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魂香岂人间有,5
母子几人看见皇帝来,瑞香倒好,心中委屈忽然更浓,又流出两行泪,坐着不动就看着他。几个孩子却纷纷起身叉手为礼,别别扭扭叫声阿父。倒不是还气他找了新人,更不是气他隐瞒,只是眼下这情境,确实难免尴尬。 皇帝见不得瑞香哭,床帐里都心疼得要吃掉他的眼泪,现在就更心软,叫几个孩子起来,几人又重新排了座位。瑞香原本被孩子们围绕,坐在书房里榻沿上,熙华和嘉华一左一右,太子则跪在膝前。现在自然是帝后二人在榻上并肩而坐,几个孩子往下面椅子上坐好。 都是一家人,彼此心意相通,有些话无需再说一遍,太子便直入主题:“阿父身体可好些了?何时请外祖家中诸人进宫相认?” 瑞香委屈过一时,自己摸出帕子擦眼泪,皇帝在人前原不是轻薄浮浪之人,但现在却忍不住拉了瑞香的手,捏捏以示安抚。如此亲密的行为,还当着十几岁的孩子的面,瑞香脸上浮现一抹红,低着头试图把手抽出来。可他抢不过皇帝,又不好做得太明显,便只好放弃,若无其事继续坐着。 皇帝近来休养得好,脸色看上去好了很多,终于少去许多憔悴支离之感,几个孩子现在也相信了他的话。 “我很好。此事不能再拖了,我看就明日吧。” 三个孩子并不意外,互相目视后,故意不去看父母交握的手,心里都有些波澜壮阔的唏嘘。熙华叹道:“如此一段奇缘,真是想也想不到,阿娘能够回来,实在是我们一家的幸事。” 几个孩子都有些心不在焉,其实也是因为他们知道李元振那个说法不是真的。但是不是真的又如何?母亲总归是真的,别说只是借尸还魂,哪怕他是个鬼魂,难道孩子就认不得母亲了吗?到底是怎么回事,反而是次要的。只要好好解决了这件事,长长久久把母亲留下,那就足够。 太子便道:“以儿之见,阿父该召集天下僧道入宫,叫他们给个说法才是。不管是哪路神佛,能够将阿娘送回,我们一家就该好好礼敬,务必使其香火鼎盛,名传天下。” 他自然知道父亲从来不信神佛,自从那年试图招魂失败后,还被灌了没用的废话,就从不信变成了厌恶,仇恨。但现在情况不同了,母亲回来了,不管是因为什么,最终都难免归于神佛。既然要借助他们的力量,便必须将他们尊崇起来。 方外之人不管世俗之事,只要能够给出个令人信服的答案,就尊崇几分又何妨? 现在母亲坐在这里,景历也不担心父亲会拒绝。果然,皇帝只是沉吟片刻,看了看坐在一旁,对自己毁僧谤道行为一无所知,只专心看着自己和孩子们,显得格外温顺可爱,懵懂柔软的小妻子,就答应了下来:“有理。” 景历与熙华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欣慰,放松。 瑞香不知道皇帝的破坏性,虽然得了李元振讲述过去之事,但对方作为皇帝心腹,却也不方便讲述太多微妙之事,且目的是为了让皇后知道皇帝有多强的自毁心态,重点根本不在皇帝处事当政上,也就不知道两个孩子对视的深意,只是忽然想起一事:“大郎和大娘子年纪已经大了,怎么还没有成婚?亲事定下没有?” 按理说不该当着孩子的面提及这些,但瑞香也是想看看他们自己的想法。没想到听见这种年长者理所当然的温柔关心,在他面前这短短时间内始终表现得温柔懂事,相貌又清贵端严,颇具国朝太子仪范的景历却忽然呛了一下,耳根发红:“阿娘……” 景历倒不是因为娶妻害羞。