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play,只穿内裤坐办公桌吃肉棒
晚上十一点,陈时恭还在总部的办公室里看文件,头脑和夜一样发沉。 他就在昏沉的眼睛中,一转头看到了玻璃墙外角落的阮雀。 他在哭,看着自己哭。 平远的长眉紧攒,压低下面一双泪眼,赤红从眼眶泛到眼尾,颗颗清泪就从这红里蜿蜒而下,滑落到鼻尖滴坠,鼻尖也是红,淌到两片唇上,双唇也是红。 他这么悄悄地,悄悄趴在玻璃上望着自己哭,无声地撕心裂肺。 陈时恭看着他愣了很久,才招手示意他进来。 陈时恭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阮雀,以这样的方式。他看着阮雀跌跌撞撞地进来,到他身前又一步慢似一步,像是有些心怯。陈时恭闻到了他身上的烟酒味。 “你到这来干什么?”陈时恭看着阮雀,他脸上的泪痕在夜灯下泛着光,像是残碎玻璃的一条条断裂。好像自己给了他多大的委屈一样。 私自闯入的醉鬼,如果在平常,陈时恭肯定会叫保安来赶人,但看着此刻此刻的阮雀—— 阮雀到他眼前蹲坐下来,环抱住他的小腿,把身体都依偎上去,瘦得很小的一团,像乞怜的小猫小狗,“不要赶我走好不好。”陈时恭感到有眼泪打湿了自己的裤子。 醉鬼。陈时恭复杂地看了阮雀一眼,想鄙夷,可那张哭得漂亮极了的脸浮现眼前。他送出一口气,索性不管他了,又拿起成堆的文件来。 凌晨十二点,陈时恭从文件中抬头,端起水杯喝了口水,垂眼看着缩在自己腿边睡着的阮雀。睡着了还皱着眉。 陈时恭脱下西装外套,盖在阮雀身上,他太瘦,外套足把他整个身子都笼罩进去。 凌晨十二点半,陈时恭放下没看完的文件,合上电脑,打电话让司机开车过来。 真的很轻,陈时恭抱在手里没几斤分量,把披着外套的他抱进后车座,陈时恭从另一边坐上来。 车行半程。阮雀醒的时候也是无声无息的。余光里外套滑落,陈时恭刚抬手要给他重新披上,就看到他睁开的双眼,还是红,还是怪可怜的。 要是他清醒了又换成那天的那副嘴脸,自己就把他丢下去,陈时恭心道。 而阮雀只是眨着眼看他,慢慢的眨眼,慢慢的把自己委入他的怀里。 ——你来公司干什么? ——想你了 ——想我? ——是啊,很想你,想你想得要疯了 ——......你是不是酒还没醒? ——不是的,真的好喜欢你啊,少爷 半年前,成璋总部。 “陈总,这是阮雀给您送来的。”助理敲门进了办公室,把一个袋子放到陈时瑾桌上,里面是便当盒。 “他人呢?”陈时瑾顺着他的手看了一眼,推开手里的文件起身往门外看。 “他没进来,不知道现在走没走......” “去把他叫回来。” 阮雀刚出成璋大门就被助理追回来了。“我看二少爷短信说中午没吃饭,就做了一份过来,没打扰你工作吧?”阮雀走进陈时瑾的办公室,助理懂事的退下。 总部的一个重要方案今天下午开会就要敲定,陈时瑾忙得没空吃饭,短信和阮雀说话的时候随口抱怨了一句——说是随口,可是提的时候心里多少有点期望,果然,陈时瑾走过去在阮雀嘴角亲了一口,他就知道阮雀舍不得。 “下次直接进来就行,他们都认识你。”陈时瑾把他带到自己办公桌前,坐下来拍拍自己的大腿,“给我做什么了?” 阮雀红着脸从旁边搬了把椅子过来,没敢接受陈时瑾的暗示,“少爷爱喝的海鲜汤,还有糖醋里脊、炒蘑菇。你一会儿要开会,我怕来不及,就做了这两样。”说着阮雀把便当一盒盒打开,餐具摆在陈时瑾面前。 这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太阳从落地窗外洒进来,一片金黄的暖辉。陈时瑾吃饭的时候,阮雀就在旁边安静看着,看着他把自己做的菜一口口吃下去。直到他放下筷子,阮雀才开口,“二少爷中午没吃饭,胃有没有不舒服?”陈时瑾的胃从上学的时候就不好。 “吃了片胃药顶过去了。”陈时瑾端起杯子喝水。 阮雀闻言咬了下嘴唇,这是他的小习惯,为难的表现。陈时瑾看到,刚离开水杯的嘴唇忍不住凑过去亲住他。 感到阮雀过分的僵硬,陈时瑾嘴唇移都不移,只是手下去按了按键,玻璃墙壁的帘翻转遮住房间。