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和分离焦虑的小狗久别重逢
季凛养了一只有分离焦虑症的狗。 他回家的时候不做预告,就是为了不让狗整天蹲守在门口,失去自己的生活。以他娴熟的驯养手段和训练计划,狗的情况确实在逐渐缓和。 或者说,向着另一个方向发生了微微的扭曲。 变成了一只有坏习惯,却很会撒娇的狗。 这晚他回国,刚参加行业峰会回来,自己拖着行李箱进门,很快就被佣人接走。别墅里很安静,新风系统让室内四季如春,湿度也恰到好处,季凛上楼的时候碰到刚从洗衣房出来的徐阿姨,对方见到他回来,露出很有分寸的喜悦,又小声道:“小少爷在您的房间睡着了。” 季凛点点头,直接上楼,走向自己的卧室。 走廊里没有灯光,但贴地有灯带,他不在的时候也完全支持一个小孩从二楼进入四楼,表面上不惊动任何人。毕竟在这里工作的所有人都知道主人和他收养的笑少爷实际上的关系,不会过分苛求一个很明显不正常的孩子。 季凛推开卧室的门,暖黄轻薄的灯光从门缝向外泄露,流水一般溢出来。他站在门口,看到床上被子隆起一个包,蜷成一团的小狗不经主人允许上床睡觉,皱着眉头,攥着衣领,一副不安的模样。 他裹着被子,只露出一点领口,和攥着衣领的那只手,季凛不用看也知道,他穿着的是自己换下来被送到洗衣房的衣服。 唉,又偷东西了。 似乎是室内的某种气氛因为季凛的到来而发生转变,又或者是大床上被衬得越发纤细脆弱的少年本就睡得并不安稳,很快就蠕动几番,慢慢醒来。他坐起身,正要抬手揉眼睛,满脸都是疲惫,落寞,委屈,然而意识到门口的存在后,他立刻肉眼可见地迸发出纯粹的喜悦,从床上跳下来,飞快地奔到了始终保持沉默的季凛面前,扑进了他怀里。 十六岁的少年长得纤细,脆弱,皮肤又过分的白,看上去像只瓷器,有纤细的弧线,和柔润的光辉。 他急迫地将脸埋进风尘仆仆,还带着夜色凉意的男人胸前,在他怀里,颈间胡乱嗅闻,用力地往男人怀中乱拱,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急躁而不得法,喜悦又有些心虚。 季凛抬起手,摸了摸他的头顶,又向下抚摸,直到手掌松松捏住少年的脖颈。 小狗忽然瑟缩一下,动作慢慢停下来,怯怯地抬起眼看着他,又扭头试图舔他的手,蹭他的手。 这幅模样很可爱,作为饲养者,季凛内心其实立刻就被软化了,但扫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的小狗的模样,他仍然拿开了手,表示拒绝:“坐。” 少年立刻在他面前跪坐下来,如果有条尾巴,这时候应该被他夹在双腿间瑟瑟发抖。 他只穿着一件黑色的宽大衬衫,因为还只是个少年人,因此屁股倒是被好好包裹在里面的,只是因为坐下的动作导致下摆凌乱还有点翻卷,反而露出了腿根。只是衣领明显对他而言太大了,也没有好好扣上扣子,以至于脖颈,锁骨,甚至一侧的肩膀都暴露出来,而胸口那温软的隆起弧度,就更是露出了端倪。 偷拿洗衣房的衣服,自己穿起来汲取主人的气息,又悄悄爬上主人的床,这是小狗为了缓解分离焦虑,无法改掉的陋习。 他知道自己会被惩罚,但就是忍不住犯错。 小狗低下头,失落又委屈,但仍然忍不住在跪坐的姿势下向前蹭,试图蹭到主人的腿。 对方后退了一步:“坐好!” 他的主人在训练他的时候,不会情绪化,只有清晰的,不可以违抗的指令。于是小狗立刻恢复了端正的,被专门训练过的坐姿。双手自然放在身前,因为手臂修长所以要交叠按在地面上,双腿打开,向外自然分开,屁股着地,但是要特意直起腰吸气,凸显后背,腰肢,臀部的线条错落感,挺胸,展示胸部,仰头看向主人,但不能直视对方的眼睛。 