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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编乱造,谎话连篇。” 说白了,就是罗生门,每个人的口供都是在美化自己。 “那么在这种时候,咱们应该怎么做?” “依据客观证据来办案,再看谁的口供更符合证据链。” 不光是刑警办案,就是律师辩护,也要依照证据链来说话。 陆俨点了下头:“就目前来说,廖云川的故事更贴近证据。当然我的意思,不是否认他和曲辛夷的关系,还有那些暴力行为。但这个案子里的确有几个疑点,比如曲辛夷身上的旧伤,还有廖云川作案之后,把所有对他不利的证据都留在曲辛夷家里,你看他像是这么粗心大意的人么?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和曲辛夷早就不是第一次,而且已经成了习惯,所以才没有丝毫防备,更没有为自己的行为善后。” 陆俨逻辑清晰,李晓梦听了一时也难以反驳,可她心里还是更相信曲辛夷是个受害者,而不是布局谋划者。 “那这也不能说明,他没有强|奸曲辛夷。” 陆俨:“当然,判定‘强|奸罪’的基本因素主要就是两条,一条是发生了性行为,另一条是违背女方意愿。通常只要身上有伤痕,就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证实女方是非自愿的。还有,曲辛夷身上有抵抗伤,说明她反抗过,还有一些用来制止她反抗的道具,这些都是对曲辛夷有力的证据。所以就算咱们把动机找出来,廖云川的‘强|奸罪’恐怕也跑不掉。退一万步讲,曲辛夷已经达到轻伤一级,不说‘强|奸罪’,光是轻伤一级也够故意伤害罪了。” 李晓梦一边听一边轻轻点头,没说话。 人情是人情,法理是法理,有时候两者会交融在一起,有时候却是互相对立的,正如陆俨所说,这个案子证据确凿,无论怎么狡辩,廖云川都一样会被定罪,根本没有转圜的余地。 李晓梦不再有异议,很快离开。 陆俨仍站在原地,看着单向镜另一边。 廖云川又花了几分钟时间描述他和曲辛夷之间的故事细节,还说曲辛夷曾经多次告诉他,她也很喜欢这种“互动”,不介意身上有伤,反正他是医生,可以帮她治病。 两人还因为廖云川的职业玩过cospy,曲辛夷更扮成护士,激发廖云川的兴致。 廖云川这些话不像是编的,就算这里面有水分,他也不至于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编出这么完整的故事,而且逻辑自洽。 再说从昨天曲辛夷来报案,到今天他们突然去医院,这中间廖云川并不知情,他应该没有任何思想准备。 当然,任何事都有小概率的可能,如果假设廖云川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想到这个故事,那他的智商的确很高。 思及此,陆俨拿起小话筒,对许臻说:“问问廖云川,有什么证据来证实他的说辞,证实曲辛夷是同意他这么做的,比如视频、录音。” 许臻很快就将陆俨的问题转述。 廖云川明显一怔,飞快的眨了两下眼,躲开许臻的视线,说:“我没证据。” 陆俨眯起眼睛,抓准了他这一瞬间的表情变化。 廖云川是在说谎?还是在逃避? 如果他有视听证据,拿出来只会对他有利。 如果他没有视听证据,那么曲辛夷家里的摄像头又是怎么回事?而且如果没有证据支持,刚才那些“自白”就是说得天花乱坠也没用。 只是刚想到这里,放在兜里的手机就震了两下。 陆俨拿出来一看,是艾筱沅发来的微信:“听说你们今天来慈心了?我刚好倒班在家休息,是同事告诉我的。” 陆俨一顿,这才想起来艾筱沅之前提过她换工作的事,但具体是哪家医院他没记住。 陆俨问:“你们院有个叫廖云川的医生,你熟悉么?” 艾筱沅:“也说不上熟,就是和他,几个护士,还有其他医生一起去唱过歌。院内搞活动的时候,也聊过几句。” “那好,你看你什么时候有空,来一趟支队,做个笔录。” 艾筱沅半晌没言语,聊天窗口显示着“对方正在输入中”。 陆俨等了一会儿,这才后知后觉的意会到,很多人都不太愿意被叫去警局协助调查,一是怕惹事,二也是因为时间安排,很少有人会愿意抽出私人时间主动到警局。 陆俨只好改口:“如果你怕影响工作,也不用勉强。” 艾筱沅连忙说:“倒也不是……那我一会儿就过来吧,不过我知道的也不多,可能帮不上什么忙。” “没事,别紧张,只是随便问问,还是以你的时间为准。” “好。” …… 另一边,韩故也来到廖云川的家。 廖云川现在是一个人住,是一个套间公寓,面积大约一百五十平,而且就在医院附近,保安系统到位,小区内的环境也算雅致。 但韩故没有兴致参观廖云川的屋子,在大门口输入密码之后,就用纸巾擦掉指纹,进屋后便带上胶皮手套。 韩故很快找到廖云川说的两个摄像头位置,一个在客厅,一个在卧室。 他先将摄像头的内置储存卡拿出来,装进一个小袋子,随即又拿起廖云川的笔记本电脑,输入密码解锁,在里面找到几个分区,每个分区里都有视频。 廖云川说,曲辛夷的视频在F盘。 果然,曲辛夷来廖云川家里的视频都在这里。 韩故随意点开几个,确认无误,就从兜里拿出优盘,将F盘里的东西拷贝走,然后再对F盘进行反复格式化。 而在反复格式化的过程中,还不忘将其它分区里的东西复制进去,达到重新写入数据的目的,再进行格式化。 当然,就算是这样做,也是有一定概率可以恢复文件,可眼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廖云川的笔记本是不能拿走的,还要留在这里,等警方过来取证。 完成整个过程,韩故又顺着来时的路线,将自己接触过的东西都擦试了一遍,这才离开廖云川的家。 等上了车,韩故就接到霍雍的电话。 霍雍上来便问:“你老实告诉我,这次云川会不会有事?” 韩故神情很淡,只说:“我只能说,会尽力帮他争取减刑。” 霍雍一愣:“这么说,是肯定要坐牢了?连你都想不到办法?你之前帮过我那么多次,都没问题啊!” “霍先生,这次警方掌握的是铁证。廖医生在受害人家里留下了自己的DNA、指纹和精斑,这些是洗不掉的。” 霍雍许久没有说话。 就在韩故以为电话信号不好的时候,霍雍又喃喃道:“那怎么办,我怎么办,以后我找谁拿药……” 韩故无声的笑了:“能拿药给你的人有的是,没必要因为别人把自己搭进去。现在廖医生牵扯的可是‘强|奸罪’,就算证实他有精神问题,也只是轻判,不可能免罪。这时候霍先生首先要考虑的是如何撇清和廖医生的关系,若是警方请你协助调查,你就尽一个好公民的责任。” 韩故的语速很慢,很快就将霍雍的焦虑情绪稳定下来,霍雍问:“好,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