身为皇帝独子,无可争议的储君,他向来早慧稳重,也想过自己的婚姻大事。父亲虽然这些年越来越极端,喜怒无常,可对他始终疼爱信重有加,绝不会轻忽,也定然会把婚事这么重要的安排放在心上。景历自己倒是无所谓,作为储君,娶一位出身高贵,品行出众的妻子也是责任之一,无论对方性情容貌如何,景历都有信心和她好好相处,共同管理东宫,承担起储君与储妃的责任。 正因为尚未到动感情的程度,所以提起婚事他并不羞涩。真正令他觉得不知道如何面对的,是母亲现在看起来那样娇小年少,却充满母性的温柔关怀,一时间倒是令他难以招架,竟然窘迫慌乱起来。 皇帝看着乱了方寸的独子,忍不住露出浅淡却真切的微笑——有了瑞香,一切都变得截然不同。失去他就是四季严冬,冰冷刺骨,当他回来的时候春天也就回来了,在他身边,皇帝才会觉得安宁,平静。 “太子妃至关重要,自然要优中选优,景历又还不开窍,对人家如花似玉的女儿怎么都没兴趣,我想着缓一缓也好,总要挑个最好的。至于熙华和嘉华……我早就考虑婚事,可他们挑剔,怎么都瞧不上。自己的孩子,成婚总要他们愿意,于是也就搁置下来。现在你回来了,我看只有你能治得了他们,到底怎么办,你母子们去选吧。” 看出了几个孩子为什么不自在,皇帝很痛快地将选择驸马和太子妃,给孩子定亲的事交给了瑞香。一来瑞香离开太久,和孩子们虽然重新相认,可也需要相处才能重拾感情,不再有隔阂,二来他错失了十年,自然该得到补偿的作为母亲的权力。三来,这几个孩子性格虽然各有不同,但却在早失所恃与父亲一起长大的过程中互相照顾,包容,性子变得都很坚定稳重,难得见到他们不自在和害羞,露出小儿女情态,自然应该叫他们在母亲膝下,重拾作为孩子的幸福与快乐。 就去享受母爱吧,也让瑞香重拾作为母亲的感受。失去的一切虽然不能原样补回,可总有一种办法,能够稍加弥补。 几个孩子闻言,虽然都有些不自在,也是因为正在摸索如何和母亲相处,倒不是因为别的。他们都不肯离开,皇帝将几个孩子拉扯长大,也不舍得赶走,便干脆留下他们,传膳家宴。因瑞香在见万家人之前尚且不能张扬,因此也并不算奢华,乐伎歌舞更是一个也没传,只一家人坐在一起用膳而已。 这样才是真的难得,几个孩子在席间都渐渐亲热起来,轮流起身祝酒。 皇帝还吃着药,虽然他自己信誓旦旦说全好了,但根本没有人信,于是也不喝酒。瑞香原来是喝不得酒的,只一杯也天旋地转,就醉了,现在换了个身子,倒是好了很多。因为他是第一次感受到喝酒的乐趣,喝的又是劲不大还甜甜的果子酒,便无论谁举杯来敬都很乐意喝。皇帝见他确实清醒,眼里含着一汪水般明亮有神,便也不舍得阻拦,只是从旁倒酒的宫人到底不敢灌醉了他,倒的是越来越少。 瑞香从来是个好脾气的,也不挑,酒酣耳热,心中高兴,也察觉不到自己身子越来越软,靠在了皇帝怀里。几个孩子不好看父母失态,也已经吃得七七八八,便起身告辞——当然,他们也不肯离开母亲太远,便自发地回了之前居住的地方,就连太子都不例外。毕竟夜色已深,出去了也是睡觉。 自然,几个孩子都没有去睡觉,而是又见了一面。孩子大了,也懂事了,皇帝没去管他们今晚睡哪儿,也没去管他们不睡觉在说什么,打横抱起虽然没醉,但却软了的瑞香,自己回到紫宸殿后殿。 这里已经不复瑞香刚回来的当日看见的空旷冷清,各色帐幔重新挂好,里里外外珍宝再度陈设,处处可见玉台金盏的水仙,暗香浮动的腊梅,还有花房巧手在隆冬培育出的反季鲜花,从里到外,错落有致。