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千变万化不离其宗,无形之中狗粮喷涌
瑞香很少害怕,因为他很信任皇帝,但此时此刻,皇帝却是令他战栗的原因。他如猎物一般雌伏在皇帝身下,被掐住脸慢条斯理剥掉衣物,从身到心都无比赤裸,带来了巨大的羞耻和不安。 他忍不住瑟缩,却咬住嘴唇,一声不吭。 他的丈夫神情平静,底下却酝酿着巨大的风暴漩涡,扯掉他身上最后一片遮羞布,在他不受控制的颤抖中不愿给与任何安慰与爱抚,反而居高临下,冷笑一声,上下扫视似在称量他的斤两:“躲什么?你身上哪一处是我没有看过的?” 瑞香仍然一手环胸,一手捂住下体,试图保留一点尊严,咬着嘴唇不愿回答。 男人掐着他的手指用力,几乎要把他提起来一般,完全不肯控制力道,语气是极寒的嘲讽:“说话啊,被我发现了你只是在虚应故事,并不愿意嫁给我,就再也不肯装了?” 瑞香被他捏得生疼,忍不住投去怨恨的一眼,打破了沉默:“你既然已经知道了,还要我说什么?我心里就是没有你,你得到了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说着抓住男人的手腕挣扎起来,试图逃出他的桎梏。见他挣扎,男人随他逃走,见他逃到床榻里侧缩起来,随手用一件衣物遮掩身子,干脆直起身坐在床上面对着新娶不久的妻子,活动手腕,同时问:“承认了?那你何不干脆告诉我,你那情郎是谁?新婚之夜,你死活不肯让我点灯,又是为什么?你的身子,早就被他碰了吧?” 瑞香被他那凶狼一般的眼神看得心中忐忑不安,但嫁给他多日以来难免因新婚而被纠缠,他已经很难虚以委蛇,总要暴露的,一时间惴惴中又升上来些许理直气壮。他本就不善于撒谎,应付丈夫求欢的要求时除了身体不适就是没有心情,然而新婚燕尔,难免情热,他的理由也时常不能奏效。被男人弄的时候他只一味冷淡对待,只想着快点结束,虽然丈夫很体贴,但他心里已经有了别人,越是温柔越是顺着他他越是觉得这事辛苦又无聊,忍不住回嘴:“碰了又如何?我心甘情愿。那时候我还没有嫁给你,我……我……他说了要娶我的!” 哪个登徒子窃玉偷香,深入闺阁的时候不是这样说? 瑞香还念着那个人,他的丈夫脸色瞬时就变得很难看。他背着光,脸色本就不好看,瑞香也不太能分得清变化,但却本能知道他更生气了,忍不住又蜷缩地更紧了一些,刚想说些什么,就见男人俯下身,将巨大的阴影罩在了自己身上。他并不来碰瑞香,声音也放得很轻,但就是十分可怕,声音越是轻柔,越是可怕:“你现在还想嫁给他吗?” 即使对丈夫的情绪并不敏感,平日也不上心,瑞香也知道不能直接回答,先是怯怯向后躲,又是试图想出个办法转圜。但床笫间地方就这么大,他刚开始顾不得,躲在了里侧,现在更是没有什么辗转腾挪的余地,藏也无处藏,被丈夫一把抓住了手臂:“说啊,你现在还想嫁给他吗?” 瑞香终于后知后觉开始害怕,猛地摇头。 然而男人并不放过他,再也不复那温吞的当初瑞香并没有放在心上的体贴了,又逼问:“新婚之夜,你已经不是处子,对不对?” 这事无法撒谎,瑞香也知道自己方才已经说漏了,只能硬着头皮点头。 男人轻声冷笑,不知道嘲笑谁:“难为你装得那么青涩,总是呼痛,求我慢点,动都不敢动一下。” 瑞香脸上忽然涌起一阵热流。