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生辰宴(上)淫乱表演准备I淫舞I淫姿骑马I浇花I木马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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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跟着李姑姑去到了调教室外的院子里面,文墨入府最久,这个院子他是来过最多次的,平日里只要犯了错的侍奴都会罚到此处,他去年因为耐不住寂寞去找赵公子,打扰到了他,还在这院子里被罚骑了一下午的木马。那淫刑,至今都还记得,他的两处穴口被巨大的假阳具反复贯穿,一下午高潮了无数次。 “你们三个把衣服脱了,自己把奶子捏红。” 文墨从思绪中回过神来,听到李姑姑的吩咐,和其他二人一样,脱掉了身上少有的布料,虽然作为侍奴,身体部位经常暴露在外,但是这样全身赤裸的和别人一起站在光天化日之下,还是有些害臊,况且,周围还站着好些个下人,他们还要在这些人的注视下揉奶子。 青连也有些羞涩,两只手生涩地挑弄着自己的乳头,纤纤玉指揉捏着乳肉。景玉倒是丝毫没有害羞,眯着眼睛,挺着大乳,享受般的用力自摸着,肥腻的奶子在他手里不断变化形状,他嘴巴里也时不时传出一丝丝甜腻的呻吟。 小厮们看着三个美人赤身裸体的自摸揉乳,被这香艳的场景刺激地鸡巴半硬,但也只能假装不在意,毕竟这些都是赵公子的性奴,他们可享受不了,除了那种犯了大错被赵公子贬为下等奴妓的人,其他的他们自然是看得到摸不着。 “动作快点,你们谁先喷出奶汁,等会儿谁就站中间,府中只有你们三人的奶水最丰,这次才选中你们仨表演这个节目的。” 李姑姑手里拿着一根细长鞭子,一边呵斥着,一边挥鞭打在他们的乳肉上面。 到底还是生了孩子的,景玉的乳肉被一鞭子抽红,白肉在空中不停抖动,这一鞭子下去,他细小的乳孔微张,喷出两道弧形奶柱,在阳光下甚是好看,青连揉奶慢吞吞的,被打了好几鞭子,大奶子上红痕交错遍布,他抠抠奶头,在又痛又爽又麻中紧接着喷出了奶,虽然不及景玉的多,但也喷出了弧度,文墨大概是许久没被调教,又很多天没有被赵泱操弄过,迟迟出不了奶,李姑姑见状,把鞭子换了只手拿,走到文墨身前,右手成爪用力抓住他的奶根挤弄,文墨的奶核被捏得生疼,嗯嗯啊啊的叫着求饶。 “啊啊啊~李姑姑,放过我吧,奶子好痛,别捏了~” “不争气的骚货,选中你就是看在你的奶子大,会出奶,现在连奶水都喷不出来。”李姑姑虽没有再捏他都奶核,但带着老茧的手掌心啪啪啪地扇在他的乳房上面,左奶子被打扁后扇到右奶子上,反反复复,两颗奶子被扇得通红。 文墨被打得后仰着头,香舌吐出一小截,断断续续的呻吟着,双腿间也湿了一片。 奶子被扇红之后,李姑姑两指扯着他的奶头,指甲尖抠弄着乳孔,过了半刻钟,总算是滴出了奶水,先是淅淅沥沥的流着,而后才像是开了闸一样喷了出来,竟比前两人还喷得远,在喷奶的一瞬间,下体也在没有抚摸的情况下喷出了骚水,双腿下的地砖都淋湿了一片。 文墨潮吹后,张着腿,弓着身子,双眼恍惚,双手托着两只奶子,整个人一副爽上天的样子。 李姑姑看着他这副骚样,撇开眼,重新安排了三人的站位,景玉站在中间,青连和文墨一左一右站在靠后的位置,三人形成一个三角形站位,这时李姑姑也正式说他们要表演的节目了,就是一段抖奶摇臀淫舞,这舞的每个动作都要展现出他们的淫态以逗乐上宾。 第一个主要动作就是要他们挺胸抖着大奶,旁边有专门的人配合他们的动作像刚才李姑姑那样用鞭子抽打他们的乳肉,直到喷出奶水,下一个动作是掀起裙摆露臀摇屁股,三人屁股最大的是青连,所以他们做第二个动作之前会有站位的调整,青连和景玉换位置,他换到正中间,其他的动作也是配合琴乐或是摸逼或是掰臀,反正都是展示自己私处的淫浪姿势,舞曲最后,需要三个人并排躺在地上,向上顶胯,做出臀桥的姿势,在琴声奏乐停止时,阴茎和逼口同时喷射出来。 