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耽美小说 - 我的怨种哥哥在线阅读 - 1联谊喝酒喝多了回来被弟弟用手指插学玩弄

1联谊喝酒喝多了回来被弟弟用手指插学玩弄

    凌易和凌洛是一对双胞胎,长得一模一样,只是气质上有些区别。

    要说凌洛是高岭之花自带寒冷仙气,靠近十米就会被其冻伤。凌易就完全相反,温柔体贴,常谈恋爱常换女友。

    俗称,海王。

    白嫩的脸上眼尾细长上翘,点缀一颗小而圆的朱砂痣,妖媚得很,轮廓比起凌洛隐约更圆滑点,找的好出手阔绰女孩子们也基本不介意和他玩恋爱游戏。

    在学校里总是视线的焦点。

    前提是他弟凌洛没在身边。

    只是凌易有两个秘密,其一是他是个双性,所以女友多却从没和谁上过床。其二他喜欢他的双胞胎弟弟,对,就是这种不伦之恋。

    凌易从学校的联谊回来,轻手轻脚的偷偷开门。

    凌洛极其不喜欢联谊,觉得吵闹,对酒水也极其不喜,连带着要是凌易喝大了回来就算是亲哥也一副臭脸。

    酒精有些上头,身上热乎乎的还头晕,勉强脱到鞋子之后凌易晃晃悠悠倒在床上。床靠着墙,隔着墙和他弟的床并排靠在一起。

    墙面比起床褥更凉,凌易把脑袋靠在墙上,就好像他倚着的不是墙,是他的弟弟凌洛。

    很困,很累,但是难以言语的欲望在身体里冒出来。

    两腿间的花穴吐出些淫水,连同内裤一起湿透了。

    双性的身体更敏感,性欲也更强烈,不会怀孕也不能让别人怀孕,不过倒是会有生理期。原本这是个秘密,但是凌易第一次生理期的时候头天喝了冰啤酒,疼的满身冷汗倒在地上。

    进了厕所好久没出来凌洛觉得不对,一看自己的哥哥倒在地上缩着身体,裤子上还有血迹。凌洛是个好学的孩子,一瞬间他以为哥哥不是哥哥,是姐姐。

    “我先抱你出去吧。”

    “要叫哥哥,洛洛。”

    这弟弟怎么这么皮呢,长大了就不愿意叫哥哥。

    凌洛把凌易抱起来,叠了衣服垫在身下让凌易坐着,找了毯子保暖。怎么照顾生理期身体不舒服的女生凌洛至少知道点,在知道哥哥有生理期之后就更用心去学习。

    那天出门买了卫生巾垫上后凌洛吧凌易抱在怀里,两人有些体型差,凌洛更壮一些,或许是因为双性的激素问题。

    温热的手捂着凌易的小腹,一点点缓解了他疼到流泪的腹痛,平日冷淡的弟弟也难得任由他哭闹依靠。

    凌易就是过了两年也还记得当时的温暖。

    或许情愫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吧,每次他生理期,但凡表现出一点不舒服洛洛就会对他很好,和平日里冷淡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虽然也没那么冷淡吧,要是他被人欺负了,凌洛很快就会用他不知道的方法把那人收拾了。

    爸妈工作忙,钱够用还有靠谱的弟弟凌易简直浪的飞起。

    夹紧的大腿里淫水粘了一裤子,凌易实在是忍不住伸手隔着裤子抚摸,自从尝过性爱的快感,他就再难忍受情动时的冲动。

    伸手脱掉裤子,凌易心急得很,连裤子都还挂了一半在他小腿上。他倒是有男性的部分,但不怎么用。或许是对弟弟的喜爱,他有时会隐隐的想成为弟弟怀里被操的人。

    只是他不能跟弟弟乱伦。

    一手握住性器,一手拨开滑腻的粉嫩的花瓣,穴心显然是没被造访过,紧紧的合着一丝里面的媚红都看不见。

    凌易试过用手指插过穴心,但是太紧了,只是插进去一根手指就疼得慌,他就没敢多探索些什么。只得揉揉花核来满足他的性欲,却也只能满足他的冲动,内心里想被弟弟占有的空虚难以填补。

    身上没开发全的敏感点就足够让他高潮了。

    “哥哥。”

    凌易一直都想让长大了不再撒娇的弟弟叫哥哥,但是他不想在这种时候啊!

    两人的房间是一间卧室中间加了薄墙,两个分割好的空间就不大,躺在床上自慰的凌易被看了个干净。

    顿时间一身冷汗,仓促抓着裤子要穿上。

    凌洛手里拿着根领带,是有时要出席的某些场合要用的。趁着凌易还没反应过来飞速捆住固定了凌易的手腕。

    “哥哥怕什么,我在怎么说也是你弟弟,我能做什么害你的事。”

    凌洛自从十四岁以后就再也没叫过哥哥,眼下凌易刚犯了忌讳,怎么想也不可能是什么兄弟情,凌易非常害怕。

    毕竟,他依稀记得他刚才自慰的时候叫了他弟的名字,也不知道他弟什么时候开始看的。

    要命哦。

    毕竟,他依稀记得他弟是不知道他暗恋的事的。

    而且总是对人与人之间的一些社交活动较为反感,用各种方式花式回避他人热烈的情感。倒是不会像有的人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拒绝的非常果断,话语里都带着冰渣。

    凌洛抓着凌易的脚踝,把那隐藏在两腿之间的隐秘之地暴露出来。

    如果这么做的是另一个人,还敢硬着性器凌易绝对会一脚朝着男性最脆弱的部位踹上去,用十成十的最大的力气,保证一下让不法之徒失去战斗力。

    但是面对他喜欢的弟弟,他实在是有点舍不得。

    凌洛小时候身体非常弱,父母忙的很都是凌易在照顾,对于凌易来说,这几乎是他一手带大的弟弟。

    “哥哥这里好红啊。”

    这是一句没什么用的废话,毕竟刚刚进行过自我满足的行为,按压和摩擦都会让粉嫩的花穴充血变红。

    但是,这算是调情吗?

