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杖杀,心动,鞭刑(下)
刑官权力再怎么大,也不过是凌虚君上养的一条恶犬。外面不管多威风,主人面前,只能赶忙夹紧了尾巴。 惊扰了君上休息,且君上似乎还对这奴隶颇为上心,想到惹怒君上的可怕后果,黑衣刑官两眼发昏,双腿发软,膝盖直直往地上砸。 “属下叩见君上!” 所有人都俯身跪下,异口同声高呼: “叩见君上。” 驿馆附近已经提前清过场,否则,普通人见到这个场面,必定会大吃一惊。 地上跪着的,大部分是容貌昳丽,气度不凡的男子,他们身着地位卑贱之人所穿的青色衣裳,口称贱奴,诚惶诚恐地叩拜。这是魔君的近侍,或是侍奴。 还有一些浑身散发着冷酷肃杀之气的,是凌虚魔君的鹰犬,魔宫的刑官,他们穿了形式统一的黑色衣服,头戴高冠,腰间佩戴有一块墨黑色令牌。 令牌分甲乙丙丁四等,用以区分职位高低。甲为最高等,到了这个位置的刑官,通常就意味着他调教奴隶的手法高超,非常人所能及,也意味着……手上沾满了奴隶的血腥。 那个黑衣刑官,正是甲等的刑官,因此,才能轻易支使人去杖毙了卫凝秋。 林旭沉着脸,没让他们起身,不动声色地疾步行至长凳边,悄悄给卫凝秋输送了些灵力,为他疗伤。 装作不在意似的,瞥了一眼长凳上的小奴隶。他仰着头,下巴抵在凳面上,面朝马车的方向,嘴角微微翘起。人陷入昏迷中,后背、臀部、双腿铺了厚厚一层鲜血,仍在源源不断地涌出。空气中弥漫着重重的腥味。 衣袍被划开了好几个大窟窿,灰扑扑的,衣袖裤腿沾满细碎的枯枝杂草。裤子只褪到了大腿根,除了臀部,其他部位的伤口与衣裳粘连在一起,处理时定又要受一番痛楚。 脚上那双磨损过度的破鞋不知丢到何处,没了遮掩,林旭便可以清楚看到,这双前几日还被握在自己手里把玩的白嫩脚丫,如今布满了一条条被草划破的细小伤口。 脚底还磨出了几个大水泡,已经破了,鲜红的嫩肉裸露在空气中,因为主人要着急赶路而没有得到丝毫的妥善处理,被毫不怜惜地磋磨,道路上的沙土与尖刺掺杂在伤口处,堆成了一张可怖的棕褐色硬块。 整个人就如同一件破破烂烂的废品。 林旭冷冷地睨了这群人一眼,恐怖的灵力威压朝着四周扩散出去,跪着的人无不因之身体震颤,冷汗直流。 “是谁动的他?” “回、回君上,此奴擅离车驾,视为逃奴,属下依律杖毙了他。” 黑衣刑官向前膝行几步,声音发颤回道。 但他并不觉得自己有错,君上从前从不理会这些,他平日里欺压奴隶惯了,逐渐骄狂,方才有心想在众奴面前摆摆威风,判的是重了些,但这不就是那些卑贱奴隶的命运吗?终究难逃一死,杖毙了死得还更轻松些。要不是在外不方便,这个逃奴想死那么快还是妄想呢。 林旭阴沉沉地盯着他,眼里燃起一股不可遏制的怒火,胸膛像是在疾风骤雨下汹涌的波涛,猛烈地起起伏伏。 差点,差点阿凝就没命了,如果他没能及时发现……这是活生生的一条生命啊。 咬紧了牙关死死隐忍,林旭才堪堪抑制住心里的冲动,没有上前朝这个变态猛踹几脚。 人设,人设,人设…… 孤冷,无情,贪淫,残暴,装逼…… 不要冲动,不要冲动,不要冲动…… 垂下眼睫,林旭故作轻蔑地冷笑几声,拖长了语调慢悠悠道: “怎么,本君是不在了吗?竟要辛苦你来发号施令,打杀奴隶?” 仿佛,魔君只是因为手下自作主张而发怒,并不为别的,比如——心疼小奴隶。 黑衣刑官被这句话吓得冷汗直冒,不停地磕头求饶:“属下有罪,求君上宽恕。” “这个奴隶,本君前几日用了他,忘了将其带上罢了,算不得逃奴。你没问清楚便杖毙他,可见你行事莽撞,毫无分寸,本君留不得你。” 林旭俯视地上的黑衣刑官,眼神冰冷,没有一丝温度,仿佛在看一具尸体。他轻启薄唇,轻飘飘地吐出两个字: “杖杀。” 黑衣刑官脸色煞白:“君上、君上饶命!