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与怀疑
“阿衡,你今天觉得怎么样?” 沈辰步入营帐,一位面相严肃,身形消瘦的男子正半躺在榻上,看见来人立刻想起身行礼。 “不要乱动,免得牵连伤口。”沈辰快步上前道。 “殿下,属下已经无碍了。”许衡辩解道,坚持要坐起来,被沈辰一把按了回去,转头道:“枫花,阿衡现在伤势如何了?” 枫花端来药碗:“殿下放心,许大人虽然外伤严重,但现在伤口都已经结疤,再休养几日就好了。” “那太好了。”沈辰道。 许衡接过药碗,谢道:“这也多亏了枫花公子医术精湛,救我一命。” 枫花微微一笑:“许大人不必客气,是大人自己的运气好,三十多道伤口都恰好避开要害,又没有严重的内伤,否则我也没有起死回生的本事。” “是啊。”沈辰感慨,又问道:“对了,你不是直接从建康来淮南吗?怎么会受伤的?其他人呢?” 许衡看了一圈周围的人,沈辰了然:“枫花,你先带其他人退下去。” 枫花称是,待所有人都退出后,又喊江昀守在外面,许衡方才道:“殿下,我会受伤,是因为我去了一次安丰城。 “安丰城?那是高湛盘踞的地方,你怎么会跑去那边!” “我与阿宛收到殿下的信件后,便通知东宫六率的人做准备,阿宛带人留在城内,我与其他人赶赴淮南。在路上的时候,我们听说高湛在安丰城按兵不动,觉得必然有诈——神龙军再无能,也不至于连一战的勇气都没有。所以决定先行潜入安丰城一探究竟。” “只是没想到这一探,却害了兄弟们。”许衡黯然道。 沈辰脸色凝重起来。 “当时我们乔装打扮,潜入安丰城各处打探,高湛有好几处落脚的宅院,我通过多次打听,终于混入真正的府邸,之后每日探听消息,才发现神龙大军不动,是因为高湛请了刺客,想直接暗杀殿下。 果然是这样,沈辰心想孟将军和李大将军的猜测确实没错,便问道:“那他们这次又招揽了哪家刺客?无极门的弃徒?那水平来攻打军营不太够吧。” 许衡正色道:“他们请来的是西夜魔君。” 西夜魔君?这是什么?沈辰一愣。 “西夜的魔君,就是西夜教的教主。”许衡道,“殿下可能不知,西夜是边疆十二域最邪恶的魔教,荒淫嗜杀,无恶不作,常年荼毒中原武林,后来被三清派掌门带领各派弟子围剿,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这次他们卷土重来,不知他们只是贪图高湛的钱财,还是想重新危害中原。” 沈辰皱起眉:“西夜不像中原武林,会恪守不卷入朝廷的规矩,这倒是有些棘手——这个西夜教的教主你有探得什么消息吗?” 许衡道:“听说他已经潜入天远军大营多时,不但将天远军的布防图送回安丰城,还一直伺机暗杀殿下。“ 沈辰一惊:“什么?你是说魔君已经在营地内了?” “是。”许衡忧心忡忡道,“我本也是想探听更多消息,却正好被他们发现,只听说他名叫孤烛。殿下,天远军内可有这个人?” 沈辰一窒:“……没、没有……” “也是,魔君不可能以自己本来面目混入天远军,这下可要办法搜寻了……”许衡道,又见沈辰在发愣,“殿下,怎么了?” 沈辰这才回过神来:“那后来呢?你又怎么被他们发现的?” “我是在书房想偷取魔君信函时被发现,虽然殊死一搏逃出府,但被高湛的刺客源源不断的追杀,这一路上要不要弟兄们一路掩护,我恐怕早死了,只是他们最后都……”许衡攥紧被子,“殿下,我必会杀了高湛,为弟兄们复仇!” 