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言晨到底和谁学的骚话(H)】
【关于言晨到底和谁学的骚话(H)】 这是某个寻常的一天,言家长久的宁静清晨终于被打破了。 “我说了我也要去!” “乖,再回去睡会儿。” “言弈你今天不带我去,我今晚就不和你一起睡!” “……” 楼梯口正竖起耳朵偷听的某耳背佣人一字不落地听着楼上走廊内的吵闹声,他忍不住和一旁正在擦拭着灰尘的女佣人说道:“小少爷这是要去哪儿?” 女佣头抬也不抬,“应该是要和大少爷一起去公司。” “你怎么知道?”他忍不住好奇道。 女佣人放下花瓶,“因为小少爷最近迷上了看职场剧。” 青年不解,“这有什么关系?怎么,他想体验职场生活?” 女佣人看了看他,随后叹了口气,幽幽道:“你知道现在职场剧的套路吗?” 青年摇头。 女佣人继续说道:“一集四十分钟,主角搞事业十分钟,你猜剩余的三十分钟在干什么?” 青年愣了三秒,灵活的脑子立马听懂暗示,但紧接着就更是加困惑了,“所以这和小少爷想去公司有什么关系?” 女佣人的表情逐渐耐人寻味了起来:“昨天的剧情已经发展到男总裁和风骚女秘书搞婚外情了。” 站在楼梯口的人一脸苦大仇深,似乎是难以理解,于是试探地说道:“所以……你是说……小少爷要去查岗?我是说……弟弟要去查哥哥的岗?” 女佣人意味深长地笑了下。 青年摇了摇头,喃喃道:“这合理吗?这必然不合理啊……” 女佣人笑容更深,“其实比起这件事,我觉得小少爷最后一句话更不合理。” 于是,在某小孩的要挟逼迫下,言家一大一小今日同时出了门。 言晨的突然造访引得不少人侧目,二人并肩刚走进去,就有一个穿着高跟鞋的女人拿着一叠文件急匆匆地走了过来,那人面色有点焦急,她看了看言晨,又看向一旁的言弈。 不等她开口,言弈侧头对少年说道:“先去休息室坐会儿,我一会儿过来。”言晨提着一包薯条,看着眼前那个神色焦灼的女人,他皱着眉不悦地应了声,“别让我等太久。”言弈露出一抹极淡的笑容,抚了抚他的后脑勺后便快步离去。 休息室内,言晨的身边还站着两个男人,一个留着极短的寸头,另一个右手手臂上纹了个言晨觉得有点丑的青龙纹身。 “老板怕您觉得无聊,让我们俩陪您聊天。”寸头一本正经道。 言晨吃着薯条面无表情地瞅了眼他们俩。 他故作不在意地问道:“刚才那人,是言弈的秘书吗?” 寸头认真回答道:“她是公司的女文员,老板的秘书是那个人。”说着,指向门外眼镜男的位置。 言晨顺着他的手指方向看过去,只见一个年纪估摸二十来岁、外表看着文弱安静的男人。 男的啊,那没事了,言晨心道。于是继续低头吃着薯条。 当吃到第三根薯条的时候,后知后觉的小孩猛地抬头。 男的?! 于是,言小朋友的目光看向了那个秘书。 长得还挺清秀,看着也挺安静,眼镜有点土,好像还有点呆。 正低头看着手头文件的秘书不知为何,后背莫名升起一层鸡皮疙瘩。 寸头见少年的脸色似乎越来越不好,想起老板交代的任务,他开口胡乱找着话题,“老板对您是真的好啊,我都从没见他对谁笑过,哈、哈哈……” 纹身男:“……” 言晨脸色依旧不悦,他咬断薯条皱眉问道:“难道他平时很爱生气?” 寸头嘴角抽了抽,一脸正直地回道:“老大平时从不生气。”要是真看谁不爽了可能会直接一枪解决了对方,哪还用得着生气。 言晨想了想,继续说道:“你们想知道怎么惹他生气吗?” 寸头欲哭无泪,我没有,我不想,我还想多活几年讨老婆呢。 言晨不给他回答的机会,继续说:“你明天让那个秘书买个花瓶,插几朵花,要那种艳的,摆他办公室门口让他看见就行了。” 寸头:“……”这是什么骚操作? 