求君上宽恕罪臣……” 他还想再开口求饶,瞬间就被两个刑官捂住了嘴,口中塞入一团黑布,封印住修为。 后背被一脚大力猛踹,“砰”的一声,黑衣刑官的整个身体都贴紧了地面,扬起一片尘灰,随后板子大力朝脊背挥下。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林旭目不转睛地盯着看,袖中拳头握紧。 第一次觉得,这板子声是如此的清脆悦耳。 这是他下令杀的第一个人,但是,林旭知道,这绝对不是最后一个。 两个执刑官下手狠辣,每一板子下去都见了血,沉重檀木板击打皮肉的噼啪音回荡在空气中,飘进在场每一个人的心里。 黑衣刑官嘴里“唔唔”的声音逐渐减弱,最后消失。 血从他的鼻子和嘴巴流出来,落到地上,霎时间就被这片土地吞了进去。 空气中的血腥味更重了。 谁都知道,凌虚魔君暴虐嗜杀,近身侍奉的随从动辄得咎,换了一批又一批,少有能服侍长久的。 地上跪着的一干人等心中忧惧,君上盛怒之下,将他们全部处死泄愤也不是没有可能。 但是,魔君杀了人后,心情似乎变好了一点,指了一个甲等刑官来处理后续的事情。随后,扫了他们一眼,淡淡吩咐了一句。 “掌嘴三十,下不为例。” 【原来,宿主也是能下狠手的嘛。】 系统9425围观了整场“戏”,为自家宿主拍手叫好。 谢天谢地,虽然它错绑了一个搞凰菜鸡,要费心传授“知♂识”,但幸好不是个善良过头的圣父。 马车内,林旭躺在软榻上,手里托了盏热茶,正细细品着。 从外面看,这只是一驾看起来有些奢华的马车,只有进入,才会发现这里头暗有乾坤。车厢里空间很大,十分宽敞,各式家具摆设一应俱全,简直就是一座小型的移动宫殿。 听到系统9425的话,林旭才稍微平复下来的心又起波澜,墨色的眼眸沉下: 【他该死。】 若非自己及时发现,阿凝只怕就要死于其手。照这个刑官的性子,手上还不知道沾了多少血腥。 对待恶人,林旭从不会心慈手软。如今,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但是,自己怎么会那么顺畅的就把“杖杀”说出口呢? 林旭放下茶盏,用一只手支着下巴,望向窗外,发呆了一会儿。 【统子,我感觉我不像我了。】 系统9425有点心虚,它是个新出厂的系统,没有和宿主相处过的经验,不知道怎么安抚林旭。这个世界里的所有人,于它而言,不过是一串数据而已。在它看来,反派杀个人,这实在是太正常不过了。 担心说错了话,于是系统9425尝试转移话题。 【宿主刚才好威风的,没发现你居然还有这一面,真是很有S的潜质啊。】 林旭敷衍道:【哦,看电视剧学的。】 【宿主,像刚刚那种情况,你其实不用解释原因的,直接下令杖杀就完事了。】 系统9425仿佛化身为带坏小皇帝的阴毒老太监,在林旭脑海中蛊惑道: 【你就是神,是他们至高无上的主人,无人敢质疑你的命令,哪怕是让他们去死,不必因为他们而影响了心情,宿主尽管放飞自我,胡作非为,为所欲为~】 林旭:“……”好吵啊。 他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继续发呆,不过这次不是望向窗外,而是看向不远处一张小床上的卫凝秋。 卫凝秋的伤已得到妥善处理,用了最上等的灵药,确保每一寸皮肤都完好如初。但由于惊吓过度,人还在昏迷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不放心交由别人照看,林旭想了想,还是把卫凝秋挪到自己眼皮子底下看着,他更安心一些。 唉,一不留神,这个小奴隶怎么又变得那么惨了。 这几个月好不容易才养出一点肉,没了。 