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小批破处流血言语羞辱/希斯洛德的契约/成为攻的性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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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斯洛德又好一会才回神,喘着气呛回去:“我是婊子,你是什么?婊子的按摩棒?” “哈……”赛因简直想发笑,他对着红软的穴口打了一下,希斯洛德就下腹抽搐,喷了一小股汁液出来,沾了赛因满手。 “那今天按摩棒就来好好给你按摩,让你再也忘不掉按摩棒的滋味。” 胯下巨物打在粉嫩的腿心,丑陋狰狞的鸡巴与纯洁紧闭的阴缝对比起来显出惊人的色情感,龟头先对着顶端先前被揉起来的阴蒂操了过去。 撞一下那小阴蒂就歪一下,鸡巴撞得越来越快,粉嫩阴蒂被撞得红肿,东倒西歪地受着折磨,让希斯洛德一时间又要爽得找不到北。 鸡巴的柱身插进两片阴唇之间上下滑动,柱上青筋脉络明显,一条条地凸出来,磨着下面的阴蒂和批口,火热的柱体在其中来回穿梭,磨得批里水流不断。 幸好此时已经脱光了裤子,否则青年的内裤早就整条被浸湿了,说不能还能拧出水。 一股又腥又甜的气息在空气中漂浮,赛因嗅了两下,鸡巴在两瓣馒头一样鼓的阴唇间硬得更厉害了,却面上不显嘲笑道:“有没有闻到这股味道?是你批里流出来的骚水味呢。” “怎么,你想喝?”希斯洛德不甘示弱瞪过去,他下面被烫得不自觉踢了几下小腿,莹白修长的小腿在床单上滑过暧昧的痕迹。 赛因笑了一声不再答话,他趁人不注意两根食指伸进批里勾开穴肉,随后鸡巴猛地插了进去! “——!!”卵蛋大的龟头进入之前插入两指都勉强的小批里,希斯洛德疼得说不出话,下面仿佛被割了一刀痛得尖锐,外面看过去他的花穴口都被撑得泛白。 男人不管不顾按住他的小腹继续往里挺进,很快就又插进去了一截,龟头碰到处女膜的感觉明显,试探性地往里送了送,那道膜瓣柔韧,也没直接被顶破。 而等鸡巴在穴里往后撤了撤,使出全力往里一撞,那道象征着贞洁的薄膜就被撞开了,鲜血顺着鸡巴柱上的脉络往外流淌。 希斯洛德脸色发白,太痛了,先前的快感全都被这一下撞没了,只剩下锋利的疼痛。而男人不等他适应又往里顶,直到整根鸡巴都插了进去才停下来。 “看看你现在的惨样,希斯洛德,是谁大言不惭地说要拿我当按摩棒?”赛因也被这窄紧的小批夹得发痛,一滴看不见的冷汗从额角滑落,连阴茎都差点萎了几分,他不得不停下来让双方适应一会。 过了几分钟,希斯洛德才缓过来,这口新生的穴不知怎么回事,几分钟之前还痛得彻底,现在又开始渐渐翕动吵着要吃鸡巴了。 痒意渐渐从批里传出来,通过血液传到身体各处,尤其是穴里最深处的子宫,猛地一缩又开始往外吐水。 一股水流浇到鸡巴上,赛因知道青年已经调整好自己,身体又开始发骚了,这让他忍不住恼怒——怎么就这么淫乱?明明是他自己把青年的身体改造成这样,但他还是暗自恼火,仿佛下一秒青年就要背叛他去找别的情人一样。 于是他没有任何通知,宽大的手掌直接掐上青年纤细的腰迹,胯下鸡巴在里面抽送了起来。他操得凶狠,不要命地往里顶撞,把青年顶得身体一下一下往上窜。 “怎么这么骚?这才第一次就这么贪吃,以后会不会一根都不满足?” 年轻炽热的鸡巴在自己身体里抽插,希斯洛德被插得又酸又麻,穴口甚至快没了触感,只剩下一次次被顶过去撞击的酥软。 他没有理会男人的话,撇过头半闭上眼,插就插了,还说什么多余废话,又不能长出第二根鸡巴。 先前粉嫩的花穴此时看去再也不见,那口穴被插得大开,死死包裹住深在其中的巨大阴茎,任谁也想不到这口穴在一个小时之前还连两根手指吞进去都费劲。 花穴里的层层褶皱翕动,耐不住地拼命夹着始终贯穿其中的鸡巴,那鸡巴往外拔出时死死往里勾着挽留,插入时分泌出腥甜的淫水润着往更深处游走。 赛因一直阴着脸,上手又掐住希斯洛德的阴蒂,那颗阴蒂先前已被鸡巴操得红肿,从阴唇下探出头来迎风招展,赛因不掐上去简直对不起它时时在眼前晃悠。 “这里也这么骚,你怎么哪里都骚?” “唔唔——”希斯洛德高喘出声,就在男人捻住他的阴蒂死死一掐时,他突然浑身一抽到达了高潮,花穴深处的子宫喷出一大股淫水,前面未经任何抚摸的阴茎也直接射了出来。 “真容易高潮,小淫猫。”赛因下巴被青年射得沾上几滴精液,然后滴落到青年自己的唇角,被青年无意识张口舔去,红软的舌尖一晃而过,湿湿的舔痕留在嘴边。 看得男人心头一跳,忍不住暗咒了一声——上哪学得这种手段? 花穴里的淫水被肉棒堵住流不出来,只能在阴道里晃荡,随着肉棒的抽插再一点点被操到阴道深处。 