这种跪坐极好地展现了小狗优越的资质和他被拥有的事实,因为他有无数漂亮的,镌刻着主人姓名的项圈,时时刻刻都表明了他的身份。 偷穿主人衬衫的小狗以规范的姿态听从命令,知道下一步就是主人的训斥。他只能看着主人的嘴唇,下颌线,正是他最喜欢的部位,如此,被训斥也不是特别委屈了。 季凛看到他这幅模样,眼中已经流露出恍惚和迷恋,手指悄悄抠着柔软的长毛地毯,难耐,又乖巧,一时间颇有一种不知道该如何苛责一只患有创伤后应激障碍的可怜小狗的感受。 他叹息一声,弯下腰来把小狗整只抱起,坐到床边,一面解凌乱衬衫的扣子,一面仔细询问:“吃晚饭了吗?这几天有没有好好上课?” 小狗瑟瑟发抖,一个劲往他怀里缩,对这些问题的回答却都是摇头。他显然知道自己做错了很多事,一面摇头,一面瑟瑟发抖,怯怯地配合他脱衣的动作,又忍不住伸手抓住他的手臂。 季凛这种男人,若不是已经占据了他的心,对他卖弄风骚和撒娇都是没有用的。偏偏小狗毫无自觉,却每次都能成功恃宠而骄。他的情况没有人比季凛更清楚,当下也不舍得一回来就疾言厉色地训斥惩罚他。 但男人脸色还是变得严厉许多,毕竟如果一味放纵,对把他当做心理支柱,毫无判断能力的小狗来说也不是一件好事。 剥掉身上唯一的一件衣服后,瑞香就光溜溜地被男人扔到了床上。他张开嘴,似乎想要呜咽或者求情,但很快就被摆好了趴在床上分开双腿的姿势,下身窄窄的蕾丝内裤也被扒下来扔掉,小狗意识到要发生什么,立刻条件反射地抬起屁股,抓紧被子,屏住呼吸。 他身后是咔哒一声解开腰带卡扣的清脆声音。男人三两下解开裤子,脱都不脱,就压在他背上直接地去摸他下身的小穴。 正在青春期又沾染了情欲的小狗看似是忧郁清新纯洁的仙女,可实际上根本无法拒绝最爱之人的触碰,又时时刻刻都盼望着被碰触,翘起的小屁股很快流出蜜汁,男人的手指轻车熟路撑开他细小的肉洞,里里外外按摩敏感点。 小狗闭着眼睛乖顺地趴着用气声哼哼,腰渐渐发软,小屁股却自发地在男人手上和胯间磨蹭,青春期十足少年感的细腰乱扭,小腹也紧紧绷起,随着呼吸颤抖。 他的情欲本就是饲主赋予和喂养,三分钟就被揉得距离高潮只差一线。可他的表现让男人很不满意,于是就在高潮前一秒,插得他快不行的手指便抽了出去。小狗被推了一把,小腹再也无法支撑,服服帖帖趴在了床上。 男人撸了两把硬挺的性器,便手动调整位置,抵着小狗湿软凌乱,快要坏掉的小穴,要使用他。 小狗的脸埋在柔软的羽绒被里,迫不及待地试图用手肘支撑身体,爬起来主动一点,然而男人本就是要束缚他控制他,哪里会等他? “啊……”还没爬起来的小狗又跌倒在床上,终于发出沙哑,破碎,甚至有点刺耳的声音。 男人一手按着他的后颈,一手撑在床上,目视着自己的性器缓缓破开小狗湿润紧窄,简直吞不下去,怎么搞都像是在强奸的小穴。 他工作缠身,没时间和小狗缠绵游戏已经十几天,所以回到家看到娇怯怯软绵绵,留恋自己到了病态地步的小狗,就再也无法坚持科学的教养方式。至少,先来一炮再说吧。 只是违反了许多命令,甚至都不肯进食的小狗,是不能得到彻底的高潮的。 一插进去,小狗湿热的里面就像是触手的内里一样,拼命吸吮绞紧,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男人再也忍不住,更不愿意忍耐,便压在小狗背上,不等他彻底适应就动了起来。 开始,小狗总是很沉默的,极力忍耐着不肯发出声音,除非实在忍不住,才会有破碎的低低呻吟,自卑般只肯吐露一点,就立刻被咬住嘴唇关了回去。可十几天没有真正吃到主人性器的淫穴传来的快感实在是太过剧烈,又是被控制着不肯给予高潮,小狗很快就崩溃了,啊啊哭叫着试图扭腰送臀主动索取。 