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酒后上床叫错人而发生的惨案
酒店房间里的床很大,进了门鹿鸣苑就迫不及待的开始扒凌易的衣服。也就只有在做爱的时候凌易才会这么乖顺了,到了床下就一副恨不得要是他的样子。 房间里没开灯,两人的喘息声几乎是交织在一起在靠近着的小小空间里回响,勾起人最原始的欲望。 “凌易,凌易。” 鹿鸣苑扒着衣领,只是今天的衣服是件t恤,除非把衣服撕烂要不然弄不开的。 这件衣服不巧,是凌洛送的。 要是第二天凌易起来发现弟弟送的衣服被撕了,高低要几天不理他。 凌易的身形是三人里最小的,可能是因为激素问题影响了发育,连喉结都更晚发育出来,小巧圆润的一颗点缀在纤细脆弱的喉咙上。 在黑暗里被月光描绘出一个半圆的弧形。 张口用唇舌含着,凌易抬起下巴,任由自己脆弱的喉咙被一头野兽咬着。 可能是因为刚才在外面玩,空气里除了酒店自带的香薰,还混杂着海边和篝火的咸苦烟尘味。 太多的香味混合在一起并不好闻,于是战场就换到了浴室。 鹿鸣苑想玩湿身py,但是那衣服实在太碍眼了。 他把凌易推进淋浴间,抓着衣服下摆剥掉了凌易身上阴魂不散的凌洛的痕迹。 裤子倒是他买的。 凌易的挺细,特地挑的是带绳子的款式好方便他固定住。毕竟凌易的屁股并不翘,只是略有弧度很容易裤子直接滑落到地上。 开了水龙头,刚流出来的是冷的,突然的冰冷浇在凌易的乳尖肉眼可见的硬挺起来。 “唔!” 喝了酒之后凌易的思维几乎整个崩坏了,像是因为突然的冷水吓到哆嗦了一下发出很小的一声呜咽。 “这个,太冷了,可以,可以用热水吗?” 虽然不知道“弟弟”想做什么,不会反抗是一码事,尽量让自己舒服些又是另一回事。 鹿鸣苑并没有打算用冷水浇,热水器打开的短时间里确实只有冷水。 凌易的裤子并不厚,他特地挑的款式。 等怀中的人渐渐被水打湿,脆弱易碎,乖顺依赖永远是俗套的,令人喜爱的特制。 “刚从外面回来身上黏黏的很不舒服不是吗?先洗一下吧?” 鹿鸣苑接了点沐浴露,在手里搓开就涂抹在凌易身上。 先是落在肩膀上,在锁骨流连几下向内收到脖子附近,指腹带着滑腻的沐浴露划过脖子,凌易像只被摸了下巴的猫抬着下巴,扭头眯着眼看着鹿鸣苑。 草。 有的人表面是个黑二代,背地里睡喜欢的人都只敢规规矩矩的不敢玩花活。 谁让鹿鸣苑做了那些个理亏的事,他自己又不是没点数。 要不是他家的背景他大约连把凌易留在身边都做不到,毕竟这个世界上如果不是爱,没有任何方法能捆住自由的灵魂。 那是风啊。 是自由无形,无拘无束的风。他游荡在天地间,或偷从游侠越起的枝头路过,或卷走少女低落的泪滴,或翻阅诗人未完的书文,或点缀万家燃起的烟火。 那是自由的灵魂。 于世间万色穿过,仍不染一尘一色。 抓不到的。 玩点花活都要趁着人家喝多了,要是被谁知道可得笑死这个鹿家大少爷。 鹿鸣苑伸手覆盖住凌易的胸,薄薄的肌肉在掌心,是可以一手盖住的大小。 “可以不要玩我的……我的胸吗?好痒。” 越是喜欢越是觉得理亏心虚。 鹿鸣苑没自大到觉得凌易已经喜欢上他了,趁着凌易喝多了,难得放肆一下。 “可是这样不舒服吗?” 沐浴露混着空气变成泡泡,落在乳尖上痒得很,被揉过以后也不知道是冲洗的热水还是怎么的,热的很。 鹿鸣苑也没怎么慢慢磨凌易的性子,伸手隔着裤子勾勒起性器的形状,轻微的按压就能感觉到凌易腿软着往他怀里靠。 “好敏感啊。” “因为……因为,因为我也想做啊。” 这话说的鹿鸣苑直接嘴角上天和太阳肩并肩,太阳直呼你个好小子怎么跑上来了。 鹿鸣苑扣着凌易的脖子,低头亲吻上微张的唇瓣。他们平时并不会接吻,因为凌易会直接咬他,不管是舌头还是嘴唇,分分钟给你用虎牙咬出血来。 