沈辰见他激动之下伤口布条重新染满了鲜血,连忙道:“你先好好养伤,此后的仇,我们一并和高湛清算!” “是,殿下。”许衡这次重新躺了回去,“对了殿下,听说您收服了黑鳞军是吗?” 黑鳞自从出现在边疆七城后便不在是秘密,沈辰颔首道:“李岫居大将军带着黑鳞军,正和天远军一同作战。” 许衡思忖着道:“我听说李岫居大人也曾是江湖中人,亲自前往西域围剿过西夜教,应当比我们任何人都要熟悉他们。” “不如,请李岫居将军暗中调查此事,为我们找出魔君?”许衡道。 主营帐内。 沈辰背着双手,跪直在地,挺起胸膛让李肃羽将两颗乳头玩得发硬挺立,将两个尖锐的铁齿夹夹上。 “嘶……”殷红的乳头被大夹子瞬间夹扁,沈辰轻轻吸了一口气,李肃羽又取来一根鞭子,虚空打了个花,道:“趴下,屁股挺起来。” 沈辰依言俯身趴跪,将臀部高高翘起,李肃羽满意的点头,手持软鞭在他的臀肉上轻轻打转,又向下滑到股缝处,来回描摹。 沈辰被勾得身子发痒,不由得摇摆腰肢,穴口微缩,轻轻得吐出水泡泡。 “这么快就发浪了吗?”李肃羽轻笑,突然狠狠一鞭子抽在穴口。 “呜……!”沈辰闷哼,身子差点一歪,李肃羽往他囊袋上一踢,呵道:“跪好!” 沈辰吃痛,重新撅起屁股,鞭子接二连三的落下,每一鞭都又狠又准,抽打在穴口嫩肉上,疼得沈辰仰起脖子,扭动屁股想要躲避,却被李肃羽一脚踩住腰肢,又对准臀缝反复鞭打,直把肛唇抽到红肿透亮,方才转向两片臀瓣,一道道鞭子的在臀肉上抽出艳红的鞭痕,打得沈辰只觉得屁股火辣辣一片。 “真可爱。”李肃羽对着红通通的屁股爱不释手,又掐又捏,见穴口处泛着水光,道,“小淫奴,你的水都被抽出来了,这么急着被操?” 沈辰被捏的难受,扭头反问道:“那你不急着操,是要不行了吗?” “啪”的一声,李肃羽直接给沈辰的龟头一鞭子,“我家这淫奴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沈辰被打得身子蜷缩,在地上哼哼了二声,一脸不服气的样子。 “好了,既然想操,那就把自己的穴露出来。”李肃羽拿鞭梢敲了敲他屁股。 沈辰这才重新跪好,伸手将臀瓣向二边拉开,露出中间幽深的蜜穴,李肃羽道:“上次教你的话也别忘了。” 沈辰脸一红,小声道:“请……请来……操我的骚穴。” 虽然声音到末尾越来越轻,但这含羞的模样仍旧取悦了李肃羽,他掐住沈辰脖颈,欺身上前狠狠将肉棒捅了进去。沈辰本就动情,软腻湿滑的后穴吃到粗长的肉棒,立刻紧紧绞住,一边配合凶猛抽插不断讨好收缩,一边包裹肉棒主动碾压各处的敏感点,给自己带来无尽的欢愉。 因在帐中,两人都不敢太过放肆,一个埋头苦干,一个塌腰奉迎,倒是少有的配合无间,充斥着最原始的肉欲交合。一连操了上百个回合后,沈辰已经沉沦欲海,满脸媚意,后穴一张一合吞吃着粗壮的肉棒,淫水从抽插中源源不断的冒出。 李肃羽轻声道:“殿下,你看你被干成了什么骚痒。”伸手便去扯起铁夹,将乳头拉得扁扁的,沈辰轻唤一声,后穴却绞得更紧,李肃羽见状索性将铁夹狠狠的扭转起来,这回沈辰忍不住了:“太疼了,快松开!快松开!” “不,我要让殿下疼的只记住我才好。”李肃羽对着肠肉的敏感处残忍撞击,又不停的按压铁夹,把沈辰玩弄得又痛又爽,浑身发软,后穴咬地死死的,直把李肃羽绞得一泄,将精液全部灌入他体内。 “你怎么也泄的越来越快了。”