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把穆尔骗进来操(上)
“当然是……干你。” 穆尔惊愕和不敢置信的眼神很好的取悦了阿兰,但很快穆尔反应过来,双臂用力,肌肉鼓起,即将挣脱他的怀抱。 阿兰比他更快。 这双白皙精巧的手掌蕴含着雄虫绝不可能拥有的巨力,五指准确的捉住了穆尔的手腕,另一手拎起他后腰悬挂的手铐,飞快的反扣, “咔擦” 穆尔的双手在自己身后被自己的手铐拷住,难以言喻的表情使得他的五官都扭曲起来, “你做了什么!?” 监狱管理人员随身携带的手铐不同于囚犯戴的电子手环,电子手环只负责制止杀戮,而管理人员的手铐内置的芯片检测到戴手铐之人生物电波动异常,有危险举动倾向时,就会立即大量放电麻痹他的身体。 穆尔闷哼一声,身体被超压电电的不由自主的战栗前倾,直接倒在了阿兰怀里。 阿兰顺势舔了舔他的耳垂,却见他身体的反应比过电的反应更大,那已经不是战栗,是抽搐了一下,像被沸水突然烫到的青蛙。 “啊~”阿兰了然,“穆尔上校是从未和别人有过亲密行为么?反应很可爱呢。” 穆尔靠着他的肩膀艰难抬头,眼睛通红,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 阿兰笑眯眯的亲了亲他的鬓角,将那具尚未恢复行动能力的健壮身体放倒在狭窄的医疗床上,掌心按住他凸起的坚硬胯骨,手指拎起军裤边缘—— “住手!” 穆尔的声音嘶哑的不成样子,他竭力动了动腿,却被阿兰立即压住了膝盖,而后身材颀长的雄虫也爬上了医疗床,铁架的床板因承受了两倍的重量而嘎吱作响。 “下去……” 阿兰充耳不闻,双手捧起他的脸颊,俯身,温软的唇点在上校的眼皮。 湿润柔软的触感自眼皮往外延伸,极度的酥麻引起肌肤的应激反应,阿兰看到他颊侧细软的绒毛竖立了起来,还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 他遗憾的叹了口气,“啊,看来穆尔上校真是不习惯爱抚呢。” 他跨坐在穆尔身体两侧,指尖轻轻抚弄他的脸颊,修长白皙的颈项弯曲着,柔顺而富有光泽的酒红色发丝晃动着垂落,被从窗户透进来的暖阳镀上一层晚霞的光晖。 仿佛带了夕阳的余温,此刻他看起来真的很……温柔。 温暖清澈的碧绿眼眸,微醺的酒红色蜷曲长发,他专注的凝视着他,如同天使坠落凡间,只为注视他人世的爱人。 如此恬静,安然,和美好, 真是温柔极了。 穆尔紧抿嘴唇,偏头移开了自己的视线。 不同于唇瓣的暖意,阿兰的手指温度略有些冰凉,细长的指尖挑起扣的严谨的军装立领,而后,向两旁一点点打开,袒露出上校矫健有力的身躯。 阿兰一瞬不瞬的盯着穆尔裸露的上身,唇角微微一勾, “某些人表面抗拒,身体却已经害羞的像只煮熟的虾子了。” 光滑的巧克力色肌肤晕着厚厚一层深粉,阿兰别过他的头,看到那可爱漂亮的粉红色从胸膛直弥漫到了他耳后根。 穆尔羞耻的闭上了眼。 阿兰拿指甲轻轻拨弄他的乳尖,身下的躯体立即又剧烈颤抖起来,粉红色肉眼可见的加深,阿兰怀疑他都要烧起来了。 真神奇,脸上不动声色,身上都快烧起来啦。 他用两指夹住他的乳头,用力,拉长,再放开。 “啪~”他做了一个吐泡泡的口型,笑弯了眼。 然后低下头,恶狠狠的一口咬住。 身下的躯体当即用力挣扎,阿兰把住他乱动的腰,使力一扯,军裤连同内裤被“撕拉”一声扯成破烂布条,挂在黑漆的长筒军靴上。 他像吃果冻那样吃上校的乳头,嵌在巧克力色肌肤上的粉红乳头被吃的红彤彤,油亮亮,看起来真的…… “好色情。” 