的场景下男人继续操他,两口红软小穴在男人的鸡巴下淫乱地喷水潮吹,可是男人却像不会感到累一样始终保持着一个频率操干,操了很久的时间也没射精。 希斯洛德迷迷糊糊又疑惑了,正赶上新一轮高潮,噗噗地喷着淫水精液,忽然眼前一花,跌坐在一个类似浴桶却比浴桶大得多的容器里,没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一股强烈又腥浊的巨大水流朝着他劈头盖脸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