其实那反应多半是真的,婚前他的情人就消失无踪,瑞香也并没有尝过太多次欢爱的味道,丈夫又太大了,他真的…… 然而,此时想起这些于事无补,他的丈夫也并不问他为什么脸红,只是继续问下去,态度冷漠,高高在上:“和我欢爱的时候,你总是想着他,一点也不愿意我碰你,是不是?” 瑞香越发害怕,知道这是很不好的预兆,不敢再照实回答,眼里噙着眼泪,哀求他:“别问了,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可是事已至此,我已经嫁给你了,相敬如宾也能过一辈子的,你恨我,讨厌我,再也不理我都好,不要再穷根究底了,是我活该……我……婚前我本来也没有见过你,你也没有见过我呀,我已经心里有别人了,你……你放过我吧……” 他说的是心里话。于瑞香而言,夫妻不复相见,互相冷淡并不算难以接受的结果,更何况他认识的伉俪中,这一种并不少见。这也是他不得不出嫁的时候对丈夫最大的期许。然而事与愿违,他的丈夫并不会就这样放过他,只是凝视他一阵,忽然被逗笑了:“我放过你?你知不知道,我就喜欢你的天真?你只是没有见过我,何以见得我就没有见过你呢?” 瑞香一颤,睁大了眼睛,似乎明白了某些事。 他的丈夫向他歪了歪头,简单的动作中有深重的恶意:“我永远不会放过你的。哪怕你是一个婚前失贞的荡妇,心心念念奸夫的不贞之人,也还是我的妻子,我不会不见你,不理你,也不会恨你,讨厌你……” 他说着,轻笑一声,再度夺走了瑞香遮掩身体的权力,轻飘飘将他蔽体的衣物扔到了床下:“只是,你也不配被我怜爱尊重。像你这样的荡妇,婊子,就该被好好管教,严厉惩罚,直到你再也不敢犯错。” 他再也没有温柔可言,似乎释放了某种藏在瑞香熟悉的温柔表象之下的恶魔,瑞香前所未有的恐惧起来。 虽然新婚未久,在瑞香心里两人并不怎么熟悉,或者说他并没有主动去了解过自己的丈夫,但他也很清楚对方已经被自己彻底激怒,心中不由发凉,又因羞辱而大脑一片空白,想不出个办法。 他毕竟出自高门,婚前是全家人疼爱的幼子,又有一个风流浪荡的情人那样捧着他,婚后丈夫温柔体贴,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人这样骂,却无法反驳。荡妇,婊子,他明明觉得自己不是,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只是不断哀戚地摇头,祈求般看着已经对自己口出恶言的丈夫。 原本很是怜爱他的丈夫却不为所动,拽着他起来,硬是把他变成了跪伏的姿势。瑞香从没被人碰过一指头,没明白他想做什么,只觉得羞耻,但心中多少有些期望,只想用暂时的驯服等他消气,觉得或许忍耐之后就好了,于是也不反抗,被按着头下臀上地摆出羞耻的姿势。 他想象不来男人要对自己做什么,只是模糊觉得不会好过,脆响乍起的时候他根本没反应过来,只听见一声恐惧的尖叫,随后才在臀部火辣辣的痛感中醒悟那是自己的痛叫。他从没挨过打,竟然惊住了,丝毫不敢动,似乎这样疼痛就会消失,然而男人看着他染上一片红的臀肉,竟然打得更不留情,啪啪啪啪声连续响起,瑞香终于反应过来,凄厉地叫着向前爬,被抓住脚踝又拖了回来。 他乱七八糟地趴在床榻上,抖了好一阵,终于呜呜地哭出声来。