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撩拨,摸尾巴,毁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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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乌懒洋洋地倚靠在沙发里,自蓝斯的斜前方打量着这只趴在桌边认真拟合同的魔,在有绝对把握猎物逃不走的情况下,他十分宽容地准许了对方的要求,并把这当作一场情趣游戏。 蓝斯生得很好。 作为一只魔,他显得有些小巧精致,旅途的波折为他的面容染上细微的倦色,却遮不住那双浅蓝色眸子的神采,长长的睫羽低垂下去,叫人只能瞥见其眼中一丁点的冰蓝。 但也足够惊艳。 敖乌单手支着脑袋,想——等会一定要好好亲吻一下那双漂亮的眼睛。 然而,被意淫者完全不知道对方脑袋里都是什么废料,他认真地写完合同,却又不太敢靠近敖乌,只好拈着那张纸小心翼翼地走来,努力自手心捧起一团微弱的魔力,使其把合同托给敖乌:“签字。” 敖乌微微一顿,目光在那团魔之力上停留片刻,这才接过那张纸来看,蓝斯写得很认真,字体却歪歪扭扭像虫爬,敖乌只扫了一眼就丢回去,嘴角挑起:“看不懂,帮我念。” 蓝斯丝毫没觉得不妥,也更不觉得这是一种羞辱,他为敖乌看不懂文字而惋惜了一下,这才端着合同字正腔圆地念:“等会摸完尾巴和耳朵,请放我走,要不然,就让你被妖兽噬咬至死。我叫蓝斯,你叫横线。横线上签字。” 敖乌觉得自己好多年没这么笑过了。 他问:“你会拟合同吗?” 蓝斯认真地摇摇头,又点点头,说:“只要我们两个能看懂,不就是了。” “嗯,也对。”敖乌上下端详着蓝斯,对方的专注与昨晚的无措截然不同,却都别有一番风味,思量间,昨晚侵犯进他体内的温暖触感叫人忍不住地蠢蠢欲动起来,男人起身,随手在那条横线上签了字,便要去捉蓝斯。 这次蓝斯没逃。 往常敖乌对待猎物都很粗暴,拖头发、拽衣领,甚至直接掐住脖子,但这次,他难得地牵起蓝斯的手腕,将人领入休息室的里间。 里间门也被反锁。 落锁的瞬间,蓝斯心里一慌,他茫然地四下环顾,看到偌大的圆床旁边一整个墙面的展示玩具,除此之外,还有一整面纤尘不染的落地窗,窗外风景极好,一抬眼就能看到忒伊玩具所下面的车水马龙,仿佛离人极近似的。 “好看吗?”敖乌一边擦拭双手一边走来,他朝落地窗外微扬下巴,意味深长地笑,“之前来过这里的……朋友,都很喜欢看外面的风景,有好些都要趴在窗户上看,一看就是一整晚。” “哦……”蓝斯点点头,“确实很好看。” 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的魔有点茫然,还有点局促,在他的潜意识中,敖乌依旧是一位头号危险人物,因而当男人自身后将他整个抱住的时候,蓝斯霎时怕得打了个激灵。 “嗯……”敖乌的动作像在拥抱最亲密的恋人,双手却稍显粗鲁下流地去揉蓝斯单薄的胸膛,长款的连帽衫并不厚实,阻隔不了那双大手的触摸与温度,不消片刻,敖乌就隔着衣物摸到了蓝斯胸前的软粒,勾着嘴角揉了几下。 “呃!”怀里的魔一连颤栗了数次,列车上的种种浮现在脑海里,每一帧都让他恐惧无措。 现在也是。 “合同……”蓝斯的声音发起抖来,“合同上写的不是……” “哦,抱歉。”敖乌故意又揉了一下,而后像个绅士一样摊开双手,示意蓝斯,“那,轮到你了,蓝斯,为了让我好好摸摸你的耳朵与尾巴,衣服可是个不必要的东西。” 胸前的触感慢慢变热,又慢慢酥麻而散,蓝斯的耳朵根不住抽动着,委屈而紧张。 “不想脱?”敖乌的声音稍稍沉下来,他视线慵懒地望向蓝斯,“可是,我们说好的不是吗?甚至还为此签了合同。” “合同上没有……”蓝斯努力辩解。 “没有?”敖乌打了个响指,一纸凭书忽地出现在他手中,那张纸上清楚明白地以正经合同的格式记载着二人的约定,其中就包括“蓝斯先生自愿脱下衣物,将耳朵与尾巴交由敖乌先生进行抚摸”一项,下面还有蓝斯自己签下的歪歪扭扭的名字。 被坑了一道的魔错愕地睁大眼。 “嗯,这上面可有你的亲笔签名。不履行合同的话,按照恶魔之地的处罚,你会在两个工作日内被带到刑区,接受高温炙烤与毒蛇撕咬,要是当地的工作人员恰好是个变态,你或许还会经历比昨晚更加恐怖的事情……之后,我们会将你遣送回家,此后,担保书自动失效,你的余生将在无止尽的监禁中度过。”敖乌一边说着,一边仔细观察着蓝斯的表情,后者完全是个不禁吓的类型,此时已经僵立原地,连肩膀都微微发起抖来。 “不过呢,只要你履行好我们之间的合同,一切都不会发生。”敖乌又打了个响指,合同霎时化作细碎的光点落入他掌心,“考虑好了吗?” 蓝斯没有说话,也说不出什么话来,他微微咬住嘴唇,双手拉着衣衫下摆,将其掀起。 线条优美的修长双腿率先露出,而后是一条印着小草莓的平角内裤,再往上…… 敖乌微微挑眉。 蓝斯的小腹处有一枚颜色浅淡的奇异印记,那印记自腹下生出,向左右两侧延伸而去,漂亮得像是一截落满白雪的龙爪柏。 “你是,魅魔?”敖乌问。 蓝斯:“……” 衣服继续被脱下,露出方才被敖乌揉弄了一番的胸膛,两粒颜色漂亮的樱珠嵌在其上,有一粒的周围还泛着淡淡的粉红色,留着敖乌动作后的指印。 男人愉悦地眯起眼。 衣服全部被脱下后,敖乌才算是看清了对方的一切——小小的、圆形的犄角下是微尖的耳朵,耳朵根处的毛发是深邃的藏蓝,及至耳尖,又变成了与眸子色近的浅蓝,细长的尾巴因为紧张而在身后卷曲着,尾巴尖同样泛着一丝点睛的浅蓝色。 看上去,并不像一只正统的魅魔。 敖乌歪头打量着蓝斯:“你是魅魔的混血?” 脱下衣服后的蓝斯极度不安,他环抱着自己的双臂,像是赌气一般一字不答。 敖乌静等了片刻没有回应,也就不再问了,他笑了下,觉得自己有些多此一举,照理说,他往常的猎物都是玩过一次就丢,没什么刨根问底的必要。 这只应当也是如此。 “那,来吧。”敖乌示意蓝斯坐下,笑眯眯的,“放轻松,我向来不是个言而无信的人。” 被胁迫的魔在床上盘腿坐着,努力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而敖乌则坐在蓝斯身后,轻巧地握住对方微微绷紧的尾巴。 “嗯……” 像是猫尾巴的触感,却比猫尾巴要更加细长一点,上面的毛发不长,摸起来与上好的丝绸类似,叫人爱不释手。 敖乌从前捉过魅魔,也玩弄过他们的尾巴,他知道这柔软细长的小东西是魔的死穴,也知道如何只凭撸一撸尾巴就叫魔脸红心跳。 温热粗糙的掌心将漂亮的浅蓝色尾巴尖整个握住,而后就着这个动作慢慢朝尾巴根处撸动,柔软的毛发被逆着撸起,叫蓝斯有些莫名的不安与难受,他轻轻抖了下尾巴尖,以此昭示微弱的不满与抗议。 但并没什么用。 敖乌将那整根尾巴逆着毛撸到根部,又蜷着手指轻轻去挠尾根下的软毛,原本的不适顿时被细密的酥麻感替代,如过电般传遍蓝斯全身,生发出奇异而诡异的舒适感。 “唔……” 蓝斯憋住喉咙里的舒叹,抽动的耳尖却把这种舒服暴露得一干二净。从前跟人类生活在一起时,也有人因为好奇摸过他的尾巴,可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奇怪感觉。 “感觉舒服吗?”不知何时,敖乌已坐到了蓝斯背后咫尺的距离,宽阔劲韧的温热胸膛抵着后者紧绷用力的肩膀,将话语间的热气尽数喷在其敏感的耳畔。 又是极近的距离。 蓝斯本能地要去推他,却反被敖乌轻易攥住手腕,男人愈发滚烫的大手像手淫一样反复撸着他的尾巴根处,将完全没经历过这一切的蓝斯刺激得耳根发热。 “还没回答我。”敖乌凑近小魅魔的耳畔,用嘴唇轻蹭对方柔软的毛发,“感觉舒服吗?” 耳朵尖霎时颤动几下,绷得僵硬而笔直。 蓝斯觉得自己变得奇怪起来了。耳根热热的,尾巴根也热热的,身体的每处似乎都有一团火在烧,不多,但正逐渐强烈起来,作为一只喜好冰冷的魔,他想喝点冰水降火,可身体却竟不排斥这样由内而外的灼热。 “摸完了吗……我要走了。”蓝斯微弱地挣扎。 “合同上写的,可是让我摸个够。”敖乌得寸进尺地亲吻对方不断抽动的耳根,“在我没有摸够之前,你走不掉。” 大手将细长尾巴上的毛重新捋平,又故技重施地逆着毛发向上撸动,在尾根处轻搔,蓝斯敏感地往远处缩了一下,却被敖乌拽着手腕拖回他怀中。 男人本就比这只刚成年的小魔魁梧精壮,再加上蓝斯有意把自己缩成一团,更显得他在敖乌怀中精致小巧,高大的人影将他整个拢住,像一处逃不开的囚笼。 在敖乌借着搔他尾根的机会去摸小草莓内裤的时候,蓝斯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他睁大那双冰蓝色的眼睛,瞳中有雾气漂浮:“违反合同……是要被妖兽咬死的……” “哦,是吗?”敖乌一手攥紧蓝斯的手腕,一手在他圆润挺翘的臀瓣上揉捏,这位成年男性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一样,不紧不慢地笑着说,“可是,他们根本打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