除此之外,连家具也增加了不少,坐榻,书案,屏风,胡床…… 与其说是天子居所,不如说是新婚夫妻舒适雅致又奢侈的卧房。 瑞香曾经当然也是在紫宸殿住过的,不过他那时候是含凉殿的主人,国朝的皇后,身上不仅有职责与繁多事务,也有正大光明的身份,倒是没有体验过被金屋藏娇的感受。此时住在紫宸殿不能见人,自然不会是全然的快乐,可当被皇帝抱着晕晕乎乎经过几层帐幔,水晶和珍珠的帘幕,他便难免兴起几分恶劣的冲动,被放在床上时就用手臂勾住了男人的脖颈,做出娇怯柔弱,又极力魅惑的姿态,软绵绵呼唤:“陛下……” 三十五岁的皇帝面对十五岁的妻子,不能不变得禽兽,尤其是他们两人之间错过了太多,又遭受了太多折磨。他的动作一顿,手便被拉着钻进了妻子的衣襟,触摸到了滚烫且柔腻的肌肤,和更加绵软的隆起弧度。 瑞香眼神迷离,唇又红又软,蹙着眉望着他,一副毫不设防任由采撷的模样:“婢子的心跳得好快呀,是病了吗?为什么一看到陛下,就跳得这么快呢?要怎么样才可以不这么难受……啊!” 他装模作样地尖叫一声,像个天真无知的小宫婢一样,惊慌失措地抗拒着剥了自己衣裳的男人,往床帐深处手软脚软地躲去,连声哀求:“不要!陛下,不行,唔……” 喝醉了的美人就像是折了脚的鸟,轻而易举就被抓住。温暖如春的殿宇里,他穿的衣裳轻薄柔软,三两下便被剥光,露出骨肉匀停,浓淡得宜,一副雪做的身躯,连惊呼声都被吃掉了。热烈的深吻中,灵魂都飘摇不定,小宫婢大胆地抱住了男人的脖颈,像是要融进他身体里一样,颤抖着被掠夺,又配合地钻进男人唇齿间,为所欲为,引诱出他更多的狂热,痴迷。 二人十六岁成婚,相守到二十五岁,九年时间,孕育了三个孩子,床笫间本该是十分熟悉的,可阔别十年让这份熟悉也变得陌生,情欲之中,心酸,贪婪,疯狂彼此交织,反而助长了火焰。缠绵的唇齿相接,怎么都觉得不足。好不容易分开,皇帝已被勾起了惦记许久的一种想法,也不管自己的衣袍被瑞香扯得七零八落,只揉着小美人柔软却不怎么大的胸乳和柔滑细腻的穴口,轻声哄他:“叫声爹爹来听听。” 瑞香像只惊讶的猫儿一样瞪大了眼睛,一时间却叫不出口,被揉得试图扭着身子躲开,气喘吁吁哼叫:“不,不行……” 皇帝却不放过他,又揉又掐地待他的前穴,弄得他心都滚烫了起来,为这些许的粗暴而开始动摇。瑞香原来的那具身子是最受不得这种充满情色意味的虐待的,循序渐进,掐拧抽打就能叫他高潮,命令他张开腿看着湿漉漉的淫乱小穴是怎么被抽打欺凌到高潮喷水,一贯是皇帝最喜欢的奖励。二人是结发的夫妻,瑞香表面无论如何清贵高洁,私下里却被惯得淫荡非常。 憋尿到肚子像怀孕一样鼓起来,被命令着在外头全都是人的情况下站在屏风后面穿着衣服尿出来,自己脱光了下半身的衣裳做小奴隶求主人垂怜,被抱在膝上自己蹭着坚硬的膝盖,韧性十足的大腿高潮,把骚水涂满男人的腿仍然饥渴万分,伏在丈夫身下被弄成个连嘴都变了穴的荡妇,又或者怀着孩子,大着肚子,还被弄得哭叫连连,被玉针打开尿道,不由自主用两个尿道失禁,后穴被弄得合不拢,变成一个竖着的小口,非得插着玉势才觉得填补了内心深处的空虚,那里也不再空荡荡,有时候是妻子,有时候是贱奴,有时候是懵懂无知的小狗,有时候甚至是勾引父亲朋友的小荡妇,还被父亲发现,抽肿了勾引人的骚逼又夺了他的贞洁…… 想起这些,瑞香便再难控制,便是这具身子对这种刺激已经不算喜爱,被打也确实很疼,可他还是忍不住张开腿让男人有一下没一下,一点也不上心似的抽打自己粉嫩柔软,被操得微微张开一条湿红细缝的嫩穴,身子忍不住抬起屁股向前迎合。 