想到小奴隶历尽艰辛地追上他,林旭顿感无奈,这不就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投嘛。 同时,林旭看向卫凝秋的眼神中,又带着一丝欣赏与敬佩。 短短两日,近两百里,小奴隶只不过是个弱小的凡人,追上来定是受了好大一番苦楚。看脚上的伤,想来是徒步行走了不少的路。眼底发青,恐怕这两日都没敢睡,星夜兼程地在赶路。 大一的时候,林旭和人结伴参加徒步毅行活动,才走不到一百里,一堆人就叫苦连天了,他还记得,当时舍友梁希白可谓是国家一级退堂鼓演奏大师,哭丧着脸,不停地在喊累。 凭着这番坚韧,在他的世界,小奴隶绝对是会有大造化的人物,可惜了,在这个光怪陆离的奇幻世界,只能当一个地位卑下的玩宠。 林旭心里的那块柔软之地,悄悄地打开了一道口子,连他自己也尚未发觉。 系统9425见林旭神游许久,无聊地打了个哈欠,准备去休眠节省能量,却听林旭忽然说: 【不对,统子,你说那些下属都惧怕凌虚魔君,那个黑色衣服的刑官怎么还会有这个胆子,背着我杖毙我的人,这不合理。】 【宿主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啦,反派身边都有几个歹毒阴险又降智的狗腿子,这不很正常?】 林旭:“……”竟无言以对。 【统子,还有件事我想拜托你,有没有类似智能机器人那种类型的,可以当做我下属的东西。】 他需要几把听话又好用的刀,协助推动剧情发展,而不是像今天那个轻易就处死人的傻逼冷血动物,如果可以的话,林旭还是希望,自己手上沾惹的血腥能少一点。 【有这个必要吗,那么麻烦……好吧,好吧,我找找。】 林旭答应协助好剧情发展的那一刻开始,他提出的任何要求,系统9425几乎都是有求必应。 【等等啊,我翻翻系统商城里有没有,不过正常情况下,太高科技的在这个世界里应该用不了……哎哎哎,找到了!傀儡机器人?好像挺符合你的要求,但是这里只有半成品,还要你自己加工。】 【好,我试试。】 后来,在经历数次失败后,林旭终于制作出了四个比较令他满意的傀儡,分别赐名为: 甲、乙、丙、丁。 这便是魔宫四大杀神的由来,起因是一个午后,魔君对一个奄奄一息的小奴隶升起的恻隐之心。 马车继续向北行驶着,走了五日,来到了人魔两界交界处的一座城池——离城,过了此城,再往北走几里 ,就是魔界入口。 几天前卫凝秋就清醒过来了,睁开眼睛时,先是喜悦,他还没死,还能再见到主人,后来就是惊惶了,自己舒舒服服的躺在主人的床榻上,这不合规矩。 主人最重规矩了,他吓了一大跳,迅速翻身下榻,跪地请罪。 见他突然蹦起来,主人仿佛也吓了一大跳的样子,身体微微后仰,然后就是笑吟吟地招手让他过去。 他将头伏在地上,自称罪奴,为两日前没能起身伺候主人而请罪,任凭主人责罚,只求主人能留下他。 主人什么都没说,像是叹了口气,片刻后,他听见主人开口道: “你真愿意留下?” “贱奴卫凝秋誓死追随主人,请主人责罚。” 林旭真的有点苦恼了,该怎么安排好这个小奴隶呢? 系统9425无奈道:【宿主喜欢就留下他吧,不一定非得放他走才是对的。他这副长相,又这么弱,到哪里都是沦为贵族奴宠的命运,在魔宫里,你说不定还能庇护一二。】 它话音一转,又道:【但是,我要提醒宿主,你对卫凝秋有点过于上心了,和这个世界里的人有太深的感情羁绊,这对你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 林旭垂下眼帘,说:【好,我知道了。】 回到魔宫后,和卫凝秋保持一些距离吧。 他刻意忽略了卫凝秋的请罚,召其上前口侍。 其实还怪想念小奴隶这张嘴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第一次都是由小奴隶服侍呢,总之,他觉得阿凝哪里都好,特别的合心意。 