男人揪着红软凸起的阴蒂,拇指对着画着圈碾压按摩,指甲刮从顶端刮到底端,那个部位的神经密集,因而十分敏感,希斯洛德很快又被弄得喷了水。 他整个人都泡在快感里,电流从阴蒂和阴穴两个相近的部位向四肢传递,全身都被操得发软,连胳膊都抬不起来,大大打开着铺在床上,只有浑圆的脚趾不住蜷缩,似乎在抵御无可救药的爽意。 粗糙的指尖往下摸,找到夹在阴蒂和阴道之间的女性尿孔,指腹在上面按揉,那里也是湿的,赛因突然好奇道:“以后被操多了会不会用这里尿出来?” 他拍了拍小小的尿道口,看上去在认真思考,最终一锤定音:“下次把你前面的龟头堵上试试。” 恨得希斯洛德直咬牙,眼神顿时杀过去,可惜里面泛着水意给效果打了半折:“真想知道怎么不自己——唔哈——!”身下又被一顶顿时话被截了半句。 男人似乎对他的女性尿道非常感兴趣,又伸手在那里抠弄,抠得他下腹酸麻,钝钝的电流感直穿而过,仿佛真的要如男人所说的被操到尿出来。 希斯洛德张嘴喘着气,他快要被密不透风的情欲蒸得缺氧,眼前都出现了缺氧的昏黑,一块一块,遮挡他的视线。 花穴里的鸡巴还在不停地往里操,那条窄细的甬道早已被操得能插得进男人儿臂粗的巨物,一插还往外冒水,是一口合格的淫穴。 这口淫穴内有沟壑,殷红媚肉层次分明,上面挂着晶莹的水膜,黏糊糊地夹着穴里火热的肉棒,而肉棒的龟头在穴里不住抽打。但希斯洛德现在已经一点感觉不到痛,只觉得爽,甚至那东西动作再重一点也无妨。 快要射出来了,赛因双手把住青年的腿根分得大开,快要把那双腿扯到一条直线上,手指深陷在腿肉里,鸡巴更加用力往里操进去,操得两个饱满的囊带都打在白馒头一样肥厚的阴唇上。 俯下身恶劣地轻笑:“快射了,全射进你身体里好不好?给小婊子灌满了才不会偷吃。” 腿筋被迫伸展的青年顿时一阵酸麻,谁是婊子,他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对男人咒骂出声,洁白的牙齿蹂躏着红润的唇瓣,把那里快要咬出血来。 男人挺动着苍白劲瘦的腰,恶狠狠地操着对准小批深处直射了出来,大股大股腥白滚烫的精液冲着藏在穴里的子宫口而去,激打在上面,烫得希斯洛德浑身抽搐瞬间潮吹,子宫喷出更多的淫水,胯前乱甩的阴茎又射了,就连紧缩的后穴都偷偷流出水液。 青年被操得失了神,碧蓝的眼珠向上翻了过去,鼻尖沾满细小的汗珠,红软的唇瓣中夹着一截更加湿红的舌头。虽然尖锐的快感通过潮吹全都发泄了出去,但他显然还需要一段时间回魂。 赛因把鸡巴抽出,大团精液混着血丝淫水从小批里掉落。那口穴已经被操熟了,最初的纯洁完全消失,合都合不拢,红着批口大开,里面嫣红翕肉肉眼可见,随随便便就能掰开插根鸡巴进去。 他伸出四指往穴里掏去,掏出一把混合的浊液,抹在不知何时出现在另一手里的魔法卷轴上,口中念念有词:“……以你鲜血为引,以我精液为食,在此立下契约,为主为仆,为长为奴。” 一阵耀眼的蓝光裹住二人,代表契约已成,希斯洛德被这蓝光唤回了神志,他倏地一个激灵,打了个冷颤。 “主仆契约——?”他睁大双眼叫出声,这又跟他的认知不符,抛开赛林特共和国早在五年前就已经废除了相关法律不提,在他的认知里签订任何契约都需要双方至少神志清醒才是。 而他刚才的状态可算不上清醒。 “没错,就是主仆契约,你现在是我的性奴了。”男人扬了扬卷轴收回空间戒指,面上终于露出几分得意。 “这也是你的种族天赋?你可以跟人强行签订契约?”真相不难猜测,希斯洛德一下就找准根源,他哑着嗓子勉强从床上坐起来,不让自己在对峙中落于下风。 “对,就是这样,你的处子鲜血和我射进去的精液混在一起,从此以后你没有我的精液会痒得受不了。”赛因没有在意青年这点小技俩,他伸出手隔着皮肤向青年子宫的位置按过去,“我送你的第二个礼物,喜欢吗?” 希斯洛德又一个冷颤打过,到了现在他终于觉得——自己似乎是玩脱了,未来看上去只剩下晦涩的黑暗。 男人没有理会他那张失魂落魄的脸,胯下一送鸡巴又插进了熟红的小批里,在里面操干,还是一样直插到底,快感又很快爬上青年的脑海。 “有没有后悔当时杀了我?或许你现在已经成为王后!”赛因一边操他一边咬牙在他耳边问着最在意的问题,鸡巴硕大隔着肚皮都看得见轮廓,正顶着肚子往里操,白皙平坦的肚皮总会被操得凸起一块。 希斯洛德红着脸小口喘气,花穴一次次被男人的精液浇灌,在男人的抽插下一次次到达高潮,小批里喷出的水把身下床单沾湿了一大片,身体随着男人的频率一起晃动,金发白肤在空中晃出残影。 他在欲海中徜徉,半眯着眼睛漫不经心地想,性奴又怎样,王后又怎样,他做事从来不后悔。 但是以前的那个赛因——还是被他杀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