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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此来威胁我吗?” 桑德拉冷笑一声,突然放开了他,路米尔从树上滑下来,还没等到喘口气,就被桑德拉抓着两个肩膀又压在了树上,他朝他耳边吹着气:“没什么可以威胁你的了吗?看来你已经不讨厌和我上床了啊。” 路米尔感觉到耳边的湿热与酥麻,闭上眼睛“嘶”了一声,说道:“你是因为爱我吗?” 桑德拉摸着他的脸颊道:“爱啊,你忘了我每次都抱着你说爱你了?” 路米尔脸上的笑意极深:“爱而不得是不是很痛苦?” “……” 桑德拉的手又覆上了他的脖子,尖锐的指甲轻轻划着他的皮肉:“你不是他,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 路米尔不慌不忙地呵呵笑了起来。 桑德拉皮笑肉不笑:“你笑什么?” 路米尔伸手捏着他的下巴,鼻尖若有若无地蹭着有的鼻尖:“我觉得你挺好玩的,告诉我,这是你的痛处吗?” 桑德拉经不起诱惑,低头朝他的唇吻下去,却被路米尔躲开了。桑德拉捏着他的脸颊:“你也知道我对你用情至深……” 路米尔立即接道:“那又怎样,我不爱你呀。” “……” “你们魔族的爱都是这样吗?自私、暴力、又残忍。” 桑德拉看着他不说话,嘴角的弧度消失了,眼神是路米尔说不出的复杂。 “这和我们人类的爱可差别太大了啊。” 桑德拉道:“你想说什么?” 路米尔狡黠地笑着,手指挑着他的下巴:“我想说,我来教你怎么爱,你学吗?” 桑德拉真诚地看着他,道:“你说,我洗耳恭听。” 路米尔道:“你放了我,等我哪天像现在这样突然想起你了,再来找你的时候,那就是我爱上你了。” 桑德拉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想骗我?等你想起来,再像现在这样来杀我吗?” 路米尔叹息一声,摇摇头道:“你看,你甚至都不愿意相信我。” 桑德拉也笑了:“我说只要你在这里陪着我,我不会再胁迫你做任何事情,你会相信我吗?” 谁知路米尔爽快地答应道:“好啊,我在这里陪着你。” 桑德拉一愣,路米尔又道:“但是这种地方,你可以安然无恙地待在这里,而我却活不下去。” 他捧着桑德拉的脸:“我以为你会让我解除你的封印。” 桑德拉的眼神明显地亮了一瞬:“你愿意?” 路米尔道:“只要你愿意放我走。” 桑德拉勾起他的一缕发丝:“你在打什么坏主意?” 路米尔冷哼一声:“我们之间果然没有信任可言,我都这么诚心了,你却觉得我在打坏主意?” 桑德拉放开他,笑着捏他的脸颊:“你能让我相信吗?” 路米尔冷着脸拍开他的手:“不能。” 桑德拉笑了笑:“如果你能放我出来,我一定不会食言。” 路米尔突然又笑了起来。 桑德拉道:“你笑什么?” 路米尔:“我笑你真的有点好玩。” 桑德拉疑惑了一瞬间,几乎是同时,胸前猛地一疼,那把被他捏碎了的短剑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恢复了原样,再一次扎进了他的胸口! “我们之间,的确没什么信任。” 路米尔再一次推开他,跑到一个树丛后,跳上了一个刚刚形成的简陋传送阵上。 时间拖延得刚刚好,在晚一步恐怕就要被桑德拉发现了,路米尔笑得开怀。 桑德拉紧咬着牙厉声道:“你觉得你能走?” 路米尔看着他,就像是在看一个剧中的假人。 他心血来潮,好心说道:“告诉你两个好消息,一是几百年以后,你真的摆脱了这个封印,而是几百年之后,我真的爱上了你。” 桑德拉滞住了,路米尔又道:“再告诉你一个消息,你现在还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如果赫诺斯有一点喜欢你,那他脑袋一定是有问题。” 说着,他脚下阵法一闪,紧接着他就来到了一片陌生的地方…… 一百零六 砍树 路米尔置身于一个树林中,尽管在他印象中所有的草木都是大同小异的,但这片树林让他却觉得异常地陌生,或许是危险的感觉在这里作祟,路米尔看着四周没有道路树林,此时觉得自己走哪一步或许都是错的。 路米尔猜想,他此时应该是换了一个地方,不是他的传送阵将他的位置换了,而是直接逃出了那个幻象。 因为他刚刚还能感觉到桑德拉在追逐他,但是那种危机感却在一瞬间消失不见了。 他的感觉,其实一直都是很准的。 周围的雾气也退得差不多了,他身边的草木不再结着冰霜,但是这里的空气依旧寒冷,树上的枝叶微微有些泛黄。 他又忍不住抱了抱胳膊,却感觉怀里一虚,低头发现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在渐渐的消失,慢慢地变回灵魂的状态。 他扯扯嘴角,相比之下,这种变化竟让他稍稍有些安心,起码在还没有破除那个诅咒之前,他以灵魂的状态存在才是正常的。 不过如果他已经摆脱了刚刚那个幻象,那真正的桑德拉到底在哪里? 他在站上魔法阵时就在努力地感应桑德拉在哪里,他和桑德拉之间有契约,如果没有外力干扰,桑德拉一直能精确地把握他的位置,而他也曾经感应到桑德拉过,但是次数却了了无几。 这时,他听到身后有草木摧折的声音传来,回头一看,林间阳光照耀着悬浮的微粒,那斑斑点点中竟然是桑德拉跌跌撞撞地走了过来。 他身上黑色的衣袍有魔法的加持,没有破碎和损毁,但身上却带着一股淡淡的血腥,胸前似乎是受过伤,他的手时不时地捂着心脏的位置,嘴角上还有一点没有擦干净的血迹。 路米尔看到他的样子,瞳孔一缩,突然有点不寒而栗,他毫不犹豫地转头就跑,桑德拉却在他身后叫了他一声:“路米尔!” 路米尔脚步一顿,随即想到自己刚才已经将自己的名字告诉那个桑德拉了,也不听他的,脚下一刻不停地往前跑。 桑德拉在他身后无奈地喊道:“你跑什么,别怕,我是真的。” 路米尔一顿,转过身去,半信半疑地问道:“桑德拉?” 桑德拉道:“我们不是要破解那个诅咒吗?我们都中了那棵树的圈套了。” 他看着路米尔,眼神里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