不反感不等于默许。 沾水的裤子有些难脱,粘在小腿上下不来,凌易自己抬脚踩住从裤子里把腿抽出来,那一堆布料被踩在一起隔绝瓷砖的凉意。 鹿鸣苑伸手托着凌易的腿弯,伸手一摸花穴早已湿透,淫水黏黏糊糊的糊在穴口外。 借了些润滑顺着臀缝在后穴打转,轻轻探进指节。似乎是因为先天身体差,凌易的体温无论内外摸上去总是温凉的。一圈圈柔软的内壁裹着手指,因为紧张而收缩这放松不下来。 凌易长得不高,像这样被抬着条腿几乎算是整个人都被抬着悬空,只剩半个脚掌艰难的踩在脚下的布料上。 浴室的地上又是水又是瓷砖比较滑不安全,而且也容易着凉。鹿鸣苑抽过架子上的浴巾把凌易裹着抱起来,跟洞房花烛夜的新娘子似的抱上了床。 潮湿的浴巾垫在身下,凌易本能的打哆嗦。 或许是浴室的水汽熏得,琥珀橙的眼里蓄着清泉,星星点点的光落在里面好看的很。 淫水把穴口裹的湿滑,鹿鸣苑拍拍床示意凌易趴跪好,这样的姿势承受起来不那么容易疼。拿出件震动棒堵住花穴不听往外溢出的淫水,试探着让性器顶端抵着后穴的穴口。 震动棒留在外面的部分套了固定带,凌易的花穴太小了,如果只是单纯的插在里面他自己就会收缩着把东西挤出来,跟下蛋似的。 当然,这次开的只是最小的频率。 性器在穴口浅浅的抽插并不完全顶进去,等穴口习惯了才慢慢往里面插进去。 “嗯……” 凌易因为小腹被塞满而发胀的感觉闷哼了起来,腹部还能看见被顶出来的形状。性器在后穴里抽动着,与同样插在花穴里的震动棒互相摩擦,两处靠近的穴肉被夹着敏感的不行,快感从尾椎上爬把理智逼出大脑。 而其中被包裹的性器感官良好,下方细微的震动和紧致湿润的穴肉合在一起舒服的很,就算插着不动也能享受到因快感收紧,被包裹的舒爽。 “不行,这样,太刺激了,小洛……” 最后一声不清不楚的呢喃没能逃脱鹿鸣苑的听力。 一时间也不知是被当成替身的愤怒,还是做爱对象想着别人的嫉妒占上风。 抽送的腰并没有停下,似是奖励似是惩罚,用连绵不绝的快感翘开一碰就碎的心理防线。 “你怎么能把我记错了呢,凌易。” 伸手环住凌易的脖子,把人带到镜子前。 鹿鸣苑那种年轻的,火一样的热度和凌洛越发淡漠出尘的脸怎么会一样呢。 酣梦瞬间破碎,冰冷的真相暴露在面前。过往累计的种种痛苦瞬间爆发开来,痛苦的令人窒息。琥珀橙的眼睛慢慢失去了光泽,早就蓄满的清泉啪嗒啪嗒落在鹿鸣苑的手臂上发烫。 性器换了位置,鹿鸣苑拆掉震动棒,单手托着凌易的腿弯让花穴在镜子里看的一清二楚。那湿漉漉的被性器操的绯红的颜色,连同那插在里面进进出出带来快感的性器。 空余的手掐着凌易的下巴,逼迫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如何从不通人事被改变成现在这副模样,这幅来者不拒好像会欢迎任何性器造访的模样。 如何一点一点和最爱的人渐行渐远,如何一点一点和寻常幸福的人生毫不相干。 可是他没法反抗。 凌家和鹿家的差距太大了。 就像他无法挣脱鹿鸣苑钳制他的手一样。 何等绝望。 他看着自己被鹿鸣苑操到高潮痉挛,身体任人摆布,意识却慢慢抽离。就好像他坐在影院里,周围都是黑的,眼前的荧幕放着这荒诞的电影。他听见自己发出的喘息,是仿佛要窒息而死的声音。 看啊,他都被扭曲成什么样子了。 性器拔出后,还未合隆的穴肉蠕动着吐出射在体内的精液。 鹿鸣苑生怕他看不清似的,松开钳制他的手臂,双手托着他分开他的腿,让他看镜子里狼狈的自己。 同时鹿鸣苑自己也在欣赏这个脆弱的可以任自己肆意涂抹色彩的人,直到满意之后才把人放下。 “你说,这样多射几次在你的肚子里会不会怀上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