还未高潮的沈辰不满道,像是在指责早早阳痿的丈夫。 李肃羽正取来肛塞堵住他的穴口,不让精液流出,闻言冷哼道:“那我喊江昀进来插你可好?” “好啊。”沈辰挑眉道,“换你去守门,也尽尽太子副率的本分。” “殿下都有了新的卫率,哪里还需要我。”李肃羽将他搂入怀中,道,“到时候让他值守门口,我和江昀轮流负责喂饱殿下才是。” “那不行。”沈辰难得语气严肃道,“许衡性格较真,你可不能对他胡来。” “怎么?怕许衡知道你淫毒的秘密?”李肃羽道,“殿下,他未来可是要日夜在你身侧,你瞒得住?” 沈辰道:“这不用你管。” “好吧。”李肃羽耸耸肩,转而捏着他的肉棒道:“殿下,你这根东西每次都这么难泄。” “被玩弄的那么多,没被废都已经很好了。” “废了也好,到时候你被我们操得翻来覆去也只能软软的趴着,或者干脆流出尿液失禁。”李肃羽笑道,低头想亲沈辰,却被他偏过头躲开。 李肃羽没有在意,将阴茎圈住反复撸动,又拿指甲去抠挖铃口,引得沈辰身子轻颤,缓缓流出淫液,却始终没有射。 “是不是我拿鞭子狠狠抽你这龟头,把他浸入冰火,再拿烙铁烙上一圈,你才会泄?”李肃羽邪笑道。 沈辰翻了个白眼,肉棒却在李肃羽手上涨大了三分,他故作惊讶道:“你看,你的身子都在说你欠打欠操呢。” “那就打我操我呗。”沈辰眼波流转道。 李肃羽听得眸色暗了几分,拔下头上的发簪,准备往他铃口里强行塞入,沈辰立刻阻拦道:“这个不行……!” 白玉发簪足有一指粗细,簪身又雕刻着复杂的纹路,远比普通银钗要看着粗硬尖锐,这插进去岂不是真要废掉? 李肃羽微笑道:“殿下这小东西,这么粗才它才舒服呢。” 说完强行撬开铃口,沈辰动也不敢动,眼睁睁的看着尿道被一寸寸的插入,只是明明又胀又痛,心底却泛起了难以名状的酥麻感,令他不由得轻声淫叫,勾起脚趾。 见插到底后,李肃羽轻轻旋转起了发簪,螺旋的纹路在细小的尿道摩擦碾压,刺激得令沈辰声音越来越大,他怕被外面的人听见,转身一口咬在李肃羽肩头,来强行压抑住喉咙内的声音。 李肃羽神色不变,一边由他咬着,一边开始抽插玉簪,这尿道敏感又娇弱,被尖锐的物件这么来回插弄,刺激得沈辰头皮阵阵发麻,身子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没过多久就眼眶含泪道:“不行了……不能……不能再插了……快拿出来……!” 李肃羽却越插越快,越插越粗暴,直到铃口渐渐被逼出白浊,他忽然发狠地往里一捅又一拔,精液随之喷涌而出,一股一股向外喷射。 沈辰登时浑身紧绷,一直到白浊射尽,方才松了口,躺在李肃羽身上低声喘气。 李肃羽把衣衫解开,看了看肩头,委屈道:“殿下,你把我这伤口又咬开了。” 沈辰抬头看去,见肩头上出现二个小血窟窿,正往外渗出些许鲜血,他刚想出言嘲讽,却看见了胸口那道又长又狰狞的刀疤。 枫花说没有办法解毒,李肃羽也就真的将腐肉割了又割,到最后终于愈合的时候,伤口已经可怖的不能看了。 沈辰眸色深幽,俯身凑上去将肩头的鲜血舔净,又沿着锁骨慢慢亲吻起那道伤疤,灵活的软舌在伤口上流连舔弄,遇到结疤的地方又细细啃咬,李肃羽倒抽一口气,体内欲望重新燃起,忍不住重新翻身将沈辰压下,捧起他的脸正要深吻,沈辰却再次躲开了。 这回李肃羽终于觉得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