然而他的后背和脖颈都被男人掐紧,死死按在床上根本无法挪动,唯一能够发泄巨额的快感和被管制高潮的郁闷委屈的也就只有叫出声了。 像只飞机杯一般被随心所欲使用的小狗只有上面的嘴巴是自由的,男人操操停停,每次总是在他哆嗦着就要高潮就立刻拔出来,抽打他的屁股和小穴还有大腿根,在他耳边骂他是不乖的小狗,不会被奖励。 除非他愿意好好地恳求,承认错误。 小狗几近癫狂地摇头,被翻过身来之后就一直在哽咽,抓着男人掐住自己大腿根的手不放,试图拉着他去摸自己饥渴至极,但只能徒劳无功地在高潮的边缘慢慢滑落的小穴。 他的小肉棒硬了又被欺负到软掉,随后又被强迫手淫,让他自己弄硬了男人才会再度插进来。 瑞香委屈到近乎绝望,每次男人插进来的时候他都欢天喜地地迎接,可接下来不过是又一轮新的崩溃。此时此刻,他是真的很后悔,不该没有胃口就不吃饭,不该不想见人就不上课,不应该偷主人的衣物,不应该偷偷爬床…… 可是他也很委屈,他想念主人,想要主人,可是主人已经十几天都不在家了,每天也只有三个视频电话,还得是照顾他的阿姨拿来平板拨号才可以。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他是小狗狗,他应该有特权,应该一直在主人身边的! 或许是因为倔强,或许是因为还不够驯顺,又或许仅仅是因为觉得自己的声音太难听,自己做不到,他始终没有真的开口认错,更无法诚恳地请求主人给予自己无可替代的高潮。 但小狗全程都在抽抽噎噎,哭哭啼啼,其模样说实话是十分动人的,不过二十分钟,季凛就缴械收兵,射在猝不及防一脸不可置信的小狗肚皮上,然后就长出一口气,在余韵中懒洋洋又十分敷衍地摸了摸这二十分钟里始终没有得到快感,只是被当做性欲处理容器的小狗后背。 小狗委委屈屈地翻了个身,钻进了他怀里,一声不吭,十足委屈,几乎要被身体内部巨大的空虚感给吞噬,却知道男人是故意的,只好哼哼唧唧地含着男人的拇指啃来啃去磨牙。 季凛倒是对这效率极高的一炮十分满意,身心舒畅地搂着少年躺了一会,随便他对自己亲亲啃啃揉揉摸摸,只在少年试图骑在自己腿上勾引出第二次的时候才坚定又不失轻柔地把他推开,用的还是训狗的严肃稳定语调:“No。” 片刻后,心理和性欲餍足后,身体的饥饿就再度冒头,季凛睁开眼,抱着欲求不满心情低落的小狗一起快速洗了个澡,又亲手给小狗穿上纯棉两件式的宽松睡衣,自己也穿了睡袍,带着他下楼去用餐。 家中的服务人员已经十足了解他们的行动规律,早就准备好了清淡的蔬菜芙蓉粥,各色汤水菜肴点心,一见主人下楼,便立刻摆满了一整张餐桌。 瑞香被抱在男人腿上,不住地继续磨蹭他,男人拿起一个棕褐色的核桃包,撕开来送到他嘴边,语气温和,但不容拒绝:“吃点东西。” 核桃包里头的内馅是核桃碎加红糖芝麻还有其他几种材料,包子皮是松软的,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瑞香垂着眼看见那只方才折磨得自己要死不活的手捏着这样一只漂亮又美味的核桃包,立刻感觉到了饥饿。 他本来就没有和男人赌气的意思,此刻更加乖顺,张嘴咬掉小包子的一半,乖乖巧巧,腮帮鼓鼓地吃。 两人都很适应这样的相处方式,哪怕坐在男人腿上被投喂,瑞香也不觉得怎么。但这个姿势唯一的缺点就是……男人会伸手摸他喉咙,脖颈,锁骨处的伤疤。 瑞香瑟缩一下,低头遮掩。 他生得美丽,清艳无双,又正当年少,笑起来像是会发光,可是他的身体破碎,他的声带被毁,他是不会唱歌的夜莺,自己飞到男人的窗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