淫舞的每个动作都请了绘师画在画本上,李姑姑把这像春宫图一样的画本递给三人,让三人每天下午都要到此处学习,15日内务必学会,若是表演当天有任何差错,误了赵公子的生辰宴,定有严惩。 且看回飞花台,剩下的八人被孙姑姑分成了两对,应该是要表演不同的淫乱节目。 以留风为首的四人皆是身形窄瘦,胸部臀部都稍微没有那么丰满,但小逼娇嫩红艳,一看就让人想插入,以容安为首的四人是胸部圆润小巧,但臀部都挺翘肥腻的侍奴。 容安四人被驯兽师带到了马场,留风四人被孙姑姑领着去了菊花园。 驯兽师是一个留着络腮胡的三角眼壮汉,看起来色眯眯的,叫做皮罗东,容安、小齐、余言、萧兰四人分别领了一滇马,滇马不同于一般都马,身形矮小许多,是许多姑娘喜欢养的小矮马。许是四人都或多或少骑过马,又或者是他们都有一个肥屁股,所以才被分到了这一处,但是他们都不知道自己要做些什么。 “孙姨说你们都会骑马,既然这样,我就不教你们怎么上马下马了,你们要做的也很简单,就是骑小马绕马场一圈,不过这姿势嘛,得按我说的来。” 小矮马背上的马具都配得很齐,只是这马鞍上却安着一根粗大的阳具,让人望而生畏,而且整个木制马鞍上面的皮革软垫并不光滑,一层看着就很刮人的硬毛布在上面,这要是坐上去,屁股都得被蹭肿吧。 “那个没穿裤子的大屁股,你先上马。”皮罗东用马鞭指着容安。 容安看着小马,有些犹豫,“这马鞍...” “怎么,嫌弃这假鸡吧太小了吗?”皮罗东挥着马鞭,语气强硬。 “没有,没有。”容安赶紧踩着马镫跨上马,滇马身形矮,上马比较容易,而且这些马都是驯好了的,十分温顺乖巧,他骑上去后脚踩另一只马镫,两只脚都踩在马镫上面站着,迟迟不敢坐下,因为马鞍上就是一根木制阳具,而且整个马鞍上都是硬毛,他又没有穿裤子,下体一片裸露,这要是坐下去,小逼就直接坐到阳具上了。 “啊~”在容安犹豫的时候,皮罗东一鞭子挥到了他的肥臀上面,容安被抽得短促的淫叫一声,拉紧缰绳,弓起了背。 “把你的骚逼扒开坐下去,一个专门被操的贱双儿还在那矜持什么,不要浪费时间。”皮罗东说话间,又对准容安的屁股抽了一鞭子。马鞭抽打的感觉不同于平时被调教时的抽打,硬质鞭子打下来直抽到肉里,从里痛到外,皮罗东又是大力得很,感觉两鞭子下来,屁股都快被打烂了。容安可不想再被抽一鞭,赶紧把手伸到两腿下面,往下蹲了一点,一只手扒开阴唇,另一只手在穴中插了几下扩张,然后把手指抽出来,肉洞对着硬物,一下子坐了下去,假阳具猛的直操进了子宫口,巨大的快感震得他双腿发软,口中直直浪叫,喊着受不了,太大了,操到子宫里面了。 皮罗东在他坐下去的一刻,拍了一下马屁股,小马像收到指令一般,开始走了起来,马虽走得不快,但还是一震一震的,假阳具像木棍一样在他穴里搅动,搅得汁水四溅。马鞍垫上的硬毛也来回挂蹭着他的阴唇和屁股,容安又痛又痒,快要坐不住了,身子被操得直往前弯。皮罗东牵着马,看着他弯腰,大手一挥又在他屁股上扇了一下,“坐直,骑马是像你这样骑的吗?” 说完又转身对着剩下的三人说话,“你们也骑上马,自己跟过来,我让他做什么,你们就跟着做什么,我只教一遍,到时候你们记不住在赵二爷的生辰宴上出错了的话,后果自负。” 三人连忙上马,把假阳具吃进骚逼里面,两腿夹马,让小马跟了上去。 皮罗东牵着马把容安引到方形马场的第一个转角处,“停,在这里时,把胸压下去贴着马鬃,屁股从假鸡吧上抽出来,往上翘,保持这个姿势。” 容安照做了,只不过这个姿势,马鬃毛扎得他的两颗奶子又酸又麻,屁股翘起来,逼里被插出来的淫水往下滴着,沾湿了垫子。这个姿势骑马对平衡力要求很高,容安坚持了一会儿就不行了,抬高的臀坚持不住,一屁股坐下去,又把阳具插进了逼里面,容安直接被插得潮吹了,整个人趴在马上,粗喘着气。