总裁办公室这层没人敢无事上来走动,所以陈时瑾平常总是随意惯了。 果然,阮雀放松下来一些,只是嘴唇还是木木的不会回应。 教阮雀接吻这件事上,陈时瑾孜孜不倦,“含住我上唇。”他慢慢吮吸着吞吐着阮雀的下唇。 “张嘴。”他的舌尖濡湿阮雀唇缝,在阮雀张开那一刻滑了进去。 舌面掠过上颚,像擦过一片火花,阮雀要躲,他那里太敏感了。陈时瑾握住他的后颈不让他动,胳膊一用力把他抱到了自己腿上,“放松。”陈时瑾的舌头压住他的舌面,柔软温热的舔舐交互。 撩开他的衣服下摆,一只大手探进去,高于他体温的覆盖,大拇指在他乳尖的揉捻,一点冰冷激在他胸口,是陈时瑾食指上刻着家徽的印章戒指。阮雀泛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舌头搅到他舌下,从舌根一路舔过去,来回几次,慢慢退出来,“喘气。”陈时瑾擦掉他嘴角晶亮的口水,用老师对待笨学生的口吻。 阮雀迷迷糊糊地抬头,眼神是缺氧的空白。陈时瑾教过他很多次,但他还是会忘记换气。可能是因为他心里满足于和陈时瑾接吻到窒息的感觉。 陈时瑾的回应是在他唇面上浅浅的一吻,给他缓息的空间,而手下却不停,在他身上游走。陈时瑾熟悉他所有的敏感点,在乳尖打圈剐蹭,滑过脐穴,一边用大拇指摩挲,一边把手上的戒指摘下放在桌上,然后阮雀的裤子被挑开。 不是第一次在陈时瑾的办公室做了,但阮雀还是会紧张,手在他胸前乱抓,攥住他的领带不放。陈时瑾对他笑了笑,筋络分明的大手按在他的后颈上,把脖子压到自己唇前,然后用舌面磨舔颈侧,果然,阮雀身子微微发颤,小声的呻吟抑在喉咙里。 陈时瑾的那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摸进了阮雀的内裤,在他为脖颈敏感而发颤的时候,一根手指已经在穴口来回打转了。大腿瞬间应激的把他的手夹紧。 那里已经有黏润的水沁出来,陈时瑾只划了几下就找到了缝隙,一根手指不急不慢地插入。阮雀的身体是青涩与成熟的混合,虽然内壁已经湿滑,但一根手指的量依旧被排斥,层层肉壁涌上来,陈时瑾在拥挤裹挟中抽动手指,为他扩张,双唇从颈侧亲到耳垂,手于胸前两点徘徊点火。 很快,阮雀就适应了,于是两根、三根,到第四根手指的时候,陈时瑾的抽插也变快起来。阮雀瘫在陈时瑾怀里,感受着他的臂膀拢住自己。“嗯!”阮雀突然在他怀里挺了挺身,喉咙里一声模糊的呻吟。是陈时瑾曲起一根手指碾到了他敏感点上,小小的凸起,陈时瑾比他自己更熟悉那个位置。 阮雀已经很有感觉了,他不知道陈时瑾又按到他敏感处几次,里面滑腻腻地往外泛水,抽插带出液体搅动的声音,他脸红,一半是害羞,一半是按捺不住骚痒难耐的欲望。 “亲我。”陈时瑾不顾那湿热内壁的挽留,把手指抽出来。这是陈时瑾给他设下的功课,前戏一定要亲到满意才可以下一步。 这次陈时瑾不再主动了,手掌抚摸着他的身体,让他自己靠上来。他知道怎么样让阮雀从羞怯中多迈出一步,也知道他的小雀需要一点点耐心的来教。 阮雀把嘴凑过去,笨拙地含住他下唇,模仿着他刚才那样子。阮雀急,但他不可能说出来,只能尽力达成陈时瑾的要求。 陈时瑾没忍住弯起嘴角,鼓励似地拍抚他后背,被尖齿咬疼也不露声色,怕把他的小麻雀吓回去。 “来,跨过来。”差不多了,陈时瑾出声说道,拍拍他斜坐自己身上的腿。 裤子被陈时瑾褪掉,阮雀双腿跨坐到他身上,这样赤裸的两腿大张,他不安,可是性穴里潮湿的涌动让他顾不得了,他大腿的肌肉一下下收缩着,带着穴肉也翕动,他的腿下意识在陈时瑾腰上蹭。 陈时瑾握着他的手去解自己腰带、拉链,粗壮的性器弹出来,陈时瑾也带着他握上去,“小雀儿,自己能吃进去吗?” 阮雀又想又赧然,手里那条陈时瑾的领带被他攥得都快变形。 陈时瑾知道什么程度于阮雀是合适,不继续为难他了,把桌上的文件电脑都推开,把下身只穿着内裤的阮雀抱上去,“翻身趴下去好不好?小雀儿给二少爷做的饭很好吃,现在该小雀儿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