    兄弟之间是不应该做爱的,这可是不论。

    可凌易实在是没法拒绝压在他花核上的手指,一阵阵快感弄得他腰软到再次高潮。

    不过这只是给娇嫩的花穴一点甜头和补偿。凌洛的手指是细长的,骨节分明在手背上还有些青筋。

    很漂亮说实话,所以凌易自己也幻想过他弟弟那双漂亮的手在他身上如何点燃他的欲火,如何把他送上巅峰。

    每次想到这种,他总是很快就会高潮。

    他们是兄弟,他们不应该对对方产生性欲。

    可是身体太舒服了,他无法反抗也舍不得弄伤他的弟弟。越是用言语推拒,越是会被凌洛故意按压着敏感的花核,用快感把嘴堵上。

    玩弄他花核的手是弟弟的手,把他弄到高潮的也是弟弟。

    背德的行为丝毫没让凌易感到痛苦,反倒是无法压抑的情感像破土的枝丫在疯狂生长。

    内心中的屏障摇摇欲坠,如同一片薄薄的云母,只要轻轻一戳就会破碎成五彩斑斓的亮片。

    “哥哥试过插进这里吗?”

    亲吻落在额头,但花穴被插入异物的疼痛把凌易从云端拽下来。和普通的疼痛不一样,是很陌生的感觉。

    双性的身体各自的器官会互相影响,基本上都会发育不全。凌易在这件事上难得运气好了点,比较均匀。

    只是这样,他的花穴比一般人的更小,也更紧。

    平常凌易感受不到凌洛的怒意,他的弟弟很聪明,没由来的聪明。明明也不比他大多少,却已经像个大人一样能自己做很多事了。

    “别......凌洛,凌洛!”

    这种失控的样子大概是气疯了。

    双胞胎要是有一个发育很好,另一个很容易营养不良。凌易就是那个营养不良的孩子,作为弟弟的凌洛比他要壮不少,力气上更是碾压。

    凌易并着大腿,被初次插入的花穴并不好受,况且他自己从来不插进去玩。他只能一边抬着腰并着腿,试图通过蹬床板的方式脱离他失控的弟弟。

    但是吧,要是被凶恶的歹徒抓住,可千万别剧烈挣扎,激怒了对方很容易出大问题的。

    “哥哥还是别乱动了,你看,会疼的。”

    凌洛其实总共就只插进去了一根食指,微微弯曲用指腹压着穴肉内侧,同时连同穴口向四周按压。

    还不至于疼到脸色发白怀疑人生那么恐怖,却也不影响凌易还是白着小脸。

    吓的。

    等穴口微微松开,凌洛往外抽了些食指,并着中指又插了进去。

    比之前更疼了。

    初次被撑开的穴口极其不适应侵入的异物,可区别于身体的疼痛,凌易的内心里又冒出许多难以压抑的情绪。

    要插进来吗?

    亲兄弟做这种事的话……

    更用力的弄疼我惩罚我也是可以的。

    印象里凌洛没有女朋友男朋友,完完全全没谈过恋爱,但是调情的技巧也不知道在哪里学的,堪称满分。

    凌洛似乎总有种魔力,可以很轻易的侵蚀别人的意志。就像现在,他想对凌易做点什么,想反抗的想法随着他的举动一点点变成顺从和臣服。

    指腹按压到花穴内的敏感点,凌易被激的全身颤抖摇着头想要从这可怕的快感里逃出去。

    可是,就好像是被快感支配了,即使无法承受也舍不得丢弃,甘愿沉溺其中。凌洛面对凌易时并不强硬,要是凌易严厉呵斥大约还是有用的。

    可是,无法拒绝。

    直到凌易高潮太多次,淫水都流不出来时修长的手指从花穴里抽出。指尖有些浮,在穴里泡的,并着的手指分开时些许银丝黏连在指缝中。

    还因为长时间被穴肉吸着有点充血,白里透红好看的很。第一次被插着某个东西的花穴有些肿,红红的。

    不......不插进来吗?

    气氛都这样了弟你这么正人君子真的不插进来吗?!

    “哥哥,我们是兄弟,你还记得吗。”

    凌洛松开对凌易的束缚,凌易揉着手腕坐起来,当然,短时间腿是合不拢了。

    是啊他们是“兄弟”,该死的“兄弟”。凌易时而会想要是他们是邻居同学朋友不是兄弟什么的就好了,至少这样还有告白的可能。

    至少不会抱着喜欢的心情却不能真正的做爱,因为是“兄弟”。

    凌易是双性,能来月经就有一定小概率会怀孕,但同时,这个孩子是生不下来的,母体太不合适了。

    凌洛穿了条深色的裤子,在灯光的阴影里能看见一片更深的颜色,也没有看起来的那么老实。

    那么大的插进来他会坏掉的吧?

    大致估算了一下,那尺寸凌易想到就怕。

    还是不了吧......太恐怖了。

    凌洛和以往一样,悉心照顾这他身体不适的哥哥,等给哥哥盖好被子后才离开。

    凌易靠近墙边,他的弟弟会在墙后面自慰吗?他把头靠在墙边,就好像他靠着他的弟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