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啃咬含着她唇珠,含糊不清的声音夹带着浓重的情感。 “……”舒心忧瞪着他的双眸慢慢沾染上媚态,身体也被情欲侵袭,原本的激烈反抗也渐渐变得力不从心。 仅有一丝理智没被吞噬,虽然身体不争气但骨气还是要有的,她死死咬住下唇。 见得不到想听的答复,男人肉棒重重地顶了几下,似乎在发泄不满。 “以后留在我身边好不好,你看你是喜欢被我插的,才插了下面几下就开始享受其中了,不是么。”他贴近她的耳朵,用舌尖缠绕那小巧的耳垂,喘息之余把口鼻的炙热呼吸都送入的耳廓之中。 “告诉被我这样插,有没有插得你舒服到?” 女人紧咬着下唇仍旧没有回答,取而代之的是喉咙间不停溢出的浅浅呻吟,不过没有反讥便是最好的答案,柳宿风已经很满意了。 就在此时,飞机下方电闪雷呜,所经过的城市貌似正在下雨,所以飞机也开始有些颠簸~ 飞机颠簸使得本就没有站直而是曲膝的柳宿风一时没站稳,抱着舒心忧的一条腿一个踉跄向后倒扑上舒心忧身上,因此后背随着他上身的撞击狠狠撞到马桶的水箱上,男人的体重也压在她的身上让男人肉棒进得更深,后腰上的撞疼和花穴被插入得过深造成的疼,让舒心忧没能憋住生理带来的压力,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啊,痛”女人的呼痛声让男人注意到她脸上的泪,放在水箱盖上意图压住她肩头的手从她弯曲的手臂中抽出,让她一直被迫高举在头顶已经酸痛的手得以放下。 然后抱着她的一瓣屁股将她往上提,让她后背和水箱拉开距离,屁股离开马桶盖,他的手掌覆在屁股,揉着臀肉试图替安抚她,埋在女人花穴深处的肉棒也往后撤了撤,可是还没几秒钟又是一次颠簸,飞机偏向右侧向更高处飞去,所以没有着力点的她屁股再一次坐回马桶盖上,所幸这次她屁股上还有男人的手掌当着肉垫。 虽然屁股没有上回的疼痛,可是花穴就没有这份幸运了,柳宿风又失去重心跌坐回她身上,肉棒几乎撞开了她的子宫口,他的每次插入让女人都感觉像一根坚硬的木棒猛地插进身体里面,酸痛感让瞬间两人同时发出了闷喝“嗯……” 柳宿风被这份痛爽刺激得几乎癫狂,脑袋里似乎炸起了烟花,抱着女人的手拥得更加发紧,让两人上半身黏得更近,负距离接触的下半身更甚,居然开始缓缓抽插,随着颠簸他几乎不用发力,只要往后撤出一些就开始静待颠簸的力道将他的肉棒送进女人的更深处。 柳宿风之所以在这种情况还能泰然自若地只顾着性欲是时常出差,坐飞机无数次遇到颠簸气流的他知道,这次只是小问题,颠簸指数只是轻微的,飞过这片区域就好了。 “求你你快出去,飞机颠簸了。” 舒心忧瞪大了眼睛看着身上的男人,被突如其来的飞机颠簸吓得心底一片惶恐,丧失判断的理智,惶恐使她下身紧缩,连忙央求他停下,说这话时声音带着颤抖和哭腔,看着男人却似乎并不担心,反而享受着这另类的感受,紧抓着那玉腿加快了动作,不停歇地在那小小的小穴中奋力耕耘。 “唔……别担心,没事,只是小颠簸而已,哦,别夹那么紧,放松……”他不断地捏着她的屁股,像在抓一团棉花一样一下一下抓紧又松开,好缓解她越缩越紧的小穴。 “放心没事的,别夹那么紧,是不想让我进去了么。” 听着这话,舒心忧一脸不可置信,疯子,疯子,这男人疯了,这是飞机颠簸,她们两个都没有安全带,这是情趣?这简直是拿命在做爱。 最重要的是这种情况,乘务员是要播报安抚乘客情绪的,和她一块的那个女孩子已经休息去了,按照距离广播的位置,首先是应该她做的,可她居然在厕所里做着这羞耻的事。 恐惧的情绪将之前的情欲压制了下去,她激烈地挣扎起来,开始啜泣,她不要陪他疯,她不要陪他死在厕所里,那双虽然被绑着,但已经可以动弹的手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在推搡着紧抱她的男人。 可惜力气还是太小,她急的眼泪直掉,丝毫没注意到其实飞机已经在逐渐平稳地行驶了。 32、你们还有这种豁命的爱好?
来源网址: 32、你们还有这种豁命的爱好? 时间回到几分前的另一边,因为飞机遇到颠簸,在小憩的公冶析醒了过来,可是久久没听到广播说明此次颠簸情况,觉得有些不对劲,便解开刚去椅子坐好扣上的安全带,按开了间隔门想了解情况。 因为是两层的飞机机型,所以当初选择一层二层分别用一个播报系统。(咳咳,为了合理。) 毕竟自家的航空,颠簸了几分钟了还没有听到空乘广播情况安抚乘客,这算是工作失误了,刚一打开门就看到在另一个舱的空乘快速从他身边走过,然后广播说是飞机遇到气流,只是轻度颠簸,让不在座位上的乘客赶紧去座椅上系好安全带不要惊慌。 空姐广播完看见了公冶析,刚想让他回套房里的座椅上坐好,等颠簸过了再休息,公冶析便先声夺人。“舒心忧呢?”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还在洗手间。” 飞机颠簸是分等级的,轻度的只需要广播告知系好安全带,中度以上的在飞行计划上就会标出来,严重些会由机长来安抚乘客,然后关闭洗手间和暂停空中服务。 不过还好,这是轻度的颠簸,问题不大,但是想到女人还在洗手间,出于人道主义的关怀,他向厕所方向走去,当听到隔间传来情欲的声音他步子一滞,准备抬脚走人时听到了舒心忧骂咧的声音。 “柳宿风你个疯子,放开我,放开我”她一边抵抗一边在心里祈求这场性爱赶紧结束,男人冒进的速度很快,抽插的力度也很大,次次都顶到最里面的那块软肉上,像是要把女人给干穿,在不断地起落间,身体的衔接处在轰鸣的飞机上谱写出了不一样的音律。 “叩叩叩”公冶析试探地敲着厕所的门,有人?舒心忧一紧张小穴咬的更紧,柳宿风嘶了一声。 “有人在里面么?”是公冶析的声音,舒心忧没想到自己的狼狈处境,只想赶紧脱离这个困境,所以想也没想张嘴就狠狠咬上柳宿风的肩头,趁他呼痛发力猛地推开他,站起身冲到门口用被绑着的手拉开了反锁门,一下撞入一个人的怀中。 印入公冶析的眼帘就是侧对着的柳宿风,他一身长长的白浴袍还套身上,只是浴袍敞开着,带子被解开了长长拖地上,肩头有一个明显的牙齿印和腥红的血迹,再把眼光收回垂眸看着站在自己面前衣衫不整露出蕾丝文胸的舒心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