卫凝秋使出浑身解数,尽力的含弄那根硕大的巨物,主人仿佛很是满意,灌了满嘴的精液,赏赐他吞吃进去。 主人没有亲口赐罚,可他哪里敢就这样揭过去?服侍完主人后,卫凝秋恭恭敬敬地退出马车车厢,找到一名甲等刑官请罚。 刑官顶着张红肿的脸,用略带怪异的眼神瞟了卫凝秋一眼。 笑话,他可没那么傻,面前这位可是由君上亲自赐名的,前车之鉴就在眼前,他是赶着送死才会真的罚这人。 见刑官不理会自己,卫凝秋只好按下心中的忐忑,至于重新向主人请罚?他哪里敢因为这点小事情再去烦扰主人。 此事似乎就这么过去了。 除了那个要杖毙他的黑衣刑官不见了踪影,所有侍从前辈们的脸都被打肿了外,一切都与往常一样。 但是,随着马车缓缓驶向北边,逐渐靠近离城,一切又不一样起来。 初见主人时,卫凝秋只觉得主人是哪个世家大族出来游玩的富贵公子,看到主人展露法术,又以为是某个修真门派的仙长。 修仙,修真界,仙长……这些词语对他来说都是遥不可及的,他知道有修真者的存在,经常会有仙门的人来人界中挑选弟子,通常从贵族子弟中选拔,因为他们知礼仪,懂规矩。 但这都与他这个卑贱的奴隶毫无关系,因此,卫凝秋对世上有神仙这件事有一种不真实感。 如果真的有神明,该会是主人的样子吧。 时至今日,他还不知道主人是何身份,只知道,这是他要永生永世追随的主人。 卫凝秋的疑惑很快得到了解答。 马车驶近离城城郊这天,卫凝秋站在马车的一边,跟着队伍行前行。 这条笔直的道路似乎刚被翻新过不久,路面上没有扬尘,特别的平整。车轮滚滚向前,辘辘车声却很小,不见任何的颠簸。 道路两旁跪了不少的人,见主人的车驾驶过,立即俯身叩首,久久不敢起身。 路很长,好像没有尽头,路旁行礼之人的穿戴越来越精致繁琐。过了许久,一座恢宏雄伟的城墙映入眼帘,城门口的匾额上刻着两个大字——离城。 一个近侍走到车窗边跪下禀告:“主人,离城城主薛慕言已在城门迎候。” 离城城主? 卫凝秋听到这个四个字,心中吃了一惊。 这离城城主虽然只有城主的名号,却比这片土地上的人间帝王还要尊贵许多。 他在从前侍奉的主家听闻过,每隔三年,各国就会进贡无数奇珍异宝和美人到离城,以求庇护。 城主偶尔会出席凡人贵族举办的宴会,场下的权贵们莫不如他们这些奴隶一般,对城主卑躬屈膝,俯首帖耳。城主面色淡然,没有一丝承受不住的惶恐,缓缓叫起,那些权贵还仿佛感到莫大荣幸般,以见过城主来作为吹嘘的资本。 更有传言说,离城城主的真身是一匹通体雪白的狼。 卫凝秋无法分辨这些传言的真假,却也知道,这位离城城主是个了不得的大人物。 而现在,却看到这个“大人物”跪在城门口,战战兢兢的趴伏于地,他的身后还跪了一大片人。 容貌俊美的城主对着马车方向磕了三个头,朗声道: “贱奴薛慕言恭迎主人驾临离城,主人万安。” 良久,未见回应,薛慕言的面庞逐渐变白,额头冒出了冷汗,又重复两遍。 马车内,林旭正和系统9425“快乐”地交谈着。 林旭:【人家辛辛苦苦准备了那么多来迎接我,这样做不好吧。】 系统9425:【宿主!你要形成经常惩戒奴隶的习惯啊,才不会崩人设,你是他们的主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只是几鞭子而已的啦,又不会死人。】 林旭仰头望天,发出一声感慨:【好变态啊……】 系统9425:“……” 如果是刚穿越过来的宿主,它可能就信了,现在的它只想翻个白眼。 比这更变态的,宿主又不是没有在那个小奴隶身上施用过,切。 薛慕言等了一会儿,后背已经湿透,仍不见主人发话。 他的心忐忑不安,不明白哪里触怒主人了。回想起昔日在主人身边侍奉时受到的残酷调教,曾经冰原上最桀骜不驯的一匹雪狼,此刻也不由得因恐惧而浑身发抖。 