从没挨过打的高门闺秀细皮嫩肉,娇气极了,边哭边捂着已经火辣辣的屁股,含混不清地恳求:“放过我吧,不要这样,呜……好痛……” 可惜,他的丈夫已经铁了心要管教他,不顾娇妻正哭得可怜,又把他捞起来,逼他重新跪好,撅起屁股。刚被打过,瑞香不敢不从,缩着肩膀趴好,屁股绷得紧紧的,两条腿也死死并在一起,通红的臀肉不断颤动,但腿中间藏着的两张小口却看不见。这模样有说不出的稚弱,似乎他是一个犯了错正被剥光了体罚的孩子,就连藏起来不示于人前的小穴,也似乎跟着变得青涩起来。 他的丈夫盯着那紧紧合拢的腿缝,只觉浑身发热,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又改了主意,伸手掰开瑞香的大腿,让他双腿分开跪着。瑞香不敢,摇头哀求,又被他污言秽语骂了几句。什么当初你对你的情郎也是这样矫情吗,什么反正都不干净了还装什么,什么难不成你就是那种不偷汉子的时候就冰清玉洁,只想和丈夫以外的人干这种事的贱人吗,直说得瑞香羞愧难当,比被打了还难受,只得呜呜哭着主动分开双腿跪好,把两只小穴目的明确地向后送去。 即便如此, 他的丈夫还是不满,从他的大腿内侧根部抓住他,逼着他又分开许多,简直真比一个下贱的娼妓还不如。瑞香捂着脸埋在床上咬住嘴唇哭,身子不断瑟缩,小穴却被指尖轻轻抚摸了几下,男人很是满意地对着他的小穴说:“你就是把这里的第一次送给了你的情郎?” 瑞香忽然觉得恐惧,甚至顾不得哭了,急忙要伸手掩住,但还是没能来得及,手伸到一半,男人就扬起手掌毫不留情,啪!地一声,扇在了他的小穴上。 “啊——!”瑞香尖叫着,一瞬间就出了一身汗。 那是多么敏感娇嫩的地方呀,平时夫妻敦伦的时候被极富技巧的揉摸两下瑞香就浑身发热战栗起来,现在却被严厉的手掌如此鞭笞。一声哭叫哽在喉咙里还没完全出来,第二掌又破风而至,瑞香的屁股立刻整只弹跳起来,在男人手下如成熟的蜜桃般被拍扁,弹回去,里头似乎都被打烂了般,很快肿了起来。 瑞香哀哀痛哭,连声求饶:“饶了我,饶了我!好痛,好痛啊!夫君,夫君,别再打了,我知道错了!” 其实他快连自己做错了什么都不记得了,脑海里只有一个强烈的念头,那就是再打下去真的会死的。他的腰被男人死死按住,姿势不知怎么已经成了男人把他禁锢在膝盖上,反复的,精准的,对着他的屁股尤其是两只小穴反复凌虐。瑞香两腿乱踢,却动弹不得,反而越是挣扎越是被打得更狠,无数次凄惨的挨揍之后,他终于学乖,也再没了力气,慢慢不再敢动了。 男人却打得心旷神怡,好一阵子才恋恋不舍地停下,揉着已经通红一片,高高肿起,发热发烫的臀肉。瑞香被揉得两股战战,却不敢拒绝或者挣脱,只咬着牙忍耐。 “瞧,你真是一个天生要被人管教的贱货,这红屁股多适合你。”男人的声音里有一种残忍的愉悦。 瑞香抽泣着,不说话,只是身子颤抖,被揉得生出一种新的疼痛,让他双腿发软。 男人将他红肿的屁股当做面团一般揉搓,原本不疼的地方也被揉得布满了均匀的发散的痛意和滚烫,瑞香本以为他已经对自己的屁股露出柔情,就算还是充满了贬低和侮辱,那也快要结束了,谁料男人揉够了,停住手,又吩咐:“自己把你的贱屁股分开,我看你的骚穴还没受够教训。” 瑞香不敢违逆,但也不敢碰自己的屁股,艰难地伸出手,要碰不碰,慢吞吞地抓住臀肉,又颤抖一下,咬着牙分开了臀肉,露出红肿果肉内里的果核。