还是一旁的刀疤脸淡定,他沉着冷静地开口问道:“是不是有人这么干过?” 言晨一口气在嘴里塞了三根薯条,满不在乎道:“算是吧。但办公室门口还没试过,你让那个秘书试试,可能效果翻倍。” 寸头的好奇心被吊起,忍不住问道:“上个这么干的人……后来怎么样了?” 言晨皱着眉思索了一会儿,认真地回答道:“倒也没怎样,就是平常没事得忍受他有点变态的施虐欲。”包括但不限于被逼着吃不爱吃的蔬菜、和他顶嘴被按着打屁股、在床上对一些强制体位有着特殊的偏爱。 想到老大顶着那张恐怖的脸挥舞皮鞭的样子,寸头不禁感叹,不愧是老大的弟弟,重新定义什么是。 忍不住对那个不知名的被虐者产生同情,寸头感叹道:“太惨了,真是太惨了……” 言晨抠出盒底最后一根薯条,淡定地回复:“还行吧,其实大部分时候还挺爽的。” 寸头、刀疤:“……” 两人脑中闪过同样一个想法:这两人真不愧是兄弟! 过了半个多小时,办公室的门终于打开,踩着高跟鞋的女人刚走出来,言晨就直接蹿了进去。 男人就坐在办公桌前,言晨直接走了过去,伸手推开他桌面上的东西,撑起身体面对着他坐在了办公桌上。 言弈微微抬起头,看着面色不悦的少年不禁问道:“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言晨别扭地移开视线,闷闷地开口道:“你的秘书……看着还挺年轻啊。” 言弈无语地盯着眼前那张微红的脸,心中在盘算着要不要把家里的电视拆了。 他无奈地开口道:“我对他没那种想法。”说着站起了身。 言晨立马看向他,“那其他人呢?我看刚才那个就不错……诶,你干嘛……” 身体突然被按倒在了桌上,宽大的手掌伸进了他的裤子里,“看来昨晚做得还不够,让你觉得我还有多余的精力和别人……” 言晨红了脸。男人的手已经伸进了还肿着的地方。他赶忙拉住了对方的手臂,呼吸急促道:“别……” 言弈低头吻住他,“这边隔音很好。” 言晨扭着腰躲避着,“不、不是,还有、有点痛……”他小声道。 言弈轻笑,“以后不准再看乱七八糟的电视剧。”说着,手指带着警告意味停在他体内敏感的那点上,重重地按了两下后缓缓抽出。少年忍不住溢出呻吟,拽着他的衣服嗫嚅道:“知、知道了。” 只是,言家监护人还是小看了电视剧对自家孩子的影响力。 具体表现为,最近几天每次一回家,某个身影就会立马窜出来并钻到他怀里,他本以为这是一种新的撒娇手段,直到他把人搂住,才发现怀里的人正神情专注地在他身上闻来闻去。 这就算了,在几天后的一个晚上,当言弈抱着怀里的人厮磨了良久,正打算进行深入运动时,内心突然有点复杂。 言晨喘息着靠在他的胸口,仰起脑袋神色迷蒙地看着头顶上方的男人。 “老公,好难受,里面好痒~” “亲爱的,快点进来~” “哥,干死我~” 言弈抿紧唇,神色不明地注视着怀里满嘴骚话的小孩。 就在言晨握住那根直挺挺的硬物时,言弈淡定地将他的手拉开,扣住他的双手手腕后将人压在了床上。 “你哪里学的?”言弈的声音有些低哑,不知是因为克制着欲望还是有些恼怒。 言晨双颊微红,两条白白的腿攀上了他的腰,“爸,操我~” 言弈太阳穴一跳,沉着脸将人翻了过来摆成跪趴的姿势,身下的肉刃猛地挺到最深处。 “呜……老公好大……嗯……”言晨蹙着眉,口中继续胡乱叫着。 话音刚落,被柔软肠肉挤压的硬物直接快速又用力地抽送了起来。言弈神色幽暗,将他的双手扣在身后,每次顶入就将拽着他的手腕拉向自己,势必要将整根全部没入。 比以往更重的力道顶得言晨呼吸不畅,他瞬间失去了刚刚那股说骚话的力气,眼眶湿润着开始求饶,“轻点……呃啊……受不了了……” “啪——!”