是很痛啊,可是心已经将所有痛楚都变为强烈的满足,与霸道的占有欲。 他忍不住嘤嘤哭起来,被抽得连里头子宫都发了热,像个被欺负强迫,真正十五岁的懵懂无知,一心相信父亲的孩子般哀哀求饶起来:“爹爹,别打,爹爹,为何这样对我?是因为我那里、那里总是流水么?” 男人的眸光危险起来,虽然停了手,可却显得更可怕,像是盯着猎物,下一刻就要把他撕碎吃掉般,意味不明,语气温柔:“哦?总是流水?那是何时会流呢?” 他的手指蘸着那口嫩穴里的水,胡乱涂抹在瑞香腿根,小腹,胸前,短暂的温热后,立刻变成冰凉,瑞香的脸发红,又温驯得像个羊羔,颤巍巍看着他,像是讨好,又像是害怕,和盘托出:“看到男人,总觉得身体里面好热,小腹、小腹更是酥酥麻麻,就,就会流水,我自己摸过,好湿……告诉乳娘,她骂我,说我是不要脸的小淫妇,小小年纪就想男人,还掐我,掐我腿根,还掐我胸口,她不让我说,还说告诉别人会被害死,说我天生下贱无耻,将来不、不能嫁人,爹爹,我都不明白,什么是小淫妇,什么是下贱无耻,什么是想男人,我、我只想爹爹呀,如果不嫁人,陪着爹爹一辈子,不、不行么?” 娇怯怯且哭且说,懵懂天真说着下贱词句的小美人,丝毫不知道自己如何点燃了年长者的欲火,又如何叫他冲破了最后一道伦理的底线。男人看似平静,可身体却极度绷紧,俯下身来,盯住了瑞香的眼睛,声音沙哑而滚烫:“真的要一辈子陪着爹爹吗?” 小美人哪里在意别人呢?眼里只有自己的父亲罢了,可他的身子不争气,见了男人便自己发馋,此时莫名觉得理亏,就怯怯点头:“是,难道爹爹不想要我吗?” 一语双关,男人再忍不住,一下子压到他身上,便解了绸裤,放出了那根注定要在亲生的心肝宝贝身上获得安宁的东西,咬住了小美人的脖颈,释放了那头猛兽。 他听见剧烈的喘息声,一点都不平静,也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一双有力的手从腿根打开到最大限度,火热的沉甸甸的东西压在了湿漉漉的门户上,缠绵如耳鬓厮磨。巨物上头滴滴答答淌下来粘稠的汁液,打湿了他柔软肥嫩的腿缝,又蹭上了一身他流出的下贱液体。 瑞香瑟瑟发抖,小心翼翼叫:“爹爹?” 男人在他脖颈间深重地喘息,双手搂着他的腿,教他如何勾住男人的腰,缠在他身上,腾出手来,又从臀部重重地往上揉捏,掐着他的细腰,抓住他一手可握的小奶,透着滚烫暴戾的冲动,与一场暴风雨前所有的宁静。 他听见男人的声音,当真是忍耐到了极致,几乎嘶哑:“她瞎说,我的心肝,我的宝贝,一点都不是淫贱下流的小荡妇,是爹爹的珍宝,会被好好看守,好好照顾,你不知道什么叫想男人,只会想爹爹。” 说着,他便抓住了那双纤细柔弱的手腕,挺起腰身,刺破了亲生骨肉稚嫩柔软的穴口,长驱直入,占了他的身子。那身子多娇嫩啊,插进去的时候阻力重重,穴口软肉深知都被他狂暴深入的力道捅得陷了下去。 小美人睁大了眼睛,哭叫声被男人吞入腹中,两行眼泪在极致的欢愉,被占有的安心之下猛然涌出。 男人第一下就插进了他的最深处,顶住了娇嫩的宫口,然后——便是深重持续的激烈叩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