皮罗东才管他是不是刚刚高潮,大手又用力扇着他的臀部,还趁机捏着他的屁股,手指刮着他的屁股洞,“身子坐直,骚逼只知道吹水,真是淫贱。” “啊啊啊,不要...骚屁股好麻,好痛~”容安此时正是最敏感的时候,屁股被又拍又揉,浑身上下都使不上劲,即使皮罗东打他的屁股让他坐直,他也还是趴在马背上,坐不直。 皮罗东只有拉着他的头发,把他整个人扯起来,拍着他的小奶子,“坐好,骚货。” “别打了别打了,容安马上坐好~”容安拉紧缰绳,使劲全身的力气坐稳。 骑到马场第二个转角,皮罗东说,“你们刚才一整段路程在正式表演那天都需要按我刚刚说的姿势把屁股撅起来知道吗?到这个转角,需要把马鞍上的假鸡巴插到屁股洞里。” 容安的后穴在刚刚就被皮罗东摸出了水,现在正好可以当作润滑,木制阳具一下子插进了肉穴,肠肉一寸一寸的贴着阳具,挤到前列腺,又在小马的走动下一磨一磨的,磨得他变成了个只知道淫叫的骚货。 其他三人也好不到哪儿去,小齐整个身子都被假鸡吧操得通红,身子软得差点从马上摔下去。好不容易走到了第三个转角,几乎每个人都双眼迷离高潮了数次。容安出了一身薄汗,过了这个转角就是一圈的最后一部分了,他们又被皮罗东要求做出胸贴马鬃,屁股高翘的姿势,维持这个姿势走到终点才算完。他们都是第一次以这样的姿势骑马,根本坚持不了多久,所以之后的十五天,他们都要来这里练习这样骑马,直到能够熟练掌握为止。 且看留风那边,他们四个被带到了菊花园,四人并排站着,像蹲马步一样,胯下都放着一盆菊花,黄的,红的,粉的,各种颜色,漂亮极了。 他们的胸和屁股都不及其他人,只有这处淫逼水光锃亮,像熟透了一般,时时都能出水。 孙姑姑手拿教鞭,要他们表演用淫水浇花,留风已经很久没有被插入过了,他被送给景玉当下人后,更多的时候是看着景玉被赵公子插射,自己悄悄流着水,现在要他在大庭广众之下插穴喷水,还有些害臊,冷淡的小脸红了一片。他蹲在花盆上,手伸到下面,三指插入阴道,中指弯曲,正好按在微微凸起的敏感点上,他轻轻按着那一点,隔着肉壁刺激着尿道,他仰着头,享受着手指抽插的快感,臀部也上下摇晃着迎合手指,不稍一刻,阴道内就喷出一股液体,同时,他的尿道口微张,竟也喷出了一股不同于尿液的清透的液体,他居然用尿道口潮吹了,上方阴茎也紧接着喷出精液,三孔齐射,三道液体浇到下面的花瓣上,真是一副少见的场景。 孙姑姑欣慰的看着他,这淫液浇到黄色的菊花上,水淋淋的,在阳光反射下甚是好看。 其他人也纷纷射出了精液和淫水,可是都没能像留风那样用尿道口潮喷。 “留风,你站中间,挨着阿竹,郑云,郑雨,你们两个站在两边。”孙姑姑重新给他们安排了一个站位。 细看一下,郑云和郑雨两人竟是生得一模一样,两人是双生子,今年十五岁,他们其实还有赵家的血脉,生他们的人其实还算是赵泱的表兄,是赵泱娘亲的姐姐生的,他娘亲的姐姐嫁给了郑家,也是一方权势,在生了两个儿子之后,生了一个双儿,名叫郑彦,只是因为是双儿,不能入族谱,郑彦又是双性,生下来就留在郑氏府邸当侍奴了,十六岁时被操大了肚子,十七岁就生了这对双胞胎,本来应该要留在郑家的,但是当时已经八岁的赵泱还闹着要喝奶,需要找奶娘,赵泱的母亲就从郑府把郑彦买回了赵府,当了赵泱的小奶娘,这对双生子也接回了府中。现在过了15年,赵泱时不时的还是要找郑彦要奶喝,当然现在做的事就不只是喝奶了,不过郑彦还是以奶娘的身份留在府中的,如果身份是侍奴的话,这次生辰宴表演郑彦也是要参加的。郑彦已经三十有二了,但是风姿依旧,不过到底不年轻了,多半时候赵泱都会免了他参加这些宴会表演。 四人按照孙姑姑吩咐的站好,“你们这些日子一定要多点刺激自己的骚逼,争取在宴会上把这菊花浇得亮堂堂的,知道吗?” “是,孙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