其实他感觉得到,这里已经被打得肿起,但男人显然觉得不够,又命令他自己跪好,将臀肉分开,把小穴露出给自己。 已经明白他要做什么,瑞香忍不住又哀求,然而男人只是不吭声,并不理他,只是看见一片水光之后轻声哼笑,随手一抹:“真是淫荡。” 瑞香脸涨红了,含着眼泪说不出反驳的话,慢慢闭上了眼睛,做出甘愿受罚的姿态。男人也并不对这已经出水的漂亮小穴心软,啪地一声拍在上面,炙热的大掌和滚烫的小穴不是一种热,两相叠加,瑞香忍不住叫了出来,声音出奇婉转缠绵,竟不像是受罚。 然而第二下没有这样好受,不仅重了许多,打完之后也没有短暂的覆盖,手掌立刻就离去了。瑞香又是短促的一声叫,浑身哆嗦。 他的小穴剧烈蠕动着,不知好歹地吐着水,比平常二人亲近的时候还要厉害,瑞香只觉无地自容,但却无法阻断身体的反应,又是羞耻又是无法不自轻自贱,越是被打越是战栗姿态越是主动,屁股越翘越高,抓着臀肉的双手也越来越用力,小穴红肿外翻,含着的蕊珠已经彻底吐露,被打得挺翘突出,肿大了好几倍,每一下拍打都无法幸免。 越是打下去,瑞香就越是水多,不多久汁液四溅,像是彻底被打破了皮,喷涌出汁的饱满桃子。 毕竟是肌肤相亲许多次的妻子,又在新婚燕尔中,见到他如此情态,又是凄惨又是妖艳,瑞香的丈夫也呼吸粗重,巴掌落得越来越不分轻重,甚至因越用力瑞香的反应就越大,阴唇不知羞耻地浅浅吮吸也就越厉害,他的巴掌也越来越重。 白嫩可爱的小穴连同臀缝,后穴,都被拍击得赤红一片,却因只是人肉相触而没有严重伤势,人似乎不应该因这幅画面而情动,但见到如此可怜可爱,又淫荡的红屁股妻子,哪个人能忍得住不情动呢?何况他还高高低低哀叫哭求,连声说着知道错了,再也不了,饶了我,好痛等话,简直不像是在挨打,而是在被奸淫。 即使如此,心中嫉妒难忍因而变本加厉折腾妻子的男人并不打算如此轻易放过妻子,掏出性器,打算给他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 瑞香见他的手掌不再落下,而自己也已经精疲力竭,终于能够喘息,好一阵才呜呜地专心哭起来,但还不敢放松姿态,唯恐又被惩罚。他是没吃过身体上的苦的人,一被苛责就承受不住,是再不敢轻易违逆丈夫的,于是仍旧乖乖跪在床上,分开自己的屁股,将两只被打得通透红肿的穴晾着。 没想到,他正哭得专心,小穴却被两根手指撑开,立刻不敢哭了,屏着呼吸一动不动。这幅受惊的兔子似的模样倒惹得男人一笑,手指却不留情,立刻借着瑞香乱七八糟飞溅满腿的晶莹淫液挤了进去,在里面越探越深,并起搅弄,手腕旋转,直弄得瑞香从蹙眉觉得滋味古怪到被勾起未曾熄灭的诡异情欲,屁股胡乱摇晃却躲避不开。 他的丈夫还有闲心逼问他:“说,你那奸夫这样弄过你没有?” 这种时刻提起从前的情郎,瑞香只觉羞耻,又觉得这是更深的羞辱。丈夫再也不尊重他了,待他如待随便找的平康妓女一样,不仅露骨提及从前情事,还毫不在乎地在他身上随意玩弄。他不想答,男人却捻着他肿痛发烫的阴蒂和穴里敏感的嫩肉一同逼迫,直弄得他几乎有了尿意,小腹绷紧,不得不答,满心屈辱:“弄……弄过的……” 声音小小的,细细的,十分理亏的样子。 男人并不停手,甚至用另一只手去戳刺他的后穴:“是么?说说看,他是如何弄你,你又是如何情愿,将身子交给他的?” 