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暴力狠艹肛裂流血肠肉松软椭圆形小洞无射精高潮物化神志艹飞
明炀挂断通讯,转头上下打量着仍趴在地上似乎什么都没听见的周延嘉,半晌笑道:“很好,也算是你的缘分到了。明天带你出门瞧瞧。” “?”什么,周延嘉没想到,就抓了个人,什么叫他的缘分到了。放他出门,难道是带他去看审讯,准备给他来个下马威? 说罢,明炀也没有理会周延嘉脸上明显的不解。他关停炮机,一把将快被操麻了的周延嘉拉起,扔到沙发上。穴口“啵”的一声,浅褐色的小洞暴露在空气中。周延嘉感觉自己就像个插销,被拔了下来。随即,明炀拿起茶几上准备好的3.8厘米充气肛塞,不顾周延嘉的挣扎,一把怼了进去。还没有准备好的肉穴被撑到极致,一寸寸被过于粗大的肛塞破开。 “嘶——”周延嘉的肠道一下子从极乐到麻木,疼痛像闪烁的电流一样蜿蜒在肠壁上。屁眼好像被操裂似的痛。“不行主人!要裂开了!”肛裂的危机感让周延嘉忍不住大叫。 他疯了?!怎么能直接怼进来,会裂的!这人到底受什么刺激了,怎么突然手这么狠?抓了人不该高兴才对吗。 “不要对我说不行。”明炀的声音含着森森冷意,他的耐心似乎已经到了极限,不顾手下脆弱穴道的颤抖,一点一点将按摩棒抽出再插入,就像在上好的歙砚中研磨松烟,优雅平和。另一只手却筋骨凸起,死死按住周延嘉的后背,强行压制他不自觉的挣动,白皙的五指扣住他脊背的肌肉,微微下陷。势必要让周延嘉清清楚楚地感受到每一寸肠肉上的疼痛。 几下抽插之后,抽出的按摩棒渐渐裹上了浅淡的血丝,周延嘉的肛门被明炀活生生地操裂了。度过了最艰难的那几下,被暴力操裂的肠道反而适应了按摩棒的宽度。将近半月的肛交练习,让那淫荡的肠肉又裹紧按摩棒,随着明炀的抽插放松、夹紧。周延嘉鼻腔也溢出黏软慵懒的鼻音。 见周延嘉适应地差不多了,明炀抽出按摩棒,自己欺身上来。两只手五指深陷在周延嘉肿胀绵软的臀肉上,凸出的腕骨用力,向两边最大限度地扒开周延嘉的臀缝。臀肉大大张开,露出中间褐色的小洞,那圈肛肉已经因为接近半个月不停地肛交摩擦变成了更深一层的褐色,肛口被粗硕的按摩棒开拓过,还没来得及闭合,又被臀肉拉扯着,在亮晃晃的灯光下张开成横向的椭圆形。屁眼可怜兮兮地挂着血丝,肉圈微微颤抖着,但豁开的洞口和红肿的屁股又无不表明这个洞的主人实际上是一个饱经凌虐、被操得食髓知味的淫荡公狗。 扒开洞口后,明炀却没有第一时间挺身操入这个淫荡的小洞。他着迷地看着周延嘉的屁眼,几乎想用牙齿去咬一咬那个现在还不是很肥厚,却已经初露淫靡之色的肛门肉圈。还不行,明炀告诫自己。他看着那个可怜收缩着的洞口,心中暴虐欲起,想要把它抠地更破更烂的想法根本控制不住。 他颤抖着手指伸向周延嘉的屁眼,先是假意粗糙地揉了揉,还不等那个小洞在温柔的爱抚中恢复闭合。明炀就迅速捅进三根手指。细长的三根手指被滚烫柔软的肠肉亲密裹住,好像一根柔软湿润的舌头,在不断吸吮着。肠道里的肉稚嫩滚烫,明炀不留一丝温柔,暴力地用手指抠挖受伤的肠肉。 “啊啊啊啊——唔!”身下的周延嘉颤抖着大叫起来,却被骑在他身上的明炀另一只手将脸压进柔软的沙发,只发出挣扎的“呜呜”声。 太过于刺激了,体内柔嫩的肉肠被明炀的手指玩弄着,三指甚至有意摸上细长的崩裂伤口,用修剪的干净光滑的指甲抠挖。好痛,周延嘉修长矫健的身体剧烈挣扎,他的双腿像触电一般痉挛着,不断踢动,却被坐在身上的明炀死死压制住。敏感肠肉被抠挖,既痛又爽,甚至越抠越痒,有那么一瞬间,周延嘉甚至都想祈求明炀,狠狠地把他的肠子扯破,将手指深深插进他的伤口,好缓解那种深入骨髓的痒意。 “哈啊,主人,主人,”周延嘉闷闷的声音从沙发里传来,他的身体依旧颤抖着,好像一个坏掉了的电风扇,“操死我,就是那里。” 明炀的手指按上他肠道内的伤,周延嘉嚎叫着,带着一股恨不得毁灭自己的狠意,“撕开它,把手指插进去!把该死的肠子挖出来!” 