半晌,魔君的声音从车厢里传出来,带着几分慵懒,像是刚睡醒的样子。 “吵,五十鞭。” 接下来,卫凝秋便看到了令他震惊的一幕。 传闻中高深莫测的离城城主薛慕言,竟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扒光了衣裳,露出结实匀称的身躯,老老实实地主动摆出羞耻的受罚姿势来。 修长的双腿分开后,甚至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小穴中含了一枚粗大的玉势,前头的阴茎套了锁阳环,马眼处还残忍地被一根银柱彻底贯穿,阴茎紫胀发红,不知道多久未曾得到发泄了。 恭敬谢罚后,城主薛慕言脸色涨红,颤抖着双手,托起一根特制的长鞭,上面绞着几股金线,隐隐有流光闪过,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刑具。 刑官走过来,冷着脸接过鞭子。 在鞭打开始之前,城主还被喂了颗丸药,应该是能提高身体敏感度的寒雪丸。 按规矩,惩罚必须报数,可是主人嫌吵闹,那就必须得生生忍着,一丝一毫的声音都不能发出来。 “嗖”——“啪”! 刑罚开始了,鞭梢划破空气,鞭子如一把利剑直直朝薛慕言的脊背挥下,褐色的皮肤上瞬间浮出一道长长的红痕。 刑官挥鞭速度很快,臀、背能都被照顾到,如果不是小穴中插着东西,怕被打坏了,那处也是要挨上几记鞭子的。 清亮的鞭子声持续了一阵,如果闭上眼睛去听,忽略鞭下那个忍得满头大汗也不敢出声的可怜人,这能称得上是一首音律和谐,悦耳动听的曲子。 五十鞭结束,薛慕言尽管痛极,却也没敢发出任何的呻吟声。如果连五十鞭都受不了,那绝对会被拖回奴苑里经受严格的重训。 薛慕言平举起双手,接回鞭子,朝魔君的方向叩首在地。 “罪奴薛慕言谢主人赏赐。” 卫凝秋百分之一百确定了,这位离城城主和他一样,都是主人的奴隶。 林旭淡淡道:“过来伺候本君下车。” 刚受完鞭刑,身后的鞭伤还没有经过任何的处理,十分狰狞可怕,薛慕言却不敢违命,赤裸着身体,快速跪爬到马车边跪好。 一想到他的族人和属民都看到了,他们平日里所敬仰的城主大人,居然当众光着身子挨抽,薛慕言面上闪过羞赧之色。 可是这没办法,他们雪狼一族世代效忠于凌虚君上,为魔君镇守此处的魔界入口。每一代雪狼族的族长,都是君上的侍奴。在外风光无限,在主人面前,就只是一个可随意责罚处死的卑贱奴隶。 一只骨节分明的修长玉手掀开轿帘子,林旭终于出了马车,垂下眼帘瞥了一眼,毫不客气地踩在薛慕言伤痕累累的脊背上,俨然是将城主当成了人形脚踩凳。 “脚踩凳”很是尽责,没有一点晃动。 “还算没有全忘了规矩。”林旭道。 薛慕言松了口气,看样子主人暂时是不会打杀他了:“回主人,贱奴不敢忘记自己的身份,谢主人赐罚。请主人乘坐肩舆入城,城主府已备好酒宴,为主人接风洗尘。” 目睹了这一切的卫凝秋,心中不可谓不惊讶。 离城城主居然在主人面前如此的伏小做低。 他的主人,也许比他想象的还要尊贵。 这意味着,主人身边服侍的人,也会更加的多。 城主府内,觥筹交错,美酒佳人,应有尽有,林旭坐在上首,懒洋洋地观赏着优美的脱衣舞蹈,城主大人薛慕言跪在脚边,头埋在他的双腿之间,用嘴侍弄着硕大的肉棒。 虽然最开始的时候不太能接受,但是不得不说,这些奴隶的口活都太好了,林旭眯起眼睛,舒服的享受着。 这时,一个侍从匆匆来报:“君上,您买下的那个奴隶,醒了。” 云景醒了? 林旭的双眼顿时恢复清明,一脚踢开伺候的城主,站起身来。 开工了开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