瑞香又掉眼泪了,羞窘非常,心中又痛恨自己当年不够坚贞,稀里糊涂地,被逼着开了口:“我……我也不知道,他哄我,哄我去摸他那里,又叫我也给他摸一摸,我被他摸了,稀里糊涂的就被脱光了,他就那样,趁机破了我的身子……” 男人哼了一声,又低骂一句荡妇:“在哪儿?弄了几次?他喜欢玩你哪里?都是怎么玩的?说清楚点。” 瑞香被催逼不过,满心羞耻,已经混乱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没法辨别真假,只揣摩着男人想听的话乱说:“在我家花园的假山里,我不记得弄了几次了,他……他想弄就弄吧……他最喜欢我的奶,总是又亲又舔,我不肯,他就哄我,每次都是先吃奶,摸下面,就像现在这样,然后……然后没完没了地……呜!” 原本只是随心所欲反复抽插的手指忽然多了几分刁钻,瑞香的话被打断了,男人又加了一根手指,把他捅得咕叽咕叽,还要问他:“是这样么?是这样让你叫都叫不出地摸你下面吗?是这样把你的骚水全都挤出来的玩吗?” 瑞香摇头,又点头:“是……是,夫君,还要,快点,我要……要不行了……嗯,呜……” 他濒临高潮,脑海里一片混乱鲜艳的画面,咬着手指忍耐着呻吟,小腹颤抖,期待着更多。 男人却忽然停下,戏谑般拍了拍他的屁股,叫他翻过身。瑞香依言转过来躺下,嘴里立刻被塞进了几根湿漉漉的手指。他含住后才想明白为什么是湿的,脸颊更红。男人如操穴般操他的嘴,叫他舔干净自己的淫水。瑞香只好乖乖的舔。男人又问他有没有舔过那野男人的性器,叫他如那时一样的好好伺候。瑞香点头,讨好般舔得响亮,只盼着他能因为自己的顺从而尽快满意不再生气,或者快些到操他那一步。 看出他的意图,男人用手塞满他的嘴,另一只手捏了捏他的脸颊:“别痴心妄想,我不会原谅你的。既然你不愿意做我的妻子,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小奴。人前你还能做你的夫人,在家,你不过是一个暖床的奴婢,明白吗?只有奴婢,我才不在乎他心里有没有我,从前又被谁弄脏了身子。” 瑞香眼里的光彩慢慢消失了,眼泪又涌出来,舔着他手指的动作却不敢慢下来。他已经明白了自己错失了男人的温柔,而这人的残忍他承受不来,后悔,恐惧,不知道未来该怎么办的茫然让他显得有些呆滞。 终于,男人满意了,抽出手在他雪白光洁如丝绸的肌肤上草草擦了擦,叫他自己抱住腿分开。 瑞香的穴被打得红肿,心里很怕被男人进入,尤其他知道对方现在不会怜惜自己,但却不敢说什么,只噙着泪哀求般看他。 男人不理,扶着性器顶在他的穴口,反复上下滑动,顶得软肉挪移。瑞香小口吸气,忍着不语。男人一时兴起,用粗长滚烫的性器在他穴上拍打,瑞香只觉得又痛又羞又怕,但也忍了,只盼着他进来,毕竟后面那件事他还是很熟悉的。 然而,真进来时,他却受不住了,只进了个头部就飙出眼泪,连声拒绝:“疼,太疼了,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知道错了,夫君,饶了我,别弄了,今天别弄了,我用嘴好不好,我再也不会想着别人了呜呜,我好怕……” 这一次他是真的怕了,已经红肿的穴口格外拥挤,要挤进去就要很用力,瑞香其实并没有觉得很痛,但他有所预感,又受了责罚,已经很怕,不敢再受这场欢爱了。 