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紧了!羞辱人前自辱求玩具,吃醋藤条抽打doi,口腔清理
一连又是几天,何锦幸没在见到沈易安,两年的时光日日如此,倒也不算难熬,可是自打见了沈易安,何锦幸才觉得这分分秒秒都甚是熬人。 “滚来负屃。”何锦幸的手机上,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发来的消息,何锦幸激动的立刻就站了起来,十分珍视的把号码保存,一个人驱车赶往负屃。 下车的时候何锦幸的脸上照例带上了那个黑色面具。刚刚踏入公调区域就被旁边的侍者拦了下来。 “请问您是河马先生吗?” 何锦幸愣了半天才想来这是他原先刚进入负屃起的圈名。 “是我。有什么事吗?我今天不是来参加公调的,我要去私人区域。”何锦幸点头解释,刚准备往前走又被侍者拦了下来。 “对不起,先生,您还不能进去,您的主人蓝桉先生有吩咐,他要您在这儿把衣服脱光,然后把这些玩具带在身上。”侍者的说说的云淡风轻,手机拿着沈易安刚刚交给他的东西。 按摩棒,锁精环,项圈。 “在这儿?”何锦幸犹疑了一下。 “是的先生。” 何锦幸的手捏住衣角,犹豫了一番,把自己的外套脱了,手指触碰在纽扣上时,何锦幸的声音细弱的传来。 “能请...您...回避一下吗?”何锦幸隐藏在面具下的脸通红一片。 “对不起,先生,蓝桉先生吩咐我在这儿看着您把衣服脱光带好玩具。” 何锦幸的脸像是被隔空抽了一巴掌,颓然的低下了头,手指解开自己的衬衫,露出了白皙的肌肤。裤子和内裤一起脱下,黑色的棉袜放进皮鞋里,何锦幸浑身赤裸,跪伏在地上。 等了半天,何锦幸也没有等来侍者手里的玩具,反倒是人来人往的路人目光扫在何锦幸的身上,嘴里啧啧称赞。 何锦幸瞬间就联想到了沈易安以前的规矩,开口艰难却字句清晰。 “请您将奴的主人赏给奴的玩具给奴,让您受累了。” 何锦幸的头抵在地上,卑微进了尘埃里。 侍者点点头,也没有为难何锦幸把手里的玩具递给了何锦幸,目光如炬。 何锦幸的性器在没有沈易安的情况下,一直软绵绵的搭在腿间,锁精环轻而易举的就锁了上去。后穴日日清洗,放的也十分容易。黑色的按摩棒在屁股间露出了尾部。和白皙的臀肉形成对比,连一旁的侍者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可以了吗?”何锦幸的声音有些颤抖。“唔....” 侍者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调至中档。何锦幸不察,瞬间并拢了双腿。 侍者蹲下身体,把项圈卡在沈易安的脖子上,遵循着蓝桉的指示把项圈多扣了一个扣子,何锦幸不由得闷哼一声,侍者把按摩棒的开关何项圈的牵引手环一起送进何锦幸的嘴里。 “蓝桉先生现在在台上公调,他说让您围着公调的台子爬,等到公调结束了,他会亲自带您去调教室。” 何锦幸咬着东西,不好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一步步的爬进了公调区。 沈易安几乎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缓慢爬行身后插着黑色按摩棒的何锦幸。 台下坐着的人都是十分注意这个新来的dom.随着沈易安的目光,大家也都看到了爬行的沈易安,台下出现了一阵骚动,看到了何锦幸脖子上的项圈,谁都知道这是有主的奴隶。沈易安收回目光,专心的给台上跪着的奴隶的屁股上色。 大家很快发现,这个浑身赤裸带着面具和玩具和sub.哪怕双腿颤抖也只是围着公调的台子一圈接着一圈爬行着,所有人都知道了,这是蓝桉的奴隶。 沈易安手里的鞭子翻出了花,一鞭把台上的奴隶送往极乐,一鞭又把他打回地狱。 何锦幸听着台上奴隶的婉转呻吟,眼泪在自己都不知道情况下流了出来,他不喜欢沈易安碰别人,他不喜欢。 沈易安公调后的奴隶被卖出了天价。沈易安只是笑了笑,走下台,从何锦幸的嘴里接过开关和手环,一步步的牵着何锦幸走进私人调教室里。 “哭什么?”沈易安勾起何锦幸的下巴。 “我...我..只是有点吃醋....安安...我让你打..好好打,我不会乱动的。安安...”何锦幸说话带着浓重的鼻音。 “呵....” 沈易安从墙上取下挂着的多股藤条。兜着风甩在何锦幸的屁股。藤条接触在屁股上炸开来,明明是打了一下,却出现了三四道印子。 “唔....” 何锦幸果然像自己说的那样一动不动,可是在沈易安看不到的阴影下,何锦幸扣地的手指都开始泛白了。 “pia——pia——pia.......” 一连抽了十多下,何锦幸都稳稳的跪在地上未曾移动分毫。高耸的屁股被抽破了皮,涓涓血流点点滑落。染红了沈易安的藤条。 何锦幸身后的按摩棒还在孜孜不倦的震动着。沈易安瞅着眼前香艳的一幕,扯了扯嘴角。 伸手拽下按摩棒,半脱了自己的裤子。把已经勃起的性器送进了何锦幸炙热的甬道里。 “唔.....”何锦幸感受到了沈易安的冲撞,努力的收缩括约肌,屁似乎想要借此来讨好沈易安。 “啪——” 巴掌打在布满肿痕还留着鲜血的臀部。 “夹紧了。” 何锦幸两年没有承欢,甬道本就炙热紧缩,沈易安此举无非就想羞辱何锦幸,可何锦幸不明所以,以为是自己的后穴松动,连忙用尽全身力气收紧括约肌。 沈易车在何锦幸身上来回驰骋,被何锦幸夹得浑身舒爽,来回抽动了二十几次就泄在了何锦幸的后穴里。 沈易安抽出自己的性器,拿着一旁的铃铛肛塞塞进了何锦幸的后穴里,堵住了想要喷涌而出的精液。 性器送到了何锦幸的嘴边,何锦幸会意的含住舔弄,厚重的麝香气包裹住何锦幸的鼻腔,何锦幸认真的神情仿佛在对待绝世珍宝一般。 何锦幸替沈易安清理干净了后,沈易安就穿好了媳衣服。 “安安....安安...” 何锦幸叫住了好像准备离开的沈易安,沈易安停下脚步。 “说。” “安安,你回家吧好不好?求求你了,回家吧,好不好?”何锦幸声音哽咽。若不是不敢随意乱动,何锦幸甚至想抱住沈易安的大腿哭泣祈怜。 沈易安嗤笑一声,转身离开了调教室。何锦幸听着关门的声音失落的低下了头。 还是不行吗? 还是不愿意原谅他吗? 可何锦幸现在还不知道,在他的上衣口袋里的手机。上面静静地躺着一条消息。 “明天下午三点,天穹湾A座,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