他失控了,迫不及待地期待着自己体内的肠子被扣碎绞烂的酣畅疼痛,只有淋漓的鲜血才能缓解他那该死的、熊熊燃烧的欲火。 随着明炀手指用力越来越大,周延嘉胯下的东西几乎要被钢铁束具挤爆勒毙,他状若癫狂的伸手摸到身下,也用指甲盖抠挖起肥胀瘙痒的鸡巴肉和卵蛋。 明炀冷眼看着周延嘉自虐的举动,加快在穴中抠挖的速度,最后一下,他的三指同时弯曲,勾起靠近肛门的一段肥厚肠壁,狠狠向侧边戳去。手指掏的那一段肛肉凸起于屁眼,在分开的臀缝间形成了一个隆起的鼓包。 “啊——”周延嘉低吼一声,额头抵着沙发,欲望到达顶点,他腰臀用力拱起,几乎将跨坐在他大腿上的明炀也抬离了沙发。 这是在带上阴茎锁之后,周延嘉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用屁眼达到高潮的感觉。之前有几次他被明炀按在床上操的时候隐约感受到了那个顶点,却始终差一点劲。这次却仅被明炀用三根手指就操到了,原来还是不够狠,原来他才是那个够痛才会爽得人。周延嘉鼻腔中呼呼喷出灼热气息,埋头趴在沙发上明白过来。他的睾丸上提,想要喷射出精液,却被其上的钢环牢牢卡住。周延嘉能够感觉到,如果这时候他没有被锁上,一定已经射精了。睾丸内的精液缓慢地通过紧缩的输卵管到达阴茎,却被尿道里的导管堵住,又无力地逆流回去。那感觉生涩又难受,好像体内的管道被小钢刷一寸寸刷过。但在铺天盖地的后穴高潮下,周延嘉无暇顾及,他依旧沉浸在屁眼剧烈的疼痛与快感里。 “啊!”周延嘉回头一看,明炀在他的不应期抽出了手指,扶着自己的阴茎又操了进去。这一下,再度开、撬开周延嘉肠道内闭合的伤口,一下下撞击在他高潮过后麻木的前列腺上。 “啪啪啪啪”一下又一下,是明炀的阴囊击打在周延嘉臀肉上的声音,屁股上的触感依旧酥麻鲜辣。可遍布伤痕的肛门中却是纯粹的痛苦。周延嘉皱紧眉头,咬牙忍耐着。前面没有射精的阴茎连带着也被这疼痛的顶撞操软了,萎靡下去,长时间被鸟笼勒住的阴茎上浮现出交叉细长的痕迹。 明炀才不在意周延嘉是否得到快感,或者说他是故意在周延嘉爽过之后操他。为的就是让他知道,自己只是主人的公狗、飞机杯、脚踏,或者随便什么,无论何时何地,只要主人想使用他,他就要打开自己的屁股挨草,不管他快乐还是痛苦,因为他的感受——不值一提。 明炀一下下顶弄在周延嘉的前列腺上,那麻木的肉块也被疯狂的袭击唤起了一丝知觉,可这些微的快感根本无法缓解周延嘉肠道里的痛苦,只能让他更加清晰地认识到,自己只是主人泄欲的工具而已。 “你看,”明炀轻喘着说道,“你这个淫荡的屁眼,只被我用三根手指就操到高潮了。把你锁起来果然是对的,不然你这样的骚屁眼,一受到刺激,一天还不知道会射精多少次呢。”明炀抽插的同时,手指按压着周延嘉的屁眼。 “嘉嘉,你爽吗?现在是不是很疼?”明炀关心地问他。 周延嘉埋下头,身体随着明炀撞击的频率撞在沙发上,就好像在用他的小铁笼操着沙发一样。他只有用嘴咬住手腕或者咬住嘴唇才能忍住自己口中即将发出的狼狈痛吟。 “啪啪”明炀掌扇在周延嘉的高耸臀肉上,激起一圈肉波,“说话!”明炀冷斥。 “啊...呃,主人,疼,很疼。”周延嘉疼得几乎要冒冷汗,情欲提不起来,他能感受到的只有后穴里传来的连绵疼痛,和前列腺被强行唤起的疲倦快感。 “疼就对了。你只是主人的泄欲公狗,你有什么资格享受快感。你存在的意义,只是让主人快乐。你的快乐——没有人会在意。我想看你挨操,你就得老老实实让炮机一直操着;我想看你憋得射不出精的挣扎狗样,你就一滴也射不出来;我想你疼,你是疼晕过去也得醒过来继续疼。我想你怎么样,你就得怎么样。” 周延嘉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自己作为奴隶存在的意义。主人的快乐就是奴隶的追求,不论主人想看的是奴隶的痛苦还是在情欲中的煎熬,重点都在于主人想,而不是奴隶的感受。 没有他,只有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