然而男人不为所动,在他侧臀上毫不留情地打了一巴掌,命他继续抱好自己的腿,就猛地一用力,硬是顶了进来,一面反复向前挤,一面提醒新鲜出炉的娇艳小奴:“我宠幸你,你该说什么?” 瑞香正蹙着眉忍痛,闻言呆呆痴痴,好一阵喃喃自语:“谢……谢主人赏赐……” 他其实是猜着说的,并不知道这里面的规矩,男人虽不满意,但也没生气,只是教他:“你该说,你的小穴就是为被主人肏而生的。” 这其实是临时起意,但瑞香无法分辨,抱着腿含着委屈的泪光,勉强地重复了一遍。男人很是满意,于是又顶进去一段,喘息片刻,抓了满手肿烫的臀肉揉:“舒服吗?喜欢吗?” 瑞香含他含的十分勉强,第一次感觉自己快要裂开了,又觉得自己内里脏器都被压缩到极限,只为腾出空间来容纳他,感觉实在太复杂,根本说不上舒服与否,但也知道自己此时只能有一个答案,怯怯望着男人,轻喘低吟:“好……好舒服,喜欢,喜欢主人……操我……” 他不擅长说太露骨的话,如此已经是极限了,显然是为了讨好。 男人却并不放过他,只是把恶意藏在看似温和的提问后面:“那如果此时你的奸夫在这里,看着你自甘下贱,非要做我的小奴被我这样凌虐玩弄,他就看着你,看着你说这些话,看着你受罚被打,看着你求我操你,感谢我操你,你要对他说什么?” 从他说出第一句话开始,瑞香的呼吸就变了。他本就不大清醒理智,又被如此循循善诱,很快就陷入混乱之中,似乎从刚开始的一切真被从前的情郎看在了眼里,而自己再也回不去了,不是对方心里偷摘到的一朵倾国名花,而是萎落尘泥,被人践踏蹂躏的颓靡之花,他本该觉得羞耻痛苦,可身体却悄然兴奋起来,越发湿润潮热。瑞香闭上眼,只觉真有熟悉却震惊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而他心中的一处藩篱似乎就这样被打破,让他不顾自矜地将心里话脱口而出:“季凛,别看……我,我就是这样的人,我已经是主人的奴婢,我再也不是你认识的那个人啦,不,你不能看我,我已经属于主人了,以后,以后我只给主人操,你再也不能碰我,不能吃我的奶,不能叫我给你怀孩子……呜,都是你害了我,要不是你骗了我的身子,主人会疼我爱我,呜呜呜呜呜都是我的错……” 他越说越是动情,也越是混乱,一时间捂着脸哭起来,身子却被肏得情潮翻涌,好似真被旧情人看着由恼怒生气不再怜爱自己的丈夫玩弄似的,极度自轻自贱后是堕落的快感,放开之后的欢愉无物可比。瑞香只是不能承认,其实心里已经不怎么在乎名分之类,只觉这种快意若是只有不做妻子被鄙薄惩罚才能有,那么多触怒几次丈夫,似乎也是值得的。 男人却比他想得多些,自他说出那个名字,一愣之后就笑了,一面尽情恣意在他身上驰骋,一面在他耳边不断低语:“原来,你的情郎是他啊,你可知道他向来是个风流浪子,最爱折你这种不谙世事的富贵花,玩弄够了就随手一扔,何况他家中姬妾成群,各色都有,还时常出以待客呢,虽是王侯,又哪里是个良人?你若是被他骗走了,怕不是此时此刻做着他的姬妾,在他房里被人这样玩弄?” 瑞香稀里糊涂,只听见姬妾成群,风流浪子,出以待客什么的,却也顾不上,被肏得如一叶扁舟在滔天巨浪里起起伏伏,似乎立刻就要粉身碎骨似的,死死攀住了俯下身的男人,将自己的唇奉上任凭享用,又喃喃自语:“不要,不要别人,只要我的主人,不管怎样对我,我只要你……” 此时哪能说这种话,但却成功地将残忍的男人给打断了,只剩下一阵意乱情迷不再控制的纠缠翻滚。