大掌毫不留情地拍在高高挺起的白嫩臀肉上,言弈狠狠撞击着他的敏感点,略带狠戾的目光盯着身下不停呻吟的少年,“怎么不继续说了,刚刚不是很爱说吗?” “嗯啊……不了……不要了……呜……”言晨哭得直抽气,后穴内快速的抽插次次都撞在他的敏感点上,过于强烈的快感逼得他难以承受,双手却怎么也挣脱不开男人的禁锢。 “我错了……哥哥……爸……慢点……呜呜……” 身下的人哭得越发大声,连带着后穴也颤动得越发厉害,言弈放开了他的手,却转而揉捏起了他身前挺立的欲望。 “放开……啊——!呃啊……”言晨还没来得及掰开男人的手掌,后穴内又是一下狠顶。他的身体瞬间绷紧,马上又软了下去,双眼涣散地倒在床上喘着气。 言弈停在他的深处,后穴的骤然缩紧让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紧接着,那湿热的肠道开始痉挛跳动,他放开了射精过后软下去的部位,不再多做停留,就着抽搐的肠道继续抽送了起来。 “呃啊——!!停……停下……”言晨瞬间惨叫出声,双手紧紧抓着床单试图向前爬,才爬两步,颤抖的身体就被人拽了回来。 言弈将他拉起,拉开他的双腿后固定在了臂弯里,上下颠弄着继续刺激那敏感的后穴。无法挣脱的姿势让言晨只能紧紧咬着唇,被迫承受着随着重力一次次落下而狠狠摩擦的快感,刚刚软下去的欲望又慢慢挺了起来。 “我不行了……真……真的不行了……呜……停啊……”身后的男人并未放缓动作,在他的身体落下后又重重地顶上去。言晨视线模糊地看着身前晃动的墙壁,没多久,再次挺立的欲望直接射了出来。 看了眼他射出的精液后,言弈缓缓停止了动作,将人放倒在床上后按住他试图蜷缩的身体,安抚般地轻轻吻着他,过了会儿后将发胀的性器再度捅进了那个殷红的肉穴,极快地抽动数十下后抵在深处射了出来。 热烫的精液一股股涌入体内,言晨无意义地挣扎了几下后,只能双眼失神地看着天花板。 “以后不准学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言弈抹了抹他的眼泪,忍不住低声训斥道。 待到言晨的意识逐渐回笼,他看了看言弈似乎还有些不悦的脸,小脸瞬间一皱,开始呜咽起来。 见状,言弈立马将人抱起,手掌轻抚着他的后背,皱着眉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言晨抹了抹眼泪,抽抽噎噎道:“正常人……不都应该喜欢在床上骚的吗……哪有人……哪有人会生气的……” 回想起电视剧里举手投足风情万种的秘书,把那个已婚总裁迷得不要不要的,他不过就说了几句话,又没采取什么实质性操作,怎么就把人惹生气了? 言弈愣了下,他沉默着反思了会儿,不多久就意识到,他只是没法接受自己原本单纯如纸的孩子不知从哪儿又学了些不怎么健康的东西。出于父亲对孩子的心理,就如他看到言晨挑食或是买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他也会产生相同的情绪。 可他们的关系不止于此。 他无声地叹了口气,搂着言晨的后颈温柔地吻着他的脸颊,语气柔和道:“是我不对。” 哭声渐止,言晨闭着眼任他吻着,表情还是有些委屈,只是心中不免暗暗窃喜,言弈估计没啥机会发展婚外情,因为敢勾引他的必然是擅长卖弄风骚的,可惜他不喜欢骚的。 深夜,当蜷缩在自己臂弯里的少年已经陷入沉沉的睡梦中时,言弈还睁着眼思考着一件事。 自己的儿子到底跟谁学着说这些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