阿兰完全兴奋了起来,双手热切而急躁的抚摸遍掌下紧实的肌肉,最后停在挺翘的臀部,非常色情和猥亵的,缓而重的揉捏。 “别……” 阿兰挑眉,揉够了屁股,又去揉他的胸,穆尔的胸肌甚是发达,穿着硬质布料的军装时还不太明显,但阿兰试了一下,他一只手竟还没法完全包住! 他很有技巧性的揉这对大奶子,穆尔银灰色的眼睫毛迅速濡湿,瞳孔也变得雾蒙蒙的,手掌下的肌肤极速升温,又红又烫,阿兰往他身后探入一根手指,又紧又热,用力捅进去后,还会讨好的啜吸他的指尖。 他低头和他接吻,用力的吸他的舌头,把他舌尖吸到麻痛,然后扫他的牙冠,戳刺他的喉口,右手中指同时继续嵌入他身后,越进越深,直到手指根部顶住他的肛口,便抽出,再并拢两根手指,再次进入。 他扳开穆尔的大腿方便扩张,才发现穆尔的虫纹居然生长在大腿内侧,颜色是鲜艳的赤色,在巧克力色的大腿根部爬行,淫靡,华丽,让人惊叹。 阿兰反复抚摸敏感的虫纹,刺激的穆尔连连颤抖,而后低头咬他的胸肌,饱满的胸肉像两团弹性十足的巧克力面团,被印上青青紫紫的牙印和指痕,原本樱粉色的涩情乳头被吸的肿大,成了紫红色的葡萄,大概是被弄的破皮了,阿兰注意到穆尔皱起眉,开始隐忍的吸气,于是他变本加厉的抓咬他的胸乳,将两团乳肉上下左右来回的狠揉,让它们持续充血,像要涨开来那样,向两旁无力的摊开成两座微型山丘。 银灰色的瞳孔已然完全湿润涣散,阿兰起身,握住他两只被高帮黑漆军靴扣住的脚踝,举起他的两条腿,下体隔着一条裤衩,摩擦他蜿蜒着深入股缝的淫荡虫纹。 “已经失神了呢,毫无反应~” 他解开了自己的裤衩,才被释放的巨龙早已难耐的高高耸立,足有他手臂粗细的柱身布满青筋,龟头怒张上翘,比最淫邪的刑具还要可怖。 “好可怜,”他喃喃自语,挺着巨刃往蠕动的细小穴口突进,“这么紧,流的水也不够多,不知道能不能吃得下……没有我的信息素刺激,你可能会受伤哦……” 与从未使用过的窄小肉穴不相匹配的尺寸想要强行破开阻碍进入并不容易,穆尔涣散的视线被疼痛激的聚焦,下一刻巨大的惊恐就出现在了他冷酷的脸上。 “啊!!” 他几乎是表情狰狞的惨叫出声,被手铐拷在背后的手腕只来得及动一下,超压电便又将他打回原形。他瘫软在阿兰身下,全身的肌肉都被迫失力放松,阿兰便趁势突进,硕大的龟头挤开穴口推挤抗拒的嫩肉,逼的穆尔眼角沁出泪水。 阿兰高举着他的腿,拇指摩挲着军靴的铁扣,下身毫不留情的,寸寸挺入。 “砰砰” 医务室外传来拍门声,林大喊着询问:“发生什么事了!?” 阿兰没有停下进入的动作,只朝着穆尔居高临下的笑。 他的龟头上翘,进入时就可擦到雌虫体内的敏感点,如果这只雌虫的孕腔较浅,还能轻易叩到孕腔紧闭的入口。他进的颇深,粗壮的柱身撑满了肠道,头部几乎已经抵住穆尔的孕腔口了,可是居然还剩下三分之一的柱身留在外面。 见穆尔只是看着他紧咬嘴唇,他又狠狠一顶,他确信自己的龟头把孕囊口附近的软肉都戳的变形,可是穆尔竟还能顽强的紧咬着嘴唇,除了一开始的痛叫,再也不肯发出任何声音。 只有一双眼睫毛毫无规律的乱颤,逐渐被水珠打湿。 无奈,阿兰只好自己出声:“没事,军官大人,穆尔上校不小心摔倒了。” 而后他抓紧了穆尔的脚踝,下身凶狠的抨击起来。 “砰 砰 砰” 铁架医疗床同时发出不堪重负的令人牙酸的嘎吱声,摇动的速度极快,门外众人对视一眼,到底不敢听赛陀首领的墙角,纷纷离开。 包括握紧了拳头的林。 可恶,表面对雄虫不屑一顾的样子,背地里却第一个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