瑞香身子异常紧热敏感,没几下就被送上高潮,又没几下再也受不住,崩溃哭泣着又在床笫间被操尿了。 男人将他抱在怀里,把尿般捧着吻着,却不肯停,继续操着他帮他挤出断断续续的尿。这也太过艰难,瑞香哽咽不止,几乎觉得自己的尿道再也不会好了,火辣辣地疼,又有破罐破摔,彻底放弃的快意。 之后他骑跨在男人身上自己掌握节奏,惩罚似的将红肿的小穴又反复地拍击,弄得那红肿总不能褪去,鲜艳如初。 外头一时听见尖利的哭泣,哀哀的恳求,一时又只有床帐摇动和沉闷的砰砰声,男人的喘息,暧昧不明的低语,一时是瑞香痴乱狂热的挽留纠缠,一时又受不住,声音越来越高地求饶,同时被掐着要害高潮,激烈无比。最后嗤啦一声,床帐都被扯下来半边,里头到了最要紧的关头,急促的喘息呻吟闷叫夹杂在一起,床帐掉下来的洞里是几近癫狂的二人纠缠紧贴,翻来覆去,争着压在对方身上,死死嵌入对方身体,好一阵几近搏斗的纠缠后,瑞香再没了力气,又先高潮,被死死压在下面,猫似的抓挠着丈夫的后背,咬住他的肩头,双眼上翻,痉挛着到了最后的高潮,随后又被射了满穴,顶开宫口,长久地叠在一起。 床帐里已是一片狼藉,被单尽污,大片不明的水迹横斜,到处都是浓精浊液,半边被子垂在地上,二人的衣服也揉皱弄脏不能再看。瑞香蜷缩在皇帝怀里大口喘息,鬓发湿透,双臂挂在他身上不肯松开。皇帝在他耳边轻吻赞美,抚摸着他的后背安抚,声音低软,外头等着伺候的人只能听见一两句,什么好乖,真甜,怎么胡编乱造的时候心里还只有我,下次要不要偷情…… ……已经是夫妻了还偷什么偷? 宫人心中虽有嘀咕,却不敢露出丝毫异样,面红耳赤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不敢乱看。 床帐里的二人相拥絮语,又是好一阵,其间皇后细细的泣声又响起一次,绷紧了蛇一般蠕动翻卷,细微的水声里忽然又放松下来,成了一段喘息,随后又是湿润的接吻声,和撒娇般的小声哼哼。 缠绵已久,日色已昏,皇帝叫水了。宫人鱼贯而入,只见床帐已经被随意撩起,赤身裸体随意坐在床边的皇帝一手揉着趴在床上露出凝脂般后背的皇后脖颈肩膀,二人都浑身汗湿,痕迹无数,显然方才情事十分激烈。 皇后慵懒起身,顾不得遮住身子,也累得没什么羞耻,露出通红肿起的臀,张开双臂示意丈夫抱自己。皇帝抱过妻子,显得不像是会在床笫间将爱妻的屁股打成艳红色一样,在他额头亲吻,又接过热布巾替他擦汗。 皇后缩在他怀里,因为红肿的屁股而嘶嘶吸气,却悄悄偷笑,仰起头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安稳地抱住了丈夫的腰,撒娇:“累坏我了,下次再也不陪你玩了。” 语中多有娇嗔,皇帝闻言也只是一笑,从他脸上擦到脖颈:“吃干抹净就不认账了?难不成你没享受到?下一回你想和季凛做什么,可就没有这么容易了。” 季是国姓,凛是帝讳,因要避讳,所以其实人人都知道的。闻此,宫人更加战战兢兢,不敢偷看了。 只听皇后只是笑,好一阵后忍住了,声音变得十分柔和:“季凛。” 叫一声名字,又一阵安宁的静默。皇帝轻轻应了一声,凑过来叫他香香。 赤身裸体的二人旁若无人地抱在一起,又亲了亲。